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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章 第六章 結婚的真實目的 文 / 銘淵

    「那你為什麼還要娶我,為什麼!」驀地,她不知道哪兒獲來的勇氣,大聲衝他大喊:「向澤勳,你個王八蛋,你會下地獄的,你這麼狠毒不會有好下場的!」

    聽到這兒,向澤勳冷冷的一笑,揚手用力的一巴掌就甩在她臉上,瞬間,她白皙的臉上出現了鮮紅的五個掌印,觸目驚心格外駭人。

    安晴漫伸手摀住自己麻木了的一邊臉,耳朵裡都是嗡嗡的聲響。

    「給我記好了,再在我面前這麼指名道姓的大聲說話,那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的事情,有什麼後果,你自己不用想也應該清楚。僅此一次,絕無下次。」

    說完,像是拖麻袋似的,把她拖到了書房。

    他空出一隻手來按響電話,安晴漫趁機死命的掙扎,他放下手裡的電話,眼神如炬的看著她,「還想再要我賞你一耳光?」

    安晴漫也不怕他的威脅,打吧,打死自己最好,還使命的掙扎,他伸手把她胳膊往後一翻,「卡嚓」一聲。

    「啊……」安晴漫就痛苦的倒在地上,痛的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她的手關節被他給卸了,並沒有真正的折斷,只是骨節移動,不會帶來真正的傷害,但卻痛的打滾。

    對安晴漫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自討苦吃!」

    等到他打完電話給他律師,律師來了的時候,安晴漫還在地上痛的小聲呻吟,疼的滿頭汗水,頭髮絲都濕了。

    「準備好了沒有?」向澤勳冷聲質問他的律師東方夜。

    東方夜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可憐女孩,只好歎息的說道:「真不知道你要造多少孽才心甘,給你動用了關係拿到了結婚證和結婚合約,只要你們兩個的一張相片和簽字,拿過去蓋章就會生效。」

    向澤勳伸手接過,拿起筆刷刷的兩下就簽好字,對躺在地上的安晴漫冷冷的問道:「知道你可能就是疼死都不會簽,很好,我叫人去把你爸媽住的地方放一把火,不知道你還會不會這麼頑固的趴在地上。」

    他說的波瀾無驚,她聽得心驚肉跳。

    眼淚大顆大顆的又砸在地板上,無力的恨不得把自己殺死,爸爸媽媽那麼大年紀了,可不能又因為自己這個不孝女落得無處可去的地步。

    「我簽……我簽……」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的發顫,她反抗他,無疑是以卵擊石,徒勞而已。

    東方夜看不下去了,走到向澤勳面前很是無奈的說:「一定要這樣嗎?就為了……明天的事情,你就非得這麼逼迫她,不一定非得走上這條路的。」

    向澤勳不耐煩的皺眉,凶巴巴的語氣回答:「難道你要我承認他們說的一切都屬實?你告訴我,不這樣做,我還有別的辦法把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弄的顏面無存?夜,你是我朋友,你不要逼我和你翻臉!」

    話說到這份上,東方夜當然無話可說,相比之下,這個殺了姐姐的可惡妹妹,哪裡比得上他和向澤勳多年的兄弟之情。

    向澤勳伸手把安晴漫的關節又給裝了回去,安晴漫就差點昏死過去,被向澤勳一句話又給徹底嚇得打了個激靈。

    「最好別給我裝死,你知道的,你要是耽誤了我明天事情的掌控局面,我要你爸媽屍骨無存!」

    安晴漫強打起精神,握筆的手還不斷的發顫,費了好多力氣才寫上自己的名字。

    看到此,東方夜很是無言的搖頭,向澤勳這麼自負和心冷,總有一天和自食惡果的。

    安晴漫又被他拉到了另一間房子拍照,兩個人,女的一張臉腫的變了形,眼睛哭得發腫,男的臉色鐵青,面癱一般。

    這樣的結婚照上面的照片哪像是喜事,簡直跟喪事差不多,東方夜看著手裡的照片哭笑不得,但沒辦法,還是抓緊時間把他交代的事情給辦妥才是最緊要的。

    「你現在可以滾離我的視線了,等著我明天給你帶來特大的驚喜吧!我結婚證上難看的賤貨夫人,你不要太期待哦!」

    他惡劣的說完,就吹著口哨走著歡快的步伐走開了。

    安晴漫終於像是一灘軟泥般倒在地上,她覺得自己真的像個被判了死刑的犯人,除了絕望還是絕望,抱著身子,終於放聲大哭。

    第二天,向澤勳萬年不變地木著臉,出現在安晴漫的床前。

    她一夜未眠坐在床上,這個時候看到她,半邊臉腫的難看,青紫一片,一雙眼睛又黑又腫,就跟個鬼一樣。

    「你他媽還真的就比鬼還難看。」他看不下去了,大聲的喊:「彎彎,找個化妝師過來,要高級的!」

    安晴漫淒慘的一笑,更是詭異無比,「你還和我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結婚,你又高級到哪裡去?」

    「呵,」向澤勳挑眉一笑,「還學會惹怒我了。你放心,我今天心情好得很,我不會跟你計較,因為我要帶你去看好戲。」

    安晴漫一臉平靜的看著窗外,她現在就形同死人,還有什麼好戲讓她好看的?

    化妝師用了很多的粉底,發揮了她高超的技術,總算是把她那張見不得人的臉畫的美輪美奐,就連那腫的難看的眼睛,她都用了極好的技術化成了個妖媚的煙熏妝。

    雖然有些誇張,但好在搭配得當,倒也不至於讓人覺得低俗。

    向澤勳看了看,「就這樣吧!我不指望把一個醜八怪弄的跟仙女!」

    化妝師不瞭解其中他們之間的關係,還當向澤勳是在開玩笑,她很配合的接過話茬,「向總你真是幽默,這位小姐只是沒有休息好和受了傷,這要是正常的情況下,不需要任何修飾也覺得比仙女要好看!」

    「作為化妝師,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向澤勳沒好氣的丟了一句,抓起安晴漫的手臂就走了出去,留下呆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的的化妝師和偷著笑的彎彎。

    到了法院的門口,車子停下。

    向澤勳對安晴漫帶著警告意味的叮囑:「你最好給我帶著笑,不要像是死了全家一樣哭喪著一張臉。還有,誰問你,你都要說你身上沒有一點傷,不要讓任何人看出來你身上帶著傷痛的不自然,要是出了半點差錯,你這張死全家的臉就會成真!」

    安晴漫一下子就氣的渾身發抖,好不容易平息的心情被他這幾句話就驚起了陣陣漣漪,她滿含怨念的看著他,「知道了。」

    向澤勳很滿意的要開車門,又停住,回過身來,看了看安晴漫,俯身,扯開她高立的領子,就在她白瓷般的脖子上用力的吸吻了一下。

    「你幹什麼?」安晴漫大聲的叫嚷道,用力的推他。

    他不依不撓的把她衣服拉的更低,在她高聳的鎖骨處又是啃咬了一口,接二連三的吻了好幾處。

    安晴漫的一張臉佈滿了紅暈,紅彤彤的像是燒熟了的蝦子。他一鬆開她,她連忙就把自己的衣服扣子繫好。

    向澤勳帶著侮辱性的在旁邊的小垃圾桶裡吐了幾把口水,還伸手從他旁邊的小冰箱裡拿出了一瓶水,連續喝了幾下吐出來,漱口。

    他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一臉鄙夷的看著她,「收起你那不知羞的臉紅吧!你以為我這是親吻你呢?待會你就知道我這麼做的原因是為了什麼。」

    下了車,他打開車門裝作很有風度的把她牽了下來,用只有安晴漫聽到的聲音說:「笑,笑的不自然有你好看!」

    他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安晴漫拚命的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使勁的讓自己笑的自然,天知道,她心在滴血。

    來到法庭,已經是剛要開庭的時間,分秒不差。

    安晴漫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原告地方的周楚唯,她忍不住的吃驚一動不動,收到她專注的眼神,向澤勳順著她的眼光看去,就看到正在低頭忙碌的周楚唯。

    「嘿,怎麼一看到他你就熱血澎湃了?先留著你的激動吧,待會還有更激動的!」

    他用力在她背上一掐,像是一塊肉都要擰下來的疼痛感刺激了安晴漫回神,趕緊的跟著他的步伐,坐到了一個很隱蔽的角落。

    法官宣佈開庭,所有人都起立完畢後,就是兩方陳訴的時間,這時候向澤勳已經吩咐了他的特助陪著安晴漫坐在一起,他坐到了被告的位置。

    「法官大人,我們要提出本案受害人安晴漫來檢驗她身體的受傷程度。因為根據本案關鍵重要證人,吳君如醫生的口供,她在到被告人家中多次給受害人安晴漫治療,每次的傷痕都大小不一,全部都是人為。」

    方子言有理有據的請出了吳醫生,吳醫生一五一十的把她所看到的據實說了,而坐在庭下觀看的安晴漫心驚肉跳的摀住胸口,誰來告訴她,這是發生了什麼?

    等到方子言全部說完,東方夜正準備替向澤勳陳訴的時候,向澤勳阻止了他,而是自己慢悠悠的開口。

    「你們一口一個受害人,一口一個她受虐,你們究竟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呀!安晴漫可是我向澤勳配偶一欄上的妻子,你們有什麼資格替她來起訴我?你們一個個真是在開國際玩笑!」

    向澤勳雙手抱拳放在胸口,姿態優雅,像是在看鬧劇似的看著他面前一臉驚訝的周楚唯和一臉不敢置信的方子言。

    「咳,法官大人這是我代理人和安晴漫小姐的結婚證書和結婚證一系列證件,還請法官先生仔細查看。」東方夜拿出了一堆的證件,有人就拿過去呈到法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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