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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8章 :暗騷易躲,明賤難防 文 / 一枚禍害

    怎麼欺負都歡喜的答應著?嘿嘿,娶了個婆娘還有點受虐傾向,不過…,這好,這個傾向很好,雖說細皮嫩肉的一番大小姐作態,卻比那挨不得打受不得罵的要強很多,蘇鳳梧已經從沈若筠的身子上爬起,盤坐在床上的他正在一邊用雪蓮膏塗抹嘴唇上的牙印一邊美滋滋的自我膨脹,什麼叫愛老婆,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用腳踹,這才叫愛老婆,哈哈,看來老子以後得多收拾沈若筠,得讓她覺著自己是「深愛」她的呀。

    眼見蘇鳳梧在用奇怪的藥膏抹嘴唇,沈若筠心中甚是疑惑,莫不是這藥膏真有相公說的那般神奇,只要往嘴唇上塗抹一層,那牙印便會消失?她乖巧的從床幾上拿過一面雕花銅鏡持在蘇鳳梧面前,輕問道:「相公,這藥膏你是從何處得來,怎會生出陣陣雪蓮的清香。」

    嘿,這丫頭倒還有些見識,竟然還知道這是雪蓮香,蘇鳳梧的嘴角勾出一抹弧度,讚賞的瞟了沈若筠一眼,然後又將目光投向鏡子裡,一邊用手指均勻的輕揉著嘴唇上的牙印一邊說:「此乃雪蓮膏,你且看著,不出十個呼吸時間,你在我嘴唇上留下的這排傑作便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話音剛落,沈若筠還未來得及詫異,她便看到了神奇的一幕,蘇鳳梧將手指拿開,只見相公嘴唇上的牙印真的在肉眼可循的速度下慢慢消失了,唇部上下的皮肉頓時恢復正常的顏色,她不由一副如見珍寶的神情說道:「相公用的這藥膏一定是皇宮秘用的千年雪蓮膏吧。」

    什麼皇宮秘用的千年雪蓮膏,蘇鳳梧聽之一愣,搖了搖手中的小瓷盒:「是麼,聽起來很唬人似的,這玩意有那麼貴重?」

    「……」

    合著相公還不知道這東西的貴重之處,不然怎會拿如此萬金難求的聖藥去抹嘴唇,真是太暴遣天物了,沈若筠聽到蘇鳳梧的回答,胸中頓時一陣無語,小心翼翼的將小瓷盒接過手中,生怕被相公搖壞,如獲珍寶的說道:「那是自然,這東西可是治癒外傷的奇藥,就算是尋常的達官貴人也不能隨意得到,往年娘親還提到過,爹爹以前上陣殺敵屢立功勳,皇上才特意賜了一小盒,那些雪蓮膏雖已用完,可筠兒卻還清晰的記得那小瓷盒的樣子,似乎比這盒還小,真不知相公這是在哪裡得到的,只是,怎的只剩下半盒,聽說就算受了很嚴重的外傷,也只需將此物抹於手指往傷口輕輕一點便好…」

    難不成相公以前受過什麼重傷不成,心中疑惑,卻是很快將這想法消除,相公又沒有上過戰場參過軍隊,怎會受過重傷,沈若筠心疼的看著剩下的半盒雪蓮膏,輕輕數落道:「剩下的這半盒可不能再隨意糟蹋了,哎,相公,你說咱們能不能把剩下的這半盒賣了,若是有好的金主,這些千年雪蓮膏能賣的價格恐怕不止萬金呢。」

    我操,女人是不是都這麼貪財,看到沈若筠那副眼裡全是金子的模樣,蘇鳳梧翻了翻白眼,一把將小瓷盒奪了過來,虎著臉破口大罵:「老子拿半盒這玩意給你抹屁股都沒嫌糟蹋,合著老子抹一抹嘴唇上的牙印就算隨意糟蹋啦!」

    「呃……」

    昨晚被相公打的那般厲害,今早起床後還奇怪,怎麼屁股一點都不疼了,摸一摸,似乎嫩滑了不少,原來是相公將這貴重的千年雪蓮膏往人家屁股上塗了一圈呀,沈若筠聽到蘇鳳梧的罵言後,不發了一下怔,隨之而來的便是心疼與感動,嬌聲道:「哎呀,相公,筠兒錯怪相公了,可相公也不能將這般貴重的雪蓮膏抹向筠兒的…,筠兒的下面呀,以後萬萬不可這般糟蹋雪蓮膏了,筠兒若是在被相公那般欺負,小心養幾天便好,萬萬不可再消耗這般貴重的寶物了!」

    「……」

    世界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女人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蘇鳳梧一臉的無語狀,將雪蓮膏放在床几上,然後默不作聲的把沈若筠攔入懷中:「既然這寶物如此貴重,那為夫便試試能不能把抹進你屁股裡的那些寶物在給打出來。」

    「啪——」

    「啊——」

    說完,巴掌落下,緊接著,沈若筠嬌呼一聲,隨之咯咯笑道:「相公…,相公且繞過筠兒吧,咯咯咯……筠兒再也不敢了,相公能把這般貴重的寶物給筠兒治傷,筠兒心裡感動還來不及呢,筠兒只是惶恐,相公愈發對筠兒好,筠兒便覺著惶恐,筠兒生怕相公不要筠兒了,生怕哪天相公一生氣,一惱之下在將筠兒休了……」

    門外,七個丫鬟面面相窺,大小姐又在叫喚了。

    晴兒給冬兒使了個眼色,冬兒會意,上前一步敲了敲門,再次嬌聲喊道:「姑爺,小姐,時辰已不早,該去給夫人敬茶了,夫人又派人來吩咐,該行的禮節還是要行,莫要壞了規矩才好。」

    門內傳來姑爺不耐煩的聲音:「來了來了!——」

    壞了,姑爺會不會把自己的聲音給聽出來了,冬兒臉色一嚇,心中立刻擔心,這該如何是好。

    嬌滴滴的求饒聲讓蘇鳳梧感到屬於男人在女人面前的那份虛榮感正在蹭蹭的往上直闖,他一把將沈若筠摟在懷裡,大手在她肚兜裡作怪,狠狠親了她一下:「小狐狸,還玩心計,你是故意說出這些叫為夫心焦的甜言蜜話兒吧。」

    聞言,沈若筠臉色一緊,立刻親了蘇鳳梧的臉頰一下,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他看看:「好哥哥,小狐狸說的句句真心實意,好哥哥不是已經摸著小狐狸的心了麼,小狐狸發誓,好哥哥的話,小狐狸句句為天,只要好哥哥不離小狐狸而去便好。」

    媽的,沒想到老子被這小狐狸逼到這份兒上了,這小狐狸不會有些做生意的精明,好像老子現在不發個誓就肯定對不起她似的,蘇鳳梧輕咬著沈若筠嬌艷的香唇,無恥的說道:「放心,好哥哥無論走到哪裡,都不會丟下你,這輩子都對你不離不棄。」

    話雖如此,蘇鳳梧的心裡卻說,「老子來年離開沈家的時候帶上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離不棄嘛,老子去哪兒你得跟著,跟不跟那是你的事,帶不帶那是我的事,啥是不離不棄,不離和不棄本就是兩個人嘛,這不是一個巴掌就能拍響的事,一句話,你愛跟,哥哥就帶著,你不愛跟,哥哥肯定不會為你留在沈家做一輩子的上門女婿,不過…,到時候你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那還由得了你?嘿嘿,帶著老婆去泡妞,那是何等的豪氣,誰叫外面的世界有許多可人又艷麗的美嬌娥等著自己呢,哎~,魅力大,能力強,解救古代美人於水深火熱之中是老子這輩子義不容辭的責任,沒辦法啊。」

    隨後,兩人在床上又膩歪了將近一盞茶,外面的七個丫鬟都著急的不行了,姑爺與大小姐也太能折騰了吧,這又不是最後一天,先去敬茶在回來折騰怎麼了,也不差這點時間呀,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呢。

    房內,夫妻二人整理好衣服將要下床,沈若筠對蘇鳳梧說了一席差點讓他吐血的話,沈若筠拿著那半盒雪蓮膏對蘇鳳梧說:「相公,這半盒雪蓮膏,相公便送給筠兒吧,筠兒知道,筠兒的身子便是拴住相公的法寶,筠兒也想開了,筠兒就是相公的寶,不管筠兒用如何貴重的寶物,只要相公有,相公都不會心疼,所以,筠兒心想今晚在把這半盒千年雪蓮膏塗抹一下身子的別處,一寸肌膚也不落下,這樣一來,筠兒的身子便會更滑嫩,相公想親哪裡便親哪裡,你說好不好,相公。」

    聽了沈若筠這樣自戀的一席話,蘇鳳梧還能說什麼,他又能說的出什麼,蘇鳳梧深刻覺的自己胸中那點自戀的心思與人家比,浮雲,浮雲都不是,人家把你捧上了天下第一好老公的位置,你也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不是?所以,蘇鳳梧只能擺出一副什麼也都捨得為老婆干的態度,心裡已經開了鍋啦,他素以風騷示人,不想今天卻被一陣家風…,騷了一把,什麼是暗誇易躲,明贊難防,什麼又叫暗騷易躲,明賤難防,這他媽就是!

    走在去給沈夫人敬茶的路上,蘇鳳梧雖然挽的是沈若筠的胳膊,心裡卻在盤算別的女子,心想,趙櫟奴那兒應該還有不少貴重的雪蓮膏,要不回頭在跟她要點,給絮兒與婉兒都抹一抹,哦,對,還有蘇鳳歌,哎呀,再等倆月她就來南陵啦,到時候若不對她做點什麼人神共憤的事,那怎麼可以呢,誰讓她不是自己的親姐姐,再者…,要不飛鴿傳書一下,讓荷花也跟著來,這小騷蹄子要是在家裡耐不住寂寞給老子準備一頂綠色兒的帽子可就大大的操蛋啦,還有誰呢,嘶~…,要不凝兒也算一個?沒記錯的話,下個月就是她的十四歲生辰,以前操杜荷花的時候她都十七了,嘿嘿,也不知道十四歲是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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