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又諄諄誘導說:「你瞧,住我們樓上葉專員家的孫女,人家高中才畢業,就跟人家處對象,處了沒幾天,就大了肚子,現在早早地抱上了外甥,有誰說不合適呢?」
何軍重重地哼了聲,卻是嚴重表示反對,何軍向來不說他家閒話,但內心是不以為然的。
葉家那閨女,讀書不上進,談朋友卻極是上心,臉上塗得像戲子,穿的衣服象痞子,不正經嘛,換作自家孩子,何軍早打斷她腿了」「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何軍正為老伴將自家閨女和葉家那痞子女比較,而憤憤不平時,一輛黑色轎車無聲地停在他倆身邊。
車窗緩緩搖下,裡面探出一張四方臉,正是鐵面如霜的溫重岳副shuji。
溫shuji開了車門下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伸手便握上何軍的手,說:「難得看到何主任出來散步,何主任,你早就該出來走走了,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
溫shuji在行署大院裡威名日重,就連甚少出門的何軍也常有耳聞,有傳言稱,葉專員可能要進省城,溫shuji是接替葉專員的不二人選。
何軍不敢怠慢,苦笑著說:「溫shuji啊,今天我家閨女領了男朋友回家,我們倆老得給他們留點空間,只好出來閒逛,哪是什麼散步。」
老何向來對組織老實,溫shuji堂堂地委副shuji,足夠代表組織了,他不敢欺瞞,只好實話實說。
何母卻以為老何要替毛腳女婿造勢拉人脈,正準備錦上添花。給金澤滔唱讚歌。溫shuji卻哈哈大笑:「你家閨女上次和澤滔來過我家。挺搬配的一對,郎才女貌,不錯,不錯。」
何軍心裡吃了一驚,何悅倒是從來沒有提起過,她還和金澤滔去過溫shuji的家。
嘴裡卻連聲謙虛,說了些還要溫shuji多多敲打教育之類的客氣話。
提到金澤滔後,溫shuji神情比剛才更加親和熱情。還連連詢問了老何身體狀況,一定要保重身體,有事沒事,都要出來走走,活動一下腰腿,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最後臨上車時,溫shuji還讓老何主任回家帶個話,讓澤滔晚上到他家串門,正好有事情找他。
等溫shuji的車都走遠了,兩人才面面相覷。竟找不到話說,最後還是何母開心地自語:「這孩子。總是讓人驚喜,讓人意外,什麼時候竟然連溫shuji的家都能隨便進出了?」
老何輕輕地哼了聲,大步朝老幹部活動室走去,找幾個牌友好好打一場撲克牌持久戰吧,這個時候,他覺得家裡兩孩子玩玩火也不錯。
卻說玩火的兩孩子此時都有些情亂意迷,何悅衣衫凌亂,春光四溢,無助地抓著金澤滔的頭髮,像只小羊羔般苦苦掙扎。
金澤滔卻埋頭在在何悅白皙的**上啃咬肆虐,乍看象頭惡狼正凶殘地進食。
何悅長這麼大,對愛情的理解還停留在書本上說的,拉拉手,親親嘴,就是最高境界了,她那些薄弱得可憐的愛情知識,用到金澤滔身上,已經遠遠不夠用了。
她不明白金澤滔怎麼像個孩子一樣,在她胸前討食,這不都是吃奶的孩子才做的事情嗎?
可就這個吃奶的孩子的吮咬舔吞,令得她全身象著了火,觸了電似地酸麻軟癱,她只是喊著金澤滔的名字,還傻傻地問:「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
老何正準備打幾個牌友打持久戰時,金澤滔的魔掌已經偷偷地順著她的小腹摸上她的腹地。
何悅呀地一聲尖叫,坐直了身體,直愣愣地看著金澤滔,說:「你要幹什麼呢,怎麼能摸這裡呢?」
即便是質問,也是那樣地軟語溫言,即便是怒視,也是那樣的純淨透亮。
金澤滔被擊得差點沒當場認罪服法,偃旗息鼓,連忙說:「我們是不是戀愛?我們是不是彼此的愛人?」
這是何悅剛才的呢喃,何悅自然點頭。
金澤滔此時終於露出大灰狼的真面目,孜孜誘導:「愛人是不是兩人之間,沒有秘密,充分信任,毫無保留地給予對方,不求索取,但求奉獻?」
何悅歪著頭,努力思索著金澤滔的話,愛情書上也這樣說的,但她總覺得金澤滔的話裡有著說不清的意味,不過從字面上理解,他的話自然沒錯,她有些勉強地點頭。
金澤滔還停留在腹地的手指動了動,何悅的臉就騰地如烈火般地燃燒起來,卻一把拉出金澤滔的魔手,說了聲:「我要便便。」就一陣風地跑進了廁所。
金澤滔彈了彈手指,心裡不免遺憾,就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
他瞪著廁所的門,下定決心,排除萬難,絕不辜負何爸何媽大中午不知跑哪溜躂的好意。
良久,廁所門才咯噠一聲開了,何悅又是風一樣閃進了自己的閨房,進屋前,還橫了自己一眼,那又憨又媚的大白眼,在獸血沸騰的金澤滔看來,分明就是戰爭的號角,進攻的鑼鼓。
金澤滔起身偷偷地推了推門,門虛掩著,這丫頭,也不是不明事,只是太害羞。
金澤滔推門一看,卻差點沒樂出聲來,塗成粉紅色的嬰童床頭,整齊地疊放著她的外衣。
那張粉紅色繪著不知叫什麼名字的小仙女模樣的棉被裡,何悅把自己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一個曼妙的**若隱若現。
這丫頭在搞誘惑啊,金澤滔只覺得喉嚨發乾,全身發熱,腦袋發燙,連忙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得乾乾淨淨,揭起棉被就鑽了進去。
何悅用手一推,卻摸著一個精赤健壯的身軀,一聲尖叫,連忙往裡一卷,把棉被捲得一寸不留。
這房間沒有熱氣,光著屁股是要感冒的,他又拉過棉被,何悅力有不逮,終於是讓金澤滔這頭大灰狼進了羊圈。
何悅只把後背留給他,金澤滔伸手一摸,死丫頭,卻原來換了睡衣,還以為洗白白了在等著自己呢。
只是睡衣比複雜的外套更容易侵略,金澤滔熟門熟路地探上她的胸口,何悅輕喘著一動不動,任由金澤滔魔爪蹂躪,不一會兒,金澤滔感覺不過癮了,兩隻手前後並攻,往下移了。
睡衣比想像中更簡易,三兩下就除了下來,又折騰了幾下,終於把何悅身上的僅有的累贅都清除乾淨了。
這下終於要袒誠相見了,金澤滔心滿意足地歎氣,咱倆終於是處在同一地平線上了。
何悅卻在這時刻轉過身來,和金澤滔四目相對,問:「我們現在是不是都沒有秘密,充分信任,毫無保留地給予對方。」
原來何悅還記著這話,看著她認真而又執著的眼睛,金澤滔只能重重地點頭。
何悅就起身,找尋起剛才被金澤滔扔得不知在哪個角落的內衣褲,羞羞答答地說:「既然都信任過了,咱們趕緊起來吧,等會兒爸媽回來,多難為情啊。」
不是這丫頭不明事,也不是這丫頭不害羞,實在是自己太自作多情,還以為何悅等著自己成就好事,卻原來她是要證明自己是毫無保留地信任著自己。
金澤滔一方面被信任得直想哭,一方面委曲得也想哭,他一把拉起她往被窩裡鑽,抱著她不放,說:「這信任才剛剛開始呢。」
金澤滔至此終於明白,跟她講愛情道理想,還不如埋頭苦幹。
這丫頭在男女感情上簡直就是白紙一張,現在看來,她所謂的三年之約,就像個小孩學畫塗鴉的習作。
無論在精神上還**上,她都像是在愛情之河的岸邊袖手的旁觀者,或許有人跳進河了,但她仍是迷惘地問,你咋跳河了呢?不是說好我們一起欣賞愛情的嗎?
她把愛情當作欣賞旁觀的理想物了。
他故技重施,不一會兒就把何悅吻得迷離恍惚,忘乎所以了,繪著小仙女棉被過裹著兩人不斷起伏著,跌宕著,忽然聽得何悅一聲淒厲的叫聲,然後只見金澤滔趴著她的腹地啃咬了。
嗅著剛被清洗過,還散發著香皂清香的味道,金澤滔卻不敢再自作多情,以為她是方便自己獸性發作,或許她就是簡單地以為這也是種信任。
何悅用腿蹬著金澤滔,還不住地喘著氣說:「不要,不要。」但掙扎的幅度卻是越來越小,最後歸於平靜,只有金澤滔嘖嘖的撕咬聲和何悅喘氣如雷的侷促的吸氣聲。
棉襖開始還是有節奏地起伏,然後是有些神經質般地痙攣,最後是一聲長長地歎息和急促的換氣聲。
最後大約是被棉襖悶得氣短,兩人都齊齊揭了被頭,何悅面如桃花,目如流絲,看著金澤滔,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怯,金澤滔嘴角還掛著絲絲晶涎,望著懷裡的女孩,邪惡而又快樂地咧著嘴笑。
金澤滔探頭就想過來親何悅的嘴巴,何悅把頭歪向一側,氣呼呼地說:「太噁心,去刷刷牙,不然不讓你親嘴了。」
何悅的固執讓金澤滔很無奈地起身,胡亂將何悅的睡褲套在外面,就兔子一樣竄進了廁所。
何悅看著金澤滔穿著自己睡褲,卻露出一大截毛腿,也忍不住掩嘴直笑,等看到褲腿上面那頂出來的某物,又害羞地蒙上了眼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