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管家告訴安晴漫說是向澤勳今晚可能要晚一些回來,要安晴漫自己吃晚飯先睡覺,不必等他。
本來還很有興致的回來,還想吩咐傭人做些向澤勳愛吃的菜,聽到他今晚不回來吃飯的消息,頓時食慾全無。
她懶懶的靠在沙發上,只覺得一陣陣的疲倦從心裡頭出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覺得虛的厲害。
她跟官家說了一聲不想吃晚餐就回到房間關上了門,懶懶的倒在床上,摀住腦袋細想吳桑找自己究竟是出自什麼原因。
只是為了喝點咖啡,告訴她向澤勳很愛自己?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她乾脆從床上爬起,把她送的那條裙子拿出來,仔細的查看。
認真的檢查了一遍之後,發現是自己多心了,這裙子是上等的蠶絲面料,握在手裡就像是沒有重量,白蕾絲又帶著淺淺的薄荷綠點綴,很顯粉嫩氣質。
看來這人還是很瞭解自己,這裙子卻是是她一眼就會喜歡的。
她滿腦子裡都是向澤勳現在在幹什麼,和他朝夕相處這些日子,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他,恨不得每時每分每秒都跟他在一起才好。
這樣想著他只覺得時間更加的難熬,乾脆就從他的小酒櫃裡找出一瓶開了的紅酒,倒了滿滿的一杯,一口而盡。
澀澀的酒味在喉嚨裡久經不散,只覺得胃火辣辣的在燃燒一樣,又倒了一杯,滿滿的繼續喝。
向澤勳你在哪呢?可知道,此刻我這般的想你。
向澤勳一下班就被東方夜的電話喊過去,依舊是老地點,回聲酒吧,酒吧永遠都沒有冷清的時候,熱火朝天的氣氛,曖昧糾纏的**,總有些人在宣洩著他們無窮的精力。
酒過三巡,各自微醺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想動,東方夜懶懶的開口問道:「嘿,我說向先生,我們的一月期限是不是快到了?」
向澤勳本來還在迷迷糊糊的意識,忽然就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瞬間的就清醒過來。
他清了一下嗓子,才說道:「不是明天才到期限麼?」他心裡像是一鍋開水煮了許久,終於到了沸騰極點,要把水壺蓋子揭開的這一刻。
「怕你忘記嘛!這不,我們明天晚上有場派對在我家裡舉行,本來是為我家小公主懷孩子慶祝的,但我想,這更是向總裁你宣佈好消息的慶功宴啊!」
東方夜端著酒杯,一臉都是為人父的喜悅。
「靠!這個禽獸速度可真快,我們都還瀟灑著,他就把人家肚皮給弄大了,你跟哥兩兒幾個說句實話,你是不是覺得只有這樣才能在我和澤勳鍋鍋面前展現你勇猛無比的男人魅力呢?」
許南煜還是小孩子習性,逮到機會就跟他們兩鬧。
東方夜把靠在他肩膀上的許南煜推開,「滾!我只要在我老婆面前證明這點就足夠了,你們兩一邊涼快呆著去!我還要坐等向澤勳帶來的好戲呢!」
向澤勳坐在一旁一語不發,手裡加冰的伏特加怎麼也喝不下口,臉色陰沉的像是要滴出水來。
東方夜看在眼裡,只是笑而不語,難受了吧?著急了吧?男人這是在為自己的自負買單,一個字,賤!
許南煜正準備說點什麼,向澤勳猛地就把手裡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杯子裡的酒都像是花灑般濺到桌子上。
「我先走了,明天我會準時來你家參加派對的!」說完,向澤勳拿起自己的衣服,就走了。
看著他匆忙的背影,有種被揭開傷疤的驚慌,東方夜笑的很隨意,這玩心的遊戲,向來都是你交出了真心,才能換得對方的真心,若不是這樣,怎麼會有愛直至成傷這話?
他很期待明天的到來,期待明天向澤勳交出來的答案會是怎樣。
向澤勳回到家裡,只有幾個傭人還在客廳忙碌著,和他打了個招呼,他就搖搖晃晃的上了樓。
輕輕的推開門,一片漆黑,想必她是先睡了吧?
他的醉意坐在車子裡被冷風一吹消散了不少,此時只覺得自己身體燥熱和心裡有種刺痛感,他迫不及待的想把她抱在懷裡,想看到她對自己笑。
他疲憊的倒在沙發上,卻坐下去發現不對勁,安晴漫原本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被他這一屁股坐下來驚得叫出了聲音。
他連忙去開燈,只看到她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呆呆的看著他笑,這時候才聞到她身上也有酒氣。
問道:「你也喝了很多?」
她繼續傻笑,「你不也是很了很多?你比我喝的還多呢,我聞到了你身上的酒味啦!」
「沒喝多少。」他的聲音悶悶的,不高興。
兩個人坐在沙發兩邊,呆呆的互相看著,像兩尊石像一樣。最後,她先開口,「我去要管家送點醒酒湯來!」
兩個人都需要冷靜冷靜,喝醉了這樣相互看著,像是每個人的眼神裡都藏著一個巨大的真實故事沒有說出來,現在好像要全部暴露出來一樣。
他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漫漫!」將她一扯就拉到懷裡去,箍著、吻著。
他的唇滾燙,胡亂的在她嘴上,臉上脖子上啃咬,他的手把她箍得很緊,她喘息不過來。
安晴漫不舒服的掙扎,他的吻卻越發的纏綿,把她往沙發裡捺,好像就想把她捺得嵌進沙發裡去一樣。
她驚慌的尖叫:「我的呼吸快沒了!」他不說話,兩個人扭成一團,直到他吻到她眼角冰涼的眼淚。
她雙手摀住腦袋,不理他,他從背後摟住了她,雙手圈住她的脖子,將下巴抵在她的頭上:「漫漫,你愛我嗎?」他的呼吸都噴在她的耳邊上,熱呼呼癢癢的,像個孩子討糖那樣的耍起無賴。
她把自己的手放下來,和他面對面的對視,一雙清澈的眼眸和他帶著紅血絲的雙眼正好看上。
過了許久她才說道:「向澤勳,我愛你,很愛你,你看我的心,它跳得好快!」
說完,她把他的手放到她心臟的位置,哪裡藏著安晴漫一顆燒紅的烙鐵般滾燙的心。
向澤勳的手按在她柔軟的皮膚上,久久不能反應過來,她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她說她愛向澤勳。
真好,真好,真的是很好。
安晴漫笑了,帶著他沒有見過的疏離感。
「我想吃石榴,你給我剝一個好不好?」她抬手,就從一旁的茶几上拿起一個大大的石榴放到他的手心裡。
這樣的季節她竟然能找到石榴來,向澤勳心裡遲疑了一下,還是放在手心裡,用指甲用力的掰開一小塊。
她雙手托腮,很認真的看著他忙碌的手指,皮太厚,他剝的很慢,但也一塊一塊的皮被他給剝完,露出一個有著無數透明小眼睛的**,他拿出她的手,放在她的掌心。
屬於石榴獨特的香味,在屋子裡瀰漫開來。
她把石榴晶瑩的小個體一顆一顆的剝落放在手心裡,滿滿的堆在手心裡,然後一口扔進嘴裡,滿嘴酸酸甜甜的石榴果肉,她笑的很滿足。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就這麼看著她,看她吃的那麼開心,他不忍的握了握拳,想伸手去觸碰一下她的臉。
她卻忽然抬起頭看著他笑,「謝謝你給我剝石榴,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石榴了。」
其實這石榴到底是酸是甜她沒有知覺,只是因為剝石榴的人,這一切就變得不一樣。
「傻瓜!」他的手輕輕的放在她的頭頂,她的髮絲依舊柔軟的如同綢緞,依舊讓他的掌心微微發燙。
「石榴沒有心呢!它的心就是無數的心眼組成,所以,如果誰有顆石榴心,那他真是可以神勇無雙的存在這個世上。」
她沒有看他,像是在對自己說的一樣,他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你見過這樣的人嗎?」
他伏在她耳邊說完,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酥癢的感覺瞬間傳達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她沒有再回答,而是用自己的嘴堵上了他的唇。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她的動作還很生疏,小小的牙齒在他嘴邊輕輕的啃咬,惹得他心尖兒都在蕩漾。
向澤勳在這方面向來霸道和蠻橫,只是面對她這麼緩慢而又耐心的撩撥,他雖然是全身已經熱血沸騰,但也極力的忍耐下來,和她玩起這樣斯文的遊戲。
把她半扯半抱的吻著,兩個人的手胡亂的在對方身體各處的摸著,她軟綿綿的小手劃過他身體的每一塊皮膚,只覺得滾燙的血液要從皮膚表面衝撞出來。
終於忍不下去,把她按到在沙發上,快速的將她的睡衣兩下就扒了個乾淨,看著她雪白的身體完整的呈現在他眼前,他眼睛都充血。
暴力的將自己的襯衣紐扣全部扯落,辟里啪啦的掉在地板上響的格外突兀,把自己也脫了個乾淨,直接就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大手將她的柔軟兩團嫩肉在手心裡擠壓,那種細膩和軟滑的觸感,使得他身體一下子火熱到要爆發的邊沿,她還在身下難耐的扭動著,更是火上澆油。
他磨蹭了幾下,將兩個人的下身擠的更密切,但就是不願進去。
他在她兩團柔軟的下手力道揉搓越發的凶狠,讓她越來越熱越來越軟,他沉重的喘息,她也快受不住了,她眼神迷離迷成了一條線,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在他喉結上嫵媚的舔了幾下。
「唔……」他發出沉重的聲響,這個小傢伙,在引誘他,今晚的她,異常的熱情。
看她難耐的樣子,他終於停下了那雙做壞的手,安晴漫已經軟成了橡皮泥的身體,把他稍稍的拉了上來,大手抬起她的右腿,下身一個挺進,忍耐許久的炙熱整個埋了進去。
「啊……你退出去一點。」安晴漫被他這樣突然的整根埋入漲的整個人往上縮,尖叫不斷。
「嗯,不能做逃兵寶貝兒,我不能退,你更加的不能退!」他固定住她的身子,用力的往上衝刺了兩下。
「真的好難受……嗚嗚,向澤勳……啊……」
她軟軟的聲音在他聽來更加是催化劑,引得他激動不已,把她的臉捧過來,用力的吻住。
他暫時就下身不動,她漸漸的接受了他的巨大,也就沒有再扭捏的抗拒。
她的濕潤包裹了他的粗大,兩個人身子漸漸的習慣了彼此這種方式,把她吻得腦袋發暈,本來還在養精蓄銳的某物,忽然就暴虐的甦醒過來,他用力的進了她的體內,她被這種酸脹的感覺迅速顫抖了身子。
她無力的任他為所欲為,今晚的她極其配合,他也精神奕奕的換了無數個姿勢,力道持久,反反覆覆的折磨她一遍一遍,她累的連聲音都在發顫,可她沒有抗拒。
始終對他的索求盡量的給予,像是要將自己的全部掏出來給他,安晴漫一次一次的在他身體下面綻放妖嬈。
如同那些開得極其濃烈的曼陀羅彼岸花,像是要將自己聚集的所有能量盡情的燃燒一次,只這一次,她要足夠的盛開,讓他再也不能忘懷她這滿分的美艷。
她的眼睛像貓一樣,在兩人最興奮的時刻,清亮的如同剛淬煉出來的鑽石,她死死的看著他,像是要這樣,把她刻進他的心裡。
直到最後兩人皆精疲力竭,才倒在床上喘息連連,安晴漫睜著眼睛看天花板,真是奇怪,明明就好累,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在碾轉反側,他卻漸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