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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28章 第八十三章 正式離婚 文 / 銘淵

    「不就穿著婚紗走了一路嘛?何必惱怒成這樣!」說這話的是來宋心雨家裡試穿伴娘禮服的謝微微。

    沒錯,是謝微微,是那個跟向澤勳上過床,玩個重口味遊戲的女人,也是在宋心雨掉下水的時候,嘲笑她的謝微微。

    之所以宋心雨能要她來做伴娘,一則是她的確也沒有能玩得好願意來當伴娘的朋友,二則最重要的是,她宋心雨此時揚眉吐氣的幸福,就是要給你們這些不知廉恥的女人嫉妒的。

    她恨不得把所有她討厭的那些人都叫來,一字排開做她的伴娘團,羨慕嫉妒恨吧就!

    宋心雨對著鏡子畫眉,「說的倒是輕巧,這個無孔不入的女人真是不把她徹底給弄死,真的是後患無窮。」

    她才不管這是他哥哥喜歡的女人,安晴漫還能做他的嫂嫂不成?就憑她這名聲,連做她宋家洗馬桶的都沒資格。

    「說的要把一個人弄死那還不簡單的很,我這方法多的是!」說完,謝微微就趴在她耳邊哇哩哇啦的說了一堆,深得宋心雨的讚許,兩個心腸惡毒的女人,這次是嚇了狠心。

    穆麗來坐在宋一南辦公桌上,很不服氣的嚷嚷道:「搞了這麼久,我們這跟沒玩似的,結果還是為他人做了回嫁衣,真是狗悲催的~!」

    她的目標一直都是要滅了向澤勳,即使,這基本跟天方夜譚差不多。

    「你還想怎麼樣?已經讓向澤勳為了資金的事不惜娶我妹妹做代價,你就知足吧!向澤勳沒把你和周楚唯兩個人的資金鏈給吞了,你就謝天謝地好嗎?」

    宋一南玩味的看著她,他這次的最主要目的和周楚唯其實是一樣的,打敗向澤勳不是那麼刻不容緩,他身邊的那個天使,才是他們的終極目標。

    好好好,你們眼裡就只有安晴漫,現在他被向澤勳以坐牢的方式困住在別墅裡,有種你們就派人去和他那些恐怖保鏢槍戰啊!」

    穆麗來十分的不悅,其實她一直也在暗中想辦法將她弄出來,完成自己的諾言是一方面,上次出賣她,她內心不安。

    「時機快到了,記得你答應我的,我也會記得我答應你的,到時候,你就好好把握住你的男人吧!」

    穆麗來撅了撅嘴,「一言為定,但願這次我們不會再失望!」

    每個人都為了自己目的機關算盡,只有那個善良的女人她和命運背道而馳,卻又不期而遇。

    安晴漫才被司機接回來半個小時後,律師就帶著離婚協議找她簽字。

    律師正準備跟她說相關的事宜,安晴漫阻止了他,「需要我簽字的地方你告訴我就好,只要這份離婚協議沒有說要把我千刀萬剮的話,我都同意!」

    律師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淡定的女人,她根本就不關心向澤勳分給她多少錢財,似乎在她眼裡什麼都是無所謂的,尤其是她這麼漂亮,卻穿了條地毯一樣的袍子。

    「那倒不至於,其實你們只是走走形式而已,因為你的生活和離婚不離婚沒有什麼區別!」他看到門外那麼多保鏢,這女人,估計這輩子都要老死此地。

    「我知道!」拿過律師手裡的兩份協議,上面向澤勳的名字龍飛鳳舞的寫在一旁,依舊是那般霸氣。

    她握住手裡的筆,這個名字卻寫不下去,向澤勳你在簽字的時候是不是像我一樣遲疑?

    律師看著她簽字的手發抖,就想起向澤勳當時簽字的樣子,像是在做一個生死決策,那麼霸氣的一個男人簽過無數的上億合同,卻面對這份協議的時候,表現的比女人還要優柔寡斷。

    還是一筆一劃的寫上了安晴漫三個字,筆墨在紙上走的時候,只覺得那筆觸像是每一下都劃在她的心上,向澤勳,從此我們真的再無關係,再無牽掛。

    律師收拾收拾文件就起身準備離去,臨末,他對安晴漫說了一句:「他和你一樣猶豫。」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告訴她這麼一句話,他只是不忍心,這兩個人明明就是心裡有對方的,卻被硬生生的這麼分開。

    安晴漫低頭笑,笑的肩膀都抖動,卻笑著笑著,就有液體落在了地板上,這不是她的眼淚對不對?她該高興啊!終於等到了這日,和他再無牽絆,安晴漫你在笑對不對?

    這眼淚只是幻覺,對,幻覺而已。

    澤勳。

    你的身體好寒涼,每次在身後輕輕抱著你,我都像是抱著一個冰冷的絕望。

    和我離婚,會有配的上你的美麗宋心雨,眉目含煙,不作嬌嗔,她能和你匹配,為你溫暖一世寒涼。

    我被踢出你的人生,你會不會有一秒的不捨?只需要一秒,我孤獨無望的下半生,便可余安。

    澤勳。

    你抽煙的姿勢好迷人,可是你吐出煙霧的神情卻很落寞,讓我感到煙花易冷的萎靡。

    我曾經在午夜夢迴的時候,看著你在淡白色的月光下,像只受傷的梟獸,眼神帶著點憂傷,帶著點無望,更多的是深情。眼角有一滴潮濕的晶瑩,喃喃自語的喊著雪雪的名字。

    澤勳。

    她好幸福,她能被你記在心臟上。

    天涼了,不要再半夜起來獨望軒窗,也不要一遍又一遍的發瘋一樣,彈那首你和她定情的曲子。

    你要相信世上有真愛,我走後,上帝保佑,宋心雨會像我一樣愛你,至死不渝。

    我的澤勳,你是我左耳上那顆血滴子般的硃砂痣,無法去除,只能陪我疼痛到天長地久。

    澤勳。

    我會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想念你,我只願為你畫地為牢,在牢裡慢慢變老。

    你經常生氣,我又不聽你的話,親愛的澤勳,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再也沒有人惹你生氣。

    澤勳。

    你說我是禍水,是一個天煞孤星,一個賤.人,和我離婚,你就可以幸福了,我再也害不到你。

    澤勳。

    我現在才知道,世上剜肉的殤,不是骨肉從身體剝離,是我們站在彼此面前,卻忘了走進對方心裡。

    澤勳。

    我拿起刀扎進我的手裡時候,你有沒有那麼一瞬間心很痛?

    澤勳。

    即使眼淚滴在眼角落下,我仍舊不敢承認那是自己掉的,我想在你面前笑的很美,因為你說你討厭眼淚。

    可每次握著你的手,我都想落淚,我怕是最後一次和你兩手緊握。

    澤勳,鬆開你的手那一秒,我聽見愛被捏碎的聲音。閉眼,我願做塵埃消散,但你別忘了,要幸福。

    澤勳。

    你看,你看,酒不醉人人自醉,人自醉,情傷人。明明知道會被你傷害的粉身碎骨,我還是義無反顧的把自己陷進去讓你傷害,很傻,對不對?

    我愛你到我的骨血,所以,我每愛你一秒,我心甘情願的越來越蒼老,直到滿頭白髮飄零,你亦認不出我來……

    我想在我最年輕的時刻,用還算動聽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喚你的名字,澤勳,澤勳……

    澤勳,澤勳,聲聲動人,也聲聲刺痛我心。

    【——山中只見籐纏樹,世上哪有樹纏籐,樹死籐生纏到死,籐死樹生死也纏——】

    澤勳。

    澤勳。

    我的向澤勳……

    我就是那執拗的籐。纏盡我一生的年華方恨休。

    時光蒼穹像只破損的沙漏,我會越來越枯萎,直到剝落朽死為爛泥;而你高高在上,長在我無法觸及的天空裡。

    我不想做那依附你的籐蔓,我更像是折斷雙翼的薄蝶,跌落在深谷時光流轉,最後一次,為你揮動我殘破的翅膀。

    午夜夢迴,人走茶涼。

    澤勳。

    時光境遷多年後,某一天你會不會突然想起,有誰的聲音,在你的耳邊嬌嗔呢喃:「嗨,向澤勳,我是漫漫,你丟棄的那個漫漫……

    她獨自在這座大房子裡,終於想起往日的種種,只覺得那些畫面都是要了她命般尖刻……

    每一個片段,都曾經是自己幻想的場景。現在都發生過了,只是黃粱一夢空一場。

    (作者說話:寫到這個地方已經是凌晨兩點半,我忍不住的痛哭失聲,想問問姑娘你們,有沒有這般愛過一個人?我想,我可以告訴你,我這樣的愛過。以前有個男孩對我說美利堅有什麼好,我一定會回來。可最後他在那裡成家立業,再無消息。親愛的,你的他,以前對你說過哪種未曾實現的以後?)

    她的痛苦得不到發洩,不能哭,也不能喊,只能壓在心底慢慢的疼。她將自己的手臂放到嘴裡狠狠的咬,唯有這種疼痛,這種血肉膨脹的痛,方能讓她的情緒得到緩解。

    夜半做惡夢,他夢到了她又像當日那樣,割腕死在了浴室,而夢裡,她冰涼的怎麼也搖不醒……

    猛地睜開眼睛,發現這只是一個夢,看了看旁邊躺著的人是宋心雨,他想著安晴漫這時候只有一個人在那邊屋子裡,她會不會?

    幾乎是下意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打赤腳就拿起電話撥打,「嘟嘟嘟……」的聲音叫的他心煩意亂,在他連續撥打三次後還是沒人接聽,他幾乎是死毫不遲疑的要下樓去開車。

    電話卻忽然被人接起,「喂……說話……」是她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他沒有出聲,她又追問了一句:「說話啊,半夜打騷擾電話很變.態好不好?」

    向澤勳依舊不做聲,嘴角微微的上揚,像是能腦海裡出現她嘟嘴不開心的樣子,眼睛肯定像只招財貓那樣半瞇著……

    安晴漫又說了幾句,見這邊還是沒有聲音,把電話給掛了,他聽著「嘟嘟……」的聲音,心裡安穩了不少。

    就這樣,這樣很好了,她還呆在那裡,呆在他能找得到的地方,他明天得把原來的傭人和管家恢復才行,要人隨時注意她的安全……

    他想的出神,根本沒注意宋心雨穿著個真絲透明的白睡衣,一頭長髮散開,就那樣斜靠在門口,看著他赤腳打電話那麼慌亂的樣子。

    「哇!嚇死我……」他抬頭看到她,嚇得倒退了幾步。

    「這麼晚給誰打電話又不出聲,只獨自的傻笑……」宋心雨帶著剛睡醒的慵懶,聲音也懶懶的。

    「沒誰!睡覺吧!」他逕自回了房間跳在床上,心安了,每一分鐘就傳來了鼾聲。

    久久不能動彈的宋心雨冷笑,你這般對她癡纏不捨,要我怎可能留的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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