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海第一反就是硅膠,但人造硅膠不可能擁有如此溫熱的體溫。|i^更加不可能具備如此微妙的彈性。
那是什麼呢?
我本著一顆探索未知的好奇心,我下意識伸手……
閃電霹靂爪……吼吼!
我手速很快的,前提是我練過嘛!
嗖!
兩爪迅速一抬,一探,一抓,一揉,一捏。
就算世界最頂尖的小牛肉也沒有如此曼妙酥軟**的手感。
所以,我排除了食物。
那它是什麼涅?
我抬頭,正要打量。
手中所抓之物卻倏地向後倒退,接著,一隻穿了人字拖的雪白晶瑩腳丫子,猛地從地上抬起,讓腳背前三分之二的部位,準確無誤地踢到了我的襠下。
嗷噢!
夾腿,彎腰,兩手插入襠下,抬頭,大腦空白,目光失神,驚聲,尖叫……
我在大概0.3秒的時間內用標準姿勢完成了上述的每一個動作。
然後。
就是刻骨銘心,讓人回味久久的蛋疼!
可你覺得這就是結果,那簡直大錯特錯了。
我尚沒來得及看清楚賜與我這一無敵蛋疼腳的主人究竟是副怎樣的尊容。
山海仙子,殺到了。
啊……
一聲象吼。
我的屁股瞬間被一股強大至令人無法想像的龍象之力給頂了一下。
下一秒。
我飛了……
我張開雙臂,如翱翔在天空的雄鷹,展翅,飛呀飛呀飛……
我飛過地板,飛過xxx
咦,不好,要掉。
我低頭,恰好,我的目光看到一張美若七爺的少女之顏。
我的小妖蛾子,論姿色,以七爺,霖霖為最,任玲,女王居第二。
而這位少女,她完全不輸任玲,女王!
我非無恥之徒,我只好色!
我在沒跟她完全熟悉之前,我不想跟她開什麼紙級下流的玩笑。可關鍵來了,我的體位不對。
我被山海仙子撞了一下臀。
現在,我正撲向這位剛剛給了我蛋疼之吻的美少女戰士。
如果說這個時候,我借內家拳的功夫,強行改力,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可但是,我對改力不熟啊,我的內家拳僅初入門庭,遠沒大成啊。強行改力,搞不好會傷到腰的。
算了!大道自然嘛,順其自然吧!
我掉下去了,同時,伸雙臂,給美少女戰士摟了個香酥滿懷。_!~;
下一個0.3秒。
我壓著一個嬌軟喘息的身體,倒在了地板上。
我們四目相對,眼神兒中完全沒有任何的火花。
有的只是深深的,刻骨銘心的仇恨。
我恨她,賜我蛋疼。她恨我,給她熊抱……
啊……
山海仙子,拖著沉重的山海之軀仍舊在奔騰,我感覺著氣勢,正準備要閃。
身下人出聲了:「阿美,住手!」
吱嘎,轟!
一個急剎車,山海仙子轟通一聲,一屁股坐我身邊兒。
彼時,方纔還在酣睡的大鸚鵡撲楞著翅膀掠到房內。
「美女,美女,美女嘴兒一個,美女嘴兒一個……」
身下美少女抓了只人字拖,嗖……飛出去。
「哈,嘎!」
大鸚鵡撲扇兩下,空中幽幽掉落幾根羽毛。然後,它遁了。
「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雖然被我壓下身下,可美少女戰士仍不失應有的冷靜。
我兩隻手,牢牢按著女戰士的兩隻手,我一本正經地說:「我來找這裡的盛老闆。」
「我就是。」女戰士淡淡。
「尊姓大名?」
「盛惜柔。」
「哦,原來是小柔姑娘,久仰,久仰。」我保持住姿勢。
「你叫什麼名?誰派你來的?」
「季柏達。」
「找死!」
女戰士忽然抬腿,她的一條大腿玩了個漂亮的向上踢的動作,然後用膝蓋狠狠頂了下我的後背。
不頂還罷。
這一頂!
我趴了,我那兩片厚厚的大嘴唇子,就華麗麗地親在了女戰士的腮幫子上。
我慌張挺身:「別誤會,別誤會,我有信物,有信物!」
女戰士一豎眉:「信物?你拿出來看看!」
我說:「拿給你看也行,但前提你得保障我的人身安全。」我拿眼神瞟了瞟山海仙子。
女戰士:「可以,你拿吧。」
我想了下:「還有,你不許動。」
「行,不動!」女戰士不動。
我鬆了手,又偷眼看她,果然不動,果然任我騎。
我騎之,我只松一隻手,用它來在身上的口袋翻葫蘆,另一隻手還緊壓不放。
我翻啊翻……
他大爺地!沒帶,落張元替我背的大包裡了!
我:「呃,那個,東西,沒有帶,在我外面朋友身上。」
「找死!」女戰士要發難。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神速,再次把她兩手按住,保持騎坐嬌軀的姿勢說:「剛說好的,不准動粗,你一個大女子,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女戰士皺眉,磨了會牙。
「阿美,你讓阿力通知他的朋友進來。」
阿美坐地下,挪了挪屁股,來到一個桌子前邊兒,拿起一個內線電話,吼了兩句,然後撂了電話。
三分鐘後,半仙兒,張元,一臉呆愣地站在我和女戰士面前。
「柏達呀,你……你這是干甚呢!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小女子,你……你這是做甚啊。」
我咬牙對半仙說:「嬌滴滴,她剛才差點沒給我蛋碎了,還有,現在敵我不明,你看你身邊那位,一個虎撲就能廢了咱哥仨,我不控制住她,行嗎?」
半仙明白,咬牙切齒對女戰士說:「你……你個妹子,不要仗著長的好看,你……你就欺負我柏達弟,你……有什麼,你衝我來,你有本事,你衝我來呀。」
我白了半仙兒一眼:「甭廢話了,快去張元背上的包裡,把那個東西拿出來,給她看。」
半仙兒挪步,走到張元身邊兒,伸手擱裡邊掏啊掏,掏啊掏,咦,掏出來一物件!
你大爺呀!這誰偷放我包裡的杜蕾絲!
「呃,柏達,不好意思,這……這我在酒店拿的,我尋思,晚上,出來,可以,順便……」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我差點沒噴一口黑血出來!
女戰士用一種輕蔑,看猥瑣男的眼神兒,看著我們一行三人。
慘了!完了!壞了!形像,節操,全讓半仙兒給碎了。
半仙兒把杜蕾絲放進去,又抻脖子一通找,最後才把用紅布包著的葫蘆拿出來,又走到我面前,打開布包,將葫蘆正式亮在女戰士面前。
女戰士一愣,焦急:「鬆開我。」
我就勢鬆開,女戰士伸手一把拿過葫蘆,仔細看了又看,又擱手指輕輕撫摸,眼圈一紅,淚花淡淡,喃喃說:「師父,師父……是師父……」
我看著女戰士的表情,我心長歎:「好一朵癡情的女子喲!唉,范大仙兒,你多虧沒來,這要是來了,保不齊,又是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不倫之戀呀!」
我搖頭歎息,鬆了跨,慢慢站起。
女戰士也一擰身,站了起來。
只是,手中仍捧著紫葫蘆,一行行的眼淚,止不住地撲嗒,撲嗒,往下掉。
看的著實是讓人心疼喲。
但我知道,這心疼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人家是衝著范大仙兒來的。
我低頭整理衣服。
這時,半仙兒過來,嘖嘖感歎,動手一邊幫我整理衣服,一邊小聲說:「柏達,啥子情況,這美女是哪家小女子。」
我咬牙低聲:「我們的聯絡人,范近南的小情人兒。」
「啊……范大師。」
沒等半仙兒說完,山海仙子阿美冷眼瞅著我和半仙兒,淡淡說了句:「死基佬!」
我無語了。
這誤會,一兩天是解釋不清了,索性,就讓它誤會下去吧。
女戰士對著葫蘆,掉了幾滴眼淚,又把葫蘆拿掌心小心摸了摸,完事兒要揣兜裡。
我走過去:「慢著,這葫蘆是我的,你不能拿。」
「你……」女戰士一瞪眼。
我:「有本事跟范大師要去,我的葫蘆,這我的葫蘆。」
我蠻橫不講理,一把就給葫蘆奪過來了。
女戰士意欲伸手搶奪,手伸到半路,又無奈收回,那個動作,神態,真的是愁悵千年吶。
「你們是范師父派來的人?」女戰士……算了,還是叫她小柔吧。
小柔整了整被我壓皺的小襯衣和有些鬆垮的長裙,幽幽坐在一張椅子上,抬眉,冷眼,相對。
我笑了笑:「是的。」
小柔:「你們是師父新收的徒弟?」
我搖頭:「不是,我跟范大哥,算是兄弟。所以,你得叫我一聲,小師叔!」
小柔咬了下腮幫子。
她猶豫一會兒,伸手從桌子上拿來一部手機,低頭反覆琢磨下,編了條短信。
場面很冷。
我和半仙兒,張元,自行找位子坐。
二分鐘後,短信回了。
小柔火急火燎地拿起一看。
她臉上流露淡淡的失望,轉瞬又恢復正常,用仍舊冰冷的語氣說:「哼!真不知道師父怎麼了,居然會認你這樣的人做兄弟。行!我就稱你一聲小師叔!」
叫的那個不情願啊,比xx她,還不情願。
我也無所謂了,我大大方方說:「我們來是給人治病,所以,想請你介紹下那邊兒的情況。」
小柔懶洋洋靠在椅背上說:「盧家眼界很高,中醫師,四十歲以下的基本介入不進去。我是沒辦法,才請師父出面,現在倒好,師父把你們弄來了。我看,這個事情啊,沒得搞嘍。」
我坐在一把椅子裡說:「沒得搞,也得搞!既然來了,我進不了那個什麼盧家的門,我就不走了。」
「切……」小柔輕蔑。
末了,她幽幽:「看你這麼有信心求敗,我就給你個機會,明天,我要去見盧家企業裡的一位高管。到時,你陪我去吧。不過,就那個高管,也認識很多的能人,總之,香港跟你們內地不同,這裡,藏龍臥虎之人,有很多!」
我聽這話,心裡憋股子火!
內地怎麼了?丫挺的!沒內地這些人,你這身醫術哪兒學的?哼!幾千年前,香港不過一個孤島,人影兒沒一個,現在好了,成氣候了!敢瞧不起內地人?
這些話,我憋著,沒說!
因為,說沒用!明天,得用實際行動,證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