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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說出口的恨 文 / 半枝海棠

    蒼溟合上筆記本電腦,捏了捏眉心,嚴寒的冬日還沒有到,這房裡卻有說不出的冷清。舒蝤梟裻

    他打開左手邊的第一個抽屜,拿出一把ppk手槍,輕輕擦拭起來。白色的絨布襯著黑色的槍體,不知怎麼的讓他想到榮靖琪,思緒陷入空茫,動作也不由慢下來。

    他擦槍擦了很久,七發子彈一發發上膛,致命的武器捏握在手裡,卻生不出應有的殺氣。

    手機響起來,是宋影打來的,他眸色一凜,飛快接起來,「喂?」

    「蒼少,丁默城比你們預定的時間早到了,在樓上酒店開了房間,現在跟靖琪在一起……渥」

    蒼溟話都沒有聽完,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對不起,我也是剛剛才收到消息。早餐時候丁默城就來了,靖琪好像出了點錯被他纏住,曼潔就帶她先過去了!」

    蒼溟抿緊唇,摁掉電話衝出門去,陸超和薛景恆都在樓下,看著他風馳電掣地從樓上跑下來哦。

    「還愣著幹什麼,跟我去銀樽,丁默城已經先到了!」

    陸超也是一驚,快步跟上去,「不是約的12點嗎?這傢伙去那麼早幹嘛,找茬?」

    沒錯,可以說丁默城是故意的,而他卻這麼大意,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讓對方得了先機,蒼溟很是懊惱。

    他投諸了太多注意力在那丫頭的身上,反而忽略了真正的敵人。

    薛景恆抱著手坐在車的後排,目光沉沉,一語不發。

    「媽的,這個時間居然堵車!」陸超坐在副駕駛上氣悶地捶窗,「要我說榮家這丫頭真特麼是個害人精!」

    「閉嘴!」蒼溟臉色極為難看,「今天榮靖琪要是出事,我第一個饒不了宋影,一個大活人都看不住,要她留在這兒幹嘛!抄小路過去!」

    提到宋影,陸超也緊張起來,眼見開車的小弟畏畏縮縮,他不耐地伸腳過去一腳剎車踩死,推開車門把小弟給推了出去,自己坐到駕駛座上,特技一般從擁擠的車流中逆行殺出一條路往銀樽的方向疾駛而去。

    牆壁上的掛鐘帶著復古的鐘擺,一下下記錄著時間的流逝。

    丁默城瞥了一眼時間,唇角微微一牽。

    他走到鋼琴面前,手掌重重往琴鍵上一按,鋼琴發出雜亂的重響,阻斷了靖琪的演奏,也嚇了她一跳。

    她已經記不清彈了多少遍這首曲子,丁默城一直沒有喊停,也沒有說話,只是遠遠坐在沙發上喝茶,就像只是純粹欣賞音樂一般。

    她試著停下來跟他對話,他的眼神卻立馬含著警告和壓力掃過來,迫使她繼續。

    將近一個小時的彈奏,她的手已經漸漸有點不聽使喚,腦海裡思前想後也無法摸清他的想法,只是越來越感到不安。

    「不用彈了,你彈錯的音都可以氣死你的鋼琴老師了!」他帶著戲謔開口。

    「我本來就不是鋼琴師啊,我都好多年沒碰過鋼琴了!」靖琪揉著手指關節,有些憤憤不平。

    這個男人細緻、謹慎、狡黠,應該受過良好的教育和藝術熏陶,懂得欣賞高雅藝術,他的少年老成不是偶然形成的。

    可是他跟蒼溟一樣,對於自己認定的人和事有執拗而強勢的堅持,連解釋的機會都吝於給予。

    還有,他們很少笑,笑起來的時候,眼裡都看不到真正的快樂。

    「那我們來做點別的!」他曖昧地貼近她,攬住她的腰,「反正你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不如先讓我驗驗貨!」

    靖琪慌了,雙手抵在兩人胸口中間道:「你不要這樣,蒼溟沒有權利把我送給什麼人,你帶我離開這裡,我回到家之後一定會重重酬謝你!」

    「哦?你用什麼謝我?」

    靖琪斟酌,她不知該怎麼說,丁默城應該不缺錢,可是生意上的事她又不太懂,貿然開口好像的確沒有什麼談判的籌碼。

    「總之……我哥哥他們一定會很感激你,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或者合作計劃,可以跟他們提出來,你救過我,我們榮家一定會報答你。

    丁默城看了她幾秒,竟然大笑起來,笑夠了才俯身咬牙慢慢道:「你知道我最想要什麼嗎?我最想要看到蒼溟不痛快,看到他眾叛親離,永失所愛的樣子!」

    靖琪看懂了他眼中的不甘,她只是看不透他跟蒼溟薛景恆等人究竟有怎樣的恩怨。

    那是他們的江湖,他們的世界,她不懂,也不想懂。

    她抓緊自己的領口,「你有未婚妻了,對其他的女人做這種事不覺得羞愧嗎?她會怎麼看你,你這是背叛!」

    丁默城的臉色比剛才肅殺了幾分,「是誰教你說這種話的?」

    靖琪噤聲,關於他的一切,有她無意中聽到的,也有薛景恆告訴他的,但拿高家小姐的未婚夫身份來壓他,只是出於她女人的想法,沒有哪個要結婚的女人不渴望丈夫的忠誠。

    丁默城很快斂了神色,有些漫不經心地說:「我的未婚妻這點度量總是要有的,她也從來不過問我在外面的事!今天這裡只有你和我,就算發生點什麼,也不會有人到她面前去說,她還是一無所知開開心心地等著作丁太太,這樣不也挺好的嗎?」

    靖琪在心裡暗暗罵了聲無恥,這才明白為什麼薛景恆說她不太瞭解男人和人性。

    「幫我點支煙!」他攥著她的手臂下令,眼睛又瞥了一眼時鐘,心裡默默計量著。

    靖琪手心都是汗,微顫著,打火機打了幾次都沒點著煙,丁默城手上施力穩住她,才算是點上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卻把煙圈全都吐到靖琪臉上,並不是很嗆人的味道,帶著一種奇異陌生的香,一絲一縷滲透到她骨子裡去,竟然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她來不及反應那是什麼,丁默城就把煙卷拿下來塞進她嘴裡逼著她吸,「嘗嘗看,你會喜歡的!」

    靖琪措手不及,嗆了一大口,他不肯罷休,誘道:「乖女孩,抽完這只煙,我就不強迫你!」

    煙霧繚繞間,靖琪有些身不由己,煙的味道就像武俠小說中的化功散,讓人骨頭都酥軟得輕飄飄起來。

    她有點熱,又有點燥,覺得自己很清醒,可是眼前的一切又好像極不真實。

    丁默城把她抱起來坐到鋼琴上面,手指拂開她的長髮,沿著她的鎖骨摸索到她的肩頭,然後回到她的下顎猛力捏住道:「記住了,是蒼溟讓你承受這一切的!是他要把你送給別的男人糟蹋,讓你成為人盡可夫的妓/女供人盡情玩弄!我現在就要你的身體,要狠狠的貫穿你,進入你身體深處,你記著我給你的感覺,跟他不一樣!」

    「不,不要!」

    靖琪掙扎起來,她有點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

    她不是跟丁默城在銀樽的酒店房間裡嗎?為什麼現在好像是回到了榮家大宅裡,她身後是她以前彈過的鋼琴,而壓住她的男人像是最初奪走她貞潔的男人!

    蒼溟……

    衣服被粗暴地撕開,靖琪感覺到胸口一涼,驚得將手臂縮在胸前想要遮擋,卻被丁默城大力地拉開來摁在鋼琴上。

    恐懼與羞辱湧上來,靖琪彷彿回到童貞被奪走的那一晚,背上有火/辣辣的鞭傷,惡魔一樣的男人不顧她的疼痛,撕扯她的衣服,把她壓在身下。

    「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她哭喊得很厲害,眼前升騰起白霧,愈發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好像是蒼溟,又好像是別人,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很多……

    她不止一次地想過,如果她能回到過去,她要趕在被蒼溟佔有之前救下自己。

    可是如今這一幕又重現了,她除了再經歷一次那樣的痛苦,變本加厲之外,仍然什麼都做不了。

    她救不了自己,也沒有人來救她,而把她置於這樣境地的人是蒼溟!

    她耳邊一直迴響著那句話:是他要把你送給別的男人糟蹋,讓你成為人盡可夫的妓/女供人盡情玩弄!

    情緒終於潰堤,靖琪哭喊著又踢又打,手指扣住鋼琴的琴蓋口,指甲都血跡斑斑,丁默城已經褪掉了她的外套扔在地上,裡頭的襯衫扣子被扯得崩落,胸口撕開一大片,姣好白皙的皮膚耀眼的漂亮。

    丁默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眼裡卻沒有晴欲,聽著走廊上越來越近的人聲,唇角微勾,就著她敞開的衣襟狠狠一扯,襯衫分崩離析,露出女孩年輕飽滿的雪峰,被純色的蕾絲內衣包裹托起。

    「恨不恨,嗯?」他在她耳邊輕喃。

    「你放開我……救命……蒼溟,我恨你,我恨你!」

    蒼溟推開門大步邁入房間,聽到的就是靖琪用哭啞的聲音喊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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