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秦興市,獵小彪把吳琳琳送到家裡後,就要離開,吳琳琳哪裡肯讓他走,非要留他吃飯,尤其是吳琳琳的媽媽,聽女兒說救命恩人到家了,她更是熱情得不得了,雖然丈夫入獄了,但家還在,於是在母女二人的挽留下,獵小彪只得在吳家用完了晚餐。舒骺豞曶
臨走時,吳琳琳把獵小彪送到了車站,戀戀不捨地說:「小彪,記著,有啥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說。」
「呵呵,美女記者,我可不敢高攀,只要快些把八寶玲瓏鼎給我就行了。」獵小彪對自家的傳家寶總是念念不忘。
吳琳琳撲閃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說:「除了八寶玲瓏鼎就沒有別的了?」
看著吳琳琳那多情含春的目光,獵小彪不由得嘿嘿一笑,走到吳琳琳跟前說:「坐下吧。」
吳琳琳聽話地坐在了候車室的椅子上。
獵小彪蹲下身來,捧起她那只受傷的腳。
「休息幾天就全好了。」吳琳琳扭著看了看四周,有些不好意思。
「我給你說過,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才過了一個多月就想完全好?讓我再給你治治!」獵小彪邊說邊解她的鞋帶。
看著低頭忙活的獵小彪,吳琳琳眼裡濕潤起來,曾幾何時,自己雖然有爸爸的呵護,但還沒有一個同齡的男孩這樣關心過自己,雖然這個男孩有著讓人看不起的過去和現在,但她不嫌棄,至於未來結果怎樣,她不敢去想,也不願去想,順其自然也許是最好的辦法,女人的一生中,注定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運足功力,輕輕地揉捏著吳琳琳的腳腕,雖然隔著襪子,但還是能感覺到那滑膩的皮膚,獵小彪專心致志。
「放心吧,八寶玲瓏鼎肯定會完璧歸趙!」吳琳琳伸出小手輕輕地撫在獵小彪臉上。
「放正經些!光天化日之下別對本帥哥動手動腳。」獵小彪抬頭看了看吳琳琳。
吳琳琳堅定地迎著他的目光:「本小姐最愛調戲的就是你!」
「你也太奔放了吧!別以為我就怕了你。」獵小彪說完後,在她那小巧的腳心用力地撓了一下。
吳琳琳最怕癢,用力地抽回了腳,險些叫出了聲,穿上鞋後,二人依依不捨地分別了。
告別吳琳琳後,獵小彪乘車回到西都市,此時已經是深夜,他悄悄地潛回行規堂,本以為大家都睡覺了,誰知道行規堂此刻竟然是一反常態的燈火通明。
獵小彪縮在房頂上,朝屋裡望去,只見花姐在屋裡來回地踱著步子,一臉的焦慮。
既然屋裡沒有別人,獵小彪決定進屋,凝神提氣從屋頂跳了下來,輕如秋天飄落的樹葉。
推開門,花姐嚇了一跳:「你這小子,要嚇死花姐呀!」
獵小彪笑著走到花姐跟前說:「兄弟我哪有那本事呀?您可是行規堂主『一把刀』啊,啥時候害怕過!」
給獵小彪倒了杯茶後,花姐說:「飄哥咋沒回來?」
獵小彪說:「咋了?想飄哥了!」
「別耍貧嘴!空手追殺令的期限已經快過去了,告訴飄哥有空就回來。」花姐說。
獵小彪喝了一口茶後道:「花姐,這麼晚了你咋還不睡覺?」
「唉,我哪裡睡得著呀!黑龍會明天就要向空手幫挑戰,現在幫裡還沒有絕對贏他們的把握,如果讓那些小侏儒勝了,咱們的臉往哪兒擱?」花姐憂心沖沖地說。
一聽花姐的話,獵小彪皺著眉頭說:「黑龍會不是小日本的一個團體嗎?怎麼和空手幫較上勁了?他們向咱們挑戰什麼,是武功還是忍術?」
花姐說:「這些倭寇也真是有能耐,竟然打聽到空手幫的總部,狂妄地要和咱們比武,除了武功外,有一項就是比偷盜的功夫,呵呵,真他麻的邪了!竟然和空手幫比偷東西,真是太可笑了。」
「比武功他們應該討不了便宜,司馬笑天和鬼手足以應付,可是比偷盜就有些莫名其妙,那個小島上的侏儒們是不是吃錯藥了!」獵小彪一臉不屑。
「聽幫主說,這次組團挑畔的傢伙是安倍爾比,這個人是黑龍會中的第一高手,不但功夫高強,忍術也是數一數二的,所以輕視不得,幫主已經全面佈置下去,明天比武必須得贏,不但是為中國道上的名譽,更是為中國人的尊嚴!」花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