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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勇者無懼 第二百零五章 最愛的人 文 / 一健縱橫

    這情況以前從來沒出現過,李飛突然明白過來:時遷被人「殺」了,武松和魯智深也遇到了高手,打得很吃力。

    是誰能看得到他們,並且似乎還在對戰中佔了極大的優勢?

    此時衝陣要緊,李飛也顧不上太多,強行壓服體內靈氣的衝擊繼續向前殺去,由於敵軍開始混亂,後面的軍隊更容易就衝散了。

    李飛他們衝破敵陣,終於與拚命殺出的薛元龍軍相遇,雙方顧不上多說話,立即合力向外殺出重圍。

    敵軍大亂,往外衝的阻力已小了很多,這時李飛缺盆穴上又是一陣巨痛,一道紅光返回,魯智深也被人殺了!

    失去了兩種能量,李飛感覺虛弱許多,不由大驚,心中急念:「花榮、武鬆快回來!」

    不想還是慢了一步,眨眼命門穴劇痛,武松也化為一道殘光回來了。幸好花榮安然趕到,收入書中,讓李飛稍放心了一些。但這時他只剩下天英星的能量正常,另三種能量只有微弱雜亂的波動,起不了多大作用,總的靈氣不到平時三分之一。還好經過強化後的體質並沒有受到影響,眼力和反應速度影響也不太大,仗著母老虎的威猛在敵軍中衝殺還沒問題。

    敵軍早已見識這一人一虎的厲害,一見他殺過來紛紛閃避,空出一大片地方來。

    毫無預兆地,側面數十米外突然憑空出現一人,手中長杖向他指來,杖頭的一塊藍寶石發出耀眼光芒,接著形成一道粗大閃電向他轟到。

    李飛大吃一驚,急忙舉起手中雙刀擋了個正著,但是一股強大的能量沿著手臂迅速傳到身上,全身禁不住劇烈顫抖,雙刀脫手飛出,人也被震落虎背。

    他臉朝上摔落,見到天空中突然閃過一道強烈白光,白光之中一把巨劍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刺了下來,不由魂飛魄散。這時全身不能動,中上這一劍必死無疑。

    出師未捷身先死,難道真要死在這兒了?

    危急時刻,母老虎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腰帶,奇快無比地躥了出去,那把光劍刺下,險險擦著它的斷尾扎入地面。「轟」的一聲,飛濺起大量冰雪和泥土,地面出現一個兩三米深的大坑,冰面龜裂達方圓數十米。

    薛可兒遠遠大聲尖叫,黑遼國的兵馬則發出「嗚哈,嗚哈」的歡叫聲,士氣大振。

    母老虎的智慧不下於常人,竟叼著李飛往人群中衝去,一般的人馬擋不住它,但人多卻可以當成擋箭牌,這樣讓敵人的高手不能隨便攻擊。

    這時,李飛忽然覺得頭皮發麻,又看到天空中一隻巨鳥向他和母老虎俯衝下來,那只巨鳥鷹頭獅身,鷹爪獅尾,雙翅展開長達十米,威猛無匹。

    天啊,那不是西方神話傳說中的獅鷲嗎!一直沒人對他說過黑遼國有法師和怪獸之類,他從沒想到會在這兒看到電腦遊戲中的法師和獅鷲。

    若是平常的老虎,絕對難逃獅鷲的撲擊,可是母老虎當然不簡單,眼看獅鷲俯衝下來,四足發力,猛地改直衝為橫移,向側面躥了出去。獅鷲帶著一片狂風撲到了前面,抓了個空。

    李飛經過這麼一陣喘息的時間,身體已經活絡過來,抱著虎脖子一翻身回到虎背,迅速彎弓搭箭向獅鷲射去。雖然此時他的力量不夠,未能把震天弓拉滿,但鐵箭之威依然非同小可,比常人射出的箭要猛了好幾倍。

    那隻獅鷲也已通靈,在空中突然一側身,鐵箭擦身而過,只被射下了十幾片羽毛。這時李飛才看到,在它雙翅之前的背上還坐了一人,似乎是個拿著法杖的黃發女子。

    地面一個全身金甲,右手持巨劍,左手持金盾的高大戰士邁步如飛向李飛衝來,手一揚,巨劍脫手而出,急速旋轉著向李飛砍去。

    李飛急忙躍起,母老虎也適時低頭,巨劍切了個空,自動往回飛去,卻攔腰切斷了幾個黑遼國的人馬。

    剛才放閃電的是一個頭戴藍色高尖帽,身穿灰色長袍,披著綠色披風的老頭子,雪白的大鬍子足有兩尺半,這時又要舉杖向李飛隔空指來,但見到金甲戰士誤傷了自己人,便不敢再隨便出手。

    母老虎很快衝入敵兵群中,李飛反手一箭朝老巫師射去,不管有無射中,只管伏在虎背上向前衝去。

    老巫師杖頭又是一片藍光閃現,化為一道光柱,「啪」的一聲爆響,鐵箭彎曲如蛇從空中掉了下來。他口中唸唸有詞,腳下似乎有東西承接一般,凌空平飛朝李飛那邊追去。

    獅鷲在空中盤旋著,尋找再次攻擊的機會,而地面的金甲戰士奔跑快過戰馬,舉著巨劍緊追在李飛後面。

    這三個高手完全不理會薛元龍等人,薛元龍則帶著眾將士趁著敵軍大亂,如開波劈浪般殺了出去。

    李飛情急中抽出寶月那把寶劍,這把劍比三合寶刀還要鋒利,沒有任何敵兵的武器能擋得住,加上母老虎的快速威猛,很快衝出敵軍勢力範圍。

    母老虎見不遠處是山丘和樹林,自作主張就向那邊跑去,虎落平陽受犬欺,回到山林才是它的地盤。

    果然,山區到處是鬆軟的積雪,對母老虎沒有太大影響,但後面緊追的金甲戰士就明顯慢下來了,獅鷲還在高空盤旋,老巫師更不知被自己甩到哪裡去了。

    李飛已經定下心來,他最怕的是老巫師,因為他不知魔法該如何抵抗,而戰士再強他也有與之周旋的機會。瞧準機會一箭射去,不料金甲戰士及時舉盾一擋,把箭給輕鬆攔下了,也不知那盾牌是什麼材質做成的!

    再一箭射去,還是被他輕鬆擋住,他的金盾有半人高,兩尺來寬,隨便一舉便可以把身體遮住。

    李飛暗叫晦氣,要不是受了傷,未必射不死這個裝甲坦克,現在只能想辦法甩得他遠遠的再說了。

    跑著跑著,母老虎突然低吼一聲停了下來,轉朝另一個方向跑去,李飛正自詫異,忽見地上、樹上無數冰雪飛了起來,自動聚在一起凝成一片冰牆,並且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延伸。只不過眨眼之間,他就已經被冰牆圍住,陷身於一個寬廣數十米,高有十多米的冰城內。

    李飛全力一劍朝冰牆刺去,「喀喇」一聲,整把寶劍透冰而入,四周也出現了裂紋,可是他一拔劍,劍孔和裂紋立即自動合上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他不信這個邪,又是一劍橫斬,「轟」的一聲砍下一大片冰雪來,可是破損處立即自動復原了。

    一個生硬的蒼老聲音響了起來:「年輕人,你很英勇,但是你的行為卻很愚蠢。」

    李飛衝著冰牆豎起了中指:「你們三個打我一個,以多欺少,以老欺小,還說風涼話,有本事跟我一對一單挑看看!」

    「你必須接受懲罰,因為你毀了千百年前訂下的古老契約,挑起了兩國修行者之間的戰爭,這還不夠愚蠢嗎?」

    「放屁,什麼古老契約,我不知道,也不是修行者。」

    老巫師「咦」了一聲,接著在李飛前面現身出來,居然有六個一模一樣的人站成一排,每一個身上都閃著一層幽藍的暗光,外面又包著肥皂泡一樣的光球,閃爍著神秘的氣息。

    「年輕人,不要妄想襲擊我,在你面前是最偉大的法師亞歷山德拉?哈伯,已經施展了鏡影術和物理攻擊無傚法術,你的舉動是徒勞的。如果我要殺你,你立即會變成碎冰或是煙灰。」

    「我可不是被人嚇大的。」李飛嘴上雖硬,手卻不敢動手,不用哈伯介紹他也知道一個高級魔法師有多可怕。他在算計著,憑著勾索能不能快速翻出冰牆去,這個險值不值得冒?

    「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或者說出你師父的名字,為什麼他沒有告誡你修行者不能主動對軍隊和普通人出手?」

    李飛這下明白老法師話裡的意思了,原來各國之是有約定的,修行者不能主動對敵**隊和普通人出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犯了大忌。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修行者,也沒有師父,更不知道什麼該死的契約。」

    「不可能,你說謊!」一個帶著磁性的年輕女聲說:「我親眼看到幽魂藏到他的身上。」

    李飛循聲望去,一個黃發碧眼,身穿長袍的美麗少女站在冰牆上,正是之前騎在獅鷲上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下來了。

    她手上也拿了根一人高的精巧木杖,鑲的是巨大紅色寶石,頭上一個鑲著紅寶石的銀頭箍把波浪似的金髮攏到後面;身材高挑,幾可與李飛相比,黃邊紅色法師袍輕薄貼體,雙峰傲立,纖腰一握。李飛從下望上去,一雙**隱隱浮現,幾乎連腹部下方的微微鼓起都能看到,簡直令人噴血。

    另一邊冰牆上出現了金甲戰士,三十多歲,高大強壯,一臉冷峻而剛毅,短短的絡腮鬍子,眼睛鷹一樣盯著李飛,沒有說話。

    李飛冷笑道:「有一句話叫做欲加污蔑何患無屎,你們硬要把屎盆子扣到我身上也沒辦法,反正我也打不過你們人多,想動手就來吧。」

    老哈伯說:「我們是神聖而正義的『光明秩序會』成員,絕對不會誣陷好人,處理事情絕對公正,你在戰場上使用法術攻擊軍隊,所以你必須接受審判。」

    李飛心念急轉,這三個人看起來有些迂腐,也未必能知道自己的天夢神功,不如與他們無賴到底:「你們說陰魂藏在我身上,那麼是在哪兒?」

    三人你望我,我望你,最後哈伯說:「不,齊娜說錯了,那不是幽魂……」

    「那又是什麼?如果連我用過什麼法術,是哪個學派都說不出來,你就不能證明我用過法術,也就不能對我罰懲和審判之類的。」

    「你騙不了我老哈伯的,你使用的是一種召喚法術,召喚的是一種負界能量,或者稱為異次元能量……不對,不對,異界之門只有最高級的大魔法師才會使用,連我也不會,幽玄宗召喚的是低階陰魂……」哈伯自語自語,卻說不下去了。

    金甲戰士接口道:「尊敬的老哈伯,他的身上沒有黑暗能量,我可以肯定。」

    「光明神的戰士,我知道,他並不邪惡,否則我早就已經毀滅他了。但是他使用高級召喚術攻擊普通士兵卻是事實,必須接受調查。」!~!李飛嘴角綻出詭秘的笑意,輕輕聳了聳肩:「如你所說,只有『最高級的大魔法師才會使用異界之門』,像我這麼年輕,沒有一點法力和魔力,有可能使用異界之門嗎?」

    哈伯為之氣結,好半晌才說:「總之我們必須調查清楚,你得跟我們走,在沒有弄清事實之前,哈伯以『光明秩序會』的名義保證你的安全。」

    李飛不由哈哈大笑:「既然你們是絕對公平的,不幫軍隊打仗,那到這兒來做什麼?我懷疑你們是看中了我的寶物,然後找這個理由把我帶走,到了沒人的地方就殺人滅口。」

    「胡說!」少女和金甲戰士同時厲聲喝斥。

    「你們才胡說!我剛才使用法術攻擊你們了嗎?沒有!也許是你們眼花了。你們沒有看到、也不能證明我是修行者,卻先用法術攻擊我,所以是你們先破壞了規矩,我要回國去通報你們的罪行。」

    「老哈伯不接受恐嚇,也不能放你走。還有,你手上的劍是屬於太上教的,也許這個可以證明你的身份。」

    李飛一愣,想不到這把劍一眼就被他們認出來了,真該早點丟掉才是:「這把劍是我從一具屍體上撿來的,什麼都證明不了。想殺我就動手,要帶我走沒門,難道你們還想再次破壞古老契約,對我這個沒有修行的人動手?」

    三人傻了眼,他們自命清高,自詡神聖的秩序仲裁者,又怎能知法犯法?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快把冰牆撤了,你們無權拘禁我,也不能再向我動手,否則你們就稱不上神聖和公正,全世界的修行者都會鄙視你們,攻擊你們,滅了你們的國家!」李飛聲音提高了幾度,更加理直氣壯。

    「他一定不是好人,不能放走了他。」齊娜皺眉說,氣得李飛朝她那飽滿的胸脯上狠狠瞪了幾眼。

    「我年輕的徒弟,我們確實沒有充足的理由逮捕他,所以現在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你了,你跟著他去,調查他的來歷和學派,就算是你的畢業考核了。」老哈伯臉上皺開了花,顯然在為自己想出了這麼一個高明的主意而自鳴得意。

    齊娜使用飄浮術降了下來,大聲說:「不不,師父你不會是老糊塗了吧,你怎麼能讓一個還沒畢業的見習法師,跟著這樣一個神秘的、危險的、可能是邪惡的人?況且我是如此美麗,如果中了他的詭計被他挾持了怎麼辦?」

    這女子還真夠自戀的,李飛幾乎爆笑出來,拚命忍住,母老虎卻忍不住怪笑了幾聲。

    金甲戰士鼻子一哼,搖頭說:「我也反對。」

    哈伯摸了摸鬍子,冥思苦想了一會兒:「那好吧,乾脆我們三個都跟著他。」

    「不行,不經我同意就跟著我,這侵犯了我的權利。」話一出口李飛就後悔了,跟這些西方法師講人權,似乎還早了點兒。

    「這沒有侵犯你的權利,我們不干涉你的任何活動——除非你用法術攻擊黑遼國的軍隊。」

    李飛暗想:這三個人實力雖然不錯,頭腦卻有些問題,愛跟你們就跟吧,等我回復了功力,再找機會把你們一個個幹掉。老子雖然不喜歡洋妞,更不喜歡傻洋妞,可要是搞火了我,說不定也來個先姦後殺。

    哈伯撤了冰牆,三人亦步亦趨跟在李飛後面,更顯滑稽。李飛怒道:「現在你們還不能證明我有罪,卻先攻擊了我,把我的寶刀也弄丟了,快還給我,要不然就拿寶物來換。」

    哈伯無奈,只得吩咐齊娜說:「我年輕的徒弟,你去把他的武器找回來吧。」

    齊娜不滿地嘟著嘴:「為什麼又是我,你就不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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