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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章異化者8 文 / 半了散人

    第十四章異化者8

    要說工作態風命肯定是無可挑剔的,如果在太古靈族中選勞動模範肯定是非風命莫屬,五一勞動獎章、先進生產者也無一例外,只是三紅旗手有些說不準,因為到現在呂清廣也沒去搞清楚太古靈族的性別,這個問題壓根兒就被呂清廣給無視了,反正哥也是陽痿,你什麼性別咱都沒有興趣不是,不過現在技術發展了科技含量提高了,性別也就不重要了,男變女女變男都不是什麼難事兒。

    在呂清廣和風天風地胡說道東張西望的時候,風命已經不出聲不出氣的將周圍的空間都掃瞄了一遍,這裡的點很多,每個點裡都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間,有的裡面兒是有靈魂的有的還不止一個,但也有不少是已經死寂了的。

    在那些活著的靈魂中,起碼就現在風命掃瞄到的範圍看,眼前這個是最強大也最獨特的。

    這一點從每個小空間被擠壓的程就可以看出來,有的已經徹底的二維了,還有一些已經向著單一維在邁進,不知道是進化還是退化或者別的什麼。更有的已經完全概念化了,原本的摸樣已經看不出來個所以然了。

    按說這是很值得驚訝的一件事兒,也是挺怪異挺嚇人的地方,初次到此的人類不被嚇個半死也得——也得活活的憋死過去,這裡根本就沒有空氣更別說氧氣了,要是一般的人類還沒有到這兒就成了鬼魂了,不過鬼魂也有膽小的,也會被嚇著,但呂清廣早已用不著呼吸了,鼻子都是幻化出來的,就是吸進氣兒去也沒有氣管兒往下面送不是。要說到害怕就更不會了,一是被嚇得多了,二是膽子沒有了,既然不存在膽子了也就不存在被嚇破膽的可能性了,三是有備無患,反正還有三分之二後備在安全地方,就是真的犧牲了,那也不是就一點兒指望都沒有了。所以類似恐懼這類負面的情緒已經對呂清廣沒太大的影響了,這和修為增長也有點兒關係,不過關係不是那麼緊密不是正比或反比那麼科學。

    對於這裡呂清廣只是感到好奇,也很想體悟一下,但苦與語言不通,也找不到融入的感覺,不過呂清廣不急,歷史經驗告訴他著急是一點兒用都沒有的,體悟要是那麼容易得來還了得了

    不過看著靈識束裡傳來的圖像,對那個靈魂卻有那麼一點兒感覺,甚至是有那麼一點兒好感,並不覺得那是一個騙子,也不覺地他說的話裡那一句是在欺騙別人,起碼不覺得自己是在受騙上當,其實每個被騙了的人都有這麼一個階段的,在這時候哪怕再明顯的破綻也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

    好感是一個很奇怪很微妙的,看人一旦是看對眼兒了那就基本上沒治了,好在呂清廣陽痿,要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呢。

    和呂清廣的感覺正好相反,風天是堅決認定了那個靈魂是個騙子的,風地的感覺雖然沒有風天那麼強烈,但也一點兒都不喜歡這個靈魂。

    所以說和別人打交道給人的第一感覺是至關重要的,哪怕是神仙呢也是一樣的受這個公理的制約不是。

    不管你這邊兒好惡如何那邊兒那個靈魂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兒,頂著風天的壓力誇張的吟唱道:「我永遠得不到足夠的熱量,所以我燃燒——因冷而燒成灰燼。」隨著他怪異的腔調,風天的威壓被無形的火焰燃燒了一般飛快的消耗著,那靈魂也像是一起在燃燒一般變得模糊起來。

    呂清廣暗道一聲不好。

    風天已經迅速的撤回了加在對方身上的靈力威壓,有些尷尬有些氣急敗壞的對呂清廣解釋說:「有點兒麻煩了,這個小空間的確是他的,要在這裡面對他動手看來不是那麼方便,要從外面動手,摧毀這裡倒是容易,但卻得不到我們想要的信息。這個靈體和以前我們在靈界遇到的都不一樣,有點兒麻煩,您看下一步怎麼搞,是滅掉他還是怎麼的。」

    呂清廣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風地插話說:「滅掉他,這還有什麼說的,居然敢逆反靈體的權威性,簡直就是翻了天了,這還了得了,要是所有的靈體都染上這毛病以後還過不過了。殺一儆百,這裡又不只有他一個靈魂存在,絕對要打掉這個出頭鳥,只有打掉他,別的才會老實聽話的和我們合作。」

    「別來不來就打打殺殺的,」呂清廣毫不猶豫的否決了風地的提議,風地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但是,呂清廣不是看那靈魂比較對眼兒嗎,當然就不願意將其打殺了,而且風地的這提議有很強烈的帝國主義味道,讓呂清廣心裡很不舒服。心道,咱又不是要培植漢奸用得著這樣嗎?更兼才踩扁了地球一個,對暴力行為心生悔恨,不願意以暴易暴,於是說,「就不能和諧點兒嗎?不要凶神惡煞的,有什麼和對方好說好商量,和平共處才是解決爭端的最佳途徑,你一味的蠻橫是沒有好結果的,我的意思還是以穩定為核心,不要一來就拔刀相向劍拔弩張的,要溫柔,要有理有利有節的處理爭端。我們的工作重點是找到離開這裡的通道,不是在這裡打地盤,決算可以將這裡都佔據了,我問一句,你們願意留在這裡嗎?」

    太古靈族肯定是不願意留在這樣沒有靈流的地方的,這都不用問,呂清廣也沒打算聽它們的回答,稍事停頓以顯示威儀就接著吩咐道:「好言好語的問問他,出路究竟在哪裡,有什麼交換條件也可以講。」

    對面那靈魂已經在風天撤退開的同時就收了冰涼的火焰,現在正喜滋滋的收拾起被焚燬的靈力,這些來自風天的靈力現在已經歸他了,這是戰利品,收拾戰利品總是讓人心情愉快的。

    雖然損失掉的那點兒靈力對風天來說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有手鐲空間的海量靈脈做後盾,須臾之間就能補回來,可臉面上卻很是不好看,那可是自己的靈力,就這樣被對方給收掉,而且那靈魂還笑得哈哈的,要有多氣人就有多氣人了。好在風天是個大局感很好的幹部,不會因為自己臉面上的一點兒小事兒而不顧大局的,離開才是硬道理,其他的都不重要,摸著石頭過河,嗆幾口水是很正常的,就是淹死幾個也不能不前進不是。

    風天不僅有覺悟不計較損失了的那些靈氣,而且有心理準備再被對方拔下一片毛去,要想過去這個坎兒就不得不讓對方雁過拔毛,這也是規矩。

    「好,讓我們平心靜氣的談一談。」風天盡量平緩的拋出誘餌,「如果你能告訴我們離開這裡的途徑,作為感謝,我們可以給你相應的回報,相當豐厚的報酬,對於你來說絕對是一筆巨大的財富。」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風天直接就把利誘擺在了前面兒。

    誰知對方卻一點兒都不上套,以一種清高到了輕佻的聲調回答說:「什麼是財富?對於甲,一件舊襯衫就是一筆財富,而乙有一千萬元還是貧窮的。財富是完全相對的東西,不能使人滿足的東西。你想要通過財富來束縛我麼,很顯然你是打錯了主意,我完全明白財富對我意味著什麼。財富意味著對佔有物的依附,人們不得不通過新的佔有物、新的依附關係保護他的佔有物不致喪失。這只是一種物化的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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