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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八十章 推倒之好事 文 / 金澤滔

    何悅本來就面薄,現在在父母的灼灼目光下,哪還不被立刻打回原形,又羞又急下,一陣風逃回自己房間。

    何母語重心長地說:「小滔啊,你看何悅這孩子面薄,本來這事情她也應該一起商量。你們倆雙方家長也都見過面了,小悅比你要大幾歲,不能再耽擱時間了,可以的話,是不是雙方家長見個面,把事情定下來?」

    何軍哼了一聲,表示同意

    金澤滔連忙說:「理應如此,我看元旦後吧,等忙過這陣子,我們雙方家長見個面,這樣可好?」

    何軍點了點頭,說:「工作為重,我知道你們財稅部門歲末年初最繁忙了。」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何悅雖然對工作之外的事情不太在心,但事關自己終身大事,她也悄悄扒門口偷聽,見大局已定,心裡終於踏實,女孩一**,就變得沒自信。

    金澤滔這時才想起看自己的傳呼機,金澤滔一翻開傳呼,差點沒暈倒,全是柳鑫的留言,哭著喊著要請自己吃飯。

    他倒忘了離開永州店工地的時候,曾經說過要請柳鑫這對歡喜冤家吃晚飯的。

    金澤滔連忙回了電話,柳鑫接到電話,差點沒有感動得熱淚盈眶:「大哥,你終於又重新回到人間,我們都盼著你今晚能出席我們的歡迎晚宴,你看,尊駕有暇不?」

    金澤滔看了眼何父何母,捂著話筒說:「爸,媽。是我們縣公安局長要請我和小悅一起吃飯。有點事要商量。你看?」

    何軍揮揮手說:「去吧,去吧。」

    何母也沒有阻攔,金澤滔去敲何悅的房門,何悅剛破瓜不良於行,晚飯就不去了,晚點還要陪著金澤滔上溫書記家。

    最後金澤滔只好孤身赴宴,柳鑫兩眼發黑,面色發青。大約給朱小敏折磨得不輕,陪同柳鑫來的是趙向紅,朱小敏自然由曹劍纓陪著,兩人好像真到了要別人重新說合的嚴重地步。

    金澤滔也懵了,當晚在金錢湖酒店的時候,也不是他一人在場,這本來就是一場玩笑,朱小敏不是開不得玩笑的人,怎麼鬧得這麼生分呢?

    說是請客吃飯,其實大家都沒什麼胃口。柳鑫和朱小敏因為鬧休妻,自然心情好不到哪去。

    而曹劍纓和趙向紅在老包縣長去世後。似乎也貌合神離了,老包縣長讓金澤滔作主,但無論是曹劍纓還是趙向紅都沒向他要求過。

    兩人因為各自的朋友又重聚在一起,卻是再無往昔的默契和甜情蜜意,還真是世事難料。

    趙向紅因為戰友的囑托,一直鍾情於曹劍纓,而曹劍纓也終是被趙向紅打動,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金澤滔不知道最終出了什麼事情,令得這對有情人終不能成眷屬,只聽柳鑫說,趙向紅失意了一陣,終於下決心找了個對象,聽說還處得不錯。

    金澤滔對朱小敏說:「嫂子,關於休妻的事情,其實根本不用這麼小題大做的,玩笑話而已,你若不解氣,回家讓柳鑫跪一晚馬桶也就洩了恨,報了仇。」

    朱小敏掩面抽泣:「不是你說的這樣的,休妻的說法我知道是玩笑話,可你不知道,他真要準備休妻了。」

    金澤滔狐疑地看了眼柳鑫,按說,柳鑫的膽子還沒肥到這等程度,妻子賢惠,女兒乖巧,柳鑫的家庭比大多數人要幸福,而且柳鑫對女色並不熱衷,沒有讓他犯錯誤的內在動力。

    柳鑫很苦澀地說:「其實也是陰差陽錯,上次我不是跟你說過,要給你介紹個警花嗎,我還真要了張照片,留了姓名和傳呼號,後來你婉言謝絕了,這張照片就留了下來。」

    接下來是朱小敏訴說:「記得有一次給他洗衣服翻口袋時,翻出這張照片,柳葉還小,我能不擔心嗎?要是我們家庭出現什麼問題,傷害最大的還是女兒。」

    金澤滔表示同意,柳葉是個相當懂事的小大人,從不讓父母操心,但這不等於她就能承受家庭不和,父母離異的沉重後果。

    朱小敏遞過一張照片,金澤滔接過一看,穿著警服的一個女孩,挺清純的姑娘,他又翻了過來,除了名字和電話,沒什麼曖昧的東西啊。

    金澤滔看著兩眼發黑的柳鑫,還特地跑了過去,拿了紅紙巾擦拭,這次是真的成黑眼圈,他忍不住笑了:「沒讓小敏幫你畫眼圈啊?」

    柳鑫哭笑不得,朱小敏不知想到什麼,也撲地笑了,卻馬上又yin著臉說:「我讓人撥了這個號碼,這狐媚子居然喊這大麻臉柳哥,語狀親暱,極盡挑逗,根本不像是下屬幹部說話,你讓我怎麼相信這兩人沒有關係?」

    柳鑫低頭不語,金澤滔認真地看著趙向紅,直看得趙向紅面紅耳赤,轉頭往曹劍纓投去求助的眼光。

    柳鑫開始猶疑,隨即恍然大悟,在公安系統,若說誰最瞭解柳鑫,趙向紅不作第二人想,讓他以柳鑫的語氣和人通話,確實能以假亂真。

    柳鑫指著趙向紅說:「虧我一直當你是兄弟,你居然背後算計你哥,你有良心嗎?你有義氣嗎?你還是**員嗎?」

    趙向紅起先也尷尬,但隨著柳鑫指責升級,最後質疑起黨員身份,他也怒了,梗著脖子說:「咋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當你是哥沒錯,但你要對不起小敏姐,我就要揭發你,這有錯嗎?」

    趙向紅在刑偵隊就是柳鑫的跟班,三日兩頭混在一起,和柳鑫一家都極熟絡,自然看不得柳鑫家庭失和。

    他一向唯柳鑫命令是從,但脾氣也極強,公安局也就他敢跟柳鑫當面頂牛。

    曹劍纓垂著眼皮,面無表情地說:「柳大麻子,你別沖小紅耍你局長的威風,是我讓小紅打這電話的,有什麼火你儘管往我這裡發,自己做了壞事,還不能讓人揭發,公安局長就牛氣了?」

    金澤滔看著柳鑫,揮了揮手說:「我相信柳哥,哪個少女不懷春,每個人心目中都有自己的英雄,柳哥作為公安系統的一面旗幟,能被下屬女警崇拜,很正常,現在女孩膽子大,什麼話不敢說?再說,你們這是釣魚執法知道不?用這種方法去檢驗柳哥對愛情,對家庭的忠貞,是不科學的。」

    這還是金澤滔在他人面前,第一次公開力挺柳鑫,柳鑫握著金澤滔的手,感慨萬千,結結巴巴說不出話,金澤滔低問:「真沒有出軌?」

    柳鑫所有感激化為烏有,怒氣沖沖地回了座位。

    還真是沒有!柳鑫平時耍些小滑頭會有,但演技還沒到這種爐火純青的地步。

    說也奇怪,金澤滔說相信柳鑫,大家就彷彿沒了這回事,該喝酒喝酒,該說話說話,朱小敏和曹劍纓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趙向紅則捧著酒杯,向柳鑫賠罪,兩人頻頻乾杯,卻把化解這場危機的大功臣金澤滔冷落在一邊。

    金澤滔心裡惦記著溫書記的談話,沒等飯局結束,金澤滔就先離席,柳鑫此刻扔了趙向紅,慇勤地伺候起朱小敏。

    趙向紅則眼巴巴地看著曹劍纓,只是曹劍纓似乎下定決心要斷了這份姻緣,借口送送金澤滔也提前離席。

    曹劍纓一出包房,就從挎包裡摸出一根煙,嫻熟地點火刁煙,金澤滔皺著眉頭,一把抓過香煙,扔在地上,還用腳尖碾了幾下,說:「一個女人抽什麼煙,嫌自己老得不夠快,還是嫌自己醜得不夠早?而且你抽煙,對小軍也沒什麼好處。」

    小軍是曹劍纓的兒子,金澤滔的乾兒子。

    曹劍纓定定地看著金澤滔,嫣然一笑,媚態十足,說:「你是孩子他爸,一家之長,我聽你的,你說不抽就不抽了。」

    說罷,將挎包裡的香煙和打火機都扔門口的垃圾筒裡,金澤滔啞然失笑,孩子他爸,這說法頗多歧義,但你還不能說她錯了。他搖了搖頭,取過車子,見曹劍纓沒有回去的意思,說:「住哪兒,要不我捎你一程?」

    曹劍纓在南門市有個臨時住處,離地委家屬院也不遠,算是順路。

    兩人一路上閒談了會小軍的事情,目前小軍在濱海上學,由奶奶帶著,金澤滔有空也經常探望,倒是小軍的親生母曹劍纓因為酒店事務繁忙,很少陪伴兒子。

    金澤滔趕回老何家的時候,一家人正在商量房間裝修的事情,金澤滔嚇了一跳,現在就開始準備婚房了?

    何悅見金澤滔回來,就紅了臉,竄回房間,說什麼也不參與家庭會議,其實裝修的話頭是由何悅提起的,抱怨說自己房間太小,床太窄。

    老何夫婦也沒笑話她,順著她話題就提出,乾脆把房間重新裝修一下吧,以後你倆結婚在永州也有個住處。

    老何家的房子是何軍還在任時分配的,四室一廳,帶衛生間和廚房,房間面積和樓層都甚好。

    當時也只簡單裝修,現在看起來有些陳舊了,何悅在永州上班,婚後,自己也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所以對老何家的房間裝修極為上心。

    金澤滔領著兩老將幾個房間轉了一圈,兩老被金澤滔說得頻頻點頭,老懷大慰,金澤滔大包大攬了裝修任務,有個能幹的女婿還真不錯,不用自己兩個老骨頭操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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