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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21章 第七十五章 向澤勳沒了蹤影 文 / 銘淵

    當除夕三十這日終於來臨的時候,整個a市沒有絲毫新年熱鬧的興奮,而是大家飯後茶餘的話題都在圍繞a市最牛的人物,向澤勳失蹤這件事。

    就在那日的游泳池事件後,向澤勳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他丟下整個向氏癱瘓般的經濟危機,他不顧所有股東們的心急如焚,獨自去了哪,無人可知。

    「夫人要不要吃點餃子,今晚可是除夕夜!」管家悄聲站在窗前的安晴漫背後,她正呆呆的看著窗外的雪景,外面只有大雪之後的微量光亮。

    安晴漫呆愣的回神,「你沒回去嗎?今兒個是新年,大家都回去過除夕,你也回去吧!」

    這屋子冷冷清清的,早就沒了向澤勳在家時候的熱鬧,現在頗有一番封建社會大富紳家族沒落的意味。

    「這裡就是我的家,夫人還是來吃餃子吧,涼了可就不好吃了!」說完,管家就已經走向廚房,安晴漫撫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寶寶,這是你來人世的第一個新年,開心嗎?只可惜,你的爸爸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裡。

    逼著自己吃了幾個餃子,安晴漫就靠著沙發看春晚,只覺得那些大家都笑的情節,她怎麼也笑不出來,昏昏欲睡的想撐到午夜十二點,為肚子裡的孩子守一回歲。

    她越來越困,抱著個羊毛毯子不停的打盹,朦朦朧朧間感覺有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面前,他端詳了她好一會兒,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冰涼的唇,似曾相識的感覺,她想睜開眼睛看看,可是她實在太疲倦。

    模糊間,像還是在夢裡,她被他抱起,他還低低的嘟囔了一句:「真是過新年吶,吃胖了這麼多!」

    然後,他抱著她上了樓。這是個夢,一定是的,她不願意睜開眼睛去確定這可能只是自己的幻覺,因為,他的懷抱,是她曾經貪戀的唯一溫暖。

    等大年初一的第一抹鮮亮的陽光照進安晴漫眼睛的時候,她第一個反應就是看看自己枕頭旁邊,失望,他沒有回來,昨晚那麼真實的感覺真的是夢?自己是怎麼回到床上的?

    來不及想通這些千頭萬緒,就被外面響亮的爆竹聲給打擾了思緒,穿著睡衣就下了樓,管家和幾個廚子在還有積雪的花園裡放鞭炮,總算是讓這座園子增添了些許活力。

    早餐吃的是甜酒圓子,甜甜暖暖的,安晴漫只覺得胃口大開,一口氣吃了一大碗,躺在沙發上瞇著眼睛懶懶的靠著。

    管家把電視調到經濟頻道,電視上財經頻道正在放肆渲染向澤勳之前和宋心雨的合作項目,這個合作項目將會在過完初五就開始啟動,這些新聞媒體簡直是敬業的令人髮指,連新年的時候都是在現場直播間說的眉飛色舞,猜測著向澤勳到底會不會出現。

    「關了吧!」安晴漫懶懶的睜開眼睛,她聽到這種新聞,聽到向澤勳的名字就心裡咯登咯登的不舒服。

    管家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安晴漫,想說什麼但終究還是沉默下來,安晴漫忍不住想,估計他們都會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女人,這樣的害向澤勳,連過年都沒有出現過,誰都對她不耐吧?

    事實上,在大家心急如焚的猜測中,向澤勳此時正帶著他的媽媽姚曼麗在夏威夷沙灘曬太陽。

    「兒子啊,你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真的好嗎?現在正是我們中國的農曆新年,我們卻在這全是老外的地方熱的要死,真是作孽喲!」姚曼麗一邊嘴裡唸唸叨叨,但眼睛卻一直掃視著不斷從她面前跑過的肌肉裸男。

    「哎喲,不知道是誰看到這種肌肉型的猛男就差口水哈喇子掉下來了,還怪我呢!那好,我們馬上回去吧!今晚的單身貼面舞會,雖然會有更多這種好看的沙灘男人,但我們可以不看的!」

    向澤勳滿臉的壞笑,看著自己媽媽滿臉被抓包的尷尬,「你這個臭小子,竟然敢取笑你老娘!」姚曼麗嘴裡說著,眼神可絲毫沒有從哪些幾乎沒穿的帥哥身上移開過。

    向澤勳捂嘴笑的肚子疼,但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只能強憋住,差點就內傷。

    「兒子啊,我跟你說,等我們回去的時候,你一定要跟那個安晴漫離婚,不跟她離婚,我就跟你沒完!」姚曼麗嘟嘟囔囔,雖然兒子再三保證公司不會出事,但她還是不能容忍安晴漫。

    「再說吧!出來度假就不要再想那個掃興的女人了!看帥哥,繼續,eon老媽!」向澤勳只要聽到那三個字,就像是一把細細的銀針插進了自己的胸口,昨晚上,他還是不放心,特意從法國趕回來和姚曼麗吃了晚飯,本來就要馬上起飛來夏威夷,但,還是花了一個小時,去看了她……

    何苦?他對自己這般說。只覺得心酸,不想也罷,那就是個沒有心的女人。他和一旁看帥哥看的不亦樂乎的姚曼麗比起來,心事重重難以享受這個假期。

    安晴漫在他的屋子裡同一時間想到了他,她想,要是這個孩子出生的時候,能讓他抱一抱該是多好,畢竟是孩子的親身父親,這麼想著,她就特別的傷感,走到這般的田地,自己難道還賊心不死嗎?

    就在她難過的想掉淚,這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屋內的沉默,她回神,轉頭一看,竟然是周楚唯。

    安晴漫一下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不敢置信的想發出聲音,他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安晴漫別激動。

    安晴漫強壓住內心的喜悅,對著他不斷的眨眼睛,想要他告訴自己他是怎麼進來的。

    周楚唯走過來把她的手拉起就往廚房的地方走,走到廚房沒有一個人,這才輕輕的說道:「大年初一,向澤勳留在這裡的保鏢一半的人都休息一天,我就是趁此機會打扮成經常給你們送菜人的兒子跟著混進來的,我不能久待的,稍稍片刻就要跟著菜農一起出去。」

    周楚唯氣喘不已的跟她解釋,安晴漫顧不得去聽完這些,已經忍不住的撲進了他的胸膛,緊緊的抱住他,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害怕一開口,這又是假的,她現在真是怕死了這種做夢的感覺。

    「漫漫你好嗎?你的寶寶還好嗎?有沒有被他為難?」周楚唯不敢用力的回抱她,只能懸空著護住她的背。

    「好,一切都好!楚唯哥哥,我好想你!」她想到自己所受的這些磨難就忍不住的想尋求他的溫暖,他一直都是她安全的港灣。

    「好就好,很快了,漫漫,現在向澤勳的向氏幾乎已經整個公司癱瘓,聽他們內部的股東說,他們要彈劾向澤勳下台,從新選董事長,總之來說,這一次向澤勳是無法再東山再起,漫漫,我們等這一天等太久了!」

    周楚唯十分激動的說道,好像勝利就在眼前,明天就可以看到向澤勳落魄的模樣。

    只是抱著他的安晴漫漸漸的僵硬了身子,把他慢慢的鬆開,用她紅腫的眼睛看著他,嘴唇顫抖著問道:「他真的……已經被你們打敗了嗎?」

    周楚唯顯然還沒發現安晴漫的不對勁,喜滋滋的說道:「是的,基本上可以這麼說,他很多大客戶全都終止了跟向氏的合作,來來還把那些客戶全部以另一種方式介紹給了其他和向氏競爭的同行,從中我們又換取了其他的合作,總之,現在是形勢大好!」

    安晴漫不安的看著他,「這是我害他的,對不對?」她眼睛裡是愧疚和不安,還有更多的是擔心。

    周楚惟被安晴漫這樣的表現愣住,半響才說:「漫漫你現在該不是和我一樣,很開心才是嗎?他那樣對你,你還要對他抱有幻想嗎?」

    安晴漫一臉苦楚看著他,「我恨他,和他糾纏互相折磨的時候,我恨不得他去死,可是,我沒有辦法像現在這樣,做對不起他的事!」

    顯然,安晴漫已經崩潰邊沿,周楚惟衝到她面前扶住她兩條胳膊,不能抑制,「漫漫啊,他之前是怎麼對你的,你都忘了啊!你這不是對不起他,你這只是用你自己的方法救贖你自己,難道你要一輩子在他身邊被他折磨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我不知道!」安晴漫痛苦的抱住腦袋,沿著冰箱的邊沿緩緩蹲下去,「我好了傷疤忘了痛這是我活該……」

    世人都說不懂自愛的女人都活該被男人傷害。可是,誰懂得,真正的愛一個人是這般的卑微,即使他有千般萬般的對自己不好,但自己無法向他舉起刀來,哪怕是割傷自己,也無法對他傷害。

    「傻漫漫啊……你真是傻瓜!」周楚惟心裡嫉妒那個男人能得到她的愛。但更多的是對她的心疼,傻姑娘,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毫無保留的愛他,愛你的男人把心疼你和嫉妒他的痛一次吞。

    周楚惟情不自禁的把她緊緊的護在懷裡,她像無數次受傷那樣緊緊的彎曲著自己身體,攥住他的衣領,不敢流淚,因為肚子裡的寶寶會受到影響,她只能把所有的痛苦都一次吞下。

    「傻姑娘,笑一個吧,就很漂亮!」他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太多憂愁,肚子裡的小傢伙也會不開心……」

    「卡嚓,卡嚓……」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躲在一邊,不斷的按動手裡的相機,這個時候借位拍攝,此時,他們像極了親吻。

    很好嘛!這個證據一拿,放到向澤勳面前不抓狂也會發瘋吧?這兩人偷.情偷到了自己家門,這要他情何以堪?

    兩個人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快要成為新聞上的頭版頭條,依舊相互抱著取暖。

    等到元宵節的時候,宋心雨一拖再拖想等到向澤勳回來才舉行的新項目啟動典禮,終於拖不下去,她一個人獨自站台,本來倆家大公司原本啟動項目儀式該是極其隆重的場面,卻因為向澤勳根本不知所蹤變得意興闌珊。

    宋心雨不畏懼寒冷,身穿guuic早春的薄衫香檳色裙子,站在一片即將動工的土地上,強顏歡笑,雖然周圍佈置的十分豪華,但她依舊覺得太過蒼涼。

    因為沒有那個男人的氣場,終究不像樣。她想著那日最後見他的時候,他對自己惡劣的行為,本該是恨他入骨的,但心裡某個柔軟的地方,依舊牽掛他的安危多餘那些恨意,你看,宋心雨你也是愛情裡賤客。

    宋心雨和幾個負責人還有向氏幾個董事一起剪了彩,在保鏢的簇擁下匆匆的要離去,數百個記者肯定不依,所有人現在對於關係到向澤勳的問題十分的在意,所以,對於這次他缺席這麼重大的場合,大家當然想從宋心雨嘴裡問出些什麼。

    蜂擁而至的記者將宋心雨和保鏢攔截,水洩不通的團團圍住,根本不給那些高手保鏢展露他們功夫的機會,大家紛紛的擠著,將話筒遞到她面前,身邊的保鏢只能盡可能的護住她不被推倒,奈何人實在眾多,根本動彈不了。

    宋心雨已經凍得嘴唇發紫,現在還要被這些人擠螞蟻一樣的擠來擠去,她連罵髒話的力氣都沒。

    就在眾人弄成這幅不踩死人不罷休的局面,向澤勳開著他標誌性的瑪莎拉蒂限量款跑車「劃拉」一聲停住,他帶著巨大的墨鏡,身穿一件長款風衣,依舊是不變的黑色,但氣場十足的就想黑道老大。

    他把墨鏡摘了下來,露出一張黝黑的臉,他這消失近半個月,曬得越發的古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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