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蘇鳳梧,他就是賤,人家沈若筠溫溫婉婉的伺候他伺候的好好的,他還覺的人家不正常,現如今倒好,沈若筠一摔筷子,筷子直接飛到盛魚湯的小瓷盆裡,崩了蘇鳳梧一臉的魚湯,他無比**的擼了一把臉,這湯,真他媽鮮呀。
見沈若筠正在抽泣,也不顧手上沾著許多魚湯,蘇鳳梧一把將她的嫩手握在掌心,一邊摸一邊無恥道:「老婆,怎麼了,誰欺負你了麼?」
聽不到他說話還好,聽見蘇鳳梧一說話,而且還這麼無恥,沈若筠立刻就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抽泣的愈發厲害,近乎於梨花帶雨,沒好氣的將嫩手收回袖中,拿出一條絲帕,一邊擦淚一邊轉過嬌顏,不理身後這個混蛋。
媽的,摸摸小手都不讓摸,卯時的時候摸你胸你都沒這麼大反應,沈若筠收回嫩手,這強烈打擊了蘇鳳梧的自尊心,他的臉色立刻虎了下來,不要臉的說道:「大清晨的,你這是哭喪呢,老子還死吶!」
「啊——」
蘇鳳梧的話音剛落,沈若筠突然驚叫一聲,老子叫你哭,沈若筠被蘇鳳梧沒有任何前奏的起身將她攔腰抱在懷裡,向龍鳳喜床大步而去。
若是粘上寫黑虯鬚,蘇鳳梧確實像個不折不扣的大土匪,誰叫沈若筠不長記性呢,蘇鳳梧最見不得女人哭,聽見女人哭他就興奮。
呀,這個挨千刀的惡賊子要做什麼,沈若筠心裡焦急的想著,也在蘇鳳梧的懷中掙扎著:「你個登徒子,蘇鳳梧,大禍害,你快放開我……我,我叫了!」
「嗚嗚嗚——」
享受著沈若筠的粉拳伺候,聽說她要叫,蘇鳳梧還真來了陣急火兒,生怕沈若筠在如裴紫絮那般動嘴咬她,立刻將嘴巴向沈若筠的香唇湊去,我先咬你吧,就這樣,沈若筠發出陣陣的嗚咽求救聲,而蘇鳳梧才不顧這些,舌尖上的力度愈發加大,好像在向沈若筠表示,你哭,你繼續哭,你哭的越狠,老子親的就越狠。
門外,七個丫鬟似乎聽到了裡面由沈若筠發出的動靜,正在交頭接耳的評頭論足。
「聽到沒聽到沒,大小姐又在叫了唉,沒想到姑爺這麼壞,昨夜折騰的大小姐那麼厲害,今早還折騰大小姐。」
「你懂什麼,這叫夫妻恩愛,我猜大小姐也就是嘴頭上不願意,其實心中樂意著呢。」
「就是,我猜大小姐一定很樂意被姑爺欺負,方才見到大小姐額頭粘的那張紙時,我就斷定,大小姐昨晚被姑爺欺負的得有多厲害,你看大小姐起床的時候有沒有生氣,沒有吧,而且你們有沒有發現,大小姐的胸部在一夜之間居然大了不少唉,肯定是姑爺的功勞,還有,咱們給大小姐更衣時,瞧大小姐那臉色都紅成什麼了,一看便是一點也不生氣姑爺那般欺負她,而且……」
「好了好了,那麼大聲作甚,小心打擾到姑爺跟大小姐,我這不是擔心大小姐的身子麼,方才給大小姐更衣時你們又不是沒看見那褲子上的紅,大小姐剛被姑爺見了紅,估摸著大小姐的月事也就這幾天了,我與大小姐的日子差不多,我的奶都疼了,大小姐的奶肯定也很疼呢,姑爺平時怎麼欺負大小姐不行,非這個時候欺負大小姐,這不是讓大小姐遭罪受麼。」
「說的也是,不過我感覺大小姐應該很舒服,上個月也是這幾天,我揉你胸的時候你不沒說疼麼…,不過,咱們還是先不管大小姐遭罪不遭罪了,要不要敲敲門讓姑爺和大小姐晚會兒回來在繼續,若是辰時過了再去夫人那裡敬茶,恐怕會耽誤了吉時。」
「嗯,怕是這個時候,夫人已經在前邊堂廳候著姑爺跟大小姐了,要不…,要不冬兒你敲敲門。」
冬兒聞言一怔,沉吟片刻,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作勢要敲門,心中卻有些不安,這樣打擾姑爺,姑爺會不會煩了自己。
平日裡,頗有七分姿色冬兒在七個丫鬟裡是最嬌橫的,不過卻沒壞心眼,只是有點野心,平時若與其他院裡的丫鬟爭東西時,她總能作為代表衝上前線,自從昨日在喜宴上見到蘇鳳梧,她的小心肝委實慌忙了些,畢竟蘇鳳梧不與那些面如冠玉的白面小生一般,他渾身沒有書生氣,卻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天子學府的大居士與李長琴敗成那樣,而且表裡如一,風騷就是風騷,一點也不尋常才子那般做作。
這樣的奇男子,縱然房裡跟他親熱的女子是她的大小姐沈若筠,她的心中也難免生出一些醋意,除此之外,還生出幾縷與大小姐較量一番的豪氣,只是,這股豪氣被她隱匿在心中,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大小姐身邊的一個丫鬟而已。
房內的龍鳳喜床上,這一刻,沈若筠已經不再掙扎,而且她也已經被蘇鳳梧親的撲朔迷離了,兩人正在用自己的舌頭跟對方交織著,像是都在品嚐對方給予的美味佳餚,要不說蘇鳳梧在這一方面很專業呢,沈若筠沒玩過這活兒,根本不會濕吻,不過,在蘇鳳梧的激情刺激下,她不會也會了。
事實證明,沈若筠在這方面的悟性也是非常專業的,現在已是近乎於精通階段了,事實也證明,上下其手外加一張嘴巴,是可以使純妹紙變成蕩妹紙的,事實還證明,西紅柿醬已經充分的發揮了它那邪惡的作用與邪惡的本質。
因為西紅柿醬的原因,沈若筠心中的想法很簡單,反正已是這禍害的人了,以後便本著妻子該做的事情多順著他唄,誰讓這禍害與尋常男子不同,就他那怪脾氣,若是惹惱了他,他一惱之下休了自己該如何是好。
「鐺鐺鐺——」
冬兒終究還是把門敲了,接著嬌聲喊道:「姑爺,小姐,時辰已不早,該去給夫人敬茶了,夫人特意派人來吩咐,該行的禮節還是要行,莫要壞了規矩才好。」
同樣話兩樣說,沈夫人哪裡派人來吩咐了,還不是冬兒這鬼精鬼精的丫頭胡編亂造的,不過,冬兒卻認為自己這也是逼不得已,自己喜歡姑爺,不能招姑爺煩,又不想姑爺在這大清晨的與大小姐白日宣淫,只能編出個好理由提醒一下姑爺,讓姑爺忙慌去敬茶,所以,沈夫人便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此人的話,有力度,而且,姑爺還能事後去盤問沈夫人這點小事不成。
話音剛落不久,冬兒滿是緊張的小臉上終於浮露出一個滿足而甜美的笑容,她聽到房內傳來大小姐迫切而嬌急的聲音:「就…,就好,馬上來……」
什麼就好?冬兒得意的邪邪想著,向其他六個丫鬟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似乎顯擺自己,嘿嘿,人家厲害吧,一聲見效。
六個丫鬟有給冬兒豎大拇指的,有給冬兒投向讚揚眼神的,還有投向羨慕眼神的,畢竟不止冬兒一個有私心,這六個丫鬟也不想因為敲門而耽誤姑爺好事而招到姑爺以後的不待見,心中對姑爺多多少少的也有點愛慕與崇拜,不僅是她們,就昨日大婚喜宴斗對聯一事,蘇鳳梧已經成為沈府上下男女老少的崇拜對像啦,尤其是府內的丫鬟,只要沒有性冷淡的,都在含苞待放羞答答的心儀著他吶。
房內龍鳳喜床上,沈若筠與蘇鳳梧不謀而合的停止了濕吻,沈若筠嬌喘連連的看著蘇鳳梧,蘇鳳梧粗氣連連的看著沈若筠,沈若筠在下面,蘇鳳梧在上面,沈若筠的小腹被蘇鳳梧的二兄弟頂的厲害,蘇鳳梧褲襠裡的二兄弟漲的厲害,兩人可謂是已經成為傳說中的**,沈若筠本是粉嫩的香唇被蘇鳳梧咬紅了,蘇鳳梧本是薄厚適中的嘴唇也被咬紅了,還有點腫,上面有一排牙印兒,想來是因為沈若筠開始不會配合而造成的。
眼見沈若筠這麼嬌滴滴的看著自己,蘇鳳梧的心中在竊喜,這妞兒終於被自己征服了,看來以後肯定不會在鬧騰了,蘇鳳梧正想著,果不其然,沈若筠將自己的嫩手從蘇鳳梧的胸膛上收回,摸向他的嘴唇,向上吹著香氣道:「相公,都是筠兒不好,把相公的嘴唇咬成這般,相公還如何跟筠兒去娘親那裡敬茶。」
相公?嘿嘿,看來是真把這小妞跟征服了,蘇鳳梧小雞啄米般親了沈若筠的嫩唇一下:「怕什麼,大不了明日再去,今天咱就不出這房門了…,不,今天咱們就不下床了,你說好不好,老婆。」說著,他已經將一隻大手從沈若筠的後背繞回她的肚兜裡。
在這個時代可以這樣說,夫君是官方稱謂,相公是實在稱謂,夫君顯得生疏,相公顯得親暱。
胸脯被他用手作弄的敏感之極,沈若筠卻也沒有掙扎,只是纏在蘇鳳梧腰下的纖細美腿纏的他更緊了,嬌喘道:「那怎麼可以,娘親都來吩咐了,若是相公不與筠兒去敬茶,傳入下人們的耳朵裡,筠兒以後在下人面前還談何威信,相公今日可否替筠兒想想,筠兒求求相公可好,若是相公心急,到了晚上,相公便是再如昨夜那般欺負筠兒,筠兒也歡喜的答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