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拜見高人之前,一定要對高人熟悉,這樣才能知已彼彼,毀高人不怠。_!~;
我跟衣葉青要了那本令狐前輩的自傳體書。
捧著它,我就在沫沫辦公室裡仔細研究拜讀。
你別說,高人講的內容,的確有些真東西,像什麼打坐。打坐的根本是什麼呢,不是練習特異功能,而讓人的身體處於一種高度放鬆的狀態,然後放下自我,去尋找冥冥中支撐身體運轉的一絲真陽。
我們把天底下但凡有生命過程的東西都叫做生命體。
生命體有一個很準確的衡量標準,即由出生至死亡。只有經歷了這一過程,才算是生命體。
石頭,鋼鐵,那些不算,它們是物質,物質沒有生命活動,有的只是一個轉化過程。
繩命是井猜的!
但維持我們生命運轉的力量是什麼?我們憑什麼就能從一顆小小的受精卵,或長成漂亮的小妖蛾,或長成魁梧高大的帥哥,推動人生長的力量,其根本究竟是什麼?
對不起,科學家也沒給出答案!
而上述這些就是令狐高人所講的諸多長篇理論之一。
精彩,非常的精彩吸引人。
同樣,這些內容也是道家思想,詮釋生命奧秘的東西。
但凡一個初入道醫之門的人,都會對這些做深刻瞭解。而現代各大院校的中醫教科書裡……
對不起,全刪了!為什麼?搞不明白!不明白,就刪除,再打上妖魔鬼怪烙印是我們一貫常用的做法兒。
其實不明白可以研究。但我們沒時間研究,我們需要把精力放到經濟上去,除了錢!別的與我們根毛兒關係沒有。
這,就是現實!
讀到這兒,我心有感悟,覺得這位令狐和他背後的團隊,果然有些手段。
抬頭思忖間,忽地我發現辦公室只剩我和衣葉青倆人了。
沫沫,不知何時,居然遁鳥兒!
衣葉青斜坐我身邊沙發,兩條裹了絲襪的長腿自然地伸展到一旁,手裡捧著這個培訓班的宣傳書,正津津有味讀著。
我瞟了眼長腿,我輕咳:「衣葉青呀,我給你講個故事你聽不?」
衣葉青:「嗯。」
我說:「有一天,一個男的救了兩個女的,然後男的累夠嗆,去了個洗溫泉的地方,正開心地洗著放鬆,突然進來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接著,那個女的把男的給強x了!強x了!強……」我咬牙切齒說完,復又恢復鎮定:「問,這件事,會不會是那倆個女人幹的?」
我扭頭,去看衣葉青。
小青同學,拿了宣傳單,蓋在臉上,一聲不出。
只依稀可見高聳的胸,正劇烈起伏著。_!~;
我端了茶几上水杯,小喝口水,目視衣葉青:「咳,問你問題呢,回答呀。」
五秒後,衣葉青忽然低頭起身,匆忙離去。
臨走,她無限羞澀地扔給我一句話,你再強x回來,不就知道了。
「女流氓!」我大義凜然地在心裡吐出這三個字,末了又盤算:「獨陰不生,孤陽不長,她說的是真的嗎?可為什麼不給我機會呢。」
人,食性色也,上述想法只是匆匆一過。
下一秒,不等我多想,沫沫推門進來了、。
這大妞兒進屋就風風火炎地說:「搞定了,剛給他們轉了帳,狠吶,你和小青,每人二十萬啊。」
我說:「一共四十萬,若是能換來大批學員,倒也值當了。」
沫沫說:「就是,到時,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接下來,沫沫說了這個培訓班的規矩,授課基本上是半封閉制,何為半封閉制,就是地點是在近郊的一個大房子裡教課,吃住都在裡邊兒,但如果有事,可以請假出去。
我想了下,覺得滿合理。
瑜伽館那頭,剛忽悠了一幫大叔,下次還得找時間,繼續忽悠,所以這課,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商量妥了。
我又問沫沫公司給配車不。
沫沫咬牙說:「早就給你配了個q5你也不用,現在擱停車場裡都快落滿灰了。」
我恍然。
伸手問沫沫要車鑰匙。
鑰匙到手,下樓提車。
哎喲,這車,外表那個灰呀,都有一公分厚,我發動車子,先出去找了個洗車的地兒,給它洗了個澡後,完事兒又找個4s店,給它做了個大保健。
收拾利索了,開車先回會所。
找到宇鈴霖,跟她商量瑜伽館的下步發展計劃。
我的意思是,既然男同胞來了,就應該多找一些男教練,單獨分出一塊地兒教男學員,男女分開,各司其職,各授其徒,就沒了那些妖孽事兒了。
宇鈴霖表示,她的想法兒跟我一樣。
馬上就著手準備招收新老師。
這邊安排妥了,我又開車去半仙兒那轉了轉,剛進門兒,就看半仙兒,山海妹,各攏一中年男女正海闊天空的神侃,而小七呢……
一般情況下,在外面是看不到小七的。
狡猾的小嫩模躲在幕後,用她手裡那套家什事兒,一邊傾聽來人的八字,出生時辰,一邊精算,然後再將結果,通過無線耳機,告訴半仙兒,山海味。
我轉了一圈,沒打擾他們做生意。
轉身,又去了下一家店……
一天的時間就這麼悠悠過去。
習慣了前段時間緊張日子的我,還真的有些不適應。
第二天,早起,去bq。
到了地方,就見一身標準休閒打扮的衣葉青正拎了個大手提箱子,站在bq門口,跟沫沫一起等我。
我過去,沫沫把兩張報名帖交到我倆手裡說。
悠著點,見機行事,別到時候,把自個兒搭進去。
我回了個收到。
幫衣葉青拿了行李箱,開車,直奔目標地。
目標地以前是一個私人建的農莊,搞的挺有特色,裡面養魚,養雞,養鴨。後來,那人嫌單獨的農家樂,賺不到什麼大錢,就又投資,建了幾幢很別緻的別墅。
接著,對外出租,歡迎各種商務活動,租用此地。
於是,這裡就熱鬧了,辦班兒的,開會兒,企業租來開慶功典禮的,對了,還有結婚的。
這不,今兒我和衣葉青剛拐進來,就見到有一對新人舉辦婚禮。
好在,房子和房子之間離的很遠,彼此,也影響不到什麼。
繞過婚禮現場,又繼續走了十餘分鐘,我在一幢幽靜的大房子前停了車。
房子對面是個停車場,放眼觀去,我的車,檔次差不多是最低的。
剛停好車,就有一個道僮打扮的小小少年,飛快地跑上來,說了句先生好,接過我的車鑰匙,上車,手腳麻利地打舵,停車,末了又把鑰匙交回我手上。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般連貫自然,絲毫不見拖泥帶水。
小道僮停了車,又拿了我和衣葉青手中的帖子,上下反覆看了幾遍,完事兒又擱屁股後邊拿一對講出來,念了帖子上的號碼。
核對無誤,道僮說:「達先生,衣小姐,裡邊請,還請先換過道袍,再入室靜修。」
男人,行走江湖,一定要隱藏jb!
這是規矩。
我聽了道僮吩咐,跟衣葉青進院兒。
剛到院裡,一個小道妞兒,又迎來,接了衣葉青行李箱說:「女學員,請這邊。」
於是乎,我們被分開。
院子,分前後兩處建築,都是三層的歐式別墅風格。
道僮邊走邊說:「達先生,目前前樓是供學員休息就餐用,後樓專用靜修,體悟道法。」
我點了頭,又問:「現在這兒學員一共多少呀。」
道僮笑了:「這是第二期的班兒,男生算九人,女生八人。一共一十七人整。」
17人!
人數雖不是極多,卻也是一筆不小的錢財啊。
我跟道僮進到屋裡,道僮指了一個標名207的房間號碼說:「先生,這是您房間,門已開了,門卡和道袍都在裡面,房間內洗浴用品一應俱全,先生可自如使用。」
我笑了下,扭頭問:「借問,您怎麼稱呼。」
「小道清風。」
我一愣:「那明月呢?」
「明月正在後樓與師父一起主持修行。」
「你家師可是鎮元大仙?」
小道樂了:「家師非鎮元大仙,家師號野狐子。」
我點頭表示瞭解。
進房間,格局不錯,雖沒有四星,但准三星酒店的規格是有了。
進去,簡單沖了涼,從頭到腳換了一身兒。
對鏡子一瞅,嗯,不錯,也頗具幾分牛鼻子風範兒。
我揣了房卡,拿手機,下了樓,見後院是一花園,假山流水,水車,青松,風景佈置極是精緻。
我瞅了四下見沒人搭理我,正要找人。
突然,擱前樓西門竄出來一穿了白道袍的女子。
初始,我以為是衣葉青,正要去打招呼,可走一半,我愣了。
這女子抬頭,見了我,她也愣了。
我脫口:「藍雪娥!哎喲,好巧呀,藍雪娥,你怎麼在這兒。」
藍雪娥柳眉倒豎,咬牙切齒:「季柏達,你個達季柏!你居然敢來這裡。」
我嘿嘿冷笑:「這是你地盤嗎?」
藍雪娥:「不是。」
「那不是你地盤,我憑什麼不敢來呢?」
藍雪娥冷笑:「好呀,你來,我也來,大家湊一起,真熱鬧啊。」
我說:「就是的,我這是學習提高來了,你呢。」
藍雪娥:「我也學習提高來了,那,咱們走著瞧。」
「走著瞧,您……女士,先請。」我側身讓步。
藍雪娥怒目瞪我一眼,擰小腰兒,嗖嗖奔後樓遁了。
我抱臂凝視藍雪娥小背影冷笑之。
「這女人是誰呀。」這會兒,衣葉青出來,站我身邊問。
我說:「一個恨不能置對方於死地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