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簫一聽,不由立即心猿意馬了,當下再也按捺不住要立即擁有她品嚐她的欲、望,一把將她騰空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向小樓走去。
一進門,他便一腳踢上門,就忙不迭地對她又吻又摸,更是胡亂地扯著她的衣服。
用力過猛,薄薄的衣料哪裡經得他那般的撕扯,只聽得一陣陣『嘩啦嘩啦』的聲音,夏小昕身上那件昂貴的裙子就被撕成了碎片。
夏小昕心疼不已,可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被墨子簫激情奔放地堵住了唇,迫不及待地就在門口要了她。
一番纏綿過後,墨子簫抱著她上樓,兩人一起進衛生間洗了澡,然後雙雙躺在床上,墨子簫溫柔地把她抱在懷裡,低聲說:「我今天跟susan,還有rose都打過招呼了,從明天早上開始,她們就與你寸步不離,直到後天安全地將你交到我的手上,她們才算完美地完成了任務。」
夏小昕不由又好氣又好笑,「你這是想把我當犯人一樣監控起來嗎?有必要搞得這麼嚴重麼?不要這樣啦!這樣我一點自由都沒有!我發誓,我一定乖乖地呆著,保證不胡思亂想,保證更不會臨時開溜了!你要相信我!」
墨子簫搖頭,用不能置疑的語氣說:「這件事你一定要聽我的,除了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之外,其它什麼事我都可以由得你作主。你也知道,我擔心的並不僅僅是你會不會臨陣逃脫,而是真的擔心會有人趁我忙亂無暇顧及你的時候,冒充賓客混進來,然後將你擄走!我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的發生。」
夏小昕無可奈何地歎,「你擔心得有點多了。如今咱們不是已經沒敵人了嗎?誰會來擄走我啊!」
「世事無絕對,凡事預防在先,總是好的。這件事情不要再說了,就這樣決定了!反對無效!」墨子簫霸道地說。
夏小昕一咬牙,趁他一個不注意,翻身跨了上去,咬著牙灼灼地逼視著他,「那件事由你做主,那麼這件事就由我作主好了!」
說著就曖昧地看著他壞笑,手情、色地在他胸口緩緩地移動。
墨子簫假裝害怕地叫道:「不要啊!我不喜歡被女人強、奸啊!」
夏小昕嘿嘿壞笑,「小子,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墨子簫眼睛一閉,挺了挺身子,視死如歸地冷哼,「大丈夫寧願死也絕對不會向一個女人求饒的!」
「那你就乖乖地躺好,等著我慢慢地來吃掉你吧!」夏小昕色迷迷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然後伏下身,從他的額頭開始吻起,一路而下
這天晚上,夏小昕佔據著絕對的主動,在墨子簫身上快樂地聳動著,顯得格外的霸道狂野,與從前完全不同。
看著在自己身上揮灑汗水的心愛女子,墨子簫幸福又滿意足,極力地配合著她,與她一次又一次達到幸福的**
一夜纏綿,**苦短,當兩人終於精疲力盡汗水淋漓地倒在床上時,才赫然發現外面的天色竟然已經大亮了。
夏小昕正欲起身去衛生間沐浴,卻突然聽到門外傳來『梆梆梆』的敲門聲。
susan的聲音隨即清亮地響起,「子簫,我現在來接你的班來了。你現在起來了嗎?」
夏小昕聽了,不由一陣哀號,朝正閉著眼睛休息的墨子簫胸口重重一拍,低聲叫道:「壞蛋!你叫她這麼早就來盯著我,這是想讓我一整天都沒辦法休息麼?」
墨子簫睜開眼睛,嘿嘿地笑了,揚聲對著門外的susan叫道:「susan,我們剛剛運動了一夜,如今正準備好好休息一下呢!所以今天上午就不用麻煩你了。你還是去休息去吧!」
susan不滿地在門外控訴,「靠!你們倆個混蛋,讓我那麼早過來,自己卻躲在被窩裡享受。」
墨子簫笑著道歉,「對不起了!你趕緊回去再抱著jason睡個回籠覺去吧!」
「得了!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好好地利用這上午有限的時間吧!要知道,中午過後,在明天結婚之前,你們就不能見面了!」susan笑著轉身下樓了。
聽到susan下樓的聲音,夏小昕咬牙切齒地伸手用力地揪住了墨子簫胸前的一點點肉,紅著臉低吼,「你這壞蛋,說話不那麼直白會死啊!」
墨子簫疼得『哎喲哎喲』直叫喚,後來見她不鬆手,索性又抱著她滾在了一起,想依susan之言,利用這有限的幾小時再好好地把她吃個夠。
自從那次婚禮她一直就是兩個多月後,再重逢,墨子簫就覺得自己性、欲大增,對她的欲、望無窮無盡,力氣像永遠都使不完,吃她彷彿永遠吃不夠似的,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她身上折騰才舒服。
尤其是想到中午過後就得等明天再與她在一起了,於是越發地性、欲勃勃。
夏小昕還在懊惱他對susan說話太過直白,哪裡肯讓他就此得逞,於是死命地掙扎著,用力地抵抗著他的進攻。
結果,一個不慎,兩人抱著雙雙從床上跌到了地面,墨子簫永遠是不幸的那個,因為他不僅被夏小昕狠壓在了下面,後腦勺還像從前一樣重重地磕到了床頭櫃上,當下疼痛難忍,眼前金星直冒。
夏小昕見他突然不動了,捂著後腦勺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便知道他這次一定像從前一樣撞得不輕,不由又心慌又心疼地急忙去摸,不安地問道:「是不是很疼啊?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墨子簫苦笑,仰天長歎,「蒼天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夏小昕見他還有心情開玩笑,便知沒什麼大事,不由又好笑又心疼地伸手幫他輕輕地揉著,「誰叫你總是餵不飽嘛!你也不好好想想,從昨天晚上,咱們進這間房間裡開始,咱們可有消停過一小時?不!別說一小時了!有沒有一刻鐘?好好地說不了幾句話,你就霸王硬上弓了!」
墨子簫苦著臉長歎,「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昨天晚上,明明被霸王硬上弓的人是小人啊!老婆大人,你要明察啊!你別吃了不認帳啊!」
夏小昕聽他提昨晚,想著自己昨天晚上確實有些過於放浪形骸了,當下不由羞紅了臉,手一鬆,將他的身子扔在了地上,逕直站了起來,轉身就走,紅著臉低聲說:「你就一個人瞎扯吧!」
誰知剛走得兩步,突然墨子簫那強而有力的胳膊便緊緊地勒住了她的纖腰,他雙臂一用力,便輕而易舉地讓她重新跌入了他的懷裡。
他身子一壓,便又將她死死地壓在她身下。
夏小昕感覺到他身下某處已經膨脹而堅硬,不由紅著臉驚呼,「墨子簫,你怎麼又那個了?你別是背著我吃了那啥藥吧?」
墨子簫輕蔑地一笑,「就你老公的體魄,還用得著吃那藥來重振威風?」頭一低,牙齒輕咬她的唇瓣,曖昧低語,「你就是我的壯、陽、藥,讓我持久而威猛」
話未說完,已經深深地吻上了夏小昕的唇。
又是好一番抵死纏綿,這一次,夏小昕累得躺在他懷裡連動下手指頭都是一種奢侈的欲、望了。
她有氣無力地低歎了一聲,用脆弱不堪的聲音哀歎道:「今天根本不用susan與rose前來像防賊一樣防著我了!我懷疑,今天整整一天,我都沒力氣爬起來了!叫她們來,純粹是浪費人力!」
墨子簫得意洋洋地伸手輕撫她那被自己吮、吸得又紅又腫的水唇,輕聲笑道:「你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勇猛而持久嗎?」
夏小昕聽了,臉紅得像塊紅布一樣,衝他使勁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講話可不可以有點深度?」
墨子簫一個翻身又騎在了她身上,威脅赫赫,「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不准躲避!再敢有所躲避,我就要實施特殊的懲罰了!」
夏小昕一聽,嚇得急忙哀求,「我的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趕緊下來吧!我的腰啊,快折了!」
墨子簫哪裡會依她的話,冷聲喝道:「說過正面回答!」
說話間,手已經摸到她的胸口,十指晃動,呈欲抓揉之勢。
夏小昕苦笑,歎了口氣,說道:「喜歡喜歡!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又勇猛又持久呢?如果不喜歡的話,那夜店裡的牛郎豈不是全都要失業了嗎?」
「嘻嘻。你幸福嗎?」
墨子簫再次逼問。
「幸福。幸福。無比的幸福。」夏小昕作深情狀,「爺,現在可不可以請您暫時饒過奴家?奴家實在有些承受不住你的勇猛了啊!您好歹也要讓奴家喘口氣不是!」
「嗯。這態度不錯。行!那我就暫時饒了你!」墨子簫這才滿意地一笑,方肯從她身上下來了。
夏小昕無力地扭了扭快要折斷成幾段的身子,疲憊地閉著眼睛含含糊糊地問:「快幾點了?」
「十一點正。」墨子簫轉身拿起了床頭櫃上的腕表看了看回答。
夏小昕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閉著眼睛哼道:「爺,奴家好累,要睡覺了,接下來清洗的工作就請爺幫奴家做吧!辛苦了!爺!」
墨子簫笑著輕輕地拍了拍她滿是紅潮的臉蛋,「放心吧!這是美差,我求之不得!保證將你洗得乾乾淨淨的。」
夏小昕疲憊地嗯了一聲,迷迷糊糊地警告著,「我要睡了,你不要趁我睡著的時候再亂來了!哼哼!你要知道,老虎不發威,別當我是病貓!我發起狠來,就算你再勇猛再持久,我也有本事叫你軟下來!」
話音剛落,就響起了歡快的鼾聲。
「嘿嘿。不敢不敢。」墨子簫也知道自己把她折騰得很了,當下輕輕地將她如珠如寶地抱在懷裡走進了衛生間,放水替她洗乾淨後又為她換上了乾淨的睡衣,然後就抱著已經全身香噴噴的她走出去,輕輕地放在了臥室床上。
替她蓋好被子之後,他也匆匆地走進浴室沖了個澡,換了衣服便悄悄地離開了臥室。
明天就是他們的大喜日子了,還有很多事需要他親自去落實。
這一次,他絕對不能任由他們的婚事再有任何差錯了。
剛下樓,便看到susan與rose已經坐在樓下沙發上輕聲地笑談著,一見到他,兩人便都笑著站了起來。
susan笑著打趣問道:「子簫,你終於捨得下來了?」
rose則只淡淡地笑著瞥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墨子簫略微地有些不好意思,問道:「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我不是讓你先去照看你的孩子嗎?」
susan笑著攬過了rose的肩膀,笑道:「我本來是打算回去再睡個回籠覺之後再過來的,誰知一開門便正好碰到rose了,所以想想索性陪她一起在這裡等等好了。再說與其回去被那兩個小鬼頭纏得脫不了身,還不如坐在這裡聽直播來得有意思。」
墨子簫愕然,然後指著susan歎道:「susan,自從你結婚後,說話做事是越來越毫無顧忌了。看來,有句名言說得對啊,那就是千萬別惹結婚的女人!」
susan笑著瞪他,「哼哼!就是這個道理。」
墨子簫笑著沒再跟她說下去,自轉身溫柔地問一直笑著看他們鬥嘴的rose,「rose,你什麼時候來的?」
自從那件事情發生過後,他們便再也沒有機會好好地相處過了,想到自己那天有些混帳的行為,他的心裡總是會很不好受。
rose笑道:「今天早上九點到的機場。jason去接的我。」
墨子簫點點頭,又問道:「那你有沒有吃過早飯?」
「早吃過了。現在快到午飯時間了呢!」rose笑著指了指牆上那碩大的掛鐘。
墨子簫有些羞愧地乾笑了兩聲,又問道:「那我去弄午飯給你吃吧!」
聽到這裡,susan不樂意了,舉手用力地推了一把墨子簫,「墨子簫!你有沒有搞錯!我這麼大一個活人站在這裡,怎麼不見你關心地問下我有沒有吃早飯?你這偏心也偏得太明顯了吧?」
墨子簫好笑地說:「你是這裡的主人,需要我關心你嗎?你要沒吃飯,jason會第一個緊張的,哪輪得到我去緊張了?再說了,光從禮貌上來說,rose是我們的大姐呢,不管如何,咱們都先得考慮她關心她!」
susan聽到這裡,便笑道:「你這話說得倒也在理。」轉頭輕輕地拉住了rose的手,「rose,你別介意哈!我是跟他開玩笑呢!」
「沒事。我不會介意。我知道你們是在鬧著玩。子簫,你不用管我了,自去忙你的吧!你是準新郎,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處理呢!」ro色心裡很是有些酸楚,因為在不知不覺中,她發現自己與他們已經格格不入了,他們是其樂融融的一大家子人,而她則是一個無法融入的外人。
「是啊是啊!你趕緊走吧!別在這裡磨磳了!做飯的事情就交給我,我會把rose服侍得服貼妥當的。至於小昕,你更不用操心了,jason已經叫了阿強他們過來了。他們會全副武裝地將這座小樓團團包圍住,保證會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我們吃過飯後也立即會上樓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著小昕的。哼哼!這一次,她想要再出什麼妖娥子的話,我和rose會毫不客氣地一掌將她打暈的!」susan對著墨子簫作了一個狠狠劈下去的手勢。
墨子簫知道她是開玩笑,可是卻也看得膽戰心驚,急忙不放心地囑咐,「別把她打得太嚴重了,我可不想娶一個白癡新娘!」
「是了是了!我知道了!我有分寸的!你再囉嗦的話,我們就不管你了!」susan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直接把他用力地推出了門外。
將墨子簫推出去以後,susan笑著拍了拍手,對rose說:「我去做飯吧!你上樓盯著小昕。咱們既然受了墨子簫那傢伙的囑托,那麼做事就不能馬虎。小昕那傢伙一會一個主意,咱們今天可真的不能讓她再弄出什麼花樣來了。」
rose卻笑著往廚房走去,「我來弄飯,你先上去陪著她。待會我弄好之後,再上去叫你們下來吃飯。」
susan不安地追了上去,「rose,這怎麼行呢?你是客人呢!若是給jason和墨子簫那倆傢伙知道我這樣欺負你,不狠狠修理一頓才怪呢!還是我來做,你上去陪小昕才是正道理!」
rose立住了身子,轉過頭來很認真地問:「susan,你真的把我當成了客人嗎?」
susan一愣,隨即用力地搖頭,低聲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都始終把你當作了一家人,上次是我們誤會了你,很對不起你。」
rose長歎一聲,「上次的事情過去了那麼久就別再提了。既然把我當做一家人,那麼就不用那麼客氣了。再說,說實話吧,我去陪小昕,只怕會有些尷尬的。咱們不得不承認,我和她的交情還真的沒有你和她的好。我想她更願意見到你,更願意你陪著她好好說會話。所以不要再跟我客氣了,趕緊上去陪她吧,這裡交給我。」
susan覺得她說的也確實在理,當下也不再勉強了,只是不放心地問:「只是你真的可以做飯嗎?」
rose淡淡地笑,「你忘記了,我已經獨自一個人在外面飄蕩了一年多了。若是還不會做飯,那我豈不是要餓死了。快去吧!」
說著再不停留快步地走進了廚房。
susan聽了卻滿心的酸楚,在原地愣了愣,最後暗歎一聲,慢慢地往樓上走去。
走進臥室的時候,susan看到夏小昕正將臉深埋在雪白的枕頭裡沉沉的睡著,從她那甜美的鼾聲來看,susan就知道被墨子簫折騰得有多厲害了。
當下不由抿唇一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隨意地從桌上拿起一本書就漫不經心有一頁沒一頁地翻閱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rose悄悄地推門進來了,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看了一眼夏小昕,只見她雪白的頸子上吻痕點點,心不由有些苦澀,但她很快擺脫了這種憂傷的情緒,轉頭對susan輕輕地說:「看來她已經很累了,要不咱們索性再讓她睡睡?咱們先下樓去吃飯好了!」
susan看了看夏小昕,知道她一時半會可能也醒不了了,便也點點頭,「那也好。咱們吃了再一起上來。」
說著就欲與rose一起悄悄地退出去。
只是還沒邁動腳步,她們兩人的手卻突然被夏小昕緊緊地捉住了,夏小昕閉著眼睛笑,「你們想吃獨食?留我一個人在這裡餓著?」
susan與rose齊齊回頭,卻見她滿臉笑意,只是卻仍然慵懶地閉著眼。
susan便轉身坐在了她的身邊,打趣道:「怎麼?墨子簫還沒餵飽你嗎?」
夏小昕的臉倏地紅了,睜開眼不由分說地就用力打了一下susan,「你壞死了!竟然聽別人的牆角?!哼哼!下次我也得去聽你和jason的!」
susan坦蕩蕩地笑道:「呵呵。我和jason老夫老妻了,有什麼會不好意思的,你願意去聽就去聽好了!」
「好不害臊你!」夏小昕恨恨地輕輕揪了揪她的臉頰,然後對rose招了招手,「rose,過來坐吧!你能來,我真的太開心了!」
rose笑著坐在了她身邊,「我當然得來,不管怎麼說,墨子簫是我弟弟,你就是我弟媳婦呢!這樣的關係,我怎麼可以不來!再說了,susan現在已經沒資格做你的伴娘了,所以無論如何都得我來呢!」
夏小昕笑著拉了她的手,誠摯無比地說:「rose,我一直欠你一個道歉。因為覺得要當面對你說才夠誠意,所以才推遲到了歉意,希望你不要介意。對於那天的事情,你受到那麼重的傷害,都是我一時任性所造成的,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rose笑著說:「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不覺得你有錯。更何況,當初我確實綁架了你,他們也確實有理由第一個懷疑我。所以,總的來說,咱們之間扯平了,誰都不要再說抱歉了。」
susan也笑道:「過去那些糟心的事就別再提了,咱們現在該好好想想今後的日子。咱們三別玩虛的那一套,要像真正的姐妹一樣互相關心就行了!rose,我知道你現在習慣了獨處,我們也不勉強你搬回來,可是你得答應我們,得時不時地回來看看我們,看看你的小侄兒侄女才行!」
夏小昕也急忙點頭,「是啊是啊!你是孩子們的姑姑呢!你可不能不理他們!」
rose的眼睛微微濕潤,笑著輕輕地說:「好。我會經常回來的。」
聽到她答應了,夏小昕與susan都大鬆了一口氣。
就在三人皆感覺到盡釋前隙,心情無比愉悅的時候,突然rose與夏小昕的肚子同時咕咕地叫了起來。
兩人皆臉紅了,羞澀地笑看對方。
susan笑道:「我是不是也該配合你們啊?!」
夏小昕卻迫不及待地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手拉了rose,一手扯了susan,一邊往門外奔去一邊大笑道:「快點了!咱們向食物進發!」
由於夏小昕與rose都真正地對對方敞開了心房,所以接下來的氣氛很是輕鬆愉悅,算得上是真正的姐妹淘窩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這天晚上,三個人擠在一張床上頭挨頭肩並肩地躺在一起,各自說著一些對方不知道的事情。
夏小昕說她在國內時如何對付蔣盈,rose則說這一年多來她遊歷的各個國家遇到各形各色的男子,而susan則跟她們說起皇宮的那一次驚心動魄的政變。
三個女人,都可以稱得上精彩絕侖深富傳奇色彩。
當然夏小昕與susan的故事雖然驚險刺激,卻也讓人感覺到幸福,因為她們雖身處險境,可是她們的身邊卻始終跟隨著與她們心心相印的男人。
倒是rose,挺讓人覺得心酸的。
因為她雖然歷經了很多優秀的男人,但可惜的是她的心仍然沒有能夠找到好的歸宿。
但夏小昕與susan雖然為rose難過,但她們並沒有表露出來,因為她們知道以rose一向高傲的性子,是絕對無法接受他人對她的憐憫的。
她們什麼也幫不了她,因為她只能靠她自己的力量才能走出過去,才能有機會找尋到幸福。
這一晚,她們聊到晚上十一點鐘才互相緊挨著睡著了。
第二天凌晨四點鐘,三人就被化妝師拍門叫醒了。
好一陣忙碌後,三人都已經打扮停妥了。
八點鐘的時候,她們坐著jason開的車子浩浩蕩蕩去了教堂。
夏小昕坐在車裡,看看左右前後的幾大金鋼護法,不由苦笑,「我怎麼感覺這不像結婚,倒像我是個被押往刑場受刑的囚犯一樣?你們個個配著槍,有必要搞得這麼嚴重麼?」
多可笑啊!真沒見過伴娘伴郎隨身都配著槍的!
最可笑的是susan與rose,她們都把槍綁在了大腿之上一副嚴肅緊張的模樣彷彿真的隨時隨地準備面對槍林彈雨一般。
susan伸手挎住了她的手臂,冷哼一聲,「夏小昕,這一次你插翅難飛了!」
坐在前方的jason笑道:「這是子簫下的命令,我們可不能替他辦砸了。這次要是再讓你跑了的話,估計他真的會要我們的頸上人頭了!」
夏小昕無可奈何地笑道:「這就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症狀。」
「你啊!就給我老實實的吧!也就是你才有這份榮幸了,能夠有我們這種身份的人給你做護法,全世界就真的只有你一人而已!」susan笑著說。
「是是是。我很榮幸!」夏小昕笑著連連點頭,伸手拍了一下坐在副駕駛室上的一直笑而不語的喬以天,「你看到彥寒哥哥了嗎?他應該來了吧?」
喬以天回頭溫柔地看了她一眼,「來了。本來是想上這輛車的,可是子簫考慮到他的槍法沒有我的精準,所以還是讓我來陪著你了。你知道的,像這種事情往往需要壞人來做的!」
「你算哪門子壞人親?你是我的天使好不好!」夏小昕滿心的幸福,不由笑著開了玩笑。
「嘔!我要吐了!夏小昕,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肉麻了?」susan摀住嘴作嘔吐狀。
夏小昕笑嘻嘻伸手一手摟了susan,一手摟了rose,「你們全都是我的天使!哈哈哈!」
一陣嘔吐聲接連不斷地響起,而夏小昕歡愉的笑聲卻從車內遠遠地飄了出去。
他們趕到教堂,susan與rose陪著她先去休息室呆著,等到九點,喬以天上樓敲開了門,笑著對夏小昕說:「下樓吧!儀式開始了,就等你出場了!」
「呀!快點快點!」susan與rose急忙拖起夏小昕匆匆地走出了門。
喬以天跟隨在她們身後,看著夏小昕歡快的背影,滿心的溫柔滿心的釋然。
看到她開心幸福,真好!
當婚禮進行曲響起的時候,夏小昕捧著潔白的花球挽著父親的手幸福地笑著一步步地走向紅地毯的盡頭那個揚著一臉期待幸福笑容的英俊男子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當夏豪明將夏小昕的手交到墨子簫的手裡,夏小昕很明顯地感覺到了墨子簫的如釋重負。
她不由對他綻放出了燦爛美麗的笑容。
此時,牧師的聲音在他們耳邊緩緩響起,「墨子簫先生,你願意娶夏小昕小姐為妻,無論生老病死,無論貧窮與富有,都願意一生一世地陪在她身邊愛著她護著她嗎?」
「我願意。我願意。」墨子簫低沉篤定的聲音響起,一連說了兩聲『我願意』。
此時此刻,他緊握著夏小昕的手不住的輕顫,胸膛裡那顆心也在熱烈地瘋跳著。
幸福,期盼已久的幸福終於在這一刻降臨了!
他真的很開心很開心!
真的想大聲地對著全世界宣佈,從現在開始,他終於真真正正地擁有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了!
他要跟她生兒育女,要一生一世地陪著她一直到老!
當然,他會選擇比她活得長的,他會看著她快快樂樂地離開這個世界之後,他再毫無牽掛地離開。
牧師又問夏小昕,「夏小昕小姐,你願意嫁給墨子簫先生,無論生老病死,無論貧窮與富有,都願意一生一世地陪在他身邊愛著他護著他嗎?」
夏小昕調皮地衝著正緊張得手心都出了汗的墨子簫說道:「我願意。我願意。」
他有多愛她,她就有多愛他,他們的愛情對等得如此令人心醉神迷。
「那麼,雙方互相交換戒指吧!」牧師笑了。
於是,在所有人的歡呼雀躍聲中,兩人交換了戒指,並且深情地擁吻在一起。
墨子簫緊緊地擁著夏小昕,唇始終不願意移開,直到感覺到夏小昕快被自己吻得喘不過氣來了,這才戀戀不捨地深情凝視著夏小昕,溫柔地叫道:「老婆!」
「老公!」夏小昕抿唇一笑,顧盼生輝
深夜,夏小昕與墨子簫的房門外,jason、susan、吳彥寒、rose等半低著身子擠在房門前稟息靜氣地側耳靜聽著。
裡面傳來一陣陣親吻聲,脫衣服的聲音,還有桌椅碰撞,椅子倒地的聲音。
眾人紅著臉摀住嘴吃吃地相視而笑,卻不僅沒有人迴避,反而一個個地將耳朵豎得更高了。
「小昕,你這裡好美我要吃」墨子簫的聲音帶著極大的誘惑從房門縫隙裡傳了出來。
「不准呀!好癢不准那樣好髒」而夏小昕急促的喘息與與愉悅的呻、吟聲也清晰無比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好美味」墨子簫將嘴巴咂吧得聲聲作響。
外面的rose與吳彥寒到底沒有結婚,終於有些聽不下去了,正想直起腰來悄悄地離去,突然門一開,眾人失去重心,驚叫一聲,齊齊跌了進去,幾個人跌成了一堆。
眾人正欲手腳並用地趕緊爬起來離開,誰知一抬頭,卻看到兩雙腳並排立在他們面前,再順著腳往上一看,只見墨子簫與夏小昕兩人穿戴整齊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眾人愕然,只聽夏小昕叉著腰笑嘻嘻地問道:「方纔那場廣播劇夠不夠味啊?如果你們想聽,我們倆不介意演一個晚上給你們聽的!」
rose與吳彥寒兩個人羞紅了臉,急忙說了聲『對不起』便急忙爬了起來,狼狽地離開了。
而jason與susan則臉皮厚得要命,他們夫妻倆互相攙扶著慢條斯理地從地上爬了起來,jason對著夏小昕與墨子簫兩個豎起了大姆指,只說了一個字,「贊!」
susan則笑看著夏小昕,用一種憐憫的語氣對夏小昕說:「夏小昕,歡迎你加入已婚女人俱樂部。我相信今天晚上不會是你最後一場演出,我期待你更精彩絕侖的下一場!新婚愉快!」
說完之後挽著jason的手臂,故意嬌嗲嗲地說:「老公,你今天晚上也努力開發一下我身體的其它部位吧!千萬別浪費了啊!」
「成!沒問題!我一定努力!」jason用力點頭,挽著susan趾高氣揚地走了出去。
墨子簫無可奈何地走了過去,正想將門關上,夏小昕卻紅著臉擺手,「還是跟下去吧!我可不想天天被人聽牆角。」
「說得對!」墨子簫『嘿嘿』一笑,打開門急忙跟下了樓.
jason與susan正走到門口,見他追下來,自然知道是為什麼,當下兩人不由鄙視地雙雙對他比了個中指。
墨子簫笑著聳了聳肩,「對不起,今天不是朋友之夜。」
說著毫不留情地關上了門,利落地上了鎖,並且更換了新的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