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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98 纏綿滋味 文 / 汐奚

    「啊!」

    童念身上的衣服,被他幾下子撕爛,凌靳揚紅著眼睛低下頭,抬起她的下巴,一口重重咬上去。

    下巴上吃痛,她悶哼一聲,秀眉倏然蹙起,想喊可又喊不出來。

    身上的男人,顯然早已失控,動作粗暴。童念不敢掙扎,她看到他格外明亮的雙眸,心裡有些害怕。今晚上他喝多了,要是任由他鬧下去,那真的慘了!

    揚起臉,童念將唇落在他堅毅的下顎上,一下下輕吻,想要讓他冷靜下來,恢復一些理智。

    可她不知道,自己如此的動作,卻在不經意間,更加惹火。

    腰間的一雙大手猛然收緊,童念倒吸一口氣,她抬眸盯著面前的男人,只見那雙明亮的眼眸騰起一股火熱的**,從他眼底散發出來的激狂竟然帶著幾分狠戾。

    心底狠狠顫了下,她勾起嘴角,將唇貼在他的耳邊,輕輕喊他:「靳揚……」

    她的聲音溫柔婉轉,凌靳揚額上的青筋咻的凸起,他猛然俯下臉,再度吻住她的唇,此時的力道比起剛才更加暴虐。

    她身上的衣服不剩什麼,凌靳揚低低一笑,攔腰抱起她,轉身往臥室裡走進去。

    後背抵上柔軟的床,童念抬眸看著他緊繃的俊臉,紅唇忍不住勾起笑來。她輕抬起手,撫上他緊蹙的劍眉,手指緩緩觸動,帶著滿心的愛意。

    此時此刻,凌靳揚心底一片滿足,他雙眸攫住躺在身下的人,菲薄唇的勾起,劃出的弧度迷人。他強忍著放慢動作,將唇落在她的鎖骨上,輕柔細吻。

    漸漸的,童念放鬆緊繃的身體,她唇角帶笑,抬手環住他的脖頸,讓自己迎合上去。可小腹處,一陣酸疼,緊接著那種熟悉的感覺襲來,讓她心頭大駭。

    臉色驀然一紅,童念眼底滑過氣惱,忙的抬起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讓我起來。」

    這種時候,凌靳揚聽到她這樣的話,自然是不會搭理,他繼續埋首,攻城略地,並沒有覺察出不對勁。

    見他不動,依舊將自己壓在身下,童念有些著急,她掙扎的時候,能夠感覺出小腹越來越不舒服,臉色頓時沉下來。

    卯足全身的力氣,她雙手合力才按住凌靳揚的肩膀,聲音艱澀道:「凌靳揚,我來大姨媽了!」

    「嗯?」凌靳揚皺眉盯著她,心想她沒有大姨媽啊?小姨不是去了國外,怎麼又出來個大姨?

    望著他一雙迷離的眼眸,童念深深歎了口氣,這種時候的他,肯定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事,肯定不會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趁著他失神的功夫,童念一把將他推開,蹭的從床上起來,咬著唇跑進浴室,尷尬的喊了句:「我生理期!」

    大姨媽沒明白,不過生理期倒是聽懂了。凌靳揚雙眸一凜,高大的身軀倒在床上,俊臉一片陰霾。

    靠!

    這他媽生理期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這不是要人命嗎?!

    頹然的哀嚎一聲,凌靳揚直躺在床上,雙眼盯著房頂,健碩的胸口重重地起伏。今晚可是求婚夜啊,怎麼能突然發生這種狀況,他之前明明算過的,她下個禮拜才會到生理期,這幾天足夠他盡興的折騰,可怎麼就會提前呢?!

    半個小時後,童念洗好澡從浴室出來,她將頭髮吹乾,換上一套保暖的睡衣回到床上。

    掃了眼身邊的男人,見他臉朝下埋在枕頭裡,童念嘴角閃過一抹笑意,抬手推了他一下,笑道:「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男人半天沒動,許久後才將臉從枕頭裡抬起來,無比怨念的瞪著她,悶聲道:「洗澡有用嗎?」

    「噗——」

    童念沒忍住,嘴角溢出一聲嗤笑,她伸手揉揉他俊美的臉龐,眉眼彎彎的盯著她,將臉朝著他伸過去,道:「有用啊,不洗澡不許上床!」

    凌靳揚瞇著眼睛看了看她,見她微微仰著小下巴,睡衣下露出的脖頸雪白,因為距離很近,他都能清楚的看到她白皙肌膚下淡青色的血管,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看得他又是一陣充血。

    低頭狠狠在她嘴角咬了下,凌靳揚抿著唇轉過身,下床走進浴室,一路上咒罵聲不斷。

    聽到浴室響起「嘩嘩」的水聲,童念輕笑出聲,不過眼底也閃過一抹失落。她躺在被子裡,抬手捂著肚子,目光暗了暗。

    這次的大姨媽,來的確實不是時候,應該是個美妙的夜晚,誰能想到就這樣沒了!

    站在浴室的花灑下,凌靳揚雙手叉腰,臉色緊繃的動也不動,任由水柱澆灌下來。眼前浮現出的,都是她一顰一笑的模樣,尤其是打鼓時,她坐在自己懷裡,兩人默契的配合,那種讓他心跳加速的感覺,灼灼燃燒著他的心。

    想到此,他的全身又是一陣火燒,怎麼都抑制不住,只能將水溫轉到涼水,用沁涼的溫度舒緩身體的難受。

    不多時候,凌靳揚推開浴室的門,低著頭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在床上,背對著童念,什麼動作也沒有。

    眼見他將臉轉過去,童念不悅的撅起嘴,抬手撫上他的肩膀,卻聽他低低的開口:「睡覺,別碰我。」

    伸出去的動作怔了怔,望著他僵硬的背脊,童念抿唇輕笑,眼底閃過一抹狡黠:「肚子疼。」

    聽到她可憐巴巴的聲音,凌靳揚劍眉緊蹙,慢慢轉過身,伸手將她摟在懷裡,菲薄的唇微勾:「你就是天生折磨我的,是吧?」

    童念將臉埋在他的心口處,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嘴角的笑意溫柔。她抬手摸了摸他的手臂,能夠觸到一片涼意。

    剛才聽著浴室的水聲,她就猜到凌靳揚是在洗涼水澡,心裡很心疼。她知道他難受,其實她也很鬱悶,明明下定決心今晚都隨他了,讓他隨心所欲,可這突發狀況,是誰也始料不及的。

    將腦袋往他懷裡蹭過去,童念腦海中幽幽閃過什麼,她臉頰有些發紅頓覺難為情,可是她抬頭看向身邊的人,只見他劍眉緊蹙,正在努力的隱忍,又讓她心裡動搖起來。

    半響,童念深吸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不再動搖。她將身子靠近他的懷裡,伸出小手往下,手臂微微有些發顫。

    忽然傳來的一陣涼意,讓凌靳揚咻的睜開眼睛,他驚詫的瞪著懷裡的人,因為她的動作,俊臉緊繃,眼底的情緒極為複雜。

    他抿著唇,將她的伸進去的小手拎出來,冷著臉問她,「誰教你的?」

    童念一愣,笑著搖搖頭,道:「你!」

    緊抿的薄唇溢出一抹笑,凌靳揚哭笑不得,支撐起雙臂壓在她的身側,冷聲嚇她:「老實睡覺,不許鬧了,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童念忽閃著雙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在他銳利的目光中,再度將手伸進去,看到他滿眼的不敢置信,紅唇輕勾:「凌靳揚,你口不對心。」

    男人腦袋裡「嗡」的一聲響,心跳都開始加速,因為她的動作,全身的汗毛孔直立。

    「噓——」

    童念眼底泛起笑來,伸手輕點在他的唇上,止住他後面的話,將自己的紅唇貼在他的唇上,不讓他在多說什麼。

    其實她是心裡緊張又害羞,不敢在看他的眼睛,要不然她真的做不下去了。

    她的動作生澀又毫無技巧,偶爾還會把他弄疼,可凌靳揚卻全身都興奮的控制不住,他盯著她水潤閃亮的雙眸,看著她眼底的羞怯,心底一片滿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童念手臂都發酸發麻,累的滿頭大汗。她猛然間意識到,這種事情是個技術活,也是體力活,她這小胳膊,還真要承受不住了!

    眼前壓下一片暗影,男人將臉埋在她的頸窩,童念聽著他激烈的喘息聲,終於鬆了口氣,雙頰也泛起紅暈,盈滿緋色。

    整條胳膊又酸又麻,童念不想動,任由凌靳揚拿過毛巾,給她清理乾淨。

    須臾,凌靳揚從浴室出來,躺在她的身邊後,抬手將床頭燈關掉。枕在他溫暖的臂彎中,童念心下一片安靜,她緊緊摟住他的腰,眼眶有些發酸。

    這樣一鬧騰,兩人都累了,低頭親了親她紅撲撲的臉蛋,凌靳揚雙眸閃亮,薄唇輕勾,道:「寶寶,你可真乖。」

    童念低低應了聲,沒有力氣再說話,閉著眼睛往他懷裡尋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很快睡著。

    懷裡的人睡顏安穩,凌靳揚望著她恬靜的小臉,深邃的雙眸閃過一抹精光。他瞇著眼睛回味著剛才的那番特別滋味,嘴角的笑容邪惡。

    這種感覺也很**,以後一定要讓她多做!

    男人一旦嘗到甜頭,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隨後的這幾天裡,童念才深深的明白,心軟對自己來說是件多麼危險的事情,尤其她面對的還是一隻腹黑的男人!

    連著幾天早起後,童念的胳膊都抬不起來,每一次看到凌靳揚那雙邪惡的眼睛,她都氣得咬牙切齒,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對他心軟!

    週六早上,童念清早起床,走到客廳就聞到香氣。凌靳揚將早餐端上桌,滿臉笑意,照顧她吃東西,語氣格外溫柔:「嘗嘗看,合你口味嗎?」

    童念嘗了口皮蛋瘦肉粥,垂下眸,語氣恨恨的「嗯」了聲,昨晚把她累的那麼慘,一碗粥就想補償嗎?

    察覺到她的心思,凌靳揚抬手輕撫著她的臉頰,柔聲道:「快吃,吃完和我去醫院。」

    童念臉色沉了下,收斂起別的心思,低頭喝粥。

    用過早餐後,凌靳揚開車帶著童念來到市醫院,來看容媽。

    這段日子,容媽的病情並未見好轉,雖然所有專家都來看過,不過她腦中的血塊還沒吸收掉,人也就昏迷著,沒有甦醒。所幸病情也沒有惡化,正在逐步好轉中。

    來到醫院,容媽的兒子看到他們很高興,凌靳揚坐在床邊,帶著童念一起守在床頭。

    自從容媽住院後,凌靳揚只要能抽出時間,就會來醫院看她,照顧她。有時候只是匆匆趕來小坐一會兒,可他也寧願繞道過來。

    童念心裡明白,他對容媽的感情,也知道因為容媽的病情,他心裡很自責。她能做的,也只是幫著他盡一份孝心,每次來的時候,都帶一些滋補品,還有容媽以前喜歡的東西。

    「容媽,」凌靳揚握住她的手,眼睛盯著她緊閉的雙眸,目光暗淡下去:「我和唸唸快要結婚了,你一定要早點醒過來,知道嗎?你不是答應過媽媽,要看我成家立業嗎……」

    話到後面,凌靳揚語氣漸漸低沉下去,他抿著唇,眼底的神色閃爍。

    伸手環住他的雙肩,童念俯下臉,與他臉貼著臉,臉上的神情沉寂。她勾著唇,瀲灩的雙眸中泛起笑意:「容媽,你聽到靳揚說的話了嗎?只要你快點醒過來,我一定保證盡快生個孫子或者孫女給你抱,讓你能夠像照顧靳揚一樣,照顧我們的孩子。」

    凌靳揚轉過頭,凝著她烏黑的翦瞳,深邃的眼眸波濤起伏。半響,他捧起她的臉,揶揄道:「凌太太,你連這種事情都計劃好了?」

    笑著點點頭,童念嘴角一彎,道:「那是當然!」

    抬手刮了她鼻子一下,凌靳揚將她擁入懷裡,嘴角的笑容溫柔。這一生,有她為伴,哪怕此後的路途凶險惡劣,他也甘之如飴。

    傍晚的時候,凌靳揚接到家裡的電話,開車帶著童念回到瀾苑。

    將車熄火,他們兩人手挽著手走進去,一眼就看到客廳裡,牧惟晗正陪著凌仲下棋,氣氛靜好。

    「你們回來了。」聽到響起的腳步聲,凌仲笑著抬起手,望向他們。

    已經許久,都不曾看到凌仲眼底有如此溫和的神情,童念心頭揪了下,霎時湧起的感覺又酸又甜。她扣緊凌靳揚的手,同他一起走過去,「爸爸。」

    凌仲微微一笑,臉色如常的點點頭,抬手拍拍身邊的位置,道:「過來坐。」

    邁步走到他的身邊,童念彎腰坐下,掃了眼對面的牧惟晗,見到他使了個眼色,那雙眼底的笑意,讓她安心下來。

    抬手落下一子,凌仲側目看了看童念,沉聲道:「看著爸爸是怎麼把惟晗這小子,殺的片甲不留。」

    牧惟晗臉色沉了沉,皺起眉頭,不滿道:「董事長,您不能在自己家人面前,這麼欺負我一個外人吧!要是這樣,以後我可不敢陪您下棋了。」

    「哈哈……」凌仲抬手落下一子,立時將他逼至絕境,「你小子輸不起是不是?」

    牧惟晗看到自己大勢已去,急忙轉頭對著凌靳揚求救,「靳揚,你說這樣公平嗎?」

    隨手將外套脫下來,凌靳揚雙手抱胸,看了看棋盤,鷹隼般的目光凜冽:「挺公平,我爸這都讓了你十多步,你還不滿足?」

    「……」牧惟晗無語凝噎,徹底黑下臉。

    在這一片笑聲中,童念眼眶酸酸的難受,險些落下淚來。這種氣氛,好像又回到小時候,心無芥蒂,他們還是一家人。

    雖然凌仲沒有挑明說,不過他也沒有反對他們的婚事,甚至還主動問了句,婚禮還需要時什麼幫忙嗎?只此一句,童念便滿心感動,終於她能夠等到這一天!

    晚餐時分,凌仲親自下廚,在廚房忙忙碌碌。最近這段日子,發生很多不愉快的事情,難得他心情不錯,又去廚房擺弄廚藝。

    飯菜一道道擺上桌,凌仲招呼孩子們入座先吃,他將最拿手的蒜蓉扇貝端出來,笑著招呼他們先吃,自己轉身走去廚房。

    今晚的心情,不止凌仲一個人好,大家都不錯。牧惟晗留下來用飯,許久也沒有同他們這樣面對面的聊天。

    扇貝的味道很鮮美,童念一連吃掉兩個,大家也都很給面子,一大半都吃掉。

    半響,凌仲端著白瓷盤,笑吟吟的從廚房走出來,邊走邊道:「來來,快嘗嘗我的拿手菜。」

    童念掃了眼他手裡端著的蒜蓉扇貝,不禁抿唇笑道:「爸爸,我們都要吃飽了,您怎麼又做了一盤?」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凌仲掃了眼桌上擺著的那盤扇貝,臉色微微一變。

    「董事長一定是看我來了,特意招待我的。」牧惟晗笑著站起身,從他手裡接過盤子,伸手將他扶到椅子裡坐下,道:「您別忙了,快吃飯吧。」

    凌仲抿唇笑了笑,眼底的神情平靜,「好。」

    從酒櫃中掏出一支紅酒,凌靳揚給父親斟滿一杯,沉聲道:「您喝這個吧,最近晚上睡不好,喝這個對身體有好處。」

    凌仲點點頭,欣慰一笑,他端起酒杯,語氣溫和:「好久沒這麼熱鬧了,爸爸祝你們都幸福。」

    眾人笑著幹掉這一杯酒,臉上的神情俱都噙著滿足。

    晚飯後,凌靳揚和牧惟晗兩人,坐在庭院的籐椅中聊天,桌上擺著一瓶紅酒,兩人相談甚歡。

    牧惟晗端起酒杯,與對面的男人碰了碰杯,俊臉的神情染笑:「祝福你們。」

    「謝謝。」凌靳揚與他碰過杯,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乾掉。

    拿起酒瓶,牧惟晗笑著給他斟滿,又給自己也倒上,臉上的神情沉寂下來。他雙眸環視著瀾苑四周,低低笑道:「一眨眼的功夫,唸唸都從小姑娘長大了。」

    手指捏著酒杯,凌靳揚抿唇笑了笑,深邃的雙眸騰起一股精光:「惟晗,你也很喜歡唸唸,是不是?」

    「喜歡啊,」牧惟晗笑了,眼底的神情溫柔:「我們倆一起認識她的,可她眼裡心裡從來只有你一個人,只把我當作好朋友。」

    「廢話!」

    凌靳揚別有深意的笑起來,菲薄的唇勾勒出的弧度犀利:「我那麼盡心的守著她,還能讓你鑽空子嗎?」

    聞言,牧惟晗徹底大笑,磁性的嗓音低沉:「凌靳揚,你對兄弟也這麼腹黑?」

    「兄弟如衣服,」凌靳揚轉頭盯著他,內斂的雙眸閃過一抹精光:「老婆可就只有一個!她是我的,從我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注定她只能屬於我!」

    「嘖嘖……」牧惟晗抿著輕笑,輕蔑的瞪著他:「你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人家才十歲,那時候你就有非分之想?果然是禽獸!」

    「那叫未雨綢繆!」凌靳揚下顎輕抬,眼底的不屑盡顯:「再說了,感情這東西不分年齡。」

    牧惟晗怔了下,因為他的大言不慚,捧腹大笑。兩人勾肩搭背,暢笑的聲音,溢滿整個瀾苑。

    客廳的走廊中,凌仲聽到他們兩人的笑聲,也忍不住走出來看看。他嘴角帶著笑意,目光溫和慈愛,不過到底是年紀大了,精神不濟,很快便回房去休息。

    目送他上樓後,童念看到他們兩人還在喝酒,也沒過去打擾,獨自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他們也很久沒有這樣暢飲過,她很有耐心的等著凌靳揚。

    酒過三巡,兩人微微都有些醉,凌靳揚抬手揉著額頭,上半身靠在椅子裡,閉目醒神。

    「靳揚,」牧惟晗忽然喊了他一聲,沉寂的雙眸望向前方的某一處,狀似不經意的說道:「如果有一天,我讓你失望了,你可以打我罵我,甚至恨我!可我們之間這二十年的情分,你不能忘,我們還是兄弟!」

    挑眉看著他,凌靳揚勾唇笑起來,他抬手拍拍牧惟晗的肩膀,道:「惟晗,在我心裡,你就好像是我的家人,我當然不會忘。」

    牧惟晗定定望著他的眼睛,許久後才別開視線,語氣沉下去:「我也是。」

    夜晚的微風拂面,凌靳揚心頭平靜,並沒有深想他的話。他們兩人一直聊到深夜,牧惟晗才開車離開瀾苑。

    見凌靳揚喝了不少酒,童念不敢讓他開車,由她將車開回荃灣河畔。回到家後,她將人扶在沙發裡坐下,忙去浴室放水。

    將白色的浴缸放滿水,童念在裡面放了幾滴精油,她把凌靳揚扶進浴室,讓他泡個澡。

    男人顯然是醉了,她只好親自動手,將他的襯衫褲子都脫掉,把他拉進浴缸裡,讓他泡著舒服些。

    小心翼翼捧住他的頭,讓他枕在軟墊上,童念將浴缸的按摩按鈕按下,看著水浪一一**泛起,終於鬆了口氣。

    他喝醉了,體重不輕,她撫著他回家,到浴室泡澡,全身早已累的無力。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水浸濕,童念正要站起身去換衣服,手腕倏然一緊,她還沒緩過神來,人已經落進浴缸中。

    周圍一片溫熱,她揚起臉看到凌靳揚發亮的雙眸,就知道自己上當,生氣的掙扎。

    「別動!」

    凌靳揚按住她的雙肩,制止住她的動作,笑道:「那個,還有嗎?」

    他說話的時候,噴灑在耳邊一片熱氣,童念抿著唇,沒好氣回道:「有。」

    挑起她的下巴,凌靳揚深邃的目光冷冽,他薄唇染笑,聲音沙啞:「小騙子!我剛才都檢查過了,哪裡還有?」

    童念臉頰騰地躥紅,他什麼時候檢查過的,自己怎麼不知道?!她又羞又氣,抬手朝著他捶打過去,卻被他包裹住小手,執起來放在唇邊親了下。

    「今晚你別想逃——」

    男人雙臂一伸,強勢的將她壓在懷裡,靈活的手指幾下子將她身上的衣服褪下去,濕漉漉的丟在浴缸外面。

    坦誠相對的那一刻,童念心知無路可退,她咬著唇,眼底一片水光。

    浴缸的正對面,鑲嵌著一面落地鏡。從鏡中反射出來的畫面,讓童念呼吸一滯。她忙的將身子往水裡縮了縮,可依舊香肩外露。

    水面上,她玲瓏有致的身子盡顯,凌靳揚微微垂下頭,便能一眼無漏,看得徹底。這幾天都是飲鳩止渴,並沒有真正盡興,他耐著性子等,等她的生理期過去,沒想到這大姨媽來的早,走的也早。

    總算的等到今晚,天時地利人和,他是怎麼都不會放過這小東西的!

    凌靳揚將她摟在懷裡,鷹隼般的目光腥紅,他聲音緊繃,透著一股亟待疏解的瘖啞,對著他身上的人,命令:「坐下去。」

    垂在是身側的雙手狠狠收緊,童念烏黑的雙眸一片氤氳,她咬著唇,按照他的要求起身,而後一點點落下。

    「唔!」

    浴缸中的水漫溢而出,童念將臉靠在他的肩頭,虛軟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全身白皙的肌膚泛起一片紅暈。

    溫熱的浴室中,滿室的**濃烈,繾綣的愛意不止。那種勢要將彼此揉進骨血中的情潮,一浪高過一浪,久久的不停歇……

    凌氏集團的股東大會,如期召開。

    童念將所有要用的資料都準備妥當,她拿著資料夾,跟在凌靳揚的身後,隨著他來到大會議室。

    推開會議室的大門,長長的桌前,只有凌仲在座,他身邊跟著助理牧惟晗。

    凌靳揚臉色一沉,似乎覺察到不對勁,他掃了眼父親,見他也眉頭緊鎖,神情霎時陰霾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原本應該前來參加會議的股東,一個人都沒有到。偌大的會議室中,只有他們四個人,面面相覷,神情俱都難看下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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