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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盡謎解清平世 第十二章 玉體非一般人可見 文 / 茫塵

    昭兒這時覺得自己是錯了,她在幾天前沒有見過杜涵凝的時候,也是對杜涵凝抱以成見的,認為她是勾引了尊主玉琊的狐媚女子,事實上不只她會這麼想,其餘人也是會這樣想,更何況都是愛慕尊主的女子。舒榒駑襻

    她真得做錯了,沒有幫助杜涵凝散心,反而讓她心中添堵,別說她心底添堵,她自己的心中也添了堵,之前還歡歡樂樂玩笑的同伴,突然就換了副嘴臉,紛紛指責起她來。

    原來之前的都只不過是對著她的做戲罷了,只要牽扯些事情來,都露出自己的爪牙來了。

    「你們都說些什麼!」昭兒是那種有什麼都會表現出來的人,此時被說的心中不快,自然就嗆回去,「自己的心思就好好收斂起來,不要說出來,以為自己多麼的高明,其實還不是那個樣。」

    素和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她是二巫師的女兒,在地位上並不比昭兒低多少,而且光說長相,她也不比任何的人差,只是刁蠻尖利了些,使得她看起來有些刻薄。

    「昭兒妹妹話別說得太滿,大家的心思不就是那麼點,在這裡的誰敢說不是喜歡尊主的。」素和站起來,和昭兒面對面。

    「好好的聚會,你帶個外人來是做什麼?昭兒姐姐,你這是想破壞我們的『姐妹』情誼嗎?」碧歌不屑一顧的說道。

    此時看起來情況事態已然是變了一遭,杜涵凝扶著小腹,她好像成了這個矛盾的尖端,她就是應該決然拒絕昭兒,不來此行的。

    怪不得玉琊要躲起來了,這些女子的聚在一起,還真是煩人的很,玉琊那麼高的眼界,這裡面的女子應是看不上的,他當然是離得遠些,只要他看不見就好。

    而且他這麼自戀,這些女子的面容都不及得人來得艷麗,他心底怕是已經做了評斷,根本就是無意,所以才會一直晾著這件事情。

    雖然這些女子光是說說而已,沒有讓她有什麼傷害,但是聽著尖銳的話語,著實不快。

    手撫著小腹,心裡默念著,「寶寶,你什麼都沒聽見。就算聽到了,也不要放在心上,一聽就忘掉,這種話很是無趣。」

    碧歌特意強調的姐妹感情著實諷刺的可以,最沒有姐妹情誼的不就是她了,也不知道是誰先挑起這個由頭的。

    不過昭兒也是不想事情這麼鬧下去,深吸一口氣,道:「好了,誰都不許說了,喜歡尊主,尊主能夠喜歡我們最好,逞口舌之快也是無濟於事。」

    昭兒的話點明了說,幾人聽了都是點了點頭。

    鬧騰的最歡的碧歌和素和哼了一聲,碧歌走到素和身邊坐定,算是認同了昭兒的說法。

    昭兒回頭歉意的看了一眼,輕聲道歉道:「對不起,涵凝,你沒事吧?我真得不是故意讓你過來給你難堪的。」

    杜涵凝看出昭兒是真心待她的,輕笑搖了搖頭,「沒關係。」

    隨後抬首看向亭子裡的人,揚聲道:「你們盡可放心,我不會和你們搶玉琊,再者說,你們要看的是玉琊的決定,這般爭鬥也是極其無用的。」

    杜涵凝的聲音不大,柔柔軟軟,沒有什麼威勢,但是落在在坐幾個女子心頭卻是石頭投進平靜的湖面,掀起層層的漣漪。

    是啊,她們一直在私底下做著各種動作,雖然幾人看似關係不錯,偶爾的小打小鬧,但是這小打小鬧的背後到底是何居心,只有自己清楚的知道。

    她們心裡無不是排斥著其餘人的,最好只有自己一個人留下接近尊主。

    杜涵凝的話,無疑是直透她們的內心,縱然她們鬥個你死我活,尊主沒有點頭,還不是一樣的結果。

    「涵凝姐姐,你說得很對。」藍珠淺笑著說道,她的性子沒有那麼激烈,還比較懦,從來只在心裡默默的喜歡尊主,不敢參與進來。

    有人附和,但是也有人不領情,這些道理她們也是明瞭的,決定權在於尊主,只是尊主從來對她們不屑一顧,她們現在要做的不就是脫穎而出,讓尊主注意道。

    這一屆的聖女已然是無望,但是兩個月之後代聖女選拔卻是一個機會,那時候尊主必然是要娶代聖女的,那現在是少一個對手是一個。

    杜涵凝的存在,不管她是不是對尊主有意,但是尊主對她與眾不同是不爭的事實,話說的好聽而已,誰不會。

    碧歌和素和兩人不置可否,一致看向微風吹拂下的湖泊。

    雖然說是心裡不同的百轉千回,但是面上也不再有所憤怒,亭子裡的氣氛緩和了下來。

    杜涵凝自是沒認為自己一句話就能改變眾人的想法,也多少看得出幾人的心思,只做微微淺笑,不再說話,起碼現在沒有爭吵就是好的。

    昭兒長舒了一口氣,拉住杜涵凝的手,讓她坐到她之前坐的位置之上。

    雖然氣氛是緩和了,但是也陷入了尷尬之中,一時間沒了話題,不知道該談論些什麼,面面相覷,卻是沒有一個人開口。

    杜涵凝坐在位置上,輕輕撫著小腹,低眉斂首。

    靜月站在她身後,眼裡露出了不贊同,但杜涵凝未動,她此時也不能有所表示。

    「昭兒姐姐,之前我們討論到今年三絲節要在哪裡舉辦的問題,我看要不就在銘都皇宮門外吧。」淺舞捏了捏手,淺聲說道,率先打破了僵局。

    三絲節是南疆的特有節日,好比楚陽的上元節,三絲節是以女子比賽織布染色繡花為題,為期五天,作為主辦的就是巫師長老家的女子,近兩年來的主辦權就落在了昭兒,素和,碧歌她們這幾個女子身上,這才有了今天的亭中小聚。

    關於三絲節,杜涵凝只在南疆的書籍中見過介紹,倒是沒想到還有可能見識。

    「銘都皇宮?」昭兒說著,思索了片刻,接著道:「以往都是在銘都周圍僻處一塊地方來做比賽場地的,雖然說今年想改改傳統,可是這皇宮重地……」

    「昭兒姐姐,淺舞說的是皇宮之外,不是皇宮之內,也算不上重地,我認為可以。」碧歌也放軟了口氣,不在是之前的那般刻薄。

    碧歌掃視下在列的幾位小姐,「你們說呢?」

    眾人也是低頭思考著皇宮地方的可行性。

    「皇宮外面的空地面積不夠大,舉辦起來可能有所限制。」

    「那倒也沒什麼關係,三絲節的時候,店舖小攤都是關門不營業的,那和皇宮相通的街道就可以徵用出來,地方就足夠了。」

    「這個想法不錯,不如我們將比賽場地沿著街道佈置成長龍狀,兩側留出空地,供人觀賞。」

    「甚好,甚好,我怎麼沒想到,以前雖然可以圍觀,但是都是在比賽區域之外集體觀看,但是這樣一來,倒是可以就近觀看,分散了人流,也讓原本只可以由前幾排百姓觀賞得到的場景變得大家都可以觀賞。」

    ……

    這些小姐各抒己見,最後得出來的結論是此次三絲節就在銘都皇宮外舉行,沿街道擺置場地,兩兩相對佈置,由軍隊在兩側保護,維持秩序。

    杜涵凝聽著,覺得這些女子倒是都是有自己想法的,這件事情安排起來是創新新穎,考慮到了很多因素,她已經猜想到時的熱鬧程度,她開始有些期待了、

    「那就這麼說定,等會兒我就將這件事情報給尊主,做好安排,三絲節還有十日,來得及做好準備。」昭兒定論道。

    幾位小姐都是沒有異議,點頭同意了。

    看了眼西山薄暮的天色,太陽只在天際留下一個淡淡的影子,映照了一片紅色的天際。

    昭兒道:「時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早些回府休息,之後還有著忙。」

    幾人也是不做停留,其實停留也是沒什麼事做,反而顯得尷尬,徒留乾瞪眼,還不如離去。

    見幾位都離開,昭兒頹然在趴下了身體,唉聲起來。

    「很累吧……」杜涵凝一直都未出聲,見昭兒此狀才微微出聲。

    昭兒點了點頭,她是大巫師的女兒,這三絲節的組織重任基本上都得由她來主持。

    「涵凝,今天真得是對不起,讓你陪我在這裡呆了這麼久,本事讓你散心的,沒想到……」說道這裡,昭兒又歎了口氣。

    「不用自責,我明白的,」杜涵凝淡聲道,「也只不過是人之常情,我也沒有生你的氣。」

    「嗯,謝謝你,涵凝,」昭兒坐直了身體,「以後我也不會再硬拉著你來了,我也聽著心堵,不過也習慣了,一直都是這麼鬥過來的。」

    昭兒的神色間落寞,杜涵凝看了眼,忖道,其實也是個玲瓏剔透的女子,情之一字難解。

    「有些事你看透了,只是有了那份執念而已。」杜涵凝輕聲說道,沒有讓昭兒放棄,畢竟她不是她,不能替她決定。

    情這回事,她看得不透,只是她比較幸運,她愛的那個人,也愛她而已。

    昭兒沒有說話,只是安靜了會兒,眼眸微沉,失了些神彩。

    「涵凝說得很對,那份執念就是尊主,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因為什麼喜歡上了尊主……不說這個了,涵凝你很愛你的夫君吧?」昭兒問道,隨即又覺得自己好像又說了錯話,「抱歉,我又唐突了。」

    杜涵凝卻沒覺得有什麼,淡聲道:「沒關係……是啊,很愛,很愛。」

    昭兒覺得這一刻的杜涵凝是那麼美,猶如九天神女那麼的不真實,她的神色越發的柔和,眼中閃著憧憬的淺淺光亮,比之前多了光彩,多了活力。

    一個只是想起就能讓她如此變化的男人,她一定是愛慘了,只是可惜……

    「涵凝,你想不想家鄉,想不想你的家人?」

    昭兒從來沒有遠行過,不知道那種離鄉背井的感覺,只從戲本子裡見過。

    杜涵凝頓了頓,垂下了頭,「哪能不想……」

    一句道盡無奈,怎麼會不想,即使這裡再好,也不是她想要的。

    「在南疆只有我一個楚陽人,覺得自己似是一個異類一般的存在,有個來自一處的也可說說話,聊聊故鄉。」杜涵凝輕聲道。

    淡淡的話語,昭兒心中也受了感染,「換做是我,肯定要尋死覓活鬧騰上了,我可從來沒有離開過這裡,連銘都都未怎麼出過,最多就是到郊外,更別說是前去另一個國家了。」

    杜涵凝撲哧一笑,「其實也沒那麼嚴重,現在昭兒和我說說話,也讓我覺得也沒有那般異類了。」

    「那我做你的朋友,好嗎?」昭兒笑語道,期盼的看著杜涵凝。

    「既然都和你說這麼多,我當然是把昭兒當做是朋友了。」

    「好,涵凝是我的朋友,以後我罩你。」昭兒豪爽是拍拍了胸脯。

    杜涵凝淺淺一笑,未作應答。

    昭兒眉眼彎彎的笑著,驀然頓了頓,少頃,興然道:「其實南疆並不只有涵凝一個楚陽人。」

    「哦?」杜涵凝挑眉問道:「還有誰嗎?」

    昭兒湊近了些,說道:「就算是知道,你也見不到他,而且你見了也沒什麼好說的,是個糟老頭,我聽阿爹說的,在牢房裡關著,他是偷學南疆蠱毒之術,被發現抓來的。」

    靜月聽聞此言,身軀一怔,鬆了口氣,這麼說,她就真得放心了,爹爹還活著。

    昭兒和杜涵凝說著話,自是不會注意到靜月的細微變化。

    杜涵凝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面上卻無變化,「就算是個糟老頭,那也是我的同鄉,怎麼會沒話說呢……不過南疆的蠱毒之術甚是神秘,我也想學,看來是沒這機會了。」

    「蠱毒之術是挺厲害,但是煉製起來又髒又臭,有些還要以血餵食,流血很痛的,南疆很少有女子學這個,之前我好奇和阿爹學了點,實在是受不住,放棄了,涵凝,我勸你也不要學。」

    杜涵凝淺笑不置可否,她學毒術醫術的時候也是又髒又臭,這根本不值得一提,不過就算她想學也是沒有機會了。

    杜涵凝抬手招了招靜月,靜月立即會意,將杜涵凝扶將起來。

    杜涵凝站起來,眺望了已無太陽的天際,淡淡的月影掛上。

    「昭兒小姐,你也趕快回府吧,天色已經暗了,不要讓大巫師在府中擔憂了,哪日進宮了,可以來蘭雪院坐坐,或是讓宮女來捎個話,我來和你會面也好,有個人說說話,時間也過得快。」

    「好啊,我會的。」昭兒歡喜的應道,現在她越發覺得杜涵凝可親,反正比那些個姐妹好相處多了。

    「我先走了,涵凝,你也早點回蘭雪院,」昭兒起身,打量了眼杜涵凝,說道:「你要多吃些,你看你瘦得像是來一陣風就倒的樣子,下次我來給你帶點好吃的宮裡沒有的東西嘗嘗。」

    杜涵凝輕輕點了點頭,「那就太感謝昭兒了,我還只在蘭雪院呆過,近兩日才能出來走動走動,對南疆的認識也就限於那麼點。」

    這話落入昭兒耳中,只覺杜涵凝真得很可憐,她前幾日被關緊閉可沒把她給憋壞了,受不了,要不是因為三絲節的事情,她現在還被阿爹關在府中。

    而杜涵凝卻被囚禁了這麼久,真不知道尊主打算怎麼樣。

    「好……」昭兒遠遠看見她的侍女過來尋她,應是見其餘小姐都離開了,只有她還沒出去,就找來了,和杜涵凝告了辭,才離開。

    直到看不到昭兒的身影,杜涵凝才低聲和身旁的靜月說道:「現在可是放心了。」

    靜月此時知道杜涵凝是特意幫她打聽爹爹的下落,讓她安心,心中感激,雪亮的眸子望著杜涵凝,點了點頭,表示著她的感謝。

    「宸的師傅也就是我的師傅,何需言謝,我們回去吧。」杜涵凝摸著小腹,「該吃晚飯了,今天的寶寶特別乖,剛才那麼會兒都沒鬧騰,要不然我就得當著這麼多的人面吐了,想想都是難看之極。」

    靜月覺得杜涵凝這時的表情很可愛,扯唇微笑,這樣的女子,師兄會愛上一點也不奇怪,聰慧而堅忍。

    杜涵凝回到蘭雪院的時候,這次卻是見到了幾日未見的玉琊。

    玉琊慵懶的躺在為她準備的放在院中的軟榻上,長髮未束在一冊滑落,隨風微晃。

    單手支著頭,衣袖滑落,露出手臂,寬大的紅紗袍子被微風吹起陣陣漣漪,露出白皙光潔的小腿,妖嬈而嫵媚,腳踝處的鈴鐺被帶動,叮叮噹噹作響。

    艷若桃李的面龐在燈籠暈黃的燈光下,蒼白的臉色有些朦朧,臉色平靜,沒有陰沉亦不是大笑,似是熟睡。

    但是杜涵凝肯定他沒有睡著,玉琊不可能這麼快睡著,他應該是在她回來之前不久才來了蘭雪院,下午在御花園發生的事情,應有人一五一十的向他匯報了。

    杜涵凝讓靜月先去屋內準備,之後才走近矮榻,玉琊就睜開了眼睛,明眸閃亮,毫無迷糊,證實了她的猜測。

    「你回來了。」

    杜涵凝點了點頭,瞥了眼玉琊寬大而露出泰半肌膚的似是隨時會滑落的紅袍,淡聲道:「玉琊,你該多穿些。」

    她可以肯定玉琊裡面未穿裡衣,往日裡他在她面前還算規矩,或站或坐,她也不曾仔細注意過寬大的紅袍下竟是沒有裡衣。

    玉琊媚而一笑,「我一直都是這麼穿,有哪裡不對嗎?」

    說著,還微曲了曲腿,紅袍更是往上撩起,露出了一部分大腿的肌膚,一幅撩人姿勢。

    杜涵凝有種不忍卒睹之勢,當真覺得玉琊是無恥。

    「真應該帶著那些小姐們來一起見見他們的美人尊主是多麼的撩人,也許見識了你的這般行狀之後,就打了退堂鼓。」

    「能這樣倒也是好的,不過本尊主的玉體是一般人都可見的嗎?你以為本尊主是做什麼的?」

    玉琊伸手一撩落在頰邊的碎發,動作風情萬種。

    想起那些個女人,纏著他,甚是煩人,耳根子不得清淨,也只有躲遠點,他怕一個受不了就下了重手,那他可是沒有女兒賠給巫師和長老。

    「不就是尊貴的南疆尊主大人。」杜涵凝說著就向屋內走去,一個大男人用「玉體」來自己說自己,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

    「杜涵凝,你見到男人在你面前寬衣露體,你都不臉紅一下嗎?」

    看著杜涵凝一臉坦然的見他這般行狀,玉琊覺得被她輕視了,杜涵凝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

    也許是因為最初的幾次相見,玉琊都是女裝打扮,所以杜涵凝心底裡還真未把玉琊當做女人般看待,而就算他露出那麼多皮膚,卻也只是無傷大雅的手臂和大腿,她又不是沒見過,再者說她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該知道的她都知道,該看的都看過了。

    「我都是孩子的娘了,你覺得就你那點『玉體』,我要怎麼臉紅,而且我是個醫者,沒少見過男子的手臂,大腿,胸膛,還真是臉紅不起來。」

    杜涵凝頭也不回的回道,眼中升出狡黠笑意。

    被杜涵凝這麼一說,玉琊他絕對是被杜涵凝輕視了,他在她眼裡也許就和豬狗差不多,沒什麼差別,呸呸……他這是怎麼說自己的,居然和豬狗相比。

    「你還真是見多識廣。」玉琊咬牙說道,從矮榻上坐起,紅袍瞬間將他裸露的肌膚掩了起來。

    「一般而已。」杜涵凝謙虛道,也不打算和他繞圈子,「不知道玉琊尊主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沒事我就不能來了?蘭雪院,甚至整個南疆都是本尊主的。」玉琊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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