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聽到聲響,緩緩的轉過身來,王一飛看到了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臉上帶著恐懼。舒榒駑襻
腦海裡馬上浮現出島國電影裡貞子的形象,
「王麗。」王一飛看清楚了,這個身影不是鬼,而是女警王麗,王一飛心裡苦笑了一下,看來又沒好事發生了。
「王一飛……」王麗見是王一飛,似乎想站起來,但剛一起身,就疼的只抽涼氣,只好放棄了這個念頭,可憐巴巴的看著王一飛。
王一飛眉頭一皺,走到王麗邊上,看見她抱著自己的小腳,於是問道:「怎麼了,受傷了麼?婷」
王麗點了點頭,鼻子一抽一抽的。
王一飛勾起王麗的小腳,她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腳踝有些紅腫,應該是扭傷了。
「哎……你幹嘛?」王麗想拍開王一飛的手,但剛動了一下,馬上又疼的直冒冷汗英。
「你說我想幹嘛?」王一飛沒好氣的說道:「乘人之危咯,見你動不了,吃一下你豆腐可以吧?」
「臭流氓,你敢?」王麗又羞又氣:「你再不放手,我大聲喊了。」
「有什麼事情臭流氓不敢做的,給我安安靜靜的坐好了別動,不然打你屁屁。」王一飛仔細的看著王麗受傷的地方越來越腫,不禁皺了皺眉頭:「傷的不輕啊!」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王一飛果真要打自己屁股還是感覺到了王一飛沒有歹意,王麗果然不說話了,掛著淚花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王一飛,甚是動人。
王一飛搖了搖頭,輕輕的在王麗晶瑩粉嫩的玉足,輕輕的在腳踝處揉動著,指尖滑過那細膩的少女肌膚時,心裡不由的蕩漾起層層漣漪。
王麗一臉羞紅,但是也沒有試圖把腳縮回來,又紅又腫的的部位經過王一飛的揉動,果然舒緩了很多。腳在古代是很**的部位,雖然現代的價值觀不一樣,但把腳放在在一個男人手中把玩,也是很羞人的事情,王麗長這麼大,手都還沒有被不認識的人牽過呢。
「對了,你怎麼不回自己房間,跑我房門口坐著幹嘛?」王一飛沒有邪念,一心一意的輕揉著王麗受傷的部位,邊揉邊忍不住問道。
「廢話,能走我早就走回去了,難道圖你房門口香?」王麗沒好氣的說道:「剛才在樓下散步,沒想到忽然下大雨,往回跑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痛死我了。」
聽到王麗說起下雨兩個字,王一飛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這個王麗此刻渾身上下濕漉漉的,不趕緊沖個涼換上干的衣服,肯定要感冒不可。
「來,我扶你回房間吧。」王一飛把王麗的小腳放了下來,把王麗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說道。
「哎呦……」王麗剛想起身,又是一陣劇痛傳來,她忍受不了,馬上又坐了下去。
「女人果然是豆腐做的。」王一飛皺了皺眉頭,乾脆把一手搭在王麗腰上,一手托住王麗的腿彎,吧王麗攔腰抱了起來,由於動作太大,痛的王麗哇哇大叫。
「忍住,小聲點。」王一飛喝道:「把別人吵醒了還以為我王一飛對你幹嘛呢,如果真幹嘛了就算了,沒幹嘛也害我王一飛一身***我他媽的就虧大了。」
王麗的房間跟他房間中間隔了十多米,王一飛害怕王麗受不了,也害怕驚動了別人,因此,王一飛沒有把王麗抱到她的房間,而是就近抱進了自己的房間。
把王麗輕輕的放在床上後,王一飛往沖涼房走去,王麗夾帶了一點恐慌的對著王一飛的背影問道:「你……你幹嘛去?」
「穿衣服。」王一飛沒好氣的說道:「沒見我只穿了一條內褲啊?媽的,什麼都被你看光了。」
王麗羞紅了臉,剛才因為腳受傷了,她沒有留意到王一飛穿的很少,等王一飛說起,她才反應過來。
「你身上淋濕了,很容易感冒,快去洗個澡驅寒。」王一飛把剛剛換下來的衣服套上以後,從沖涼房走出來說道:「把房卡給我,我去幫你拿衣服過來。」
「又不是旅遊,誰想得到要帶衣服,我……房間沒有衣服。」王麗輕咬的櫻唇小聲說道:「我腳動一下都疼的不得了,不知道洗不洗得了澡。」
「是哦!」王一飛看著王麗腳上腫起的一大塊,不禁皺起了眉頭:「那怎麼辦,要不我幫你吧?」
「臭流氓,你……」王麗氣惱的正想把王一飛臭罵一頓,忽然想起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現在正被濕漉漉的衣服摀住難受,這傷雖然在腳上,但是動一下都像是扯動全身的神經,別說洗澡,連坐起來都困難,她想了半天,又說道:「那你閉上眼睛不許看。」
王一飛暈倒:「行吧行吧,我閉上眼睛不看。」
「才怪。」王一飛扶起王麗往沖涼房走,他心裡邪惡的想道:「島國的電影看多了,什麼扮警察的、護士的都很假,活生生的真人版上演了,我王一飛不好好欣賞一下還算是正常的男人麼?」
「你在偷看。」王麗背對著王一飛坐在沖涼房隔間的桑拿房膠椅上,忽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王一飛把話說出來之後,才發現說漏了嘴,王麗雖然一直背對著王一飛,但是也風光無限,王一飛手裡拿著花灑往王麗身上衝水,眼睛卻很不老實的瞄向王麗股溝間的半輪彎月,腦海裡浮想聯翩。
「有你這麼洗的嗎?花灑在我背上好久都沒有換過位置啦!」王麗悠悠的說道。
王麗跟王一飛現在已經「赤誠相對」了,她由剛開始的抗拒到慢慢的習慣,最終覺得這感覺很微妙,變成了一種享受之後,她對王一飛也不像是之前那樣尖酸刻薄,針鋒相對了,女人的心裡很微妙,穿著衣服時再矜持都好,一旦突破了那道防線,反而比男人更放得開。
「啊?哦……」被王麗說穿了以後,王一飛有點窘,他不得不承認王麗的身體對他是很有吸引力的,凹凸有致的細嫩肌膚在沖涼房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十分白皙無暇。
王一飛吞了吞口水,不敢繼續想下去,省的一時糊塗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眼前的這個雖然是美女,但是卻屬於危險指數極高的類型。雖然王一飛剛才還在尋思著找個女人幫他證實一下他是不是在某種特定時期會擁有預知未來的超能力,但打死他也不會把王麗預算進來,對於這個冰山一樣的美女,他不得不有所顧忌,害怕一不小心把她惹惱了,被胡亂套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抓去牢房畫圈圈。新時期流氓準則第一條就是跟天鬥,跟地鬥,不能跟官鬥,這王麗算不算是官暫且不說,那警員證可是貨真價實的。
「我是好心幫忙的,又沒有做什麼壞事,害怕個鳥,早點洗完把這女瘟神送走才是正道。」王一飛想到這裡,胡亂的用花灑沖了幾下王麗的背部後關了水龍頭,從架子上拿起浴巾把王麗包的嚴嚴實實的,想到王麗行動不便,王一飛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依然像進來時那樣把肩膀伸過去,示意王麗手臂搭過來。
王麗嬌嗔地低哼了一句,雖然氣不過王一飛的表情,但也不得不勾住王一飛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扶到梳妝台前。
王一飛拿起風筒對著王麗濕漉漉的秀髮吹,直到確定已經干了之後,才把王麗扶到床上,讓她平躺了下來。
剛把王麗安置好,王一飛看著她又犯愁了,這王麗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濕漉漉的,總不可能讓她穿回去吧?而且這孤男孤女共處一室,也不能讓她只包著一條浴巾呆在這裡呀。
「哎……眼睛往哪兒看呢?」王麗平躺在床上,見王一飛半天不動的看著自己,趕緊把浴巾往上拉了拉,正色說道:「我可是要告訴你啊,千萬不能動什麼歪心思。」
「我靠,你以為你身上長花了,人人都喜歡盯著你看?要不是你,老子早就睡大覺了,用得著折騰到現在嗎?」王一飛有點氣惱,剛剛才把邪念平息下來,這王麗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又挑起來說。
王麗見王一飛生氣了,便不再說話,假裝閉上眼睛歇息,她心裡也感覺到自己有點過分了。
在王麗看來,王一飛雖然一副流氓樣,但卻不得不承認,從一開始到現在,王一飛確實沒對自己有過什麼禽獸的行為,連吃吃豆腐都沒有過,是自己先入為主把他加到不良分子類別了。這次再加上在電梯裡那次,王一飛其實都是在沒有所求的情況下用心幫助她的,電梯忽然往下墜落時,他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體保護自己,而自己卻三番四次的不信任他,試問在生命危急關頭,有幾個人是不顧著自己保命出自本能用身體護住一個不相干的人的?
王一飛暗暗的歎了口氣,走到窗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煙點上,心裡苦惱極了:很多人半輩子找不到老婆,相比之下,自己的艷遇指數非常高啊,被王五劫持到酒店三天了,竟然有兩個晚上床被美女霸佔了,先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何莉,接著是女警王麗,一撥接一撥的看似很熱鬧,卻偏偏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甚是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