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血戰」的最終結果是,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了李峰和他老媽,認為只有這兩個人才能幹出這種傷天害理不道德的事情來。i^
直接有兩個激憤的林家人直接上去就把李峰給修理了一頓,那小子「戰鬥力」不行,基本上沒有還手之力,倒是李家幾個長輩出面才把他和他老媽拉出去。
看熱鬧的同時,我發現老爸和老媽的神情有點變化,姑父姑媽好像也有點疑慮的感覺。
當時的我還沒有注意什麼,但當我再一次在床上躺下來,靜下心來想著今天所有的事情的時候,我也發現了今天這件事貌似有點不對勁。
首先,李峰就算再怎麼傻逼,也不至於明目張膽的做這種事,而且還就在這種時候,頂風作案。他不至於真的相信他翻一翻衣服就能讓林家的人倒霉吧?
再者,林家和李家談好了之後,其實對李峰是有一點好處的,他雖然現在處於一種大家都嫌棄的狀態,但身份上說,在李家還是有點地位的,所以,以後等爺爺百年之後,分起財產來,李家那一份中他是可以拿到一些的,他今天這個行為,根本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如果這些事真的是他做的,會讓人對他的行為感到很費解。
這個根本就不值當,而且完全沒有必要。
那這件事難道還會是別人做的,故意挑起兩邊的人互相猜疑,打來打去?
估計我說到這裡,大家用膝蓋都能想到我在懷疑誰了,當然,沒有證據,不能下定論。
這是我回去前的第一件奇葩事,第二件事發生在走之前的那天下午,我們晚上就準備走了,下午我精神稍微好了一點,就打算在周邊逛一圈,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可做。
這裡四面八方都是山,我遊蕩來遊蕩去看到的都是一樣的精緻,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裡比起城市來要舒服很多,尤其是空氣比較清醒,我在老屋後面逛著的時候,發現那些騙人的道士們已經走了,老屋也空了出來,裡面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所以也沒上鎖。
就這樣,我在老屋邊上溜躂了一圈,居然聽見有人聲,而且是那種「哼哼」聲,大家懂的。
我在想難道我撞上了什麼「農村寡婦偷人」的戲碼了?估計也是因為這幾天病的糊糊塗塗,讓我有點兒想要被刺激一下,然後那種潛藏已久的24k純**的氣質再一次爆發出來,我在老屋邊上找到了一個爛牆作為突破口,悄悄的往裡頭看了過去。%&*";
我看到的是老屋的一個木架床,舊床上面本來應該落滿灰塵的,但這幾天做法事的那幾個騙人道士就住在這裡,所以木架床被擦乾淨了,上面還墊了毯子,現在毯子拿走了只有床板,一個穿著舊羽絨服的女人就那麼坐在床板上,斜靠在牆上,她還帶著一條花花綠綠的薄圍巾,要多土有多土,披頭散髮的,一開始看不清臉。
至於那個男的,看起來比較清瘦,我從側面看過去,只能依稀看出我見過這人,應該是李家的一個什麼人,貌似昨天跑出來作為「代表」談判的就是他。
那傢伙一隻手壓住了穿羽絨服女人的雙手,兩外一隻手直接從羽絨服下面伸進去。
這動作本來應該是壓不住女人的,但女人顯然是欲拒還迎,完全沒有真正反抗的意思,還不停地哼哼,讓我各種覺得這傢伙是很爽很爽了。
我本著不看白不看的流氓心態繼續站在那兒往裡瞧。
我聽到那男的用我們老家的家鄉話說:「這麼年輕,就這麼騷,是那個林子健帶你來的吧?啊?呵呵,操,你被他幹過幾次?那個死肥豬,也幹你這樣的,還不把你壓爛了?」
那女的說:「他全身肥膘啊,沒你強壯。」
那男的發出野狗一樣的哈哈喘息聲,說:「是嗎?好,讓你看看我多強壯……」
我在這門口看著居然有點想笑,我這心態也許是不太好,不過我是有點克制不住。可能對這些奇葩親戚我多少有點報復心理,所以看到他們在這啪啪啪亂搞我覺得自己在看唱戲。
那男的直接把女人的羽絨服扯開。
女的嗲聲嗲氣得說:「哎喲好冷,哎喲比別把扣子扯爛了,好貴的。」
我已經猜到那女的是誰了,相信我不用說大家也猜得到了。其實程鳳這傢伙來這個家裡的唯一目的就是佔有,她想要通過各種手段去佔有一些東西,所以在和林子健搞到一起之後,很快又決定了和另外一個李家那邊又點地位的人搞上一腿。
她應該是在觀望,看最後哪邊能贏,贏了的一方肯定會給她好處,因為她顯出了身體。
那女的,程鳳的羽絨服被扯下來之後,裡面是一件紫紅色的毛衣,那男的鬆開她的手,又扯掉了她的圍巾,程鳳整個人躺下去,那男的說:「死婊子,穿那麼多幹嘛,費我的事。」
接著把她毛衣內衣連同bra一起向上一掀,猛地對準那個聳立的尖峰吸了下去,程鳳發出一陣陣低聲的呻吟,整個身子開始扭動,還抱住了那個男的看起來有點乾瘦的身體。
她說:「來呀,你來呀,光這樣不夠的。」
那男的吸了一陣,好像吃飽了似的,抬起頭來,望著程鳳,說:「**,你急什麼?」說完就開始脫她的褲子。
程鳳這條破牛仔褲,我見她的時候就這麼穿著,忘記了上次和林子健ooxx的時候她是不是穿著,反正現在還穿著,男的把她的褲子褪到膝蓋的時候,她就自己扭扭扭得把褲子給蹬掉了,我遠遠還能看見那兩腿中間的一撮黑色,這傢伙果然是在發qing,相當的可怕。
我不準備繼續看了,看他們活塞運動不如回去看av,但就在這個時候,我遠遠看著老爸居然和林子健並肩走過來,看起來應該是在道別,他們離我還有段距離,我忽然覺得這事兒挺巧挺好笑的,於是又有了一種惡向膽邊生的想法。
我退了幾步,故意裝作沒事溜躂,往老爸與林子健過來的那條大道上走,讓他們看見我,然後給他們招了招手,之後又往老屋邊上溜躂。
我順帶望了老屋裡頭一眼,看看那兩個野獸有沒有停止交配。
不過看來是沒有,那個比較瘦的男的貌似身體挺好的,比較……「持久」,我看到他還在機械的往前聳身子,而程鳳還在還在那兒抖來抖去。
老爸走了過來,因為看見我的緣故,林子健也沒辦法,只能跟在他後面,我往前去了幾步,盡量遠離老屋,然後說:「老爸,我在這兒瞎逛。」我故意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老爸說:「你不是不舒服嗎?先回去休息吧,一會兒我們就回家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林子健說:「哥啊!你來啦,那我先回去了啊!」這一句,我故意說得很大聲。
林子健顯然有些尷尬,他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叫他,自然也沒想出我的用意來。
我又說:「要不老爹你們去老屋裡坐坐?站在這裡這麼冷!」說完嬉皮笑臉的往大路上走。
老爹說:「我們就逛一會兒,立馬回去,很快就要走了。」
我哦了一聲,也不再說什麼了,基本上進入了看戲模式。
我往大路上走了幾步,就回頭看了過去,這個時候我看見老屋裡出來了倆人,遠遠看著穿戴還算整齊,應該就是程鳳和那個男的,估計我剛才那幾句話奏效了,這兩個做賊心虛的偷情賊被我嚇的跑出來了。
具體後來發生了什麼我是不得而知的,反正老爸也沒提,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出了什麼大事。
我想也不會有什麼事,因為老爸根本不是很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我分析,林子健可就不一樣了,看見那個幾個月前甚至幾天前還在跟自己上床的女人,這個時候和另一個男人從空無一人的老屋裡同時出來,估計還外加滿臉潮紅,甚至還帶著吻痕什麼的。
好吧,我也不用去多想了,總之我是做了一件,怎麼說呢,應該是比較齷齪陰險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此沒有一點愧疚,反而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晚上回家的時候,我注意看了一眼同車的林子健,也就是我這個所謂的哥哥,他一臉的黑,而且是特別的黑,簡直就像鍋底一樣,程鳳倒是還坐在他身邊,不過林子健根本就沒有理他的意思,我記得前幾天他們兩個還很有話說的。
我不想繼續看他們了,加上本生自己還在生病,我閉上了眼睛,什麼都不去想,就這樣在車上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車已經又停在了我家樓下,而林子健和程鳳早已經不知道在哪裡下車了。
我慢慢的往大院裡走。
老爹在我身後,老娘在他身旁。
我不知道怎麼心裡忽然升起了一種文藝的想法,於是轉過頭去,對老爹說了句很矯情的話,我說:「老爹,問一下,我們家,是不是僅僅就是我們三個人,不包括別人,也不包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
老爹想了一會兒,說:「沒錯,我的家裡只有你和你媽。」
我微微笑了一下,繼續往前走去。
但這個時候,我忽然覺得,有時候佔有慾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無論是對愛情,還是對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