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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7章 第七章 得罪向澤勳的下場 文 / 銘淵

    這一下,滿場所有人都驚訝和嚇了一跳,唯獨處變不驚的就只有向澤勳和東方夜,還有,已經淚流滿面的安晴漫。

    「向總剛才用眼神示意我提醒你,你要是這樣流淚的樣子被大家看出來什麼,他不保證他會做出什麼事!」

    安晴漫已經眼淚充盈的雙目,硬生生的把眼淚逼退回去。

    原來這就是他娶自己的目的,不過是他想要贏周楚唯致命的一招,他只是想看到周楚唯輸的灰頭土臉的那一刻,他好放肆的羞辱他。

    好狠的男人,好狠的一顆心。

    安晴漫嘴唇生生的咬出血來,她明明知道這一切的真相,但是她卻不能說出半句實話。

    「我方懇請法官先生出示他們結婚的日期,向先生這麼一個有名的人物結婚我們竟然絲毫不知,而且我們懷疑,這是逼婚的結果。」

    方子言還是很冷靜的有理論證,希望能獲得新的突破。

    法官給出了結婚日期,滿場嘩然,竟然是一個星期以前。

    這一下周楚唯和方子言都心一沉,向澤勳果然是名不虛傳,不僅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要以此打的對方落花流水才罷休。

    這個向澤勳早就想到了,他有錢有勢,區區一個結婚日期還改不來?

    向澤勳繼續保持他那溫潤的笑容,只是笑的越發的得意,像是天生的王者和陰險家,只有他不想做的,還沒有他做不到的。

    「最後還懇請法官讓當事人安晴漫上庭來,我方還有一些話和她當面詢問。」

    安晴漫緩緩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內心是一陣陣翻天蹈海般驚慌,她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這一刻,她該如何做到昧著良心說那些假話。

    「先生說,請你三思,記住你現在的身份對你有好處!」那個特助在她耳邊幽幽的囑咐,安晴漫心裡像是堆了一層層棉絮,她快喘不過氣來。

    安晴漫坐定在證人的席位上,她頭垂的很低,誰也不看。

    「請問安小姐是一個星期前和向先生結的婚嗎?」

    「是。」

    「吳醫生說安小姐身體曾幾度發了高燒,渾身都是毆打的傷害,甚至,還牽涉到虐待的用鹽水浸泡過。安小姐能說一下你的傷從何而來的麼?」

    「摔的,鹽水這事是我自己以此消炎殺菌而已。沒有吳醫生說的那麼嚴重,我只是身體不夠好,經常會輕微發燒。」

    說完這話,安晴漫自己一雙手互相掐都快掐爛了。

    「那對於吳醫生提供的藥單子上都是一些消炎藥,甚至還有數卷紗布,摔的能把腿摔的包紗布?」

    「這個我不知道。」

    對於安晴漫這樣的回答,方子言和周楚唯都很失望,方子言無奈的說道:「我懇請法官允許對當事人驗傷。」

    「我反對!」向澤勳毫不客氣的反駁,「我的太太,豈能讓你們說驗身體就驗身體的?說她受虐待,受傷,你們的證據就是一個醫生的片面之詞,信不信我和我太太聯手告你們敲詐,誹謗?」

    向澤勳的口氣飛揚跋扈,沒有吧任何人放在眼裡。

    他走到安晴漫面前,十分溫柔的拉起安晴漫的手說:「來,漫漫別怕,告訴他們,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隨即他在她耳邊輕輕的呢喃了一句,「吻痕。」

    安晴漫顫顫巍巍的站立,知道他為何在車子上對自己做出那麼親密的舉動了,呵,他還說的真對,他怎麼可能是想吻自己,只不過是做戲而已。

    她木然的撩開自己的衣領,露出曖昧的吻痕,「這是我先生……給我留的……」

    說完,她的頭恨不得垂到桌子底下,她的心,她的思想都不是自己的,她變得身不由己,她不敢再看周楚唯一眼。

    讓她化作塵埃飄散吧,她沒有勇氣去面對周楚唯失望的眼神和他心疼自己的情感,她是個禍害,只給他帶來不幸。

    周楚唯不敢置信的看著安晴漫,「漫漫,你在怕什麼,你還不清醒嗎?留在他身邊,你會遭到什麼下場你應該都瞭解,還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向澤勳很不爽的指著周楚唯,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最好給我適可而止,我的太太是你可以來恐嚇的嗎?還是你真的想讓我再起訴你一次?」

    這麼不可一世的向澤勳看的讓人恨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我們很好奇而已,像向總裁這樣聲名顯赫的人物怎麼就會默默的結婚,連婚禮什麼的都沒有舉行。」

    方子言知道肯定這場官司是輸定了,乾脆也不再去找向澤勳的漏洞,因為也找不出來什麼差錯。

    「如果不是你們二位急著用這樣的方式給我送紅包錢,我想這幾日就可舉行婚禮了,還是謝謝二位的不自量力,讓我在婚禮經費上又可加上豪華的一筆。」

    聽到向澤勳這麼狂妄的語氣,安晴漫終於忍不住的抬頭看著他,她眼睛裡滿含幽怨,他那張千年不變的死臉一層不變的看著她,只有那深邃的眼睛,透出來的眸光變得銳利。

    像是在說,怎麼的,你很有意見?

    安晴漫嚥下自己所有的思緒,呆呆的像個木偶人走到原本屬於她該坐的地方,誰都沒再多看一眼,什麼也聽不進去。

    她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她快無法呼吸般死死抓住自己的胸口,控制住自己即將崩潰的情緒。

    法院最終的判決不言而喻,向澤勳大獲全勝,周楚唯要賠償一大筆錢給他。

    他走到周楚唯耳邊,用那種很輕的聲音,但又很欠扁的腔調說:「你所有的判斷都是對的,我只不過是想把她虐待到沒有生息的那一步,你看,她好痛的樣子,你是不是也感同身受呢?」

    周楚唯握拳死死的瞪著他,氣的半天也說不出半個字。

    「還有哦,我不會放過你!」

    他挑釁的語氣還在周楚唯耳邊環繞,他說,我不會放過你。

    向澤勳拖著安晴漫的身影在自己眼前越走越遠,像是幻覺,安晴漫回過頭來,對他淒楚一笑,像是在對他說,不要管我,讓我自生自滅。

    回到住處,安晴漫就被向澤勳一把推進了大廳。

    「是不是很過癮?親眼目睹你的姘頭被我羞辱的無地自容,你的心在滴血了吧!」

    他一手使勁捏住她的下巴,饒有興致的欣賞安晴漫哪一張煞白的小臉,因為痛苦已經沒有任何神采。

    她沉默不語,也不去和他對視,把頭調到了一邊。

    他卻不依不撓的把她腦袋給生生的扭正,「別呀!不看我就能躲過去了麼?我就愛看你這幅難受卻又強忍住的樣子,真是造孽,和你姘頭,還有那個老女人醫生三人計劃了很久吧!」

    「可惜啊真是可惜,你的楚唯哥哥要為此付出他全部財產的代價,那個老女人要家破人亡收場,這可都是和你沾邊的關係啊!安晴漫,你真是個掃把星,害人精呀!」把頭埋在她耳朵邊,呼出的熱氣和冰冷的言語是鮮明的對比。

    他如同最殘忍的惡魔,一字一句的吐出這些話,讓已經崩潰邊緣的安晴漫幾乎癲狂。

    「不……不要這樣……」安晴漫失聲尖叫,再也不能聽他說下去,「向澤勳,你懲罰我就好,不要連累他們……」她抱著頭,歇斯底里的痛哭,她整個人已經到了失去心智的地步。

    她的心好痛好痛!鋪天蓋地而來的都是窒息般的冰冷。

    她該怎麼辦,她能怎麼辦。

    她只是一個被他囚禁的施以報復的人肉工具,除了受其擺佈,還有承受他給的無盡傷害。

    這個撒旦般的男人似乎不想看到她還有一絲生機,要徹底將她生活的希望湮滅到荒蕪方纔如願。

    他抓住她不斷拍打腦袋的手,很不耐煩的呵斥道:「別給我來這些要死不活的把戲,也別給我哭哭啼啼,好好的把自己狀態保持能見人,兩日後,可是盛大婚禮的舉行。要是讓我不愉快,我會讓和你有關係的人全都下地獄!」

    說完,他抓住她的那隻手一邊推開,她就軟豆腐似的倒在地毯上,他優雅的離開。

    她披頭散髮像受傷的小野獸般抱緊自己的手臂,烏黑的髮絲遮蓋了她美麗的臉龐,眼淚無聲的落成行。

    「你會下地獄的,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所有的人……」

    她喃喃自語,聲音卻再也沒有一點力氣提高。只能瑟瑟發抖的蜷縮在地上,除了冰涼的絕望和眼淚,她無計可施。

    「天吶!先生說兩日後和那個死囚犯舉行婚禮,我沒聽錯吧!」梅子很吃驚的大聲鬼叫。

    「沒聽錯,就是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結婚!」彎彎很不心甘的把手裡的一個碟子敲得很響。

    剛才管家宣佈了這個消息,要所有人準備好兩天後婚禮的佈置,因為先生說,晚宴盛大的parrty是在家裡舉行的,可不能有任何的差錯。

    兩個人滿臉的鄙夷,其他的女傭也很不滿的圍了過來,嘰嘰喳喳的一起討論,反正就是對安晴漫各種厭惡,最主要的是羨慕嫉妒恨。

    「彎彎姐,我們一起想個注意讓那個死不要臉的殺人犯出盡洋相怎麼樣?」一個女傭提議。

    「好啊,好啊……」贊同的聲音此起彼伏。

    「嗯,我也正有這個想法,姐妹們,我們一起來設計一下,等到兩日後,讓那個賤人在婚禮上出盡洋相,最好是先生一生氣,把她就趕出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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