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每次和李少深聊一段時間,都會受益匪淺啊,呵呵。來,喝杯!」徐建林並不是故意奉承李辰,這話真的是徐建林的肺腑之言。
「多謝徐董的誇獎,能夠得到華信集團徐董的誇獎,我李辰也算是三生有幸,呵呵……」兩人惺惺相惜,遇到知音人真的是件十分開心的事情。
客道話說了一堆後,兩人將注意力轉到了面前一道道秀色可餐的美食麵前。
「還真沒有想到現在足不出戶就可以吃到日本菜,以前這事可是連想都想不到,看這家店的生意也不錯。」徐建林在去衛生間回到包間後,見外面客人絡繹不絕感慨道。
「是啊,想要有些發展現在都是需要拓展思路,有敢於嘗試的膽識呢。這家店的老闆古風我也有過一面之緣,古老闆就是一個敢於嘗試,勇於創新的人。」李辰對古風這人也是十分敬佩的。
徐建林邊吃著菜,邊若有所思的想著這些話。
「李少最近不是忙於紡織一廠的整改嘛,有什麼地方可以給徐某注意注意的?」徐建林經營的華信集團對紡織業也是有所涉獵,只是華信集團只是局限於做些毛呢面料的加工。
「徐董是不是想聽真話?」李辰端起酒杯,玩味的看著徐建林。
「這話說的很有意思,難道李少還不相信我徐某人?」也不知道李辰問這話的初衷是什麼,這個李辰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並不是我不相信徐董,只是我不知道徐董聽了我的建議後,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所舉動?」徐建林雖然是個挺成功的商人,但是卻不知道現在會不會有興趣投資前景不太明朗的紡織業。
「李少,你這麼說我就更要聽聽你到底有什麼看法。」徐建林經李辰這話一說,頓時來了興趣。
「我這段時間對紡織一廠進行整改工作時,對榆州整個紡織行業的發展都做了一些調查瞭解。我發現徐董經營的華信集團現在只是對紡織業的投資只限於毛呢面料加工,我認為只做毛呢加工是否太過狹隘?」李辰這話一出讓徐建林將信將疑,華信集團現在根本弄不准紡織業的發展前景,雖然徐建林想對紡織業加大投資力度,可是現在華信集團根本沒有過多的流動資金注入紡織這塊。
「恕不相瞞,李少你是不知道我其實對紡織業是有興趣,可是最近國家對紡織業的一系列整改政策,讓我根本沒有信心加大對紡織的投資,再加上最近華信集團旗下有很多產品都進行了擴大生產,已經沒有更多的資金對紡織進行投資。」徐建林也不隱瞞,這讓李辰很是感動徐建林對自己的信任。
「我有個法子可以讓徐董以最少的投資,獲得最大的利益。只是這個法子可能會讓人看起來有點不可思議,呵呵……」李辰並不是想繼續賣關子,只是先給徐建林一點心理準備。
國家現在正在對紡織業進行大規模的整改運動,想徐建林也早就知道這個情況。所以想讓徐建林真的再對紡織業進行資金的投資,想必肯定得費一番口舌。
「我最近在進行紡織一廠的整改時,發現榆州很多國營企業都正在面臨倒閉的處境,不止是只有紡織業的企業。」李辰的分析,想必在當時是沒有人敢說的。
「我不知道國營企業所面臨的處境和我會有什麼關係,和我對紡織業的投資更有什麼關係?」徐建林真的不知道李辰說這些話的意思。
李辰也知道自己的這些理論在當時一定會受到別人的質疑,但是想徐建林對生意這麼有想法,想必花不了多久就會可以向他解釋清楚。
「我認為正是要抓住這個機會,當時的榆州二建情況可不比現在的紡織一廠好到哪去。將榆州二建改制個人原因是佔了一方面,但是現在徐董你也見到了改制後的榆州二建雖沒有搖身一變成為榆州數一數二的建築公司,但是榆州二建最少已經擁有了自己的一些工程。如果這時候徐董能夠趁大家都不再看好市紡織一廠,以極低的收購價格接手,我相信以後這個紡織一廠必定會給徐董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李辰說的信誓旦旦,手裡已經出了一層細細的汗。
想要說通這個思維不再自己之下的徐建林,是得花費點時間。還要表現的胸有成竹,李辰沒學過表演,只能強壓著自己緊張的情緒,故作鎮定的向徐建林『說教』著。
「我不是懷疑李少的眼光和分析,只是我真的有點不明白,現在的國情是要減少紡織業的產量,這次談收購會不會沒利可圖?」徐建林知道國家對紡織業的大動作整改,目的就是為了減少紡織業過剩的生產力,現在李辰卻要自己接手紡織一廠,這會不會太過說不通。
要是接手後國家又對其紡織業頒布什麼限制發展條例,自己豈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徐董的擔心是很正常的,就算我說的天花亂墜,也得打消掉徐董的顧慮才是真的。徐董我認為紡織一廠的就生產紡織這塊來講,也是覺得其沒有什麼巨大的利益。」李辰輕啄了口酒勁強勁的泡盛酒。
對於品酒來說,李辰雖不是很擅長,但是自己卻一直對那種微醉後輕飄飄而理智又十分清醒的感覺十分迷戀。
「李少,你這話是不是有點自相矛盾?」徐建林並不知道李辰現在正大喘氣說話,總是說一半,留一半。
徐建林好歹也是在商場上混了很久,一向對自己的眼光很是確信,榆州二建自己願意給予李辰父子幫助,一方面這個榆州二建並不是無藥可救,二來就是自己可以在老朋友金佑威面前做個順水人情,以後自己在榆州很多事情都會需要金佑威的相助。這次李辰總是一付欲言就止的感覺,總是讓自己猜不透李辰想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