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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五十四章 別哭,我不碰了。 文 / 秋水靈兒

    「誰是你娘子?」李青歌氣的用頭頂在他的胸口,這下流胚子竟還有力氣調戲她?他不是快死了嗎?他不是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不是連遺言都要交代了嗎?竟然還有心思想這些?

    高逸軒『嗷』的又一聲慘叫,之後卻死不悔改,反哈哈大笑,一把將她抱的更緊,「娘子,你還真是急性兒,這麼著往為夫懷裡鑽?都弄疼為夫了。」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用手揉著胸口,眼神幽怨,卻又一臉的受用表情。

    李青歌無力的瞪著他,「你沒事了?」那些傷不要緊嗎?還有,他畢竟流了那麼多的血,竟然沒事人兒一樣?真的還是假的

    該不是迴光返照吧?其實,她心裡還是擔心的枳。

    「有事。」高逸軒眼簾半垂,眸***滴,抓著她的小手就來到自己的胸口,竟然帶著撒嬌的口吻說道,「這裡,還有這裡,這裡,這裡都疼死了,你幫我揉揉。」

    有傷還揉揉?依她看,他傷的不是身體,而是腦子。

    「好啊,我幫你揉揉。」李青歌哼哼一笑,在確定他的傷不至於要命的時候,終於伸出纖細的手指,順著他的衣領摸向了他的胸口,「哪裡?是這裡嗎?」她溫軟的指腹在他健碩的胸口輕輕劃過,一股酥麻自心頭滾過,瞬間傳遍了四肢五骸湯。

    她這是在惹火嗎?「丫頭,你——」高逸軒難耐的悶哼一聲,深邃的眼神染上幾分火熱,望著懷裡白白嫩嫩的小人,頓時一陣口乾舌燥。

    「可好受些了?」李青歌五指微攏,笑問的瞬間,卻是指尖猛然用力,狠狠的掐住了他胸口的肉

    「唔——」似痛苦似歡愉的一聲悶哼,樂的李青歌笑了起來,「怎麼,還要揉嗎?」哼,再敢調戲她,就將他的皮揭了。

    哪知,她手指上的那點力度對於一個常年練武之人來說,無疑比之前的撓癢癢稍稍重了些,不但沒有起到震懾的作用,反而更深的挑起了他本想隱藏壓抑起的***。

    「丫頭,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他一把將她的小手摁住,眼尾微挑,帶著幾分魅惑與邪肆的意味。

    哼,當然是要給他點教訓了?李青歌眉峰微挑,道,「怎麼?很疼是不是?還要繼續嗎?」說著,她牙一咬,就又要掐。

    「疼,好疼。」口裡喊著疼,手上卻一點沒有制止的意思,反而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對自己施虐。

    「你——」李青歌又掐了幾把,發現他表情並沒有自己期待的那般,反而,那眼神幽暗深邃的有些嚇人,宛若一個巨大的漩渦,要將她完全吞噬一般。

    她並不知道自己在惹火,但她卻是敏銳的感覺到了異樣的氣息,在這樣有些清冷的夜,了無人煙的荒郊野外。

    月如水,影如勾

    在他似乎要將她吞下的眼神下,李青歌突然覺得慌起來,似乎已經料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害怕極了,連忙一手摀住心口,輕呼道,「逸軒,我心口疼,我們快回去找大夫。」

    知道怕了嗎?是不是晚了點?高逸軒有些想發笑,瞧她慌亂笨拙的模樣,不禁搖頭,這丫頭有時候還真是笨的可以呀,這招剛才才用,就不知道換一招嗎?

    「是嗎?心口疼?」某個字眼似乎觸動了他心底的某個弦,腦海中不由想起她微敞的衣衫遮不住的那一片如玉似雪的肌膚,呼吸陡然緊了起來。

    體內惡劣因子似乎又沸騰起來,他邪惡的大掌忽地朝她胸口撫去,「心口疼,為夫揉一揉就好了。」

    「啊。」李青歌嚇的一聲驚叫,本能的用手擋開,結果身子一歪,整個人瞬間從馬背滑落。

    高逸軒伸手去擋,卻不料自己也被帶了下去,但就在掉下的瞬間,他緊緊抱住了李青歌,敏捷的帶著她在地上滾了一圈,隨後被當做了肉墊。

    李青歌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閉著眼睛準備接受預期墜地的疼痛,卻不想,沒有一絲疼意,反而身下軟軟的

    一睜眼,就瞧見高逸軒皺的很緊的眉,還一邊痛苦的哼哼著。

    「啊,你怎麼樣?」怕壓著了他的傷口,李青歌連忙翻身要下來,卻被高逸軒一手箍腰,輕輕一掀,兩人瞬間顛倒了姿勢。

    李青歌後背貼著地面,被壓身下,而身上她還未來得及看他的臉,他已然垂下頭,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唇。

    一手摁在她的頭頂,另一手卻是撫上了她光潔的脖頸,微涼的手指緩緩下移,靈巧的鑽進她的衣領。

    幾聲細微呻吟從喉間無法抑制的溜出來,李青歌羞的無地自容,拚命扭動著身體,想從他身下逃脫,卻怎麼也逃不開,她害怕極了。

    這一切來的太快,儘管已經決定接受他,可是,她還沒做好將自己完全交給他的準備。

    她怕極了那樣的事。

    掙扎之下,那唯一裹著身體的袍子更加鬆散,露出她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在夜色下泛著冷玉般的光澤,觸手之處柔嫩滑膩,宛若最上等的綢緞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高逸軒眸子裡像燒著了一般,火熱的大掌執意的一路向下遊走著,最後停在她的胸前,五指收攏,輕輕的揉捏著。

    「不要。」李青歌打了個冷顫,全身蹦的緊緊的,他手指所過之處,皆如被火燎原一般,滾的燙起來。

    高逸軒微微抬起頭,瞇著眼喘息著,聲音裡蘊含著說不出的蠱惑和引誘,啞聲輕哄道,「丫頭,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他反手將她摁著自己的小手抓了住,帶著她摸到了自己的臉頰,一路下滑,撫觸到那滾動的喉結,繼續往下,再沿著胸膛,沿著肚子,一路向下滑著。

    「不要。」李青歌心裡怕極,用力的掙著,卻掙不開他的手。

    他死死的抓著她的手,貼住了身下的那處,不容她退卻,分開她的手指,帶著她一點一點的將他包裹起來。

    感受到掌心中的他的漲動,李青歌又怕又羞,拚命想抽開手,卻被他牢牢按住不能動。而他那只放在她頭頂的那隻手,卻又再次滑進了她的衣服裡,直接落在了她光潔的小腹,滾燙的掌心輕輕卻似乎有力的揉搓著,慢慢的又一路向下滑去。

    李青歌的聲音和身體,全都抖得不成樣子。

    「逸軒!不要,不行!你快停下!不要!」她一邊掙扎阻擋,一邊顫抖求他。

    高逸軒大口喘著氣,挑高了眉,神情中帶著一絲急切和邪佞的,聲音沉沉的啞啞的,呼吸急急的促促的,問:「為什麼不行!丫頭,給我,不好麼?」

    身下,那只包裹著她小手的那隻大手,邪惡的收緊,掌心下的他似乎又脹大了些,讓她心跳如鼓。

    李青歌抖的跟篩糠似的,張開嘴巴,那細若蚊音般的聲音從嗓子眼裡飄出來,硬是在空氣中抖了幾抖,「等再等等不要現在」好容易,從顫抖的舌頭縫裡,她算是擠出了一句話來。

    高逸軒緩緩低下頭,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額頭,眉眼,緩緩的又落在她發顫的唇上,一邊親一邊說:「丫頭!感覺到了嗎?它想要你,想的快受不住了。」」說著說著,他竟再次邪惡的收緊他的手掌,讓她不得不跟著再一次攥緊他。

    一個激靈從心底閃過,李青歌連心都開始顫顫了!心裡實在很緊張很害怕,急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逸軒,再等等好不好?不要現在起碼要等我們成親我,我還沒及笄」

    高逸軒俯首看著她,微微張開的唇,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只是輕輕動了動,什麼也沒說,只是粗粗的喘著氣,微微敞開的衣服,可以瞧見他健碩的胸膛正劇烈的一起一伏。

    空氣似乎凝固住了,李青歌不敢再動,似乎害怕自己的一點小舉動會打破這暫時的靜止,但心底的恐懼,還有那眼角的淚卻還是控制不住的流出來

    隔了好一會兒,李青歌覺得自己的身體顫抖的幾乎快要散掉了,他才終於有一點反應。

    他一低頭,輕柔的吻了下她的眉心,吻干她眼角的淚珠,「好,我不碰你了,丫頭,別哭了,哭的人心都碎了。」

    他歎息般望著她,沾上她淚珠的唇緩緩又落下,將她臉上的淚痕一一吻淨。

    李青歌全身仍舊僵直繃緊,心底一遍遍的安慰自己,他既說了不碰她,就不會再碰了吧?

    「逸軒,我冷,我們回去吧。」她小聲的哀求著,雖然他說了不碰,可是,身下那處卻仍舊堅硬的讓她無法忽視。

    他果然停下來。

    「丫頭,我難受!」他目光若水,滿滿的乞憐,低啞的聲音裡充滿痛苦。

    李青歌的心不由隨著他的話狠狠一抽,「那怎麼辦?」她不知道他指的難受是身上的傷還是她覺得他應該是有傷難受,可是,他的眼神卻告訴她,分明是***得不到滿足難受。

    「我們——」她想說回去找大夫,只要他不想著,應該會慢慢好起來吧。

    「你幫我好不好?」他猛一低頭,將頭輕輕的蹭著她的脖子,像只呢喃的貓咪似的,「丫頭,幫幫我!我難受。」

    李青歌感覺到渾身都在發燙,涼涼的夜風自耳邊吹過,耳邊一陣嗡嗡作響,似乎連腦子也不清醒了。

    看著他確實很難受的樣子,李青歌腦子木了,竟然對他點了頭!

    「要——怎麼——幫?」

    「好丫頭。」他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雙手撐在她身側,支撐住了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壓著她,然而,下身卻是沉沉的壓了下來,將自己緊緊的抵在了她雙、腿之間,隔著衣料,緩緩的動了起來。

    ——

    李青歌羞的連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如果光線稍微好點,就可以看到,她全身的每一處都紅透,就連手指甲似乎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萬沒想到,他竟然要她用這樣的方式幫他?

    雖然是隔著衣服,可是,那摩擦的動作卻如此清晰,那分明就是

    她連想也不敢想,腦子裡就像煙花突然綻放,一片絢爛卻是迷迷糊糊暈乎乎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終於不難受了。

    將頭抵著她的肩,火熱的唇一遍遍的親吻著她的臉頰,口裡不住呼出滿足般的歎息,「丫頭,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知道嗎?」

    李青歌早已羞的恨不能立刻鑽到地底下去。

    高逸軒笑著將她抱了起來,這地上太涼,他也不敢讓她躺太久,哎,如果是張大床就好了,此刻,他多想與她好好溫存一番。

    夜風更冷的呼嘯而過,高逸軒連忙帶她上馬。

    一路上暈乎乎的,李青歌甚至不記得是怎麼跟他又回了客棧。

    回到客棧,猶能聽見那掌櫃的呼天搶地的哭聲,還有一眾宿客竟然大晚上的不睡覺,圍在大廳裡,你一言我一語的熱聊著今晚的打鬥,一個個個的跟說書似的,場面被傳的異常的邪乎。

    所以,當他二人徑直上樓,竟然也沒被人發現。

    「你先坐會,我下去燒點水上來。」高逸軒將她放到了床上,拉起被子將單薄的她裹了起來,再瞧著她迷糊的小眼神,還有已經過了這麼久那小臉上還未褪去的紅暈,他不自覺的揚唇笑了。

    真是個害羞的丫頭。

    就這麼著她就成了這樣,傻傻呆呆的一路了,此刻還回不過神來。

    他之前還差點想讓她用手幫他呢,還好,事到臨頭換了主意,她畢竟還有些小,怕一時接受不了。

    隔著衣服,還未做到真正的肌膚相親呢,不過單是與她做這樣的事,卻已經***的讓他骨酥如麻了。

    李青歌垂著眼睛,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直等他帶上房門出去了,她才敢動了動,掀開被子,看著自己的大腿根處,一陣陣發怔那褲子上竟然還沾著他的

    呼,李青歌的腦子嗡的一聲,全炸開了。過了一會兒,高逸軒親自提了熱水上來,讓她沐浴。

    李青歌將他趕了出去,連忙跳進浴盆裡,將自己洗了個遍,可是卻也奇怪,她心裡竟然沒有反感

    記得前世,當高逸庭折磨她一夜之後,她將自己丟進水裡,狠狠的擦拭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那一天,她哭的很凶,那時,她以為自己是因為付出了身體的代價去救人,卻反被高逸庭誤會羞辱,所以委屈的哭。

    可是,現在想想,當時的她,哭的不僅是委屈,還有她最在意的童貞被那個男人奪了去吧。

    她一遍遍的安慰自己,那個男人是她未來的夫婿,他們之間遲早會有這樣的一天。

    可是,心裡卻也是極厭惡那件事吧。

    所以,到後來,即便兩人成婚,他再沒碰過她,她也從未想過卻魅惑他,去取悅他

    她原以為自己厭極了這樣的事,不管是誰。

    可是,李青歌坐在浴盆裡,想起野外的那件事,看著隱在水中那微微發紅的腿根處,竟然有些想笑。

    那下流胚子竟然猴急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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