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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22章 第七十六章 事實暴露 文 / 銘淵

    大家見向澤勳出現就簇擁著轉移擁擠對象,卻被忽然衝出來近三四十人黑衣保鏢手裡持槍對準所有記者,「請保持十米的安全距離,不然子彈不長眼睛。」一個保鏢酷酷的警告。

    那些記者哪裡見過這仗勢,嚇的目瞪口呆的往後退,雖然新聞很重要但自己的腦袋更加重要。

    向澤勳邁著他沉穩的步伐,像是無人在側,直接無視了所有人的閃光燈,天生的王者風範,讓人不得不被這種氣場所傾倒。

    他徑直走到了被保鏢護住的宋心雨面前,充當了護花使者,將原本保鏢站的位置他給站了,拖下自己身上的風衣,將宋心雨嬌小的身軀全部裹在衣服裡,她受寵若驚裝作很嬌弱的樣子倒在他懷裡,他臉上竟然露出那種十分柔情的笑容,「所有記者想問的問題無可奉告,請靜觀這之後向氏和宋家這位巾幗女英雄新項目上發生地點商業火花,屏息期待就好!」

    說完這幾句話,他就把宋心雨護在懷裡向自己那輛閃亮的車子走去,沒有一個記者敢輕舉妄動,那些高大黑衣人的槍隨時都可把槍拉響,大家也就只好瘋狂的抓拍些鏡頭。

    「沒想到你今天會趕回來,伯母給我打電話說後來的一個星期也聯繫不到你,我是真的急了!」宋心雨軟軟的靠在他的胸膛裡,真溫暖啊!這個男人的懷抱她渴望的已經快成癲狂。

    「我這不是回來了麼?」他笑,伸手在她光滑的臉蛋上劃了一下,和之前任何一次的笑容都要讓人沉浸,這種笑是帶著無盡寵溺的意味。

    「我要你的心也要回來!」她半認真半笑著抬起頭,握住他撫摸她臉蛋的手,看著他的眼神我見猶憐。

    向澤勳依舊笑得人畜無害,被她按住的手他反過來將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手裡,說道:「你知道的,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忙!」

    他有能力將整個向氏換血一次,但他沒辦法在這個巨大工程啟動下,還能拿出資金來,即使是國外融資,但仍舊困難重重,此時最捷徑的方式,就是面前的這個女人。

    宋心雨千般算計就等的這天,等著他對自己說,我需要你的幫忙。向澤勳,我的男人,這次我要你無處可逃。

    她嘴角的笑意擴散放大,像是睡蓮瞬間醒來,嬌艷無比。

    「那要看你的誠意有多大,我的幫忙就能多給力了……」說完,她伸手扯開他脖子間的衣領,性.感紅唇毫不客氣的咬了下去,鮮紅的唇印和淡淡的齒印清晰可見。

    這樣的方式寓意明確,向澤勳低頭就在她的紅唇上用力的吸了一口,以示回應她的挑.逗。

    「甜心兒,這個賭局由你開出來,加多大的籌碼玩多大的遊戲,那都是你說了算!」他的聲音如同三月的柳絮飄落的時候,輕輕落到你脖子間的那種酥癢。

    宋心雨將他的衣領拉扯的更加寬,加深了這個痕跡後抬頭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我要玩最大的!」

    所謂玩最大的,就是兩人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在五星級總統套房的大床上玩**摩擦的遊戲。

    「啊……痛……」宋心雨在他進入的那刻,身體拱起,痛的眉頭緊鎖,手更加用力的抱住他的身子。

    向澤勳頓住,愣了片刻,才說道:「你是第一次?」他的呼吸沒有絲毫急促,發展到這一步,他完全沒有興致,只是勉強應付。

    「嗯……」她嬌羞的點了點頭,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臉紅成了粉粉的顏色,「但我忍得住,你來吧……」

    她這話一說,臉上的紅暈加深,向澤勳沒有絲毫的客氣,一個挺狠身,進入的更加徹底,他閉上眼睛,就浮現了當日要她的場景,所有女人都願意把第一次留給他,唯獨她,給了那個男人……內心有個小小的聲音在吶喊,那是我最想要的……

    他本無心思在她身上「戀戰」,勉強的應付了一下,又因為她初次的關係,他也有理由不再碰她、

    完事後,他們躺到了另外一張小一點的床上,因為那床單已經被她的血染濕了一大塊。

    她心滿意足的躺在他臂彎裡睡著,他看著這張臉,只覺得陌生,但內心那個清晰的面孔,不敢放大……

    第二日醒來,報紙上頭條不是向澤勳再次出現,也不是向澤勳和宋心雨入住賓館一夜未出,而是:安晴漫廚房激.吻老情人,豪門少奶奶寂寞紅杏再出牆。

    看到巨大的紅色標題下面就是安晴漫和周楚惟深情摟抱親吻的照片,旁邊還有大字標明這是向澤勳私人住處的廚房,所謂見情人見到了自己夫家的房子,公然表達愛意,這簡直再次將綠.帽子扣在了向澤勳的腦門上。

    當向澤勳躺在賓館裡打開這樣報紙,姚曼麗看到這份報紙,宋一南看到這份報紙,周楚唯和穆麗來正在一起吃早餐,同時看到這份報紙……

    短短的一秒鐘,這些人的表情和反應簡直用瞬息萬變來形容,反應最大的莫過於睡衣惺忪的向澤勳,他從床上跳起,穿好衣物,也顧不得這衣服是昨日穿過,也沒心思去換新的。

    從電梯下到一樓,發現賓館外面已經擠滿了記者,雖然被賓館的門擋住了繼續進來,但在看到向澤勳的第一眼,大家就瘋狂的閃動著手裡的相機。

    「去幫我把他們所有相機砸的稀巴爛,我不想任何一張相片刊登在明天的新聞上!」他冷冷的交代了保鏢,此時他憤怒的內心,恨不得將一隻牛都給掐死。

    這輩子,他大概除了最恨安晴漫之外,就剩記者了。

    他直接去了地下車庫,還好,這連鎖賓館的保密服務做的還不錯,停車場出口是需要房間磁卡才能開進,不然的話,他還得找十幾個人到這裡來舉槍。

    他以最快的速度啟動了車子,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滅了她,滅了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他蹭蹭的怒火,已經燃燒起他的宇宙。不能燎原,也勢必將她燒的殘渣不剩。

    等他雷厲風行的殺回家裡,安晴漫還渾然不知,管家告訴向澤勳,安晴漫在後花園,看著他滿臉的怒氣,管家感受到了暴風雨再次來襲。

    安晴漫正在祭拜安晴雪,新的一年又來,姐姐這是你走之後的第三個年頭,我只能以這種方式表達對你的懷念,你恨不恨我?我愛了你愛的男人。

    姐姐啊,我好累,我只覺得人生無望,但我肚子裡有寶寶,我想為了他最後勇敢一次。

    姐姐啊,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你這樣的方式離開他,像個真正的釘子,直插他的心臟,讓你住在他心裡永垂不朽。

    姐姐啊,我只覺得這荒涼的人生對奉獻給了愛情,你告訴我,以後該怎麼走?

    她悲慟的情緒一發不可收拾,蹲在安晴漫的墳前,伸手撫摸墓碑上她笑的燦爛的照片,一片冰涼在手心裡散看,她把自己的臉貼在她的照片上,只覺得這死寂般的冰冷真在腐蝕她的心臟。

    她沉浸在她不可自拔的思緒裡,以至於他怒髮衝冠的走來都沒有發覺,他拎小雞般將她從地上拉起,「跪在她墳前,你配嗎?」

    他的憤怒燒紅了眼睛,握住她手臂的手青筋暴現,恨不得就把她這隻手給捏碎了。

    安晴漫看著他,淡然一笑,「我不配,你就配嗎?」

    兩人對視,不再言語。

    「你殺了她,你把她從我身邊奪走,你又潛伏在我身邊,將我害的如今這般被世人唾棄,安晴漫,你說,跟你你這種名騷易躲暗賤難防的女人講話,我實在都覺得空氣好髒!」

    他已經厭倦了用那種暴力的方式去傷害她,沒必要,因為她已經如同爛泥般的存在,沒必要讓自己髒了身動手。

    「那你現在還跟我說話?」安晴漫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何而忽然跟自己來發火。

    「我已經厭倦了看你這種災星臉,也不會再碰你這麼骯髒的身體!你不是喜歡偷.情麼?喜歡在這座房子裡被男人玩麼?很好,我會滿足你,我會把你餘生鎖在這裡,你此生就在此地,和一群猥瑣男日夜狂歡,是不是很滿意?」

    他怒了,是打心底對她產生了恨意,他不會再對她產生絲毫的妄想,再也不!

    安晴漫睜大眼睛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他嘴角扯出一抹殘酷的如同吸血鬼般的笑意,「別那麼看著我,我不會心軟的!還有,忘了跟你說,你爸爸現在正在去尼日利亞的飛機上,知道他為什麼去那裡嗎?因為他要去背鐵礦,因為他生的女兒太不要臉,他只能得此下場償還!」

    聽他這麼一說,她的眼眶馬上泛紅,「姐姐正在看著你呢!那也是他的爸爸!」只有遇到她在乎的人,她的反應才會如此強烈。

    他向澤勳是無關緊要的人,所以,她一次次的對他舉起刀子用力的砍過來,絲毫不顧這每一下是多麼的要命。

    很好嘛!他這個無關緊要的人也會讓她是時候知道,對他背叛的慘痛下場!

    「你還不知道呢?你怎麼和高貴的雪雪是一個爸爸媽媽生的,他爸爸是當年a市最有學問的學者,她媽媽周婉蘭是c市的名媛之後,之所以,會嫁給你爸爸,那是因為雪雪的爸爸出意外過世,你爸爸那個老不要臉的強.奸了周婉蘭,她在完全不願意的情形下才發現懷了你,不然,雪雪怎麼會和你們這種渣滓成為一家人!」

    臨末,他又加了一句:「這事兒大家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只有你這個蠢貨蒙在鼓裡,你以為雪雪和周婉蘭不喜歡你是沒有原因的麼?沒人喜歡你,你一直生活在謊言裡,全世界都在騙你,所有人都當你白癡!這個利用,那個嫌棄,你就跟只蒼蠅般活著,你還不知道吧……」

    安晴漫呆愣住,將他說的那些話反反覆覆的默默重複著,只覺得世上最荒謬的事情也比不上眼下,只覺得頭頂被一個霹雷炸開,她的思想不能完整。

    她茫然的一張臉,瞳孔睜的很大,揚手用盡自己渾身的力氣朝他臉上打去,她使了狠勁,用盡所有力氣,打得向澤勳臉一歪,鮮紅五個掌印,向澤勳大怒,捂著臉吼:「你敢打我?」

    「疼嗎?」安晴漫已經是那副瞳孔無神,跟個傀儡人一樣看著他,「你知道我心上的痛,可比這痛上一百倍,一千倍!向澤勳,我疼,我好疼!」

    她汩汩不斷的眼淚流濕了她一張臉,她嘴唇發黑,倒退了好幾步,靠著安晴雪的墓碑才沒倒下去。

    太痛了……這痛簡直快要讓她呼吸不過來了,向澤勳,你知道嗎?我已經痛無可痛,體無完膚……

    她抱著頭蹲下去,瑟瑟發抖的捂著耳朵。

    這個世界太吵了,他太狠了,她心碎成玻璃渣了,為什麼要讓她知道這些,為什麼要把她逼到這種血淋漓的現實面前,她渾身血液都要噴薄而出的絕望,再痛下去她就要死了。

    她想起了那日躺在全是水的浴缸,平靜而冰涼,躺進去人往下沉,冰涼緩慢如同即將關閉的人生……

    拉開自己的脈搏,讓那些血放肆的染紅了天花板,真好啊!姐姐,我來看你了,我始終要離開的,就像那只被丟棄在荒野裡的風箏,終於要飛向最炙熱的藍天……

    向澤勳還在蠕動嘴唇,他在說什麼,她拚命的摀住耳朵,只覺得那些聲音無限擴大,轟轟轟的衝擊著耳膜,她抱著頭緊緊閉著眼睛,想像自己沉浸在當時的浴缸裡裡,只需要再次用刀片拉開手腕,就可以看到姐姐,還有媽媽對自己張開手,就可以暖暖的一抱。

    寶寶,原諒你不被歡迎的媽媽,終於沒了能力去面對這詭異慘淡的人生……來世,讓我再次擁有你……

    她終於閉上了眼睛,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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