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葉青以為我跟她開玩笑,沒當回事兒,推我一把說:「這不會又是你欠下的風流債吧。」
我黑臉:「風流債?我跟她可根毛兒風流關係都沒有。好了,不閒扯,進去咱去令狐高人的真面目吧。」
後邊這幢房子門口擺了兩個大石獅子。
獅子倒也不錯,可就是雕工差了點兒,冷不丁瞅上去,這獅子就跟欠誰錢似的,一副低眉順目的賤貨模樣兒。
推開大門,進到屋裡,廳中央是個人造的風水局。
取的是,財運流轉之意。大概,就是一個銅製的大銅錢兒,完了錢眼兒裡引一水流,噴入下邊的池子,池裡的水,流轉一番,又由水泵,抽到上方。
如此往復,算是個人工打造的生財小局了。
我和衣葉青剛到正廳。
小道清風就迎上來,小聲笑說:「二位,家師正在指導打坐入靜,二位跟我來吧。」
我跟了清風身後,來到左側的一個大房間。
房間地面鋪的地板,進去需要除了鞋子。
地板上擺了二十幾個蒲團,有中青年男女若干,正坐在蒲團上,聽一老師指導。
我走進屋子,脫了鞋,跟衣葉青隨便找個地兒坐下。
抬頭,先到藍雪娥正擱不遠處,把目光化刀,一個勁地捅我。
我迎上去,任著她捅。
末了,我又轉頭,恰好就到這個道場的主事,傳說中的令狐高人!
令狐是什麼樣兒的人呢?
簡單說就是白淨,溫和,不驕不躁,氣質溫潤,儒雅。
瞅著,真的頗具那股子道意悠然的韻味兒。
見到我,令狐微微笑過。
淡淡說了句,歡迎新學員加入。
眾人齊扭頭,望著我和衣葉青說:「歡迎加入。」
我起身,抱拳:「師父,諸位師兄師姐們好。」
眾人向我微微點頭示好,一個個的,都不溫不火,很有道意。
這時,令狐又繼續講打坐。
我側耳仔細聽。
完事兒我發現,這個令狐的打坐法子跟普通打坐,還真心有不同。
他講究的是什麼呢?
兩個字『雙修』!
對,這個打坐,就是雙修打坐的法子。
具體怎麼坐呢?就是選一男一女出來,背靠背,要緊貼,然後盤腿兒坐那兒。接下來,彼此感悟對方之體溫,熱力,心跳,呼吸。
漸漸再二者合一。
從而達到心靈,身體,高度融合的境界。
你別說,這種打坐術,的確存在,也的確有,並非邪門歪道,只要倆個人坐著坐著,然後別摟一塊兒去,不僅沒事兒,反而會起到龍虎合濟,陰陽相調的功效。
這個,夫妻間,倆口子,若有想體驗靜坐雙修之妙的,可以採取這個法子。
令狐在上邊兒講完要領,說了什麼舌抵上顎,吞津咽液,靈台空明之類的話。完事兒,就開始給我們配對兒。
偏也巧了,今兒這男的,有兩人告了假,沒來。
於是,就形成女多男少的局面。
令狐配著,配著,藍雪娥突然舉手:「老師,我要跟他練。」這女人伸手指了我。
令狐微微一笑:「也好。」
藍雪娥笑了,大大方方起身,手拿一蒲團,到我面前,無限妖冶地衝我一笑,轉過身兒,在我身後,坐下來。
我讓自個兒的大後背,跟藍月娥嬌柔的小後背緊緊貼了。
熱力散出,氣血奔湧,一時,竟也有說不出的妙然舒暢之韻。
叮!
令狐拿手輕輕一敲,不知弄響了什麼玩意兒。
一時間,真的是萬物歸冥,空氣,唰的一下就靜下來。
我跟藍雪娥背靠背,漸漸,我身我兩忘,進入一種很奇妙的境界中。
突然,有一記不太和諧的聲音在我耳畔傳出。
我睜眼,嗖,瞟過去。
清楚到,某君,頭耷拉著,嘴角淌一縷晶瑩哈拉子,鼻腔均勻發出呼嚕音。
這貨,睡著了!
我搖頭一笑,正要繼續坐。
突然間,背後小嬌軀輕輕一抖,接著,她的背離了我的背。
我扭頭,就見藍雪娥捂肚子躺在地上,伸手指我說:「老師,他……他體內寒氣太大,我……我不行,肚子疼。」
你妹兒呀!你才寒氣大,你們全家都寒氣大!
我黑臉,咬牙。
令狐悠悠過來,柔聲說:「這位學員,要不,我讓人給你揉揉肚腹?」
藍雪娥咬牙指了我說:「不用別人揉,讓他揉就行。」
讓我揉?
我瞇眼,盯著藍雪娥,我知道,這個壞女人,又在想壞主意了。
令狐又笑了下:「也好,就請這位學員,扶了她,去東房休息室裡,好好揉吧。」
說了話,令狐意味深長我一眼。
你妹!
我知道這眼神兒什麼意思!
我真想告訴這位大師,大仙兒,現世神仙,我跟藍雪娥,真的什麼都沒有。
我起身,瞅了眼衣葉青。
這大妖蛾子,微閉眼,背靠一中年大姐,嘴角有明顯憋不住的淺淺笑意。
切!
這大妖蛾子居然也誤會我。
好!等著瞧!
我咬牙,低頭,伸手扶起藍雪娥的小蠻腰,攙著她,一步步朝外走,到門口,換了鞋子,又攙了她來到對面東側一個小房間裡。
房間一就是供人臨時休息用的。
裡面擺設簡單,一張單人床,一條長木椅,一個茶案,上面茶具若干,旁又有水壺,飲用水,以及三兩盆綠色植物。
我立在門口,剛掃了眼屋裡擺設。
忽見藍雪娥飛速伸小爪,叭嗒一下就給這屋裡門反鎖上了。
反鎖?
什麼意思?
我不動聲色,把她扶到床上。
又助她脫了鞋,放平兩腿,我坐床邊兒,打量我的死敵,我微笑說:「壞人,你究竟想幹什麼?」
藍雪蛾伸手捂腹,皺眉睜睛,瞟我一下說:「壞人?把別人的辛苦勞動成果竊為已有,你居然說我是壞人?哼!這天底下,真是沒王法了。」
我恨恨:「你不搞邪門歪道,我不害我兄弟,我能對你下手?」
藍雪娥:「你兄弟,不潔身自好,讓人趁虛而入,那是他的問題。再者說了,我們幹嘛不對你下手呀,哼!還有,你說我弄邪門歪道,我告訴你,對那些有錢人,就得下狠手,本身他們錢賺的也不光彩。」
我說:「你這叫以暴冶暴。」
藍雪娥無所謂:「就是以暴冶暴了,那又怎樣?」
我冷哼,瞅了眼她說:「你肚子不疼了?不疼我走了。」
藍雪娥手捂小腹:「疼,還疼。」
我唉口氣說:「好吧,我給你瞅瞅。」我伸手,沿著小道袍的下擺,伸進去,手指剛觸碰那粉膩酥軟的一塊香肌,藍雪娥突然一把抓住我手說:「你把香港的診所還給我們,不然,我告你強x。」
我笑了,手貼在鬆軟的小肚皮上,我對藍雪娥說:「你們可真壞。盡使這些下三濫的招術。」
藍雪娥咯咯,頗為得意地笑了下說:「兵不厭詐!你答不答應吧,限你十秒考慮好,不然,我馬上撕衣服,喊非禮,喊強x。」
我低頭,稍微想了下,然後我抬頭說:「好嘛!既然是強x,那就強x吧。」
「你……」藍雪娥一愣。
我動手,一把就捂上了她的嘴,接著另一隻手,解開她腰間繫的道袍帶子,將其抽出來。
藍雪娥,唔,唔……手腳並用,一通踢打。
我沒管她,把腰帶抽出來,單手打了個勒死狗的結兒,套在她雙手上,往下一拉,勒緊了。完事兒又拿過枕巾,揉扒兩下,鬆開捂嘴的手。
藍雪娥張嘴,剛欲大叫,我拿枕巾就給她塞嘴裡了。
「唔,唔……不要,鬆開,放開我。」藍雪娥嘴裡發出含糊的聲音。
我壞笑:「不說是強x嗎?那我就強x,嘿嘿嘿……」我銀笑著,伸手端起藍雪娥的下巴,審視說:「嗯,不錯,冰清玉潔呀。」
讚過,目光又下滑,兩條疊夾一起,扭曲成麻花狀的雙腿,我又問:「嗯,體感本能抗拒,來,你是個處女。」
藍雪娥大驚,兩手用力一齊往前揮不停砸我胸口。
我由著她打。
我繼續壞笑:「嗯,牡丹花下死,成鬼也風流不是。那我現在,是先脫你褲子?還是先脫我褲子呢?」
我說了這話,目光更邪,伸手就要去摸藍雪娥的褲帶。
藍雪娥掙扎抵擋不過,兩腿又被我用半截身子壓住,動彈不得,嘴裡又叫不出聲,她一委屈,一憋悶,竟自顧哭了。
豆大,晶瑩的淚珠順眼角,徐徐滑落,沾濕了一大片的枕頭。
我幽幽歎了口氣。
低頭,俯身,附唇在她耳邊說:「既然沒那本事,就不要學別人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另外,你是處女,處女就更加玩不得嘍。」
說了話,我斜瞟眼,見床頭櫃上擺一檯曆,上插一隻筆。
我拿了檯曆,從上面撕下一張,抽筆出來遞給藍雪蛾說:「來吧,在這上面寫一行字。」
藍雪娥目露奇怪,我伸手把她扶坐在床上。
將筆,紙,用檯曆墊了,橫放她腿上說:「就這樣寫,我自願與季柏達先生發生***,我們互相喜歡。」
藍雪娥眼珠子快噴火了。
我壞笑:「不寫也行,我是豁出去了,大不了爽一下就死!頂多,蹲幾年牢罷了。若干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而你呢……嘖嘖,處子之身沒了。沒了,就是沒了,永遠的陰影啊。」
藍雪蛾無奈,咬牙,拿筆在紙上寫上這行字。
我拿過,瞅了瞅:「不行,這字兒,你寫的是天呀,工整點兒。」
藍雪蛾恨恨,又重新寫一遍,末了簽上了她的大名。
我接過。小心疊好,放到口袋裡。
我收好後,咧嘴壞笑說:「放心,這個東西,我不會讓別人到的,尤其是你們老闆啊,你的朋友啊什麼的。「
說完,我伸手,替藍雪蛾解了綁手的帶子,順便把枕巾從她嘴裡扯出來。
藍雪蛾一經鬆綁,立馬飛速把帶子往腰上系,系完,她穿了鞋,站地上,恨恨瞪我說:「季柏達!你個大壞人!我藍雪娥做鬼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