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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9章 :姐妹二人愁女婿 文 / 一枚禍害

    有人歡喜有人愁,蘇鳳梧與沈若筠高高興興去正房堂廳敬茶的同時,於慧娘和於安娘這邊還沒動腳呢。

    從丹青閣回來,於安娘基本處於兩種狀態,第一種是哭,捂著臉哭,抱著頭哭,蓋著眼哭,就是不護著屁股哭,第二種是尋死膩活,打開櫃子找白綾,打開抽屜找剪刀,打開場子要撞牆,最特別的還是從床幾上拿過皮鞭乞求於慧娘一鞭子抽死她,對此,於慧娘很無奈,皮鞭是有助臀部彈性的,用來殺人不合適。

    回來的時候,會經過條條小道,雖然於安娘幾乎是從園子裡的小竹林繞遠轉回來的,可還是遇到不少下人在忙活雜務,下人們跟於安娘打招呼,於安娘一副婉約端莊向下人輕輕點頭,轉眼看不見下人了,一回過她便是另一副作態,香肩顫抖,梨花帶雨,哭的那叫一個傷心,而且還是無聲的,由此可見,她真的很在乎自尊,一直把前言後語的說給於慧娘聽之後,她還是感覺自己挺無能的,聽房聽房失敗,辦事辦事…

    此時,於安娘坐在茶几旁,桌上的早餐一筷子沒動,於慧娘端坐在一旁將胳膊搭在桌邊托著尖尖的下巴一臉同情的看著這個苦命的妹妹,於安娘的淚臉滿是悵然,邊抽泣邊用絲帕抹眼淚兒的苦訴道:「姐姐,你說妹妹還能做什麼,死了算了,活著白算給女人丟臉。」說著,她嬌聲歎了口氣,繼續道:「哎~…,妹妹都不稀得說了,沒臉。」

    你從頭到尾都說了個遍,還要說什麼呀,於慧娘撇了撇嘴不再看於安娘,也不用筷子,直接伸手從盤子裡拿了個灌湯包,一邊吃一邊玩味道:「這麼說來,咱們家鳳梧還挺男人的,你二人都脫成那樣了,他都沒有張開魚嘴把你吃了。」

    還真有點餓了,於安娘心裡想著,拿起筷子夾了個灌湯包,咬了半口,被茲了一臉包湯,沒好氣的把筷子扔在桌上,趕緊用絲帕擦了擦臉,更顯受了天大委屈道:「他還挺男人,男人什麼,他要是個男人,妹妹如今還需要傷心成這般麼,妹妹哪裡不如人,叫他蘇鳳梧這般羞辱。」

    這包子才多大點兒,叫你咬半口,裝委婉,吃包子還拿筷子,茲你一臉活該,於慧娘似乎為了氣於安娘,又抻手拿了個灌湯包填在嘴裡,好一口滋湯味美,一臉享受的咀嚼著說道:「妹妹呀,姐姐方纔已經說三遍了,你不能太著急,你可知道我們和鳳梧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於安娘不甘心道:「不就是小岳母與姑爺郎的關係麼,可是別人不清楚,你怎的還不清楚,當年若不是沈夫人想留你在沈府幫忙,我二人能成為沈府的二姨娘與三姨娘嗎,別說一個正大光明的名分,就連他的人,我們這些年可曾見過,除非他的骨灰能化為真人從棺材裡飛出來,況且……」

    「鐺鐺鐺——」

    房門突然響起,於安娘被這門聲嚇的一雙瞳眸驟然收縮,心中一緊,壞了,不會是真來了吧。

    看見於安娘這膽小的樣子,於慧娘嫣然一笑,衝著門口道:「什麼事。」

    門外傳來丫鬟的輕細聲:「二夫人,姑爺已經去前邊兒了,您是不是也該與三夫人動身了。」

    聽到是丫鬟,於安娘鬆了口氣,嗔瞪了於慧娘一眼,都怪自己,怎麼忘記姐姐方纔已經吩咐了丫鬟去前邊盯著,姑爺若是到了,她們自然來報。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於慧娘衝門口吩咐了一聲,然後繼續看向於安娘:「況且什麼,沒有況且,不管真的假的,咱們與鳳梧終究不能逾越人倫,至少現在不能,若是被別人發現,你我是要被浸豬籠的,若是那般,鳳梧的名聲豈不是也從頭壞到了腳。」

    話音落下,於安娘發了個怔,她沒想到後果會這麼嚴重,還是嘴硬道:「他不說,我們不說,誰還能知道。」

    於慧娘翻了個白眼,拍拍於安娘的香肩,風裡風騷的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妹妹啊,萬事都要想到前面,你瞧府裡有多少丫鬟都盯著這個姑爺郎呢,就他那風騷的樣子,你猜猜有誰不想著跟他睡一覺,嘴上不說,面上不表,心裡能不想?哪個女子不是隔三差五的寂寞一次,話說回來,你又看見哪個丫鬟撅著屁股擺在他面前了?凡事都要慢慢來…

    他才剛來家裡,日後還長著呢,你瞧你幹的這一出,就你那軟脾氣,以後還怎麼與他說話,姐姐以前就教你,那事兒想想可以,萬萬不能真衝動,得沉得住氣,咱們姐妹這輩子終究要找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鳳梧是不錯,但我們得撩騷著他點,到時候讓他主動來找,還有,以後多學些行商的本事,若是抓不住這個千載難逢的好男人,咱們下半輩子也不好什麼也落不著,起碼不能再回到從前,被爹娘逼著嫁來沈府守活寡。」

    聽了姐姐一席話,於安娘略顯為自己的家世感到悲哀,輕輕歎道:「妹妹何曾沒想過那般不知分寸的衝動是個錯誤,可是,我們姐妹該等到何時算是個頭呀,你又不是沒聽大姐說,鳳梧此來入贅,並非入贅一輩子,少則半年,多則也不過一兩年,筠兒什麼時候有了身孕他便什麼時候離開,他若走了,我們姐妹還上哪裡去尋這麼好的男人。」

    走?他往哪裡走,我於慧娘半年之內不把他按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我還就不在沈家做二夫人了,於安娘心裡想著,意味深長的看了於安娘一眼:「何時算是個頭?妹妹且放心便好,馬上就到頭,這天下什麼時候該咱們女人說的算了,咱們就等到頭了。」

    姐姐這是在說什麼胡話呢,於安娘苦笑道:「女人說了算?姐姐是不是正在做夢?」

    端起一碗湯喝了幾口之後,於慧娘咯咯笑道:「妹妹就當姐姐這是在說夢話吧,好了,快快擦乾淨眼淚,我們該去堂廳喝新女婿敬的早茶了。」

    去見鳳梧?於安娘立刻露出膽怯於自卑,搖搖頭道:「我不去,還是姐姐你自己去吧。」

    將她拉起身,於慧娘大方笑道:「事都做了,還害什麼臊,走走走,遲早不是要見的麼,不光要見,還要大大方方的見,只當是做了一場春夢不就好了。」

    無論怎麼死拉硬拽,於安娘反正就是不去,再次欲哭道:「妹妹求求姐姐了,妹妹當真是無臉見人了,姐姐你且放心去便好,妹妹在房裡絕不再做傻事。」

    我叫你不去,我叫你犯擰,於慧娘不再繼續和於安娘磨嘰,直接走向床頭,從床幾上拿起皮鞭,板著一副冰冷的嬌顏,冷淡道:「你去是不去?」言下之意很簡單,你若不去,老娘就揍你!

    見到皮鞭,於安娘立刻變色,小貓似的淺聲低語道:「姐姐莫要生氣,妹妹去見便是。」

    去堂廳的路上,於慧娘恢復一副騷氣十足的作態,也不顧幾個貼身丫鬟在身後跟著,靠近於安娘悄悄問道:「你說你什麼都看見了,他下面那東西也被你收進了眼底?」

    聞言,於安娘的臉色立刻通紅,她自然知道姐姐問的是什麼,也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咯咯,不知道這小冤家的下面是否與那些好書裡面描述的相同,如金魚一般,於慧娘低聲問道:「多大?」

    漫不經心的轉頭瞟了一眼跟著的貼身丫鬟,也不知她們能聽懂不能,沉吟了片刻,於安娘試圖用一隻手比劃下,可是看著自己這芊芊小手,似乎尺度不夠,然後她便將兩手放在胸前,憑著記憶給於慧娘比劃了一下:「差不多是這樣…,比黃瓜多一些尺寸。」

    書上沒這麼偉岸啊,看到妹妹用兩手在胸前比劃,於慧娘心裡疑惑,提溜著一對桃花眼,有機會一定要設個圈套好好看看他的身子。

    接著,兩姐妹交頭接耳的討論了一路,走到堂廳的時候,都已經快巳時了,在堂廳外的小道上便能看見沈夫人已經又要開始吩咐憐兒欲要去催了。

    堂廳內,蘇鳳梧端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沈若筠乖巧的坐在他身邊,在場的還不止沈夫人,蕭佩喜與蕭燕巧、乃至昨日未走的宣文珠這個女學士也在。

    宣文珠好奇蘇鳳梧的才學,昨日欲要和他多說幾句,可是,昨日畢竟是蘇鳳梧的大婚之喜,也不好過於叨擾,思來想去,不如在南陵多留幾日,欲要離開沈府去紫福樓住下,不想沈府的待客之道如此周全,她便被留宿在了府上。

    方纔,宣文珠已問蘇鳳梧師從何處,蘇鳳梧打了個啞謎,也沒說自己沒有師傅,他是這樣說的:「師傅他老人家自稱閒雲野鶴,閒散慣了,不願別人提及名諱。」

    前世,三歲小孩都能聽得出這話是多麼的官方,可是現如今這一世,宣文珠一個天子學府的大居士竟然相信了蘇鳳梧的話,而且心中還暗自稱奇,不曾想我華夏朝還有這般天縱的老居士。

    宣文珠暗中有意引薦蘇鳳梧去天子學府,蘇鳳梧卻不知道宣文珠心中的意思,餘光瞄向遲遲而來的於慧娘和於安娘,尤其把不知廉恥的目光鎖定於安娘,她的臉色好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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