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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盡謎解清平世 第十一章 亭中邀聚 文 / 茫塵

    玉琊已經好幾天沒有來蘭雪院,也沒再問她關於聖女的事情是否做了決定。舒榒駑襻

    杜涵凝每日還是閒事無事的養胎,想要知道關於軒轅墨宸消息也是無法得知,算算時間,若是真得進入南疆地境的真得是軒轅墨宸的話,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也快到南疆的皇宮所在地,也就是南疆的權利中心,銘都。

    不過自從那天玉琊來過之後,不再對她的行動有所限制,不僅只可以在蘭雪院中走動,可以出到蘭雪院之外,不知道玉琊是出於什麼目的,也許是太過相信她不會逃出皇宮。

    但是他錯了,藉著靜月的取藥之便,杜涵凝將解她身上的散去內力的藥的藥材讓靜月尋來,還差幾味就能配出解藥來了,至於南疆皇宮的方位圖誰有靜月知道的清楚。

    離開這裡也是指日可待的,不過在這之前要先救出軒轅墨宸的師傅,袁老。

    還有她現在還不能離開,若是軒轅墨宸真得尋來皇宮之中而未發現她的行蹤,兩人之間可能會錯過,為今之計,就是在宮中等軒轅墨宸來了,再一起離開。

    杜涵凝這幾日仍然是呆在蘭雪院中,並未出去蘭雪院。

    今天午後,她來了興致,對於南疆皇宮的認識也就僅限在蘭雪院一處,其餘的景致並未賞析過,既然都來此一趟了,還不如好生觀賞一番,一旦離開這裡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了。

    杜涵凝雖然知道這些機密的事情,心中關於自己身世的好奇並未散去,但是關於推翻聖女這種信仰的事情,她還是選擇不參與,這不僅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一個國家的事情。

    最好能避開就避開,等著軒轅墨宸來了,在一起想辦法離開南疆,至於心中的疑惑或許就只有父親可以解答了,也許父親並不是自己的父親,但是他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

    南疆這個地方隱蔽而仇外,一旦離開想要再來估摸著是不可能,再加之玉琊的性子也不是好相與的,她要是離開,就似是當面給玉琊一個巴掌。

    靜月扶著杜涵凝行在花園的小徑之上,兩邊的花圃中各色的花朵競相開放,大朵大朵的花朵,淡雅的香氣在空中瀰散著,鳥兒棲息在大樹之上,啾啾啼鳴。

    沒有四季之分的南疆一年四季如春,氣候溫和,微風吹拂,怡人心神。

    「靜月,南疆真得是個好地方。」杜涵凝低語感慨道。

    靜月一怔,低著頭,頓了頓,才點了點頭。

    她在這裡生活了四年,確實也喜歡上了這個地方,但是卻是到了不得不離開的時候了,心底也是捨不得的。

    爹爹被抓了這麼久,不知道到底情況如何?

    杜涵凝察覺了靜月的異樣,那神色中的擔憂與落寞,知其擔憂袁老的安危,轉頭輕聲安撫道:「不要太擔心,既然玉琊抓了袁老卻一直都未有斬殺的消息傳來,那證明袁老還活著。」

    靜月拍了拍杜涵凝的手,表示她知道了。

    兩人在院子裡逛著,倒是遇到一個算是熟人的熟人,昭兒小姐。

    此時,昭兒正在池塘邊的小亭子裡和幾位穿著打扮不俗應該也是大家小姐在一起笑談,離得遠,都能聽到她們的笑聲。

    杜涵凝見到此景,也不打算在御花園內久留,隨即就要轉身離去。

    但是在亭子中的昭兒卻是在突然抬眼間見到了杜涵凝。

    從位子上一蹦而起,伸手呼道:「啊……」

    想要叫住她卻是發現自己居然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她,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什麼。

    不過昭兒是認識靜月的,她跑出了亭子,高聲呼道:「靜月,等等。」

    鑒於上次昭兒跑到蘭雪院找杜涵凝麻煩,靜月對昭兒有所防範,再加之在亭子中的幾位小姐,她還是有所耳聞瞭解的,其中不乏刁蠻狠辣的。

    在聽到昭兒的喚聲的時候,靜月當做沒有聽見,拉著杜涵凝的手就離開。

    靜月扶著杜涵凝手的力氣大了些,杜涵凝被她掐的有些疼,不知道靜月為什麼突然這麼緊張,就算不想讓她過去,也不用如此大力的拉著她的手,而且她都有些跟不上她的腳步。

    昭兒見到杜涵凝和靜月兩人聽到她的呼聲沒有停下來,反而離開的更快,暗忖,難道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昭兒緊跑兩步,就追上了杜涵凝和靜月,畢竟杜涵凝還有孕在身,靜月也不敢貿然拉著她走得太快,這速度也不是很快,昭兒加快的速度很容易就趕了上來。

    不過昭兒也是很久沒有跑動過,跑到杜涵凝和靜月跟前,攔住兩人之後,就插著腰大口喘著氣,喘了好幾口才平復下來,臉頰因為跑動而紅撲撲的。

    「呃……」昭兒抬頭看到杜涵凝想要開口,又是一陣語結,不知道該怎麼喚她,之前那次她可以喊她狐狸精,現在在知道她的悲痛之後,她實在是叫不出口了,但是她不知道杜涵凝的名字。

    「杜涵凝。」杜涵凝看出了昭兒的尷尬,出聲告知她她的名字。

    「杜涵凝?為什麼有三個字,不是都兩個字嗎?」昭兒疑惑,南疆的人不管男女都是兩個字的名字,從來不知道三個字的名字,加之對南疆以外的國家絲毫沒有瞭解,才會有此疑問。

    看著昭兒一臉不解的樣子,杜涵凝輕笑解釋道:「我是楚陽人,楚陽和南疆的風俗是不一樣的,就這名字來說,有姓和名的區別,杜是姓,涵凝是名,一個姓代表一個家族,除了南疆,其餘三國,楚陽國,凌華國,跖胡國都是有名和姓之分的。」

    「啊!那不就是只有南疆是與眾不同的,」昭兒皺眉,「昭兒,玉琊,靜月,珠兒,藍珠,紅霏……」

    昭兒每數一個人名都扳一根手指,數了幾個名字之後,說道:「我們沒有姓只有名,但是我們還是有家族的。」

    杜涵凝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南疆的人對於外面的地方瞭解的太少了,就這名和姓就糾結住了。

    「這是一個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分別而已,昭兒小姐無需糾結,你只要照著南疆的風俗來就好。」杜涵凝淡聲道。

    昭兒又想了想,發現自己實在是糾結不出什麼名堂來了,方應道:「哦,那我叫你涵凝吧。」

    杜涵凝輕點了下頭。

    「靜月,我剛才喚你,你沒有聽到嗎?」昭兒轉向靜月厲聲質問。

    靜月扶著杜涵凝的手,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昭兒小姐,剛才我們準備回去,我一邊在和靜月說話,沒有注意道你出聲喚我們,抱歉。」

    昭兒聽到杜涵凝這麼說,覺得有可能,畢竟這裡和亭子還隔著一段路,若是沒將注意力放在這裡,沒聽見也是有可能的。

    昭兒笑道:「原來是這樣……」瞥了眼靜月,接著道:「我也是傻了,靜月是個啞巴,我還問她,她怎麼會告訴我呢?要是能告訴我,我就厲害了。」

    「昭兒小姐剛才喚靜月做什麼?是不是要靜月做什麼事?」杜涵凝假裝不知的問道、

    對於昭兒突然的熱情,杜涵凝有些鬧不明白,上次見面還是狐狸精狐狸精的叫,怎麼突然就變了個樣。

    「我哪是叫靜月,是想要叫你,可是我又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昭兒尷尬一笑,「這不就只能叫靜月了。」

    「哦,是這樣啊。」杜涵凝應道,「那不知昭兒小姐喚我做什麼?」

    「涵凝,不用昭兒小姐昭兒小姐的叫我,」昭兒揮揮手,道:「叫我昭兒就好了。」

    「這不是今天我和其餘巫師還有長老家的小姐在宮裡賞玩,喏……」昭兒指了指不遠處的亭子,裡面的人此時都轉過臉來看著他們這一邊。

    「就在那邊的那個亭子裡,我看到你過來,就想讓你一起去玩,散散心。」昭兒說道,上次杜涵凝那副心如死灰悲痛欲絕的樣子她是看在眼裡,同是女子,她很是同情她。

    杜涵凝也不是自願來南疆的,是尊主將她帶回來的,還死了深愛的丈夫,昭兒在心中歎了口氣。

    杜涵凝不知道昭兒心中的兜兜轉轉,但是看著遠處亭子裡各異的女子,她還是拒絕道:「不用了,昭兒,你和那些小姐玩得開心。」

    「你這樣總呆在一個院子不好,又只有靜月這麼個啞巴在身邊陪著,連說話的伴兒都沒有,這心情怎麼會好,過來和我們一起坐坐,聽些開心的事情,你才能放下你夫君的死……」

    昭兒自知說錯了話,立時噤了聲,她怎麼一時口快說了出來,又提起杜涵凝的傷心事情。

    杜涵凝看向昭兒,她的臉上流露出的小心翼翼表情,杜涵凝有些明白了,昭兒的轉變是因為那日在蘭雪院裡聽到了玉琊和她說的話,又見到她暈厥,覺得她可憐,所以才會突然熱情起來,想要幫她打開心結。

    杜涵凝難得的覺得心裡一舒,這昭兒心地並不壞,她淡淡淺笑:「昭兒,不用介懷,我已經沒事了。」

    只是杜涵凝這笑容落在昭兒眼中就成了強顏歡笑,不禁覺得杜涵凝更加的可憐。

    昭兒伸手挽住杜涵凝另一邊的手臂,露出笑顏,說道:「涵凝,一起過去坐坐,你回到蘭雪院不是也是坐著,沒什麼事情,這裡還有人說說笑笑,打發時間也容易。」

    耐不住昭兒這般熱情,杜涵凝還是應下了,在南疆皇宮玉琊的眼皮底子下也出不了什麼事情。

    昭兒挽著杜涵凝的手,沒有鬆開帶著她向亭子走去。

    靜月此時也不能扶著杜涵凝,退後一步,站在兩人身後,緊緊的跟著,小心的護著。

    杜涵凝一隻手被昭兒挽著,另一隻手搭在小腹處,跟著昭兒的腳步向亭子走去。

    「我向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涵凝。」昭兒站在亭子裡,對著一眾小姐們介紹道。

    亭子裡的幾位小姐面容或妍麗或清秀或明媚,她們看了眼杜涵凝,眼色各異。

    「涵凝,這是藍珠。」昭兒指著一個藍裙女子向杜涵凝介紹道。

    杜涵凝對著藍珠淺淺一笑,藍珠也是回以一笑。

    隨後昭兒又指向一個粉綠色衣裙的女子,「這是淺舞。」

    一個身穿淺藍色衣裙的女子打斷了昭兒的話,冷哼一聲道:「這位不會就是尊主從外面帶回來,養在蘭雪院的那美嬌娘嗎?嘖嘖……」

    「碧歌,住嘴!」昭兒大聲喝道,打斷了淺藍色衣裙喚為碧歌的女子。

    「喲……昭兒姐姐這是維護上外人了?」碧歌不依不撓。

    杜涵凝皺了皺眉,這就是她不想來的原因,因為昭兒會有那樣的誤會,那別的女子也會這麼猜測,靜月將玉琊的事情和她說過些,玉琊長得美貌,南疆仰慕他的女子眾多。

    因為這一屆的聖女久久未定,也就是玉琊的妻子尊主夫人的位置還沒有定下來,她們這些女子還是有機會成為尊主夫人的,這樣的身份可比尊主之後納的夫人來的高貴許多。

    這其中最有望的也就屬巫師和長老家族中的幾個適齡女子,所以為了能夠登上尊主夫人之位,總是會有那麼點小爭鬥,而只要遇上玉琊,每每總是會鬧上一番,玉琊是煩透了這些事的,經常躲起來。

    看到這些女子的時候杜涵凝就知道她們就是那些高貴女子,所以她不想過來,果然沒有料錯。

    昭兒在杜涵凝的身後緊緊的挨著她,擔心這些女子會突然發難。

    昭兒氣得不行,原來她是好心想帶杜涵凝過來散心,卻是沒有料到有人會隨即就向杜涵凝冷嘲熱諷起來。

    「碧歌,涵凝是我朋友,怎麼能說是外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昭兒妹妹,你這是率先討好尊主喜歡的可能成為尊主夫人的這位,以期之後能夠早些被尊主納了去吧。」

    這次說話的不再是碧歌,而是一個尖細的女音,她坐在亭子的石階之上,靠在欄杆上,一副倨傲模樣。

    昭兒狠狠的瞪向那個女子,「素和,你嘴巴放乾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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