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沒什麼了吧」我看著依舊一副撲克臉的某人。
「但是姐姐早上的臉色的確很嚇人啊!怎麼會沒事呢?」小憐很配合的在一旁唱反調。我不禁一臉黑線!
「雖然醫生說沒什麼問題,但你最近還是先好好休息吧。」司寇邪邊說邊審視了一遍我的房間。
「幹嘛?!」我看著他奇怪的舉動。
「等會我會叫人在你的床邊放一個爐壇,晚上如果再有什麼問題的話,或許房內暖和點會好點」司寇邪平淡的說到。
不禁心裡一熱,一個看似粗枝大葉的軍人,竟也有如此細心的一面。
的確,這裡的十一月白天還有點暖意,但是到了晚上尤其是後半夜,有時還真的冷的讓人打顫。
「謝謝」我真心的道謝到。
「自己照顧好自己」說完,便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後便走了出去。
望著那漸漸消失的背影,突然覺得心裡很暖,很暖……
「姐姐?!」小憐突然賊兮兮的朝我笑到。那樣子實在猥瑣的很!
「幹嘛?!」真受不了她那副自認為很唯美的笑容,不禁斜視之,看樣子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姐姐,看樣子司寇將軍對你很上心啊」說完,又賊賊地一笑。
「很上心?我看是很傷心吧!好了,你沒事做了嗎?」
「啊!對了!我忘了今日要去集市那買點方小說西的,那姐姐你先休息著,小憐馬上辦完事後來陪你啊」說完!大大咧咧地朝門外跑去。
看著那風風火火的背影,不禁失笑道。這小妮子真是!!
突然!臉色一黯!
隨即便曲功著身軀倒在了床上,怎麼會?!剛剛不是已經好了嗎?
怎麼又開始疼了?手指因為疼痛緊緊地拽著床單,想開口喚人卻發現竟然疼的連話都說不出口……何謂杯具?!眼下便是……
「姐姐!!」不知道過了多久,意識漸漸又恢復了清晰。自己何時睡著的?!
「進來吧!」我虛弱的回到。
「姐姐沒事吧?」小憐看著依舊臉色不佳的人,面露難色。
「沒事!有什麼事嗎?」我看著她此刻手裡緊緊握著的一封類似書信的方小說西,問道。
「啊!哦!我剛剛回來在姐姐的房門外的地上發現這封信,是給你的!」說完,便直接遞給我。
我不禁有點納悶!這裡的人有誰有必要給我寫信?!
「你先去休息吧」我接過那封茶色的書信,卻並未急著打開。
「可是……」小憐似乎有點不放心我,又看了眼我手中的書信。
「沒事的,如果有什麼事的話,我會叫你的好嗎?」我淺笑到。小憐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其實並不遠。
「那好吧,那姐姐你也早點休息哦」小憐似乎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答覆後,便退了出去。
等看到那抹倩影消失在視線裡,才緩緩地低下頭,看著手裡的茶色書信。
書信上面沒有多餘的字,只有簡單的兩字「潯月」,猶豫了片刻後,便撕開封口。
待拆開這封被密封的很好的書信時,頓時被上面那剛勁有力的字體給震撼住了……
「若想求得解腹痛之藥,明日傍晚在幽州的界河邊天池見」。
沒有落款!沒有具體告知是天池的哪裡!
彷彿知道我會去哪裡!又知道在哪裡會見到我,心裡的不安漸漸擴大,似乎對方一直監視著我般,似一張無形的網緊緊地籠罩著我。
「腹痛的解藥?!幽州的天池?」口中不斷重複著,看著那白紙黑字背脊竟感到有絲絲涼意。
似乎,似乎有什麼方小說西在控制著我,難道自己這兩日無端的腹痛和這封書信有關?!
是誰?!誰寫的這封書信?!
望著此刻台桌上的燭火,竟感到有些許詭異……讓人毛骨悚然。
握住書信的雙手不禁緩緩收緊,眼神一黯。
明日!也許就會有答案了不是嗎?
雙唇微微抿著,眉間閃過一絲薄怒,無論是誰!都休想控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