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靖琪打斷了他的話,苦澀道,「這樣的說法有意義嗎,你馬上就要跟她結婚了!你遲早是別人的丈夫,是別人的爸爸!啊……」
蒼溟的身體往她蕊心深處狠狠一頂,手覆住她胸前的挺翹的白軟揉弄,酥麻的異樣感受讓靖琪幾乎承受不住。舒蝤梟裻
這幾天不知怎麼了,胸乳總是漲的難受,可是例假又遲遲未到,這是每逢月中那幾天的時候才會有的症狀啊!
「濕了?」蒼溟滿足地輕哼,指尖探入芳叢,掬得一指粘稠。
他最近也發覺了,她的身體變得愈發敏感了,動情濕潤得快,而且就算搗入的動作輕緩,反應也很強烈濉。
他只當那是他們身心交合愉悅的證明,她的身體從青澀的果子變得成熟嬌艷,有了熟女的風韻和誘人的資本。
這樣集清純與妖嬈於一體的女孩本就少見,又有玲瓏剔透的心思,溫柔善良,他還要別人做什麼?他只要她一個人就夠了!
「那你答應我永遠不離開我,給我生孩子……先生個女兒,像你一樣漂亮的,然後再生個兒子……或者再生對雙胞胎!你想結婚的時候我們再結婚,你再給我點時間就好!催」
蒼溟出口的要求其實是一種保證,或者說是逼婚,可是聽在靖琪的耳朵裡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不……你當婚姻和寶寶是什麼,這麼隨心所欲!嗯啊……輕一點啊,難受!」
靖琪忍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侵襲,胸口的白軟小兔被他揉弄得又脹又痛,好像脹大了好多一樣,鼓鼓的,血液都在裡面澎湃奔流,再用力些似乎都會有乳汁出來一樣。
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沒什麼經驗的靖琪以為這是身體對他的臣服,羞惱又無奈。
一雙長腿還分得開開的,最中心的柔軟含著他,無限接納,水澤豐沛得他只要輕輕一動,她就能聽到那曖昧水聲,而每一下撞擊之末,還有源源不斷的情潮從身體深處湧謝而出,她忍不住地顫抖,情事還未過半,就已經巔峰了兩次。
「琪琪……那麼舒服嗎,嗯?」蒼溟也發現了她異常的興奮和敏感,深埋在她身體裡的自己,像是被無形的手給拽住一樣,帶著蓬勃的張力,動起來都有些費勁,卻又偏偏那麼滑,他也舒爽得要命!
「真以為我是別人的了?想像被別人的老公幹著,很興奮是不是?」輕狎而羞人的情話是床笫間的催化劑,他以往也會說,但靖琪羞澀得很,所以也只是偶爾為之。
「無恥……唔,我沒有……」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身體這樣敏感,受不得他一點撩撥,甚至心裡像有奔騰的野馬載著她,一個勁地喊著,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她羞得想哭,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浪檔!
蒼溟抱緊她柔軟的身體,俯身在她頸間啄吻,「沒關係,如果這樣能讓你比較興奮,不妨就一直這麼想吧!反正我也喜歡你這樣……」
葉兆國的勢力他會盡快拉攏到身邊來,跟他女兒的婚約意向也不過是個權宜之計,那位葉小姐在她懷中表現得十分疏離,甚至有幾分冷淡的抗拒,並非刻意投懷送抱,眼神裡也沒有半分迷戀或者傾慕。
顯然她也不喜歡這樁純粹利益結合的婚約,兩個人不妨打個配合,不需要真正結成夫妻,也能各取所需。
只是委屈了身下這個丫頭,他離不開她,也見不得她受委屈,本來只是想讓她吃醋難受一下,姿態放低一點,服個軟就嫁給他,給他生孩子了。誰知道她這麼倔,舊賬也翻出來啪啪扔他面前,以前為她做的事、對她的好似乎全都一筆勾銷了,他也會心痛和不甘的好不好!
還有他心心唸唸的寶寶,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在媽媽肚子裡安家呢?他已經這般努力耕耘了,為什麼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麼想著,身下的動作又快了幾分,深邃的目光和她的交織在一起,都帶著點兒迷亂,他的吻連綿不絕,她的淚被他舔去,唇也被他反覆霸佔,兩人赤果的身體交纏著,每個毛細孔都沁著汗水,身下動作漸快,一次比一次強悍的力道,讓嬌柔的靖琪淚眼迷濛地咬牙承受,靈魂都彷彿快出竅。
她的每一個表情都讓他幾近癡迷,無論是微笑、迷茫、傷心、訝異,還是愕然,甚至是小女孩兒般的嬌憨,都令他意醉神馳。
「嗯啊……」靖琪的手忽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秀氣的眉毛攏到一起,又是一波深入骨髓般的酥麻,蒼溟也扣住她的手,盡情揮灑在她體內。
「這幾天乖乖的待在這裡,哪兒都不要去……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情就會騰出時間來陪你的!」蒼溟的眼盯著她陷入高朝時楚楚動人的緋紅嬌顏,憐惜地抱著她,撫著她光滑的美背,漸漸又有了感覺,拉開她一邊的長腿一旋,就讓她趴在了面前,逞兇的利器就這樣在她身體中旋轉了半圈,又深淺有致地動作起來。
剛剛才被他射/滿的小腹還脹脹的,這樣一動,有些疼,可靖琪實在是疲倦不堪,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直到他完全紓解了,才帶著淚痕被他抱在懷中睡去……
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有朝一日不再屬於她呢?
還是說,他根本就從來不曾屬於她……
又是一個週末,靖琪沒有看到湘湘。
通常週末她一定會出現在梅沙島的別墅,並且幫著秋嬸做些好菜,跟靖琪蒼溟他們一起吃飯,然後傍晚之後才會住到後面的小樓去。
可是這回,她沒有出現在飯桌上。靖琪有些奇怪,問秋嬸,她卻只是歎了口氣,敷衍了幾句,沒告訴她是為什麼。
靖琪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看向鵝黃色外牆的半邊小樓,很想過去看看,湘湘有沒有在裡面。
週日下午她睡了個午覺,最近大概真的是胡思亂想的太多,特別容易倦,早上也睡到很晚才起,下午還一定要睡個午覺才行。
醒來的時候,外面已是彩霞滿天,映在波瀾壯闊的海面上,寧靜深遠。房門篤篤響了幾下,她以為是秋嬸叫她去吃晚飯,連忙笈了拖鞋跑去開門。
今天下午好像銀樽有點事,蒼少和阿山陸超他們都不在,她跟秋嬸兩個人吃飯,不好意思讓長輩等她的。
門開了,外面站的卻是湘湘,臉色不太好,憔悴得像是瘦了一大圈。
「秋嬸說你剛剛在睡覺,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湘湘臉上掛著笑,可是鎮定中卻有一絲裂痕,跟以往有些不同。
「不會,我已經醒了!進來說!」
靖琪把湘湘讓進屋內,她腳步有些虛浮,給她倒了杯熱水,關切道:「湘湘你生病了?要不要去看醫生?」
「不用,我只是有點輕微感冒,疲勞了一點而已!」
窗外斜陽正美,湘湘背光坐在小沙發上,雖然臉色晦暗不明,但那種憂慮的情緒,由內而外地能讓人感覺到。
特別是對於她這樣一個淡然又樂觀的女孩來說,這種時刻太少見了。
「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啊湘湘,你放心,我不會衝動,也會為你保守秘密!」
靖琪開門見山,湘湘也不繞彎子,「靖琪,我想讓四哥走,越快越好!」
靖琪微微一驚,「發生了什麼事嗎?」
上回跟她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似乎還不夠完全信任,也沒想到兩全其美的方法,只是提到,確實想讓薛景恆離開這裡。
這兩天湘湘都沒有在主屋出現過,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湘湘看著膝上略顯蒼白的手指道,「四哥生病了,肺部感染,在掛吊瓶,人燒的稀里糊塗的!」
這兩天不在,就是留在小樓那邊照顧他,沒有絕對信任的醫生和護士,打針餵藥都是由她來做的。
醫學院待了五年,作為最優秀的畢業生,儘管主業是法醫,活人的小毛病放到她手上來處理,也照樣做的來。
只是看現在這個情形,薛景恆患的不是感冒咳嗽的小毛病,肺部感染還不一定是普通肺炎,即使在成人身上,病情變化也非常快。
沒有x光片,沒有更多先進的設備和治療手段,萬一延誤了病情,他會死的!
靖琪果然也緊張起來,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壓低聲音道:「他怎麼了?病的很嚴重嗎?能不能去醫院的?」
湘湘搖了搖頭,「醫院是公共場所,就算是最熟悉的私家醫院病房,也難免不外洩消息,四哥被軟禁的事很多股東都不知道,包括丁默城那邊都只是半信半疑不敢確定,萬一曝露了可能會有很多麻煩!」
「那怎麼辦,難道只有你……照顧他?」
湘湘默認了。
這個混蛋男人,發燒直說胡話,攥著她的手喊其他女人的名字,有一個她沒聽清,另一個卻很清楚,是靖琪。
現在能救他的也就只有靖琪。
他心裡最深的執念仍是妹妹和家人,仇恨也還沒有放下,總之心裡就是沒有她的位置。
說不難過是假的,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他有病就醫,然後想法離開蒼溟他們的控制。
「他現在怎麼樣呢?我現在陪你一起過去看看他!」靖琪拉起湘湘就走。
秋嬸在客廳裡,衝她們點了點頭,歎氣,無奈。
「榮小姐,大哥交代過不讓你到後院去,請您回去吧!」
雕花鐵門外,果然又有彪形大漢攔住靖琪的腳步,她昂起下巴,攥緊湘湘道:「我是跟湘湘一起去,有什麼問題,我自己會承擔!」
「榮小姐,你不要為難我們!」
「我沒有為難的意思!你說是蒼溟交代你們守在這裡的,那現在你們就打電話通知他,說我進了小樓,薛景恆病的快死了,我一定要去見見他。如果蒼溟不滿意的話可以隨時過來!」
湘湘感激地握了握靖琪的手,又瞥向旁邊的大漢,雖然她身體不舒服,但眼神冷冷的,還帶著幾分凌厲,讓人發怵。
況且她的身份擺在那裡,進出小樓也是自由的,跟靖琪在一起硬是要闖進去,誰也攔不住。
對方無力堅持,只好放他們進去,轉頭再向蒼溟他們請示。
靖琪和湘湘抓緊時間進了薛景恆所住的房間,他依舊躺在床上,手邊的吊瓶還剩三分之一的藥水,一點一滴順著軟管注入他的身體,彷彿那就是維繫他生命的唯一源泉了。
「怎麼會病的這麼重?」
靖琪喃喃地走近床邊,薛景恆灰白的臉色和急促凌亂的呼吸不是裝出來的,他的病的確來的又重又急。
這還是她第一次真正踏入這小樓裡他所住的地方,發現跟樓上有露台的那件屋子一樣,陳設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除了一個床,一套桌椅之外,連個櫃子都沒有。他的衣服、書本都堆在地上,凌亂地扔了一屋子。
考慮到他沒有自由,走不出這個院子,這樣的生活就跟坐牢沒什麼兩樣。
湘湘把薛景恆的吊瓶滴液速度調得稍慢一些,打了熱水來,用毛巾給他擦臉,邊擦邊對靖琪道:「藥是我從外頭藥店買來的,針水是我去醫院開的,可是用下去好像效果不明顯。他肺上有雜音,應該是肺部感染沒錯,可是又好像不是一般常見的肺炎,需要打x光片讓專科醫生診斷治療,否則這麼下去,恐怕明天就要上呼吸機了!」
當然這裡的條件是沒有呼吸機的,那他就只有等死了。
「水……我想喝水!」薛景恆燒得發泡的嘴唇輕嚅出幾個字,靖琪趕忙為他倒了杯水,和湘湘一起扶他坐起來,把杯子放到他嘴邊餵他喝水。
「咳咳……」
薛景恆喝得太急,嗆到了,咳的很厲害,靖琪和湘湘都蹙起眉頭,緊張地為他順著背。
「好點兒沒?慢點喝!」
薛景恆微微睜開眼,看到了身旁的靖琪,有些恍惚地分不清今時今日身在何處,眼裡竟有水光,拉著她的手道:「小璇……小璇,是哥哥不好,沒有保護好你!你現在住哪裡?媽媽呢,她在哪裡?」
靖琪知道她認錯了人,心裡卻還是一陣一陣發酸,看向對面的湘湘,她朝她搖了搖頭。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清他叫這個名字,應該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了。
「你先躺下……你在生病呢,躺下再說!」
薛景恆順勢躺下去,閉上眼,就真的有濕熱的眼淚流了出去,淡淡的水痕隱入髮際,帶著濃濃的苦澀,消失不見。
「小璇,原諒我……原諒哥哥……」
湘湘死命掐住他打針那隻手的手心,有些冷酷甚至兇惡地說道,「你要是不爭氣快點好起來,就永遠別指望誰會原諒你了!」
薛景恆意識昏沉,也不知是不是能聽進去。靖琪卻很清楚,湘湘沒說錯,他的病真的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小樓的門砰地一聲被踢開,蒼溟大步流星地走進來。
他收到屬下的電話就帶著阿山、陸超和嚴冬他們從市區趕回來,擔心免不了一頓爭執,讓他們都留在外面,他一個人進了小樓。
這時候湘湘剛好到廚房去燒熱水沖藥了,只有靖琪一個人在房間裡,坐在床邊,稍稍掀開薛景恆被子一角,想把剛量好的體溫計拿出來。
蒼溟隱忍的怒火一下就被點燃了,上前一把揪住了靖琪的手腕,她手中還拿著帶著薛景恆體溫的體溫計,紅色的水銀柱刺痛了蒼溟的眼睛,他一把就揮掉了那脆弱的玻璃管,掉在地上一聲脆響,化做碎片。
「你幹什麼?」靖琪氣極,漂亮的眼睛像要噴出火來一樣盯著蒼溟。
他不說話,唇抿的緊緊的,瞥了一眼床上的薛景恆,手上又加了力道,幾乎把她腕骨捏碎。
「你放開我!你到底想幹什麼,這裡有病人你看不到嗎?」靖琪刻意壓低了聲音衝他吼。
「我才要問你在幹什麼?這裡是你來的地方嗎?千叮萬囑不准你過來,讓你別管其他人的事,我的話你全當耳邊風是不是?「
靖琪會跟湘湘正大光明地走進這裡,就料到今天一定要跟他攤開來說薛景恆的問題,但是沒想到他一開口就這樣蠻橫,儼然一副唯我獨尊的姿態,高高在上,完全不看當下情勢如何,不顧有一條鮮活的生命就快要在他眼前隕落。
她諷刺地一笑,「那我說過的話呢,你又何曾放在心上過?我請求過你不要再報仇,不要再折磨薛醫生,可是你看看他現在……病的快要死了,卻不能送醫治療,只能眼睜睜在這兒等死!你們就是打的這樣的主意?軟禁他一輩子,也行哪一天他就悄無聲息的死了,反正也不是你們親自動的手?你們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他是個活生生的人啊,還有湘湘,你們以後要怎麼面對她?別告訴我說你們不知道她喜歡薛醫生!」
就像我喜歡你一樣!
這句話靖琪沒有說出口,她不想,不想在這個男人眼中流露出殘忍、憤怒的情緒時表露自己對他的愛。
蒼溟冷笑了一聲,「我當然知道湘湘喜歡他,而且還喜歡了很多年!可要怪就怪她沒眼光,喜歡什麼人不好,喜歡這樣一個居心叵測的叛徒,而且還是一個冷情冷心的男人,注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你怎麼能這麼說?真心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湘湘是你們當作妹妹一樣看待的女孩,但首先是一個獨立的人,有獨立的感情,可以選擇喜歡誰不喜歡誰。他們結局如何是由他們自己決定的,而不是由你來說了算!」
「喜歡了不該喜歡的人就是有錯!她犯傻沒關係,不能要求所有人給她一塊兒陪葬!我不殺薛景恆,給他們相處的機會,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難道還要成全他們結為夫妻?湘湘想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我自會給她更好的安排,薛景恆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好難過的!」
「你!」靖琪被他氣得說不出話,被攥在他手中的手臂使勁甩著想要掙脫他。
蒼溟不肯放,兩人的手碰到了桌上放著的空吊瓶,掃到了地上,又是一陣碎裂的聲響,靖琪一驚,抬頭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湘湘。
「湘湘……」
蒼溟也轉過身去,湘湘臉上委屈的表情讓他有一瞬間的懊惱,而且她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神色憔悴的模樣,似乎也像是生病了。
她難得的穿了一身淺色的棉布衣裙,低著頭壓抑情緒的模樣竟有幾分楚楚動人。
「溟哥……對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錯……」
她話沒說完,似乎就有點哽咽了,再站在這裡一秒鐘都是尷尬,轉身就往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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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蒼小狼:親親,你懷孕為神馬不乾嘔呢?(明明電視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o)/)
榮小兔:→0→每個人體質不同症狀都會不同啦∼我就是不嘔啊,比較興奮而已∼
蒼小狼:那還不是我調教的好∼╭(╯3╰)╮我好性福的說~
榮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