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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只愛我?證明給我看(6000+邪惡蒼少!) 文 / 半枝海棠

    她話沒說完,似乎就有點哽咽了,再站在這裡一秒鐘都是尷尬,轉身就往門外跑。舒蝤梟裻

    靖琪急的跺腳,狠狠剜了蒼溟一眼道:「都怪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她?枉你還號稱當人家是妹妹,你這個哥哥當的不如薛醫生的十分之一,一點都不合格!」

    蒼溟臉色一沉,陰鬱得恨不能將她扯過來使勁撕碎。可靖琪已經跟在湘湘後頭衝了出去,他怕兩個女孩會出事,也跟著跑了出去。

    天空陰霾,海風很勁,湘湘的瘦弱在風中看起來有些搖搖欲墜。

    她穿著裙子,跑得並不快,可是靖琪和蒼溟都追不上她,或者說不敢追上她澹。

    就算面對面,又該說些什麼?

    不知是不是絆到了什麼,湘湘摔了下去,碎石似乎讓她很疼,但靖琪追上來的時候她已經一動不動地伏在那裡。

    「湘湘!湘湘,你怎麼了……你沒事吧,啊?懷」

    靖琪扶起她半靠在懷裡,見她臉色蒼白,緊閉著眼睛,嚇的眼淚倏倏往下掉。

    「湘湘怎麼回事?」

    蒼溟跑過來看到靖琪掉淚,心裡又是一陣煩亂。

    「不知道,她暈過去了……她今天好像也生病了,不能再拖著,趕緊送他們去醫院吧!」

    靖琪眼淚婆娑地向蒼溟要求,她現在沒有精力跟他辯論誰是誰非的問題,只希望湘湘和薛景恆都好好的,能及時就醫。

    「讓開,我來!」

    蒼溟不由分說地拉開靖琪,將湘湘打橫抱起來,那份量比靖琪重不了多少,也是輕飄飄的像沒好好吃飯一樣。

    他想起靖琪剛剛說的那句話,不禁自問,他是不是真的對這個妹妹太過苛刻了?

    他不是一個好哥哥,不是一個好兒子,甚至……做不了一個好情人!

    「要跟著來就把眼淚擦一擦,我保證他們都死不了!」

    這話果然唬住了靖琪,她趕快擦掉臉上的淚痕,跟在蒼溟身後。

    他說「他們」,那就是說薛景恆也可以一併被送醫治療了?

    慶幸的人不止是靖琪一個,被蒼溟抱在懷裡看似昏厥過去的湘湘也悄悄鬆了一口氣。

    她也不想這樣欺騙他們,但是為了薛景恆,她只能出此下策……

    從濱海市區的私家醫院折騰了一大圈回來,已經是夜色深沉了。

    蒼溟把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顆,袖口挽到肘上,燥熱而煩悶的感覺還是沒有緩解。

    剛剛立夏而已,怎麼已經這樣熱?

    靖琪親眼看著薛景恆被推去照了x光片,蒼溟他們從寧城臨時請過來的呼吸科專家會診看了片子,下了診斷書,打上吊瓶和輸氧管,病情沒有再惡化。而湘湘就住在他隔壁的病房,已經醒轉過來,意識清楚,醫生說她只是感冒和疲勞,沒有大礙。

    靖琪想在那裡多待一會兒,可是蒼溟說什麼也不讓,臉色青得難看,還威脅如果她不立馬回梅沙島,他就立馬把薛景恆趕出醫院去,並且保證濱海市沒有一家醫院敢收治他,也許過不了今晚他就得曝屍街頭。

    她只好跟他回來,路上是他駕的小艇,速度快得讓她膽顫,雙手死死抓著扶手,好怕一鬆手就會掉到海裡去。

    這會兒進了屋子,還有些天旋地轉,只覺得好累好想睡覺,也顧不上蒼溟難看的臉色,就徑直往房間走。

    「站住!」

    蒼溟的聲線低沉冷淡,叫住靖琪的腳步。

    「我好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嗎?」

    靖琪不理身後醞釀著的狂風暴雨走進房間,蒼溟大步跟上來,反手鎖上門,將兩個人都關在房間裡。

    「你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說什麼?」靖琪連仰頭看他的力氣都沒有,難道還要她為今天的事情對他感恩戴德嗎?

    蒼溟雙手死死卡住她的雙肩,用力搖了一下,似乎是想讓她打起精神來清醒一點,「你今天到底為什麼會在薛景恆那裡?是湘湘叫你去的,還是你早就已經知道他被困在那裡,今天只是恰好碰上他生病?」

    靖琪苦笑,「你現在問這些還有意義嗎?對,我早就知道!而且已經見過他好幾次,也看到過嚴冬對他用刑!可你為什麼想要瞞著我?無非也是不想讓我看到你殘忍的那一面罷了,可是現在看看病重的薛醫生,還有你當妹妹一樣看待的湘湘,你捫心自問,就沒有做錯什麼嗎?」

    「你現在反過來質問我?」蒼溟不怒反笑,「我要真的想要他的命,何必搞得這麼麻煩,還送他去醫院!直接一槍斃了他,扔進大海落個跟他老爸一樣的下場就完了!湘湘受他蒙蔽,是從小到大那麼多年的影響,你呢?你這麼關心他,又是看上了他的什麼?」

    「我只是不想看到他死,不想看到湘湘傷心,也不想看到你再失去一個手足情分!」

    「他是死是活都不關你的事,我就是喜歡報仇,我就是喜歡折磨他!你不要再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為他說話!我對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用光了我的耐心,我不保證會不會讓你跟他一樣的下場!」

    靖琪的胸口起伏著,:「下場?你是指軟禁嗎?我現在跟他有什麼區別,一樣沒有自由,一樣不能支配自己的行動!你從來就沒把我當成一個對等的個體來看待,只想讓我作你的附屬物,甚至做你的情婦!」

    她一想到他的婚約就心如刀絞,更難受的是他好像從來就沒想過給她真正的自由,就算娶妻成家,也不肯放過她。

    「所以你後悔了?後悔當初我被他打傷的時候,沒跟他一起走是不是?」

    蒼溟聽到她承認早就跟薛景恆見了面,心頭就像壓了一塊千斤巨石。

    原來她就知道,所以她才會在他面前提及放過薛景恆,甚至以此來作為生孩子並留在他身邊的條件。

    心裡有無邊的苦澀蔓延開來,他想笑,卻笑不出。

    他想留住的人從來就只有她一個,她是抗拒不甘的,他所做的事不過是希望有個孩子作為紐帶來綁住她,讓她死心塌地留在他身邊,不管結不結婚都好,以前他對她做過的不好的事,可以用一輩子來補償。

    可是她卻用另一個男人的自由來交換,並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孩子……

    見靖琪沉默不說話,他的血液漸漸被封凍凝固了一般,緩緩道:「也好,要不是薛景恆這回生病,我還不知道你們早就暗通款曲!等他病好了,我就把他送到一個足夠遠的地方去,以後……你大概再也見不到他了!」

    「不要!」靖琪一把拽住蒼溟的衣袖,急急道:「你不可以這麼做!要麼就放了他,要麼就讓他繼續留在梅沙島,至少……」

    「至少你還可以常常看見他,不怕我會突然殺了他或者讓他變成個殘廢,是嗎?」蒼溟語氣陰惻惻的,醋海翻騰,自己都被酸得難受。

    他也不怕承認,他就是不喜歡她跟其他男人走的太近,尤其是擺明了對她有想法的男人!

    「不是!我對薛醫生沒有一點男女之情,只拿他當哥哥一樣看待!我希望他留在梅沙島是因為湘湘也在這裡,至少可以照顧他!」

    「哦?」蒼溟輕佻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真的對他沒有一點感情?做這麼多,說這麼多,全都不是為了自己?」

    靖琪拍開他的手,「我說了拿他當哥哥,是你才想的那麼齷齪!」

    蒼溟重新捏住她的下頜,這會用了狠勁,捏得她很痛,「是嗎?證明給我看!」

    靖琪眼裡有絲迷濛,「證明什麼?」

    「證明你愛的人只有我,只屬於我一個人!」他覆過去,貼在她耳畔輕狎地說道,濕熱的氣息全都噴在她敏感的頸側。

    靖琪耳根都紅了,拳頭在身側握緊,「今天我太累了,不想做!」

    蒼溟也不勉強,手機正好想了,他接起來,是陸超打來的,大概是說薛景恆和湘湘病情都很穩定,沒什麼問題。

    說了兩句,蒼溟道:「你聯繫那幫南佬,告訴他們過幾天我們可能送個人到他們那邊去,請他們幫忙看著點,還有……」

    「夠了,不要這樣!」靖琪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撲過去搶下了手機,明知鬥不過他,還是有點孩子氣的把手機藏到了身後。

    蒼溟悠悠地看著她,眼神像刀子一樣鋒利,彷彿能把她身上的衣服一道一道割裂開來。

    他身體依舊燥的很,尤其是當靖琪終於服軟,乖乖地貼上來把唇貼在他的唇瓣上時,有渴望從身體裡鑽了出來,像熱帶的籐蔓植物,纏繞著他。

    只是豐潤可愛的唇很快就縮了回去,他甚至沒有嘗夠那熟悉的甜和軟。

    「就這樣?」他倨傲而冷漠地看著面前矮了一個頭的小女人,聲線沙沙的,洩露了他漠然下面奔騰的慾念。

    靖琪咬唇,疲倦地抬眼看他。蒼溟沒有一點放過的意思,今天不讓他盡興,可能他們誰也別想安生。

    她無奈地又踮起腳尖吻他的唇,手從他的臂膀爬上他的肩膀,直到唇被他銜住,有些站不穩了,才攀住他的頸,圈圍著,緊緊貼住他的身體。

    她在他的唇上廝磨,談不上什麼特別的技巧,男女情愛的事,全是他教給她的,以往總是他主動引領的時候居多,她只需要跟隨他的步調就好。

    偶爾他也喜歡讓她主動一次,她就只能有樣學樣,他怎麼吻她,她就怎麼吻他。

    她沒有他那樣的霸道和彷彿要吞噬掉對方的決心,只能盡可能地貼近,當兩人的唇都有些濡濕的感覺時,伸出小舌去,誘哄似的在他唇上舔一舔,他輕輕鬆開齒關,便小心探入,碰到他口中同樣柔軟的舌,纏繞著,直到兩人的呼吸都亂的不成樣子。

    如果是平時,蒼溟這時早就扣住她的後腦,攬緊她的腰身,反客為主地奪取她呼吸了,可是今天他好像存心要讓她完全主導,自己就只在原地等,等著看她能有些什麼花樣。

    靖琪和他的唇舌交纏了好一會兒,舌尖有些麻麻的,她是喜歡接吻的,因為那是男女交合中最溫情的開端,和心愛的人唇齒相接的時候會讓她想到感情世界裡相濡以沫這個詞——

    像是有了一生相守的可能性,繾綣溫柔。

    可她如今才知道,由接吻到情動,並不是想像的那麼容易,要是對方打定主意不給回應,那不要說靈魂相合,連身體的熱度都無法融到一處。

    靖琪只好稍稍退開一些,唇離開他的,手卻還攬在他的頸上,四目相接,她看懂他在說繼續。

    他的下巴有短短的青髯,他勞心勞力的時候,鬍鬚會冒的很快,眼睛會有點紅紅的,像白兔,而不再是大灰狼。

    她吻上去,扎扎的,有點疼,有點想流眼淚,她拚命忍住了,又順著下頜處的曲線往下,碰了碰他的喉結。

    男人很敏感的一個區域,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繃得緊了一些,順從地仰起頭,鼓勵似的希望她的唇多流連片刻,不要那麼快離開。

    她如了他的願,輕輕地吻上去,小小的硬塊上下動了動,她再吻,腰上便多了一雙有力的大手。

    他還是情難自禁的,想抱緊她,又拚命壓抑著,伸手去扯衣襟,再這麼以她的速度繼續下去,他的身體都快爆炸了。

    靖琪會意,解開他襯衫的紐扣,把淺藍色的襯衫往他肩膀兩側拉扯,沒有完全脫下來,他竟也不自己脫,就任由那衣服半掛在身上,帶著幾分慵懶還有輕佻看著面前的靖琪吻過他的肩膀、他胸膛上的刺青,然後落在那微微突起的紅點上。

    老天!這丫頭的唇明明有點微涼,怎麼這一刻卻這麼火燙,在他胸口一碰,他幾乎要驚跳起來,尖端又濕又滑的感覺……是她的舌頭!

    他很想不管不顧地扯掉身上的衣服和她身上那些礙眼的布料,把她壓到床上好好愛她一回,其他任何事情都過後再說!可是她的唇已經往下走了,兩個紅褐色的小石子她都輪流碰了碰,但更像是敷衍。

    唇落在他小腹的肌肉上,他有了蓬勃的期待,又醞釀著無邊的怒火。

    她能為外人做到哪一步?她從不肯這樣討好他,現在卻心甘情願,就為了湘湘和薛景恆?

    甚至更多的是為了薛景恆吧?

    想到這裡就火大的很,小腹上癢癢的吮吻像羽毛一樣輕,卻點燃了血液裡的惡劣因子,他一把揪起靖琪,「起來!」

    靖琪臉色不太好,困惑而蒼白地看著他。

    「把衣服脫了再做,全部脫掉,一件都不准剩!」

    靖琪深深看他一眼,那種疲憊和灰心的神態讓他記在心裡好久,像有無形的手揪著他,又疼又不舒服。

    「我今天好累……可不可以……」明天再做?

    話沒有出口,她又收了回去,明知他不會答應的,不如直接做完,好好睡一覺。

    她褪掉身上的長袖蕾絲上衣,裡面是件貼身的吊帶背心,內衣是蒼溟最喜歡的黑色,深v領蕾絲貼著她的胸骨和肩線,漂亮得觸目驚心,釋放出的兩隻白軟小兔嬌嬌的顫了顫,蒼溟的呼吸又沉了幾分。

    她很快就赤果如初生的嬰兒,皮膚白皙柔軟,如牛奶布丁,襯托之下,腿間黑色的芳叢和胸前的紅蕊更顯得妖嬈。

    「過來!」他衝她勾了勾手,花了好大的勁才沒有衝動地一把將她攬進懷中。

    靖琪乖順地走過去,直接蹲跪在他身前,解開了他的皮帶和長褲,釋放出他早就傲然的昂揚。

    它看起來有點凶,撫在掌心卻又柔滑得不可思議,帶著高熱的溫度,和清晰可見的血脈,像有生命一樣微微抬頭。

    她猶豫,難堪,不知所措,手心不自覺地撫觸和用力,蒼溟咬牙迸出她的名字,「榮靖琪……」

    下一秒,他卻被她完全包裹吞噬!

    「呃嗯……」他喉頭滾過申吟,忍不住仰頭重重喘了一聲,才把那種舒爽到想要喊出聲的衝動給壓制下去。

    男人叫船總是件嫌丟臉的事,可靖琪卻總是能有本事讓他失控。

    她不是沒為他這樣做過,可那回他只想著懲罰她羞辱她,草草了事,都沒仔細感受過她小嘴裡誘人的濕潤溫度。

    「動一動……還有小舌頭……」

    他粗粗的喘著,手扶在她柔軟的發間,輕輕推送,難耐地提要求。

    靖琪只覺得嘴巴被撐的難受,好像根本容納不了全部的他。舌頭不知往哪裡藏,被他抵住了就只能在頂端胡亂地打旋。

    他還扶著她動,手上的腕表掛住了她的幾根頭髮,一動就拉扯著頭皮疼,他卻無知無覺。

    眼裡有了淚意,她卻只能隨著他動作,前端抵到她喉嚨的位置,有嘔吐的感覺跑出來,他後撤一些,她又立馬強壓下去。

    蒼溟坐在身後的床上,一手還撫著她的發,引著她前後移動,吞噬他,一手順著她的肩頭滑到她的胸口,攏住一側的白軟揉著,低下頭就能看到手心裡那靡麗的形狀。

    「真好,就這樣……再快點!」

    他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漲得紅紅的,欲潮熏染了她的蒼白,看起來比剛才順眼很多,兩頰微微凹下去,煽情得要命。

    只是她漸漸吃力,有淚水漫過了眼眶流淌下來,她抬手擦掉,又繼續著吞吐,很機械,沒有一點感***彩。

    蒼溟這時候要是能停下來,一定會把她揪起來狠狠地吻,然後把她壓入大床,真正進入她身體裡面好好馳騁一番。

    可是他停不下來了,就算只是機械的動作,她也逼出了他最狂亂的熱潮。

    最後的動作很快,他抵到深處,一下子全都傾洩而出,幾乎是同時,靖琪用盡力氣推開他,跑向一旁的洗手間,趴在馬桶邊嘔吐,昏天黑地的壓迫感,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而不真實,可是她竟然沒有暈倒,只是差點把膽汁都吐出來了,喉嚨像火燒一樣疼。

    她用冷水漱口,拍臉,讓自己週身火燒一樣的溫度退下去,才胡亂扯了一條浴巾裹住身體走出去。

    蒼溟迎上去想抱她,因為她看上去搖搖欲墜好像馬上就會倒下去,臉上的紅潮又不見蹤影,只剩令人心疼的蒼白。

    靖琪卻瑟縮了一下,躲開他,好像他是洪水猛獸。

    「吐了?」他語氣森冷,「既然我這麼讓你噁心,為什麼還心甘情願?就為了薛景恆,你為他可以犧牲到這個地步?」

    「我好累,我想休息……你說過的話,要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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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面兩天會有點小甜蜜哦∼親們是想虐還是甜蜜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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