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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0)少男少女的第一次 文 / 翦影

    我當時也沒法多說什麼,把芹菜放平在床上以後就準備走人,誰知道這回她來真的了。%&*";

    上來就把我抱住了,說:「嗚嗚,你不要走。」

    我說:「我不走我我我我幹什麼?」我當時真的是結巴了,發抖,24k純**的氣質再次展現得淋漓盡致。

    她說:「你回去,有爸媽在家,你當然想回家,可我家,永遠都沒人,嗚嗚……」

    我至今受不了女孩子哭,芹菜一哭我就坐下來開始安慰她,然後她又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已經漸漸有些煩躁了,但是聽著聽著又有些心酸,我是從來沒感受過家庭破滅的悲劇,我頂多就是受到過那個長得跟胖虎一樣的哥哥的衝擊。

    說完我就開始摸摸她的頭,幫她擦擦眼淚。

    我估計是不是擦眼淚擦出禍來的……

    我記得芹菜也是我見過為數不多的幾位不化妝的女生。

    張雨是絕對要化妝的,蘇婧一般化職業型的淡妝,葉子的話,讓她化妝和死二選一,她肯定選死。

    其他的,無論高中同學還是大學同學,到目前為止,都是塗脂抹粉。

    我幫芹菜擦著眼淚,兩個人的臉越靠越近,莫名其妙就嘴對嘴了……我至今不知道我是咋跟她對上嘴,是我親她還是她親我。

    每一個男人或者女人都對自己第一次記憶猶新,我也算是吧。

    我們親著親著我心裡就開始想著和張雨的初吻,接著就開始按照張雨的方法,吻她的嘴唇,伸出舌頭……

    其實回想起來,可能芹菜真的不是個壞女孩,她的動作特別生疏。

    我當時真的算是惡向膽邊生,忽然想起和張雨的種種,一時居然有這麼個想法:***上次讓人玩了,這次,煮熟的鴨子決不能再飛了!

    我壯著膽子把手伸進了芹菜的衣服裡,現實隔著bra亂摸,她嗚嗚反抗了幾下,就沒再動了,我開始解她的bra。

    但是,我是個24k純**,而且這時候只是個裝爺們的純男,我根本沒解過bra。

    我說:「你,你解,我不會。」

    她嗚嗚嗚使勁搖頭。

    我乾脆不解,直接把bra掀起來就抓。她開始不再和我親吻,移開臉一邊扭動一邊哭。

    其實我搞不清我這個算不算qj.

    後來她不動了,當我把手伸進她內內裡的時候,芹菜是完全沒有動的,甚至還發出了幾聲呻吟。%&*";

    我當時已然是本著**絲心,想,濕了的,又會叫的,肯定不是處了吧,沒關係了,老子上吧!

    我脫了自己的褲子,立馬就要就要那啥,當時我反應已經很大了,她穿的是牛仔褲,我費了好大勁才把她全部脫下來.

    接著她就這麼躺著,真的完全不再反抗,我就分開她,直接要頂進去.

    就這個時候,她又開始激烈反抗,說:好痛好痛不要好痛.

    本**一大神處,什麼經驗也沒有,幾下沒頂進去,把子孫全留在了芹菜的大腿和外面.

    她一下子就慌了,從床邊拿了紙一邊擦一邊說:「會懷孕的,會懷孕的,不要會懷孕的……」

    我坐在床邊上,她酒好像醒了大半,大聲說:「你幹嘛還不穿上褲子啊!」

    我趕緊穿上褲子,她手忙腳亂的收拾了一下以後就跑進廁所去沖涼了。

    我在她沖涼的時候無恥的瞧瞧逃走了。

    直到回到家,我收到她發來的一條信息,說:「這事你負責不?」

    我措手不及,我根本說不上喜歡她……

    我這絕對是造孽。

    我和芹菜發生了那件狗血的激情事件之後,我陷入了極度矛盾之中。

    非常非主流的,我更新了一條qq簽名:我愛的,愛我的……

    就這六個字,這六個字下面多了一連串評論,無非就是嘲笑、逗樂什麼之類的。

    但沒有想到的是,蘇婧竟然會因為這件事來主動和我聊天。

    我一直覺得蘇婧來找我聊天根本就是閒的宮疼乳酸的緣故.

    她第一句話說:「喲,小朋友,簽名這麼憂傷,進退兩難啦?」

    我當時真是有苦無處訴,芹菜每天都在找我,qq簽名也天天變,我總覺得都跟我有關,看著那些悲傷的句子我也很非主流得不爽起來。

    我乾脆就說:「是啊,進退兩難。」

    蘇婧說:「能更我說麼?如果方便的話,當然不方便就算啦。」

    我說:「學姐你平時那麼忙,怎麼忽然有心情來關心我?」

    她說:「你是在諷刺我嗎?我就不能關心關心為情所困的小師弟?怎麼說我也是過來人。」

    我歎氣,就大概把事情對她說了一遍,當然是簡練又簡練,掩蓋又掩蓋。

    比如我只說以前女朋友和我一起長大,後來背叛了我,但絕對沒有說「視頻門」事件。

    比如我說芹菜在追我,但絕對不會說我和她發生了一點小激情,雖然我那啥失敗了……

    說句老實話,我那啥失敗,把子孫全留在了芹菜外面之後,我有至少一個月的時間心態特別差,認為自己不行……大家不要笑,很多處男估計都會有第一次特別快的陰影。

    蘇婧聽完我的話,說:「我覺得學弟你還沒從自己設的障礙裡走出來,你總覺得你從前那個女朋友是你的全世界,你沒想過拿掉她,你會不會失去什麼。」

    可能真的是旁觀者清,我從來沒有想過,沒有張雨我會失去什麼,所以我也從來沒想過走出來,十一月到這個時候已經三個多月了,我頹廢了三個多月.

    我一直沒回復,蘇婧說:「你回答不出來了吧?其實沒有那個人你什麼都沒有失去。」

    雖然蘇婧幫我做的結論,我還不算是能完全同意,但我決定試一試去接受。

    當天晚上,我正式和芹菜在一起了。

    雖然當時,我對她的喜歡,還是談不上什麼愛情,我心裡還是念念不忘那個張雨。

    但我覺得自己邁出了第一步。

    可能很多人都有那麼一次,接受自己不愛的人,不過結局怎麼樣,就很難說了。

    我答應芹菜的同時,就做好了異地戀的準備。

    不過開學前我們見面的次數還是很多的,這個時候父母多半對我比較放任。

    因為上了大學,他們總覺得就不該怎麼管我了。

    之後就是初中同學聚會,初中同學聚會安排在開學前一個星期。

    那一次參加的有二十幾個人,包括四五個「家屬」。

    因為張雨也去的關係,芹菜極力要求和我一起過去。

    由於芹菜的存在,這次初中同學會可以說毫無亮點,如果一定要說什麼亮點,那就是我看見了陳偉,陳偉還是和原來一樣,不過煙癮很大,一支接著一支,芹菜一直躲在我旁邊,露出厭惡的神色,我對她說讓她給我點面子,她似乎無視了。

    後來我也來得說。

    初中同學會,大家依然是這個套路,桌游,吃飯,唱k,唱k的時候,張雨唱了一首弦子的《捨不得》,不知道為什麼,聽這首歌得時候,我心裡還是很酸。

    張雨唱得很投入,我不知道她捨不得什麼,捨不得那個王成仁麼?

    又或者,捨不得拿走他第一次得那個……還是……還是我?

    我注意到張雨唱這首歌得時候,陳偉一個勁兒在旁邊抽煙,抽煙,神情凝重,一臉的國仇家恨。

    我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還有什麼故事,總之那次聚會,我沒有和張雨說過一句話。

    張雨的捨不得完了以後,陳偉緊接著來了一首當年薰衣草的片尾曲。

    如果有女生或者當年清新過的男人看到這帖子,應該記得那首歌。

    許紹洋的《幸福的瞬間》。

    如果有人看過這部現在來說狗血噴頭的電視劇,應該能猜到陳偉很有可能是在向張雨暗示一些什麼。

    但實際上,我覺得這首歌,應該我來唱.

    狗血的聚會結束的很早,其實我和芹菜是提前走的,芹菜一路上還是心有餘悸,反覆叨念我聚會時看張雨的表情,又抱怨這抱怨那。

    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當時有什麼表情,我和張雨既然有那麼點故事,我看她的表情,肯定不會像看一個陌生人。

    我覺得芹菜莫名其妙,兩個人吵了幾句,我把她送回家算了事。

    那晚上沒有鴨梨的制止,我喝的稍多一點,回家老媽就數落我滿身酒氣,我洗了澡一個人鑽進房間裡上網,張雨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說:「恭喜你,這麼快就找到新歡了。」

    我酒精上腦,十分惱火說:「新歡nmb,那時候我們還沒分手,你就和別的男人3p,還拍技術教育片,尼瑪你現在還說這種操蛋話?諷刺我?」

    她說:「我們能不要再互相傷害了嗎?至少還可以做朋友,那天我喝醉了,那些事我也不算自願!」

    很多男女,都可以用喝醉了來做自己犯錯的借口。

    我沒有再回復張雨,和張雨無話可說,和芹菜冷戰,我索性去睡覺了。

    那個時候,離再次返校不過兩三天。

    第二天早上起來,芹菜居然先妥協,跟我講和,說在走之前不要鬧彆扭,否則她沒有心情回學校。

    我當然也沒有怎麼怪她,她卻跟我說,走之前,想和我再去一次「外面」。

    這個意思大家應該瞭解吧。

    芹菜的意思是,第一次我沒有成,她也沒做好準備,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乾脆就那什麼.

    現在回想起來,我很明白她的心理,她很害怕異地戀,所以想用這種方法來確定關係。

    芹菜是個傻女孩,我只能這麼說,至於後來我們發生了什麼,那是後話。

    總之那一次,我真的和她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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