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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七十九章 推倒之推倒 文 / 金澤滔

    (又到月底了,還有票否?)

    何悅將身子往被窩裡埋進寸許,只露出嘴巴和眼睛,卻忽然想起什麼,叫了起來:「用我的那支牙刷。」

    只聽得金澤滔沒好氣地應道:「知道,小白兔牙刷。」

    何悅就瞇起眼睛歡快地笑,自己擔心這個機靈鬼幹麼,他哪會出這種差錯。

    不一會,金澤滔就竄了回來,一吱溜就上了床,探過腦袋就要吻下去,何悅皺著鼻子聞了聞,嫌惡地說:「太噁心,再去刷刷」「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如此這般,折騰了金澤滔三四回,差點都沒激情了,何悅才閉著眼睛算是過關了,金澤滔不知道這丫頭是故意整自己,還是真有潔癖,反正他又終於如願以償地咬上了她。

    經過剛才折騰,何悅也有點感覺,有些明白了愛情的真諦,不久,就又情亂意迷起來,何悅劃拉著雙手,只是說:「上來,上來。」

    何悅內心裡是不知道要他上來幹嗎,只是本能地覺得他上來就能減輕些渾身的燥熱和難受。

    金澤滔爬了上去,大被蒙裹,只看到兩個年輕的軀體不斷地糾纏著,重合著。

    悉悉索索中,何悅卻忽然發出哭音:「你硌痛我了。」

    金澤滔沉悶地答覆:「黑咕隆冬地看不清楚,將就吧。」

    何悅撂擔子,一扭腰肢,直接讓金澤滔掛落在半空中,金澤滔只好努力尋找方向,說:「現在好點嗎?」

    何悅沉默了一會,說:「好點了。不過。我害怕。」

    金澤滔緊緊地抱住了何悅微微顫抖的身軀。哄小孩一樣說:「嗯,不怕,不怕,我在你身邊,你不用怕,你一緊張,我也跟著緊張,放鬆點。放鬆點。」

    「就是因為你在我身邊,我才害怕。」何悅責怪道。

    金澤滔只好繼續哄小孩:「過了這關,以後,你一個人睡覺才覺得害怕,我陪著你才會安心。」

    又過了一會兒,上面的人慢慢地動了起來,下面的何悅說:「還是痛,要不,我們過兩天再繼續信任……」

    金澤滔趁著她在說話的當兒,心裡想。得下猛藥了,這樣下去。等到天黑也不一定能成事。

    金澤滔沒等她說完,腰一沉,牙一咬,眼一閉,然後聽到何悅一聲尖叫,金澤滔直接把何悅從女孩變成女人。

    何母此時正看著何軍打牌,突然間,有些疑惑地問:「老何,你有沒有聽到,我好像聽到小悅的叫聲。」

    何軍正沉浸在攻城略地的快活中,聞言不悅地說:「你幻覺了吧,這裡離我們家老遠呢,你就是長著狗耳朵,也聽不見小悅的說話。」

    何母搖了搖頭,大中午本來要睡一覺的,只是為了閨女的幸福,自己只好無聊地看人打撲克。

    被何母期望能幸福的何悅此時痛得額頭都出汗了,她尖叫了一聲,說:「咋那麼痛呢。」

    金澤滔也奇怪,道:「咋那麼窄呢,我都痛。」

    金澤滔不敢動彈,要是何悅再撂擔子,自己只好抹淚黯然收場,只好安慰著親吻她,撫摸她,

    慢慢地棉被動彈起來,然後頻率也漸漸地加快,越來越急,金澤滔氣喘如牛,何悅吐氣如絲,兩人漸漸地都找到了感覺找到了快樂。

    棉被上繪著的小仙女就如坐船般,一浪一浪地翻騰,良久,只聽得何悅一聲聲好聽的呢喃聲響聲,然後就棉被就一陣翻滾,卻像是捕魚網裡的魚在飛跳,棉被也一浪高過一浪。

    良久,金澤滔終於從被頭探了出來,長長地吁了口氣,差點沒被悶死。

    何悅也從被頭裡探出頭,兩隻還彷彿淌水的眼睛看著金澤滔說:「我成你的女人了?」

    金澤滔重重地點頭,說:「你是我的女人,你還是我的媳婦兒。」

    何悅主動地吻上他的唇,喃喃說:「原來媳婦就是這樣做的。」那聲音又甜又膩,那眼神又清又亮,那粉臉又嬌又媚。

    金澤滔只覺得後背一涼,連忙把頭一蒙,怪叫一聲,咬著何悅的耳朵急喘著氣說:「我要來了。」

    何悅被他猙獰的面目嚇著了,連忙緊緊地抱著他。

    棉被又是一陣上下翻飛,比剛才那陣紅浪翻飛來得都要急,何悅只覺得置身於大海風口浪尖之上,浮浮沉沉,飄飄悠悠,不一會兒,那種做媳婦的感覺又來了,卻比前面兩次都要來得猛烈。

    金澤滔直接把棉被掀翻,精赤著上身,連連長嘯,何悅鼻腔發著無意義的哼哼,嘴裡卻唱著動人的歌謠,咬著貝齒,睜著秀目,看著金澤滔象頭雄獅般怒吼。

    原來男人是這樣散發著雄性光芒的,這是何悅的第一個想法。

    原來男人是這樣讓女人快樂的,這是何悅的第二個想法。

    原來男人就這樣變成丈夫,女人就這樣變成媳婦的,這是何悅的第三個想法。

    兩人都抒發了內心的野性和瘋狂,才漸漸地從雲端打落,回歸現實,兩人互相看著,都懶得動彈,金澤滔忽然說:「我好像聽到有傳呼機的聲音。」

    何悅嚇得跳了起來,她的工作崗位特殊,單位還特地給她配了兩個呼機號碼,紀檢工作紀律嚴格規定,任何時候,任何場所,都必須配帶傳呼機,而且必須在第一時間回機。

    金澤滔連忙按下了她,說:「你躺著,我找傳呼機。」

    金澤滔也顧不得出乖露醜,光著身子,下了床到處尋找傳呼機。

    金澤滔上竄下跳,東張西望,努力尋找著傳呼機,何悅卻是看得津津有味。

    今天之前,何悅看到男人光著上身都感覺醜陋,現在卻只覺金澤滔渾身上下都充滿陽剛氣息。男人味道。

    金澤滔終於把他們倆的傳呼機都找到了。連忙竄回被窩。說:「你先看看,別耽誤了事。」

    何悅翻開一看,裡面只有一條留言:「明天下午八點,地委大院門口集中,協助省稅務局調查組,繼續開展濱海新徵管法執法調查。」

    何悅現在成了金澤滔的媳婦兒,自然是嫁雞隨雞,面色不愉說:「亂彈琴。自己的問題都還沒調查清楚,稅務總局的申訴還沒有結論,還盯著濱海不放,太過份了。」

    金澤滔擺擺手說:「天塌不下來,暴風雨再激烈些才好,我們繼續睡覺,大中午的不都要午睡嗎?」

    何悅瞪著傳呼機上的時間,哀號一聲:「完了,完了,都好幾個小時了。爸媽一定是知道我們在做流氓事了。」

    金澤滔卻說:「你咋那麼說呢,這能是流氓事嗎?」

    何悅氣呼呼地說:「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金澤滔調笑:「也不知道誰剛才……」

    何悅眼皮子都紅了。張牙舞爪地去拍打金澤滔,卻沒注意上身都在他眼前亂晃,紅的白的,引得金澤滔又是一陣口乾。

    金澤滔冒著槍林彈雨,張大血盆大口,「啊嗚」一口就銜住那顆粉紅的頂頭楊梅。

    何悅卻像被魔法定住了身,拍打的雙手停留半空中,沒有再打下去,而是輕輕地搭在他的頭上。

    兩人耳鬢廝磨著,孩童房,嬰兒床上,兩個超齡兒童做著大量少兒不易的愛情動作。

    金澤滔忘了事情,省調查組明天又要來調查自己。

    何悅忘了時間,這麼長時間,老父老母在南山市有什麼親戚,也該走了好幾個來回。

    何悅忽然說:「我要做媳婦兒。」

    卻剽悍地爬上金澤滔的身體,只是不管怎樣努力,也終是沒有得窺門徑,只好翻身落馬。

    兩人捲著棉被,在這張不大的床上翻雲覆雨,你來我往,終於是成了好事。最後收了**,卻是不敢再在床上賴著,金澤滔看看時間,也已近傍晚吃飯時間。

    金澤滔三兩下就穿掛完畢,只是何悅要做善後工作,踉蹌著腳步,趕緊把床上的被套床罩都收了起來。這上面不但有金澤滔做了壞事的斑斑鐵證,更有何悅做了媳婦兒的斑斑血證。

    金澤滔幫不上忙,何悅收拾家務卻極是麻利,倒不是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

    只是何悅替換上的床單系列,卻從小仙女變成了米老鼠和唐老鴨,何悅邊鋪床,邊頓足說:「不許笑!」

    金澤滔呵呵笑說:「不笑,難道要我哭啊。」

    金澤滔他們剛收集好房間,消滅了罪證,何父何母就開門進來了。

    何父還臉帶得勝歸朝的得意笑容,他下午手氣不錯,一直都贏牌。

    何母一進屋就感歎道:「看打牌還不如睡大覺,真是太無聊了。」

    正襟危坐著的何悅站了起來,說:「媽,你們不是走親戚去了?」

    這丫頭,直到現在還以為他爸媽走親戚去了,金澤滔只好苦笑。

    何母嚇了一跳,這會兒他們倆應該呆臥室裡才對啊。

    連忙回頭看何軍,矢口否定:「打牌,誰打牌去了?我們不是剛走親戚回來嗎?」

    何悅狐疑地看著何軍,老何可以佯裝不知,但不會撒謊,他只好扭頭不語。

    何悅還在猜測何父何母為啥騙自己的時候,何母已經三步並作兩步往何悅虛掩的閨房一瞧,看裡面的床單被罩都換得乾乾淨淨,哪還能不成了好事,立即眉開眼笑。

    何悅這個時候算是明白了,原來是父母把自己這隻小羊交給狼看顧了一下午,那還有不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讓何悅死了那份三年之約的心,斷了那分不切實際的念想,寧願是讓狼看顧羊,也要把生米煮成熟飯,把好事變成喜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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