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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7章 獨闖虎穴(7) 文 / 飛永

    那老兵頓了一頓,接著嚴厲地訓斥道:」你們還以為自己是老百姓,像在家耕田種地那樣自由散漫,告訴你們,這裡是軍隊,你們是士兵,你們的命是國家的財產,像你們這樣孬兵要是上了戰場,不成炮灰才怪。」

    老兵雷霆大怒,幾個新兵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灰不溜丟。

    那老兵伸左手向軍營外指了指,煞有介事地道:」看看特工團的弟兄們,他們不辭勞苦地替咱們在外圍巡夜,毫無怨言,你們要向他們多多學習,看看他們是怎麼當兵的。」

    鄧安國一聽此話,當下醒悟,難怪此前在軍營外圍幹掉的幾名巡夜哨兵那麼老練精幹,原來他們都是特工隊員。

    鄧安國目送著那幾名敵兵遠去,待他們從視線裡徹底消逝後,心想:根據種種跡象來看,這座軍營裡儘管駐紮著一個加強連的兵力,但是士兵大都是些少不更事的新兵,戰鬥力極為虛弱,對自己構不成多大威脅。就算行藏敗露的話,以自己的勇氣、機智和身手,殺出血路並不困難,當然前提是不要碰上大批的越軍特工隊員。

    心念一轉,他又暗忖:現在正值巡夜崗哨換班的時間,若去搜尋關押趙部長的處所,必定困難重重,還是先找個地方逗留一陣子,等巡夜哨兵交班完畢後再行動也不遲。

    一念至此,他遊目四顧,準備搜尋一處安逸的角落來藏身。

    遍掃週遭環境,鄧安國發現有合意的藏身之所,失望地搖了搖頭,從暗角里閃身出來,正準備轉移,不經意地一扭頭,驀然瞥見這棟木屋牆壁上橫排著兩個窗戶,其中有一個窗戶的窗門還是虛掩著的,而窗戶離地面僅為一米半左右,窗口比較狹窄,但只要不是大胖子就能鑽得進去。

    這裡莫不會是越軍步兵第五師的彈藥或者其它軍用物資倉庫吧?

    既然是倉庫重地,那為何沒有安排崗哨守衛呢?

    疑竇隨同獵奇之念,雙重襲擾著鄧安國的大腦,當即決意潛進木屋裡去一探究竟。於是,他慢慢欺近過去,隱蔽在窗戶左側下方,屏氣凝神,側耳細聽,屋內毫無可疑動靜。

    他還是不敢有所懈怠,深呼吸一口氣,慢慢呼出,全神筋腱開始放鬆,頭腦裡一片純淨空白,嘗試著用嗅覺器官去察探敵情。

    這樣反覆嘗試幾下後,鄧安國發現除了有一股刺鼻的霉味外,沒有人類存在的跡象,便伸出左手,輕輕推開窗門,窗口雖然狹窄,但對體態纖瘦的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心頭微喜,鄧安國雙手撐在窗口下沿,手臂略微一用力,兩腳在地面一踮,身子柔若無骨扭曲兩下,便即鑽了進去。

    鑽進屋內之後,鄧安國變成腳上頭下,著地之時來了一個側身翻滾,躲到一堆雜物後面。

    這幾下動作猶如兔起鶻落般迅捷,起落間無聲無息。

    鄧安國借助窗戶射進來的幾縷昏黃光暈,遍掃整間木屋,屋內除了成堆成山的紙箱、木箱和麻袋之外,就是偶爾傳來幾聲老鼠的尖叫和跳蹦時弄出的聲響,還有就是一股股難聞的霉氣。

    鄧安國心頭一震,已然斷定這間倉庫內肯定儲存著大量軍用物資。

    他掩實窗戶,掏出袖珍型手電朝側旁一照,但見幾個麻袋已被老鼠啃得大框小眼,白花花的米粒正從這些窟窿裡流得滿地都是,幾隻胖乎乎老鼠正嘰嘰喳喳尖叫著,自顧自地吞噬個不停,似乎沒把他這個陌生的闖入者放在眼裡。

    鄧安國把手電往別處照了照,發現屋裡還堆疊著一大捆一大捆的軍服背褥,一大紙箱一大紙箱的膠鞋和軍帽,多得足以供應得起上千人的隊伍。而大股的霉臭味正是來源於這些軍用物資,由於這裡是亞熱帶雨林氣候,四季濕熱多雨,故而倉庫內很是潮濕,繼而導致軍用物資受潮發霉。

    鄧安國心忖:越南窮兵黷武,征戰不休,經濟發展滯後,物資匱乏,但步兵第五師師屬越南引以為傲的王牌勁旅,待遇自然高於其它部隊,各種戰備物資高層都優先保障,顯得相當富足,糧食和軍服等給養從不缺乏,因此即使受潮發霉都無人理會。

    鄧安國稍加忖度,斷然決計將這批軍用物資付之一炬,免得日後越軍用在同中**隊的交鋒的戰爭當中。

    於是他便去搜尋製作燃燒彈的原材料,尋索了一遍屋內,找來兩小桶汽油和一小桶機油作為主燃劑,他將機油分別注入一些到兩個汽油桶裡,摸出兩顆黃磷燃燒彈和兩枚高爆槍榴彈,隨手從紙箱裡摸出幾雙解放鞋,解下鞋帶將黃磷彈和槍榴彈捆綁在油桶上,取出兩捆帶定時器的雷管炸藥作為起爆裝置。

    鄧安國以無與倫比的嫻熟手法和速度製作完兩顆大霹靂火彈,把起爆時間定在凌晨5點15分。

    搞定霹靂大火彈後,鄧安國收起袖珍型手電,慢慢啟開窗戶,察探了一下外面的風吹草動,隨即彈身跳了出去,繼續搜尋關押趙部長的位置。

    繞過幾頂帳篷,藉著暗淡的光線,鄧安國看到了十幾米以外,隔著兩堆木箱和輪胎的位置有一棟亮著燈光的木屋。

    他心中一動,抬腕看表,心想現在已快4點鐘了,時間已所剩無幾,還沒找到關押趙部長的處所。

    心頭不免有些焦急,鄧安國警惕地環視四周,忽然聽見旁近的帳篷裡傳來一陣陣密集的鼾聲,暗忖:看來帳篷裡的越軍們正神遊在夢境裡,因為深夜3、4點鐘是人最為疲憊,最易沉睡的時刻。那就讓他們多做一會兒夢好了,免得他們礙手礙腳。

    蜷局到暗影裡拿出口罩戴上,鄧安國欺近旁邊的那頂帳篷,一把撩開門簾,彎腰鑽了進去,立刻聽取鼾聲一片。

    到得帳篷裡面後,鄧安國拉下單眼夜視儀,夜視儀裡閃動著詭異的淡綠光暈,軍帳裡的東西兩面各置有一排床位,十名敵兵睡得如死豬一樣香甜。

    此刻,鄧安國臉龐上浮動著狡黠的笑意,從戰術背囊裡掏出一個小鐵盒,輕輕擰開,飄送出一股濃濃的檀香味,只不過聞著令人昏昏欲睡。

    鄧安國左手拿著鐵盒,右手食指伸到盒子內,蘸上一點粉末,拇指配合其餘三指捏著一把手術刀片,若是那位敵兵突然醒轉的話,手術刀會立即劃斷他的脖子。

    鄧安國屏住呼吸,輕捷無聲地湊到東面第一張床前。

    床上那名敵兵的警覺性倒是很高,鄧安國雖步履輕盈,但帶出的風響仍然驚擾了他的美夢。

    他刺稜一下翻爬起身,但鄧安國右手食指如掣電般伸到他鼻子跟前,晃了一晃,一股濃烈的檀香味猛地灌進他的兩隻鼻孔,刺激著他大腦的中樞神經系統。他當即悶哼一聲,倒頭呼呼大睡起來。

    鄧安國鬆了口氣,心想:還好,不用劃斷他脖子,傷他性命,自己首次獨挑大樑,就這麼大開殺戎,濺血殘命,雖是執行法定的軍事任務,所殺的都是敵人,但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鄧安國照方抓藥,屏住呼吸,悄然湊到西面第一張床前,食指在鐵盒裡蘸上一點粉末,伸到床上沉睡著敵兵鼻孔前,輕輕地塗灑在他鼻尖上,他便睡得更加酣暢。

    鄧安國仿若幽靈一般,輕捷無聲地在床鋪間飄來晃去,挨個兒在酣睡中的敵兵鼻尖搽上粉末。

    有一名敵兵剛剛有所醒轉,鄧安國就奇快無比地摀住他的鼻子,沾著檀香粉末的食指堵在他鼻孔前,他便規規矩矩地重返夢境。

    一時間,狹窄的帳篷裡灌滿了濃郁的擅香味,敵兵們在這種奇香的熏沐之下,海闊天空地暢遊在夢幻世界裡,流連忘返。

    要知道,這可是鄧安國從動植物中提煉出來,摻雜著檀香的**藥,藥力極強,僅少許藥量就能夠使人昏睡半天,多則足以致人死命。

    鄧安國快刀斬亂麻似的將附近兩頂營帳裡的敵兵盡數趕到周公面前集合後,除下口罩,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稍事喘息後,鄧安國把夜視儀向頭盔上一推,裸眼盯視著那所燈火通明的木屋,心想:適才在山坡上看見那所木屋亮著燈,都過了這麼久了還是亮著燈,難道是敵人的指揮官在挑燈夜讀嗎?難道是敵人在對趙部長進行刑訊逼供嗎?

    軍營裡值夜班的巡邏哨只有稀稀疏疏的二十多人,警戒相當疏鬆,防範措施更是差勁得要命。也正因為如此,自己行動起來才會如魚得水,這也何嘗不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像這麼一座後勤補給站,規模雖然小了些,越軍僅只佈置二十多名哨兵,畢竟在中國境內綁架一個重量級的軍事幹部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這裡的戒備,照理說應該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森嚴,什麼明崗暗哨,肯定是一應俱全。然而,當自己潛入軍營的時候,除了起先被自己做掉的那幾個哨兵還有外圍的巡邏哨外,整個軍營裡的敵人竟然都在睡大覺,委實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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