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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93章 牛牛愛吃菜 文 / 不言情

    初作新娘的陳馨哪裡經過這種強刺激的接觸,她開始還如蛇般地扭動著身體,極力躲避著,但很快就停止了躲避,竟然不自覺地迎合起來,最後乾脆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任憑李載娃的雙手在身上肆無忌憚地動作著,慢慢地,一團幽暗之火從小腹漸漸升起。舒骺豞曶

    「把燈關了吧。」陳馨無力地說。

    「關燈干、幹什麼?你念的書多,難道沒聽說過燈下看美人,霧裡看鮮花嗎?我原來以為那種意境都是由無聊的迂腐書生們編撰出來的,今天看來還他麻是真的!」李載娃一邊說一邊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睛,看著仰躺在自己身下的陳馨。

    陳馨不再吱聲,只覺得胸口一涼,上衣被解開了,緊接著繡著花邊的「眼鏡」被一把扯了下來,她本能地伸手捂著兩隻小白兔。

    李載娃此時酒勁已經全部湧了上來,一臉淫光地坐起身來,看著自己的新娘,這個昔日在人們眼裡高不可攀的大學生,今天終於真真實實地躺在自家的床上,想到這兒,他心裡充滿了男人的滿足和世俗的驕傲。

    看著眼前白花花、緊繃繃的小腹,李載娃不再滿足於欣賞,得立即開始行動。於是在他雙手的狂熱勞動下,陳馨很快地變成了一條剝了皮的蔥!

    作為女人的第一次,陳馨極為不適應這樣光溜溜地呆著,於是迅速側過身子屈起雙腿抱著前胸。

    她是第一次,但李載娃已經是第n次了,不但輕車熟路而且經驗相當豐富,那些小姐們可沒少教給他這方面的技術。

    「先插一支蠟呀,再破一個瓜呀,床單單上開著朵朵小紅花呀!」李載娃興奮地唱著,雙手握著那雪白的美足,張開滿是酒味的臭嘴,伸出狼一樣的舌頭朝著腳心狠狠地舔去。

    他即將開始插犁狂耕,舔只是播種前的一道工序,自己尤為鍾愛的工序,眼前這片未曾開墾的肥沃小丘很快就會成為自己的樂園!

    「啊!快放開,我癢得很!」陳馨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尖叫一聲,然後想抽回自己的腳,但她根本抽不動。

    「我的馨哪,哥今天給你來個金龍繞柱後背插花,保你美得流口水,嗯,上下兩個口都得流水,哈哈!」李載娃一邊舔一邊穢言浪語,那條舌頭象赤練蛇一樣從陳馨的腳心向小腿慢慢地游動,他拚命壓住酥癢難耐企圖掙脫的陳馨,當那條舌頭游到三岔路口時,他再也忍不住了,提臀抬胯向上移去。

    陳馨已經快到忍耐的極限了,把臉埋在被子裡嬌呻不斷,突然覺得自己雙腿被用力地分開,想夾都夾不住,然後李載娃全身壓向自己,她不知不覺地滴下了眼淚,她知道,自己的少女生涯將會馬上終結!

    同時又充滿了期待,雖然身上這個男人並不是自己的最愛,但他卻是有恩於陳家的,作為人,有恩就得報!恩愛恩愛,恩總是排在愛的前面,自己以身報答母親從來不會後悔,況且父親說過,女人一旦成了家生了娃,啥球子事都會變成柴米油鹽,過上好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認命了!

    李載娃嘴裡的酒氣熏得她幾乎想吐,脖子和臉上幾乎全是他的口水,陳馨只覺得自己那片草地上有半截肉腸在來回地磨蹭著,一陣難以名狀的奇癢夾雜著從未有過的感覺從腿間向全身迅速地擴散著。

    她學過相關的生理課程,知道自己將和李載娃進行造小人的運動了,那些書裡描繪的場景在腦海裡一一浮現,同時她也非常緊張,因為她從小就怕疼,但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經歷那傳說中的美好疼痛,她期待著那疼痛的臨門一棍!

    一個成熟的女人,必須經歷兩次疼痛,而且這兩次疼痛的罪魁禍首都是頭,一個小頭一個大頭!一次是由少女變成女人,一次是由女人變成母親!

    「我日他先人的!」李載娃嗓子裡一陣憋而難發的怒吼聲讓她心頭一震,不由得兩腿用力夾緊,企圖阻止那個小頭的進攻,可是那半截豬腸子似乎無精打采,只是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草窩,根本沒有書中寫的什麼硬如鋼鐵灼熱似火的感覺,咋了?她心裡不由得疑雲重重。

    這時,窗外幾個聽房的不由得壓低聲音淫淫地笑道:「哥們,聽著吧,新娘子馬上就得叫喚了。」

    另一個道:「什麼叫喚了?那叫快樂的叫春!沒聽《紅樓夢》裡薛蟠淫的那句詞:女兒樂,一根棍棍往裡戳!嘿嘿!」

    「怎麼還不叫喚?李廠長玩啥花樣呢,時間咋這麼長?」又一個聲音不滿地說。

    突然,一個茶壺破窗而出,同時李載娃的怒罵聲傳了出來:「滾,你們他麻的都給老子滾!」

    「快跑,李廠長髮飆了!」聽房的頓作鳥獸散。

    李載娃邊罵邊開了房門,除了那幾個聽房的,其他客人早就走光了,他不管不顧地光著身子走到院門前,重重地把院大門關上,然後走到井邊打了一桶水向著自己那條不爭氣的軟鞭衝著。

    這時,陳馨衣衫不整地跟了出來:「咋了?」

    「冷水能刺激它,一刺激它就硬了,回去屋等著!」李載娃洗黃瓜般地洗著自己的物什。

    再次提槍上馬,李載娃來回馳騁了幾下,還是不行,再試!

    屋裡的燈始終亮著,陳馨終於發出了疼痛的叫聲,但這叫聲是純粹的疼痛,絕對和快樂無關!而且這種呼痛的聲音時起時落,直到天快放亮。

    「獵小彪,紀大麻子,吳德,我統統日你八輩子先人啊!」李載娃看著即將破曉的天空,歇斯底里地痛罵著,然後身子頹然一倒,躺在炕上如同一隻跑了十里路的豬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陳馨一動不動地仰面躺著,一雙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無神地看著屋頂,一絲不掛的身上佈滿了齒痕,擰掐所致的青紫觸目驚心,身下那片潔白的貞節布上潔白如初。

    男人不行,女人不疼!

    李載娃的造小人運動以失敗告終!

    一陣酸酸的信天游從遠處飄來:哥哥的牛牛它最在(聰明的意思),一到天黑光尋妹妹的嫩芽芽菜,吃到嘴裡妹妹愛,吃不到嘴裡埋怨它最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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