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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四章 心境 文 / 李家郎君

    李隆基罷朝會回到後殿,武惠妃迎上拜見關切的問道:「三郎,今日是怎麼了,為何神色有些不快?」

    「還不是那些個自以為是的腐老們氣的!如是有一ri朕非要讓他們好看。」李隆基氣呼呼的回道。

    武惠妃聽罷不敢言語,扶著李隆基坐上,將茶從宮女手裡端過交於李隆基手裡輕聲的道:「莫要傷神了,妾身今日譜了個曲子,三郎你聽聽是否合意。」用手輕揉了他的頭頂,輕聲的合著羽徵角商宮唱著:「鐘鼓嚴更曙,山河野望通。鳴鑾下蒲阪,飛旆入秦中。地險關逾壯,天平鎮尚雄。chun來津樹合,月落戍樓空。馬se分朝景,雞聲逐曉風。所希常道泰,非復候繻同。(唐、李隆基、早度蒲津關)」

    李隆基隨音調合掌輕拍,將心情放下,不覺之中眼角露出一絲的倦意。聽罷打了個哈欠讚道:「惠妃,朕的早度蒲津關讓你唱活了。可是要朕如何的賞你?」

    「陛下,妾身不求封賞,只求將鹹直放出,這幾個月裡可是讓她受著了。」

    李隆基哼了一聲,輕輕的將惠妃推開,隨手拿了一塊溫玉玩著說道:「你也莫要與她說好話了,這次就當給她的教訓!玉不琢,不成器(摘自禮記,學記),你又不是不知道!楊洄此子頗佳,朕看的起他,你在這事上做的對,等回了長安改日將他叫進宮裡,讓朕與他說。」

    「陛下,鹹直自知錯了,前些時還到妾身這裡哭訴。她不過是年少輕信受了塵蒙,陛下一味指責讓鹹直也是惶恐,此次北巡之行又獨獨少了她,這讓她日後如何去想。陛下,念她無知就輕饒過一回,已是讓她閒於大明宮中數月,三郎真是好狠的心,哪裡看出她是陛下最親的女兒呀!」武惠妃說著便要去抹了眼淚。

    李隆基忙將她抱入懷裡哄道:「莫要哭了,朕依你就是了。傳旨,將鹹直公主迎到太原。」

    武惠妃方破泣為笑。

    溫存了一會,李隆基心中一動有股邪火騰起,便起身要走,武惠妃拉著他的袖子急問道:「三郎,你這是要去何去。」

    「四處走走,你就不必陪著了。」見武惠妃面有哀怨之情,拍著她的手背笑道:「莫要想多了,晚些時朕自會回來,朕還想著吃你親手調製的黃家涼粉,聽聞你還學了甩餅卷臘肉,朕一併嘗了」說罷見武惠妃高興了起來,大笑著領了一干人等而去。

    武惠妃將李隆基送出,喚過正六品的司闈交待道:「你去遠遠的隨著陛下去,瞧著往哪個宮裡去。」

    司闈施禮退出,不時回復:「回娘娘,奴婢見朕下往江美人那這去了。」

    武惠妃無力的揮手讓她退下,跌坐在墩上發呆,心裡難受眼淚便落了下來,將手中的絲帕絞了又絞,一狠心用手去撕卻是沒撕動,白白讓它將手勒出一道紅印。

    而這時的李隆基卻是摟了江美人上下其手,不住的調笑。腳下跪著改名為江忘秋的新進寶林輕輕的捶著腿,眼光之中懷著chun看著李隆基。

    「忘秋,你倒是越來越水靈了,看來朕以前是走眼了,」李隆基舒服之極,用腳去碰忘秋的胸口,一團柔軟讓他欲罷不能。

    忘秋漲紅了臉,低頭小聲的喚道:「陛下」

    「你過來。」李隆基一把將忘秋摟在懷裡,對江美人說道,「這忘秋調教的為此之好,可都是采蘋的功勞。你倒說說讓朕如何的賞你。」

    江美人紅了臉將頭伏在李隆基的胸口說道:「妾身就盼著陛下能多來妾身這裡。」

    「好,那朕就多來幾回。」伏下頭去親了江美人一口,將她放開說道:「采蘋給朕舞一曲吧。」

    江美人輕嗯了一聲,舒袖將長長的披肩甩起,輕盈的身姿如飛天的飄逸。

    李隆基則將手從忘秋的領口探入,抓著一對小胸用力的揉、搓,力道之大使忘秋痛苦的呻吟出聲。這一輕呼更讓李隆基興奮,眼是異色的光彩一閃,竟然像野獸的凶光。粗暴的將忘秋身上之衣撕開,也不慣忘秋的感受,狠命的插入體內。

    忘秋痛的悶哼一聲,用牙將下唇咬了,眼淚不禁掉了下來。

    江美人不知所措,站在地上用手掩了口不敢動作。

    「給朕舞起來!」李隆基將忘秋之腿分到最大,狠狠的衝刺,這時一臉的猙獰朝呆住的江美人喝道。

    江美人急忙舞起,卻是有些站立不穩。

    忘秋卻早已暈死過去。

    半響,李隆基爬起,下了地由戰戰兢兢的宮女穿好衣裳,回味無窮的看著床上渾身佈滿紅印的忘秋,冷笑了幾聲,將自己最後一件袍子從宮女手裡取過,朝床上扔去,將忘秋的臉蓋住。轉了頭朝江美人溫柔的笑道:「采蘋之舞真是如天上飄浮的雪花一樣,真是人間的精靈。」走過近前,輕輕的拉著手,說道,「采蘋做的很好,朕心慰!」轉眼又看了床上一眼,有些嫌棄的又道,「愛妃,你還需好好的調教一番。」

    「陛下,妾身」

    李隆基眼中難得流露出一絲的愧色,輕吻了江美人的額頭,將她顫抖的身體摟入懷中,聞著體香陶醉的輕問:「朕可是嚇著你了。」

    江美人不敢回話,偷眼去看床上的忘秋,心裡難受之極。

    李隆基看著江美人那躲閃自己的目光,心中已知為何,一絲不忍閃過但很快被內心深入一股不知是何味的感覺所淹沒。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沒有說話,將她交於宮女手中,搖頭而去。

    出了宮,讓風吹了發漲的腦子,冷笑道:「也不過如此!你當日可是壓的朕好苦,今日看來你也不過如此!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回頭對起居舍人道:「不留!」,自有寺人進去傳話宣旨。

    晚間,李揚換過便服,與小荷等人說了一聲,喚過李蒼頭,領著二位奚人執衣去赴那慕容曦皓的家宴,這讓一干下屬官佐有些不滿,齊聲喚道:「明府,下官可是準備好了的。」

    「謝過諸位。改日,改日,本官做東如何?」李揚與門口朝眾人長揖一禮。

    縣丞躬身道:「明府,那便是說定了。明日午時,我等敬候明府大駕。」隨散開自行去了。

    路不長未騎著馬,這慕容曦皓也當實會做人,讓自已的兄弟領著二位家奴早早去了驛站,將燭火燈籠亮起,一路之上陪笑說著笑話,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李揚。

    到了門口,一對石獅雄立。紅底黑字的匾額之下正門大開,慕容曦皓見路有燭光,忙引著一群人迎了過來,老遠招呼著:「可是李壽昌到了,小王可是望眼欲穿的盼著大駕。」

    李揚回禮道:「不敢,不敢,豈敢讓大酋相望。」走到門前李揚止了步,門前的堆火通明,照在寫著烏地也拔勒豆可汗字樣的匾額上,李揚在心中冷笑了幾聲,這慕容曦皓的心氣還是很大,明目張膽的掛著未有的封號,也不怕被定的謀大逆的罪行。看著上面歎氣問道:「可汗,可汗!實為王朝、神靈和上天。不知這二字還有別的釋法?」

    慕容曦皓的笑容頓時僵住,抽搐了數下,轉頭怒叱家奴:「怎麼將祖宗宗祠之物拿出掛了,還不快些取下歸回去。」見眾人忙亂,朝李揚笑道,「都是家奴不懂事,原先之意想讓小王有些面子,沒想到卻是懸錯了地方。」

    見家奴將另一塊普通之極的慕容宅掛上,李揚道:「那也不必如此,我岳父大人的宅門也懸著正書楊的燈照,如是祖上有號也可掛的上,這都是朝堂許可的,不過需寫了先祖二字。」說罷,似笑非笑的當前邁進了大門。

    慕容曦皓乾笑了幾聲,看著李揚進去,臉上怒色頓出,剛要說些什麼,就見家奴裡有人與自己使著眼色,便立刻換上了笑容,急走幾步,少了半個身子的距離與李揚說道:「李壽昌說的極是,小王知道了。」

    而李揚轉身像是未聽見,笑著又道:「即是有緣,何不自稱了你我,也顯的親近些。」

    未等慕容曦皓聽到變臉,後面有人郎聲應道:「李壽昌說的甚好,那我便逾越了。」

    李揚站住回頭瞧去,見是四十許的黑高漢子,那漢子躬身施禮道:「在下赫連明次,見過李壽昌。」

    「哦」李揚拱手道,「你之名可是如雷貫耳,久仰久仰。」卻瞧慕容曦皓臉上有些不自然,索性招呼道,「來,赫連兄與我一同走。」

    赫連明次又施禮道回道:「不敢,在下陪著便好。」

    李揚不再強求,心道,這就看你們之間的關係如何了,如是慕容曦皓大度些,這吐谷渾實是心腹一患,如是小氣了,那就放任你們又能如何,只要我牢牢守著壽昌,還能怕了你們。就仔細留了神去看二人的神色。

    慕容曦皓輕笑著反手將赫邊明次拉到身邊,說道:「即是李壽昌許你,你就應了吧。」

    「這哪裡能行,在下不過是公子家的奴僕。對了,忽想起還有事需替公子操辦,就先告退忙去了。」赫連明次連聲不肯,躬身告退,只不過臉上有些得意之色。

    李揚暗道,這慕容曦皓實是小氣之人,這下放心了,而那赫連明次,我只當是條好漢,卻也是個無用之人,看來,不必過意留心了,想到這裡,看著如花蝴蝶般穿梭於眼前的小娘,好奇的看了頭上的眾多發辨,感到也是有些看頭,別有一番可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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