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厲害不是說他花了多少錢買了多少個女人,而是他買了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但是現在懷裡的這個女人在對自己笑,她在感謝自己。舒蝤梟裻
向暉緊緊抱著唐騰的腰身,他的嘴巴裡有一點點煙草的味道,是的,向暉不是心甘情願的,但是這些不是重要的。
是的,是的,那什麼才是重要的呢?
重要的是大姐的病能繼續看下去,重要的是她要把這個人哄高興了,然後讓他心甘情願的踹了自己。
想到這裡向暉的心上就花開朵朵,有那麼一天自己將被他拋棄,然後找個自己喜歡的男人或者乾脆就不結婚了,這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向暉的眼睛是活潑的,臉上擋也擋不住的稚氣氣息,雖然稚嫩卻也嬌媚,她現在還不算是長開了,這樣的一個女人,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在自己的懷裡樂的老鼠樣,唐騰眼裡止不住的得意,你看,錢就是如此好用,把玩著她的手指。
唐騰高興是高興,但還是不會放過她,跟前兩次幾乎就是一樣的,向暉的身體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她只要稍微表現出自己難受的樣子就會刺激到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當死人,可是她的身體顫抖的厲害,實在疼的受不了了,他又這樣沒完沒了的,向暉沒有忍住伸出指甲摳進了他的背部,她的表情很痛苦,恰恰就是她這個樣子叫唐騰沉溺。
她還那麼年輕,還沒有長成,現在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她像花兒一樣,不,像蜜也許更像小狐狸。
向暉不的發作,她很想衝他罵一聲,你他媽的有完沒完,但是自己不敢,如果說了,也許醫藥費就沒影子了,心裡飄起來一絲的怒氣,偏偏又不得發作,閉著眼睛手握成了小拳頭。
好不容易等他折騰完了,這下終於可以睡了吧,偏偏他又來逗她。
「呦,這是幾個意思啊?剛才看著你還挺高興的抱著我笑呢,怎麼一轉眼就變成這樣了?我沒有叫你美?」唐騰捏著向暉的臉無恥的問著。
「這是病啊,你得治……」向暉嘟囔了一聲,說,她肯定是不敢說出來的。
唐騰沒有聽清她說的話,笑著看向她,對於他來說有好心情通常兩種情況下才會發生的,第一賺到錢了,第二把跟自己作對的人弄的很慘,今天心情好就是因為向暉的那一個笑容。
女人能笑的他見得多了,賣笑的也見過不少,這種發自真心的,笑完又後悔的他看了就開心,凡是能叫她覺得彆扭不開心的事兒他就會覺得這件事兒非常有意思。
「你說什麼?」
向暉抱著他的腰不說話了,用臉貼著他的皮膚,既然剛才已經有了好效果,那是不是說只要現在自己願意送給他一個笑臉,明天就能去醫院看大姐?
家裡怎麼樣了,大姐的病怎麼樣了,向暉很想知道。
「那個……明天我能不能去看看我大姐?」
唐騰閉著眼睛不說話,向暉趕緊加了一句:「我保證看完我就回來,我以後乖乖聽話。」
唐騰的臉上又浮現出那種類似於嗤笑的表情,睜開眼睛推了一把向暉,向暉絲毫沒有準備就被他推了開,差一點就摔倒地上去了,刻薄冰冷又惡毒的話從他的嘴巴裡一字一句的崩出來。
「你以為你是誰?向暉你搞清楚了,你不是我老婆,我不需要哄你高興的。」說完他翻了一個身,本來打算離開的,可是又一想,自己憑什麼離開啊?
誰說女人心海底針的?
如果女人的心是海底針,那麼眼前男人的心是什麼?
向暉坐在床上,身上並沒有穿衣服,極致的熱之後就是極致的冷,整個房間裡只有他身上隱約飄散出來冷極的氣息,頭有些暈,向暉想走,想一走了之,你既然不爽那我還留下來幹什麼?注視著他的背影,她竭力地閉上眼睛然後雙手抱著他的後背,身上的暖貼上他身上極致的涼,冰火兩重天,突然發現尊嚴自尊這個東西是那樣的渺小和慘白。
早上向暉起來的時候唐騰已經沒有影子了,就像是他說的那樣,自己又不是他老婆,他去了哪裡自己並不需要知道。
苗海藍依舊是向暉的朋友,她出不去只能請苗海藍幫忙去醫院看向明軍,苗海藍坐下身,在心裡歎口氣,自己倒是想跟唐騰了,可惜人家沒有看上自己,你說每天坐在這個院子裡是什麼樣的感覺?
苗海藍每次進入這裡都會有這樣的一番感慨,進了大門之後長長的一段車距,那證明著主人的財力。
「我大姐沒有問我為什麼沒有去醫院吧?」向暉擠出來一個比哭都難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