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注意他的用詞,他用的是順而不是跳,天知道那個女人在搞什麼飛機,大半夜的不睡覺趴窗戶玩很有意思是吧?
向暉看著傭人在自己的身前忙來忙去的,她在心裡歎口氣,最遲明天自己就應該能見到他了。舒蝤梟裻
她還沒蠢到要跳樓,活的好好的幹嘛要死?
一大早唐騰陪著母親用過早餐,那邊三姐扶著唐母上車,唐騰出來的要晚一些,一行人準備上路,車子慢慢動了起來,唐母看著兒子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又嘟囔了他兩句,唐騰對自己媽媽一向都是有耐心的,唐母發現車子走的方向有些不對。
「沒事兒,省得狗仔跟著。」
陪著母親檢查完身體,叫三姐他們送著母親回去,唐母知道自己兒子這是又要離開了,也沒有多說只是叫他多照顧身體,不要為了賺錢命都不要了。
助理一直在笑,唐騰也開始笑,轉過來視線對上助理的:「你在笑什麼?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助理一愣,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又得罪到他了,這人就是這樣的,陰晴不定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伴君如伴虎啊。
「誰都知道我是你的金牌大狗腿,老闆沒笑我要笑,老闆笑了我更加要笑。」
「難怪我這麼喜歡你,你要是女人我一定娶了你。」
助理做了一個敬謝不敏的舉動,這算是過去了,自己在背後擦了一把冷汗。
唐騰的車停在外面,家裡的傭人聽見停車的聲音看了一眼樓上,想想還是跑了上去,先跟向暉打一聲招呼,在門上敲了兩下,可是裡面並沒有動靜,傭人也沒有辦法,自己就先下去了,她才下樓唐騰就進來了。
「唐先生。」
「嗯,她人呢?」
傭人看看樓上,回答說人在樓上呢,唐騰沒有在廢話,傭人好像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助理對傭人擺擺手,那意思叫她下去。
「記著在這個家裡,不應該說的話不要張口。」
唐騰推開門,向暉背對著他躺在被子裡,睡姿倒是挺美的,他坐在腳側一面的沙發上,一隻手隨意的搭在沙發靠背上。
「我怎麼聽說你想我想的都要跳樓了?」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向暉就知道了,她的神經很發達,在這裡除非是他回來,要不然哪裡來的車子引擎的聲音?向暉從床上坐起來,披散著頭髮,穿著睡袍,她受傷的那隻腳呈現在了唐騰的眼前,他站起身走到床側伸出手捏住她的腳,看著看著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鬆開手。
「你也應該好好的謝謝我,你說我幫你把他們都給送進去了,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有些事情做順手了就習慣了,向暉靠近他的一側,用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唐騰難得享受她的主動,伸出手把她摟在懷裡,她本來穿的就少,更加方便他的動作了,大掌摸了進去,覆蓋在她的胸脯上,因為不習慣所以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那天我睡著了,所以才沒有接電話的。」
向暉覺得自己真是虛偽的要死,明明心裡是恨不得把他剁成八塊,可是現在嘴上卻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也許女人天生如此。
捏著她的一側,他吐出來的氣噴在向暉的臉上。
「你說是那就是啊,你當我是傻子?」說完手就從她的衣襟裡抽了出來,向暉覺得壓在心口的那個重量突然就消失了,現在可比剛才好說話多了,唐騰換了一個姿勢:「就算是真的,我幫了你,我幫你大姐治病,我幫你把他們弄進去,你要怎麼感謝我呢?」
向暉看著唐騰的目光,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燒了起來,她說過的,自己見唐騰的第一面就是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他看人的目光裡帶著輕視帶著一種即便不脫你衣服也好像看光了你全部身體的邪氣。
向暉玉藕般的胳膊摟著他的脖子,到底是新手對上他這個老手深邃的眼神,心裡跟提了一個桶一樣,七上八下的。
他說什麼?
他好像說……
唐騰想自己把話已經說明白了,向暉的眼裡突然就笑了一下,她純粹是高興的,因為這人跟神經病似的發了那樣的一通火然後人就沒了,她心裡最為不安的就是大姐,現在聽見他說話的話,也許這個人是變態的,也許這個人是神經病,但是他的話向暉相信的。
她一高興就忘記自己還掛在他的身上這回事兒,唐騰看著她高興把玩著她的手指,她自己是看不見的,雙眼像是要滴出水來,樣子要多可憐就多可憐,很想叫人欺負一下,狡黠的光一閃而過他卻抓住了,就像是蜜,她雙眼清亮,宛若波光就那樣看著自己,唐騰突然就想起來了自己家裡的游泳池,晚上折射在牆上的光就像是她眼裡現在的一樣,一模一樣。
手再次伸了進去,摸進玫紅色寬大的睡袍內,用鼻子碰觸上她的,說話的時候唇一動就碰上她的。
「那你說你要怎麼謝謝我?」低低的聲音帶著某種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