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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9章 第六章 一個人的戰爭(三) 文 / 飛永

    眼看他的頸動脈便要被刀鋒切斷,狂噴鮮血而死了。那知,鄧安國揮出的刀鋒在觸到他皮肉的電光石火間,縮了回去,暗叫道:」靠,真是一塊硬骨頭。」

    越軍班副面對死亡威脅夷然不懼的硬骨頭精神,頗令鄧安國歎服,但也激將起鄧安國的暴虐慾念。

    越軍班副倏地睜眼,瞥見鄧安國已收回方才斜砍自己脖頸的刺刀,正目光帶煞地盯著自己,當下倒抽一口涼氣,黃豆大的冷汗珠子自額頭撲簌簌地往下滴。

    驚魂甫定,越軍班副便不識好歹地道:」怎麼了?中國雜種,有種你就殺了我。難道你心虛了,害怕了嗎?」

    鄧安國早被激得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將這既臭又硬的傢伙凌遲碎剮,之所以一再忍耐克制,一是顧及自己軍人身份,不可殘殺俘虜,二是想從這廝嘴裡撬出一些東西來,以便接下來在敵後實施一系列報復性的破壞活動。

    鄧安國強行憋氣,冷若冰霜地道:」龜孫子,你有種,老子佩服你,今天姑且就放你一馬。」

    越軍班副認定鄧安國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當然不敢輕信其言,可求生的本能還是漸漸蓋過尋死的慾念。

    鄧安國冷哂一笑,凜然道:」不過你得老實交待我的問題。一、村裡有多少士兵和民兵?二、就近有多少駐軍或者軍事基地?三、就近的軍火倉庫在什麼位置?」

    頓了頓,他凜凜地道:」這三個問題你必須待,否則的話…哼。」

    鄧安國說完,用刺刀指了一下旁近的兩具屍體。

    嗡嗡之聲,不絕於耳。

    蒼蠅爬滿了兩具屍體,地上的血漿也乾涸成紫褐色血塊。

    鄧安國揮舞了一下刀鋒,大群蒼蠅受驚之下作鳥獸散,黑壓壓地在空中盤旋轟鳴一下,便即落回繼續爭搶著這頓美食。

    越軍班副的情緒終於絕望。鄧安國所提的問題,他壓根兒不敢交待,一是懾於軍規森嚴酷毒,二是就算老實交待最後也難免一死。因為他覺得鄧安國獲得情報後,便會反把,立即殺他。於是,他決計趕鴨子上架,硬撐到底。

    鄧安國習慣地一抿嘴唇,再次厲聲逼問道:」老子再問你一遍,就近的地區有多少駐軍?有沒有軍事基地?有沒有軍火倉庫?」

    越軍班副怒目而視,呼吸粗重卻一聲不吭。

    「你到底說不說?」鄧安國厲吼著,刺刀往越軍班副脖子上一架,像是在給這塊刀俎上的魚肉下最後通牒。

    越軍班副怒目噴火,青筋暴突,咬牙挫齒地吼道:」中國雜種,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想要我出賣集團和軍隊的利益,你是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混賬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是嘴巴和骨頭都很硬嗎?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的嘴巴和骨頭究竟硬到了何種程度?」鄧安國被食古不化,負隅頑抗的傢伙給徹底激怒,忍無可忍便決計對其釆取嚴刑逼供。

    越軍班副猛地張嘴,一大口唾沫吐向鄧安國臉龐,似乎在有意激怒鄧安國對他痛下殺手。

    鄧安國閃身躲過越軍班副吐出的唾沫,酷生生地道:」賤骨頭,想激怒老子落個痛快的死法對不對?告訴你,老子偏生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話間,他收回刺刀,從急救包裡掏出一個漲鼓鼓的塑料口袋來。

    青筋在脖子間不停地蠕動著,越軍班副兩隻血眼詫愕地盯著鄧安國手裡的塑料袋。他當真鬧不清鄧安國接下來要用何種手段來整治自己?

    手裡的塑料袋湊近越軍班副眼前晃了晃,鄧安國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子今天不妨就拿你來醃製人肉。」

    鄧安國竟然從塑料袋裡掏出一大把白色顆粒來。那是他專門為野外生存而準備的食鹽,如今卻要用作嚴刑逼供的刑具,當真是別出心裁。

    老山攻防戰期間,戰友兄弟們用鮮血和生命提醒了鄧安國,對敵人心慈手軟就等同於對自己和戰友兄弟的凶狠殘忍。所以鄧安國曾對天起誓,只要是在戰場上,只要是面對干戈相向的敵人,他斷然不會手下留情,那怕是對敵人採取最極端的手段。

    眼下,越軍班副不斷罵他:」中國雜種。」嚴重挫傷了他的民族自尊心,使他再也抑制不住窩在心底的酷虐慾念。

    鄧安國狠下心腸,蹲下身子,左手立掌如刀,狠狠砍在越軍班副的左手腕上。越軍班副左手一陣麻痛,鄧安國乘機左手一伸,抓起他的斷手。手掌被鋒銳的刺刀削掉了,斷口平滑而齊整,能清楚地看得見白森森的骨頭上沾附著縷縷血絲,還有幾根尚裹在皮肉裡微微跳動的血筋。

    越軍班副望著鄧安國那酷厲的眼神,自知不妙,便想鼓足勇氣作垂死掙扎。不料,鄧安國右手如電掣般將白鹽全部按到了他的傷口上,順勢揉搓了兩下,便即一個後滾翻,彈身而起,欣賞自己的傑作。

    越軍班副不知好歹,終於惹惱鄧安國對他痛施辣手。當下便嘗到了活人不堪忍受的**痛苦。試想一下,一大把白鹽灑到傷口裡是什麼樣的滋味?

    那種感覺真不啻於用一把鋼刷在皮肉上來回地刷,更如同一根燒紅了的烙鐵在週身來回滾燙。

    越軍班副頓時如同殺豬一般慘嚎起來,似同發了失心瘋一樣在地上打滾。鄧安國眉頭輕蹙,冷然看著越軍班副痛不欲生的慘樣,寒聲道:」怎麼樣?這種感覺還不錯吧?」

    越軍班副肢體猛烈抽縮,面色驟變成青灰,兩眼紅裡透灰,毫無生氣,嘴唇泛出紫烏,咬牙切齒地罵道:」中國雜種,天打雷劈的畜牲,禽獸不如的東西,有種你就殺了我」。

    鄧安國深知越軍班副不堪忍受這種殘酷折磨,想激怒自己趕快殺死他,以便落個痛快的死法。心下便不在意那些不堪入耳的市井污言穢語,只是冷若冰霜地道:」不想多吃苦頭就老實交待剛才的問題。」

    越軍班副嘴裡鼻裡喘著粗氣,撕心裂肺地道:」中國雜種,老子怕你就不是個軍人。」

    「你也算是個軍人。」鄧安國哂然一笑,右手在衣襟上擦拭著滿手的血污,冷厲地道:」賤骨頭,老子好生勸你合作一點,據實交待問題,你卻如此淺薄,如此不可理喻。」

    抿了抿嘴唇,鄧安國狠狠地道:」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怎樣去改變?啊?你說啊?」

    咬了咬牙,他陰沉地道:」沒辦法,就只有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越軍班副孱弱的身子抖縮了兩下,咬著牙罵道:」中國雜種,你別得意,我們的民兵已經包圍了這棟竹木樓,等我們大部隊到了,你就死定了。」

    話聲甫落,他乾咳幾聲,嘴巴鼻孔裡喘出的氣息漸漸微弱,目光也隨之而暗淡得可怕。看來他已是氣息奄奄,行將就木。

    連毒刑拷打都不怕,確實有股百折不撓的硬漢氣魄。鄧安國不由得對越軍班副一身傲骨欽佩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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