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很波動的起伏。i^
我淡定,不錯眼珠地左右看著,心中默念……
上,下,上,下,上,下……
小格和七爺穿的都是緊身衝鋒衣。
不說哈,大家腦補。
裡面小吊帶。
這麼瞅著,特帶感。
大山,輕霧,水流,新鮮空氣,突突響的越野,起伏的**。
除了蹲的腿略麻。
簡直就是人生一大美事啊。
我擺了個馬步姿勢,用的是形意裡的猴拳樁。
一手搭著系車箱上的皮扣,一邊自然放胸口,我的兩隻小眼珠,現在絕對是雪亮狀態。
高清,一百多萬像素。
就這麼,在肉感的節奏中,我們晃了一個多小時。
七爺最先受不了了。
「哎,哥哥,不行了,我這腿,快麻了。」小七伸了伸小腿,騰出只手,用力捶著。
小格:「太鍛煉人了,我的天吶,這……這比蹦極還要刺激,我……我也不行了,對了,這裡邊能坐嗎?」
其實,要說坐,也並非絕對不行。
只是車廂底上鋪的是木板,硬,硌人,兩女孩兒的小嫩屁股根本不經這麼硌。
「哥哥,有什麼東西能墊一下嗎?」小七撩了下頭髮,低頭打量。
我輕歎口氣。
算了,這群城裡妹子,還是捨得我一身剮,幸福千萬嫩妹子吧。
我背對著車廂頭,一屁股坐木板上說:「來吧,你們坐我腿上吧。」
「嗯。」
七爺沒猶豫,面朝我,輕挪小屁股,坐我大腿根兒上,手還緊緊拉著皮扣,防止剎車轉彎的時候失去平衡。
小格猶豫一下,末了也不避嫌,小心翼翼挪屁股,坐到我腿上。
我很正經。
雖然兩妹子的胸,距離我的雙眼僅有十公分。
雖然,我可以清晰嗅到小七的體香。
可是我很正經。
我一動不動,用鎮定的眼神兒,在近距離的狀態下,凝視。
上下,上下。
突然,司機一個急剎車。
小七往前一滑。
司機接著發動車子,繼續前進。
小七沒動地方。
我……
我黑臉了。
他大爺地,這坐的是正地方嗎?
小七目前的姿勢是兩腿分開,正坐我腰下兩腿間的那塊地方。小格,在另一側,小屁股坐在我的膝蓋上。i^
七爺,兩手緊緊揪著皮扣。
身體隨上下的節奏起伏。
長髮,在我眼前舞動,少女獨有的香氣在我鼻端游離。胸前,兩堆包裹在衝鋒衣裡的嫩肉在我視線中快速,且有節奏地跳躍。身下,那裡,被一個軟軟的東西,狠狠壓著。
我反應了。
換任何一個男的,只要他正常,遇這事兒都得反應!
誰要不反應,誰就太監。
可反應歸反應,這不是時候啊。
我們正越野呢,正穿行在深山老林中的崎嶇小路上呢,我們……
終於,在我倍感無語尷尬,幾乎快要被刺激的那啥了的時候。
七爺覺悟了。
她臉唰一下通紅,低頭,抿小嘴偷偷一樂,順勢收回另一條腿,把橫跨坐,改成小屁股擦邊兒坐了。
我去……
長舒口氣啊。
而這時,我見到小臉通紅的翻譯妹子,也對著大山,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我定了定神,我為方纔的一幕做了個銀蕩的總結。
公車、野外,少女,猥褻(呃,猥褻太下流了,還是換個吧,換,誘惑吧。)
越野車隊走走停停。
終於,在接近太陽落山前,把我們帶到了此行的第二終點站。
黑牛嶺大酒店!
黑牛嶺大酒店,國際「負」七星級標準大酒店。
酒店結構為茅草,圓木。
內置硬板床幾塊。
酒店內常駐跳蚤軍團,螞蟻軍團,蜈蚣,蚰蜒軍團若干。
但請不要小看黑牛嶺大酒店的歷史地位。在我們這片山區,它非常有名,傳說,解放前,這裡是湘西趕屍人的落腳點。
近代,這裡又變成了季家村與外界溝通的重要中轉站。
「我們到了嗎?」
車剛停,翻譯小格就用迷糊的小眼神兒望著我問。
至於強大的七爺,早就爬我肩膀上了。
「嗯,到了,今晚在這裡過夜,明早坐村裡來接的騾馬隊,就可以到終點了。」
「啊……」小格發出無奈至極的感歎。
三叔請來的這幫司機都是他的兄弟。
到地方後,人家開了一天車,卻絲毫不顯累,堆柴,生火,拿鍋燒水,做飯,手腳極其的乾淨利落。
洋人們,體格壯,抗折騰,半個小時後,緩來勁兒,就開始忙著拿器材,直接開拍。
七爺這會兒也拿熱水洗把臉,著重介紹這裡的風光,且時不時地中斷,問我一些詳情啥地,我都一一解答。
飯菜搞定。
我們每人捧了一大碗的白米飯,在上面堆放了幾塊大塊的牛肉,齊齊坐在黑牛嶺大酒店門前的木椅上,望著夕陽,狼吞虎嚥地吃著。
吃飽喝足,我拿驅蟲的藥粉,把大酒店的幾隻軍團給請走。然後,我們合衣,分躺在木板床上,蓋上毛毯安然睡去。
外面,三叔的兄弟們,直接把手扶式拖拉機圍大酒店一圈,一個個躺在後車箱裡休息。
清晨,我首先被一陣清脆的鈴鐺音吵醒。
這鈴音太熟了。
讓我一下子就猛地掀掉毯子,撲通跳下床,直奔酒店門外。
清晨的薄霧籠罩了整個山區。
到處都是朦朧霧影……
而就在霧色中,一道淡黃的身影,斬破層層迷霧,嗖的一下,就飛奔到了我的面前。
「大傻黃!我的大傻黃!」
我眼圈含了淚,用激動的聲音呼喚。
大傻黃不是人,它是條狗。
一條正宗的,體形很大的,中華田園犬,也就是我們俗稱的土狗,大笨狗。
大傻黃今年四歲,是條成年大狗,但是……它不喜交配,所以目前仍舊是單身。(有關此狗的一些雷人品性,容我稍後介紹。)
霧氣中,一條身材很大,但賊眼兮兮,長相很賤的黃毛大笨狗,忽地就出現,然後騰空,抬兩爪,一下就給我撲倒地上了。
呼呼……
大傻黃伸著個大舌頭,親熱地舔著我的臉。
我開心,幸福,眼角餘光斜視。
突然,突然我發現大傻黃狗的狗唇邊,居然殘留了一絲可疑的糞渣!
我擦你個xx!
我一骨碌坐起身,拎著狗耳朵說:「又吃屎了是不是?又吃屎了?」
大傻黃委屈,小聲兒嗚咽。
我教訓著大傻黃,忽聽背後有人說:「咦,哥哥,好大的狗耶,啊……」
伴隨尖叫。
大傻黃跟見了耗子的貓一樣,飛速撲向了小七。
我咧嘴:「不怕,不怕,它不咬人的。」
小七微哆嗦。
大傻黃撲到她腳邊,低頭聞了聞鞋子,又擱腦袋蹭了蹭小七的褲子,然後一副低眉順目的樣子,趴小七腳下,抬頭,小眼睛渴望。
我說:「它在求撫摸呢。」
小七:「它,真的讓我摸嗎?」
「摸吧,摸吧,你呀,就算是揪它耳朵,抽它兩耳光都沒事兒。」我抱臂、。
小七果然摸了摸耳朵,又摸了摸狗腦門。
大傻黃,歡快地搖著尾巴迎合。
這時,晨霧中,響起陣陣蹄音和連成片的鈴鐺音。
我順勢望去。
霧氣裡,緩緩浮現一個偉岸的身影。
我再細觀。
我擦!大粗嬸!
大粗嬸,本姓孫。
她是外姓人,早年是祖上逃荒,來到季家村,然後就一直住在了村裡。
大粗嬸,之所以這麼稱呼她,皆因她跟北美巨熊走的是一個路線。
大粗嬸,身高近一米八五,體重二百多斤,純爺們兒在她面前,都不是爺們兒,是小孩兒了。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大粗嬸的腰,那是真壯啊!
扛兩百斤的麻袋上山給守山的護林員送糧食,那就跟玩兒似的。
大粗嬸一見到我就扯嗓子吼:「季大寶貝,你總算回來嘍。」
是地!因為我是季家這一代的獨苗。所以,村裡人,都叫我季大寶貝。
我眼含熱淚:「大粗嬸,你……你咋這麼快呢。」
「哈哈!」嬸爆出一串不輸爺們兒的笑聲說:「聽說你回來,天沒亮,就動身嘍,這不,村裡爺們兒,老的老,弱的弱,我就一個人來了。」
說著話,我看大粗嬸趕著一隊偽驢,悠悠來到了近處。
偽驢!
俗名,騾子。
這貨身材壯,耐力強,能扛能馱,能走山路,是居山旅行的絕佳幫手。
不一會兒,大粗嬸把偽驢們趕到近處。
我上前,跟大粗嬸介紹小七,小格和洋人們。
大粗嬸打量小七,上下點頭說:「嗯,嫩啊,俊啊,不錯!這城裡小妹妹長的真不錯。」
又介紹到洋人。
大粗嬸:「好啊,這膀子,好啊……」
大粗嬸跟洋人們紛紛握手,期間,有人扛攝像機在拍。
大粗嬸淡定,目光微含情,對幾個近一米九的洋兄弟輕拋媚眼。
是地,大粗嬸今年四十三,她,單身,未婚。
大家簡短介紹完畢。
三叔的兄弟們又開始做飯。
吃了早飯,三叔兄弟完成交接工作,開著越野車,自行返回了。
我們開始把裝備什麼的,往偽驢身上裝。
安置妥當裝備,大粗嬸又扶了小七,小格,和洋妞安娜分別坐上裝了鞍的偽驢,一聲吆喝,走起!
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我們過了數道嶺,穿了兩個密林,趟了兩條河,又沿狹小無比的盤山崖路走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下山,這才來到我的家,季家村。
這是個掩在幽靜山谷裡的古樸山村。
村落樣式,類似苗家的吊腳樓。
它們分佈在山谷的各個角落,屋簷掩在翠綠的林蔭中,伴著淡淡的霧氣,若隱若現,有如世外仙境,縹緲靈蹤。
村口,有兩株大樹,樹下,有塊碑,上書的是,某年某月某日,季家攜族逃難至此。
此際。
在石碑前,一個身材中等,鬚髮皆白的老人,正背手,微笑注視我們。
到了近處。
老者淡然一笑,張口,中氣十足地說:「ladiesandgentlemenwelein季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