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簫又轉頭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可以從其它地方再進來後,這才放心地關了燈,然後心急火燎地往樓上跑去。
推開房門,卻見房間粉紅一片,不知何時換上了一件白色透明睡裙的夏小昕披散著波浪長髮,她左手托著腮慵懶地躺在床上,水盈盈的眼睛嫵媚而誘惑地看著他,伸出蔥白一般的右手食指對著他像勾魂一般地招了招手。
媚態十足,讓墨子簫身體的某處立即滾燙如火,堅挺如鐵。
「老婆,我來了!」墨子簫嘿嘿笑著搓了搓手,然後就開始一邊朝她走過去一邊就開始脫起衣服來。
還沒走到床前,全身已經脫到一絲不掛了。
看到墨子簫那昂然怒張的昂藏,夏小昕抿嘴一笑,就在墨子簫如惡虎一般地撲過來的時候,卻突然笑著往旁邊一滾,成功地躲避開了墨子簫的虎撲。
她咯咯笑著跳下了床,光著腳丫子就急忙往門外跑。
看著她那曲線畢露的身體,聽著她那銀鈴一般清脆的聲音,墨子簫心癢難耐,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同樣光著腳緊隨在了她身後。
走廊上,樓梯上,灑下了一片他們歡快的笑聲。
墨子簫一邊笑著追逐著,一邊暗自慶幸著自己早有先見之明,知道他們的新婚之夜不可能只在臥室的床上度過,所以早就把各處的窗戶的窗簾都給拉上了,否則的話,夏小昕那美妙的身體可就被別人看了去了。
想豐夏小昕那件輕紗下玲瓏美妙的身體,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你啊一聲,像出籠猛虎一樣朝著離自己僅有三四米的夏小昕縱身撲了上去。
他成功地抱住了夏小昕,但是為了讓她不至於被自己撲到在地上被壓得吐血,他抱住她在快要倒地的同時,身子急忙一轉,這樣的話,就變成了夏小昕壓在他身上,而他背部自然也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地上。
畢竟是肉、體,這樣大力量摔下去肯定很痛,可是他的心裡卻甜蜜蜜的。
「我抱住你了,你跑不了了!夏小昕,你這一輩子都跑不了了!」墨子簫輕喘著氣深情地凝視著夏小昕。
此時此刻的夏小昕整個身體全都伏在他的身上,只感覺自己躺在一塊被燒得炙熱如火的鉻鐵之上,彷彿自己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融化的危險。
他們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此時此刻也緊密地貼著,只要她稍稍一動,便立即會緊密地契合
「我不想跑。你知道的,我夏小昕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和你在一起。或者說,當看到你第一眼開始,就注定我夏小昕無論如何努力都逃脫不了你身邊。記得嗎?我從你身邊逃了多少次啊,可每次不都被你抓回去了嗎?而你,同樣也別想從我身邊逃開,哪怕我主動地離開你,你也會主動地找到我。我們早就是一體了,我們就像連體嬰兒,無論誰離開了都不能成活。所以,墨子簫,就算你以後討厭我了,你也沒辦法甩脫我了!你就老老實實地從我一輩子吧!」夏小昕時而柔情時而霸道地對墨子簫說了一大堆話。
墨子簫正想回應她,她卻霸道地伸出手指放在了他的薄唇上,斜挑著眼睛誘惑無限地看他,「噓!接下來的時間是盡情狂歡的時間!嘻嘻。少說多做!」
說著就低頭緊緊地攫住了他的唇,身子一動,順利地讓他進入了自己的體內,然後
這天晚上,小洋樓裡春意盎然,前半夜,夏小昕佔據著主動,後半夜,卻到底壓制不住凶狠的墨子簫,硬是被他大唱著翻身農奴做主人之歌被他用蠻力征服了。
「老婆,我想開發一下那裡」墨子簫一邊揮灑著熱汗,一雙賊樣般的眼睛一邊不安份地在她的身體之上四下找尋著。
夏小昕的身子像失去方向的小船飄飄蕩蕩,咿咿呀呀地說:「別別想我不會不會讓」
話還未說完,突然『啊』地一聲,便喘息不止,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
而她的聲音餘音裊裊,在有限的空間裡四下流轉迴響
rose今天晚上喝酒喝得有些大了,她的頭昏沉沉地,握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白蘭地歪歪倒倒地行走在鋪著厚厚紅地毯的走廊上。
這是莊園裡的酒店,原來是專門為那些參加拍賣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尊貴客人而準備的。
如今,由於夏小昕與susan的竭力阻止倖存者遊戲,或者拍賣場的進行,這裡已經不再對外開放了。
今天,這裡的客人同樣來自世界各地,同樣身份尊貴,只是他們不是來尋找刺激而一擲千金的,而是來這裡參加墨子簫與夏小昕的那場轟轟烈烈別開生面的世紀婚禮。
所有的人都在為他們祝賀,彷彿感覺到了新娘新郎的快樂,他們全都陷入了歡樂的海洋,盡情喝酒,盡情歡笑。
而她,卻在強言歡笑地應景與jason、susan等人貼在牆角聽了夏小昕與墨子簫的牆角之外,卻滿心地落寞。
不想讓自己頹廢的心情被人家看到,所以她與susan痛快淋漓地喝了一瓶酒後便找個借口偷偷地從那一片歡樂的海洋中溜了出來。
她想一個人靜一靜,她想一個人躲在角落喝得酩酊大醉,然後獨自一個人舔著傷口熬過這難過的晚上,當明天旭日東昇,她便又打起精神,笑著瀟灑地與那一對新婚夫婦作別。
rose瞪著一雙迷迷糊糊的眼睛歪歪倒倒地走著,一間房間一間房間地仔細辨認,最後走到一間房間門口停下子,伸手手指指著那門號含糊不清地念道:「1206?還是1209?唔。那個6怎麼跳來跳去的?怎麼一下子是9一下子是6呢?呃。真喝多了!眼睛都花了!還是用摸的吧!」
她低歎一聲,將滾燙的臉貼到冰冷的門上,舒服地低聲呻、吟了一聲,閉著眼睛胡亂地舉起手朝頭上那幾個不斷跳動的數字摸去。
摸到了好一會,她笑了,篤定地拍了拍門,「沒錯了!就是1206了!」
說著正欲從口袋裡掏出門卡開鎖,原本一直虛掩著的房門卻最終因不堪重負地被她身體的重量給撞開了。
她猝不及防,踉踉蹌蹌地往前直撲,直接栽了個狗吃屎。
「好痛好痛!」她閉著眼睛叫痛,下唇被牙齒咬到,正緩緩地滲出殷紅的血。
「真衰!」她歎著氣,用盡全身力量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被撞痛的鼻子,然後又去摸痛得不行的嘴唇,誰知一抹滿手心的血。
「流血了!」她皺了皺眉頭,一腳將因摔跤而跌落在地上早就灑乾淨了酒液的瓶子,「你們都欺負我!不理你們了!」
她懊惱地甩了甩手,四下看了看,最後跌跌撞撞地向衛生間衝去。
她要把這鮮血洗乾淨,她要好好地泡一個熱水澡,她要換一套舒服寬鬆的衣服之後,再灌下一瓶酒,然後再一覺睡到天亮!
門很輕易地就開了,她抬頭,看著那滿室的水汽揮了揮手,「怎麼這麼多霧啊?」
不過她也沒在意,糊里糊塗地摸到水池邊打開水沖掉了血漬,然後就開始脫衣服。
雖然頗費了一番功夫,還有幾次差點被自己脫下來的衣服絆得摔跤,但最終還是脫乾淨了,並且順順當當地走到了浴缸前停下了腳步。
「誰拉上的浴簾?」她皺著眉頭萬分不滿地自言自語著,伸手一把用力地拉開了簾子。
當突然看到浴缸裡躺著一個渾身**、相貌英俊的美男子時,她愣了愣,伸手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然後再睜開用力地看去,最後嘻嘻一笑,「呀!這是老天爺可憐我,害怕我孤獨,所以天降美男了麼?呵呵。我不能辜負了老天爺的好意,我要好好享受!」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抬腿邁進了浴缸,毫不客氣地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睜開了有些迷濛的桃花眼,眉頭一皺,正欲說話,rose的紅唇已經緊緊地堵住了他的唇。
男人不悅地正欲舉手推開她,誰知她的身子一動,他身體的堅挺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滑進了她的身體裡。
一切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發生了,他來不及愕然,身體本能的欲、望就被身上的女人大大地挑逗了起來。
耳鬢廝磨,身體糾纏,水乳交融,一切的一切是這樣的突兀,卻又是如此的自然
一夜靡亂
當清晨第一縷晨曦照在rose的臉上,她眼皮動了動,慵懶地伸了一下懶腰,翻了一個身,卻突然翻身坐起,揉了揉亂七八糟的頭髮,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朝一旁看去,當赫然發現身邊的男人竟然是夏小昕的朋友喬以天時,她禁不住輕呼一聲,重重地跌下床去。
男人被她的尖叫聲驚醒,睜開了頹廢的眸子,看著正在驚慌失措地扯著被子向浴室奔去的女人淡淡一笑,冷冷地說:「我們都是成年人,各自都經歷不少男人與女人,偶爾在一起相互依靠著忘記些東西是應該的,你不至於如此驚慌失措吧?那可與眾人口裡所說的rose大不一樣哦!」
rose聞聲頓住了腳步,緩緩地轉過身來,已經恢復冷靜的她淡淡地說:「說得不錯。不過是一夜之歡,一夜之戲,誰都不必當真。那麼現在,請你立即從我房間離開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我希望等我從浴室裡出來之後,看不到你的人!」
說著轉身就欲走進浴室。
喬以天卻淡淡地笑了,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煙叼在了嘴裡,用打火機點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一口煙霧,微微地瞇起眼睛淡淡地說:「只怕離開這間房間的人應該是你。」
rose懊惱地轉身,「你什麼意思?」
喬以天挾著煙的手指對著房門指了指,「你自己去看個清楚,這房間號是多少?」
rose先是一愣,隨後拖著被單快步地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了一點點,探頭出去看了一眼,立即臉紅得像打了雞血。
靠!有沒有搞錯?!這裡竟然是1209房?
她竟然走錯了房間?!
靠靠靠!丟死人了!
「對不起!」她紅著臉連頭也不回地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就用被單裹緊了身體近乎倉惶失措地打開門衝了出去。
因為太慌亂,她連門都沒顧得上替喬以天關上。
喬以天皺了皺眉,跳下床走過去關上了門,然後意態閒懶地走進浴室裡打算好好地洗個澡,洗去那個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曖昧氣息。
誰知一走到浴室,卻一眼看到了她脫在地上的那一大堆凌亂的衣服。
他皺了皺眉頭,彎腰拾了起來,想拿紙袋裝起來交還給rose,可是想了想,卻冷冷一笑,最後將所有衣物捲成了一團隨意地扔進了垃圾桶。
處理好了之後,他便輕鬆地吹著口哨打開了水對著頭直淋而下。
rose驚慌失措地回到房間後,重重地甩上門,舉起手就對著自己的臉狠狠地搧了幾個重重的巴掌。
「rose!你要死了!人家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怎麼又吃窩邊草了!得到的教訓還不夠深麼?你要鬧出多少笑話來啊!」
她真的是氣急敗壞了,所以下手真的很狠,臉上火辣辣的一片,嘴巴裡甚至感覺到一股股的血腥味。
她皺著眉頭快步衝進衛生間,無意中瞄了眼鏡子,發現自己臉上兩邊手指印十分顯眼。
「沒臉見人了!」她懊惱地說是著,解開身上的床單打開水籠頭讓冷水沒頭沒腦地對著自己的頭狠狠地衝了下去。
簡單快速地沖洗乾淨身體後,她沒有遲疑,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後匆匆地收拾了一下,然後就提著行李箱匆匆地離開了酒店。
下樓的時候碰到強尼,強尼看到她的臉不由一愣,立即拉住她神情緊張地問道:「rose小姐,出什麼事了?有人入侵了嗎?」
rose苦笑一聲,說道:「沒有人入侵,是我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發瘋地胡亂地抽了自己幾個耳光。」
「哦!」強尼知道她對墨子簫的感情,聽她這樣說,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好假裝平靜地應了一聲。
rose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今天jason要用飛機嗎?」
強尼笑道:「今天應該還用不著。再說了,他要用的話也得是客機才行,像直升飛機是用不上的。」
rose聽了,打了個響指,拍了拍強尼的肩膀,「那正好!趕緊送我離開這裡!」
強尼愕然,看了看腕表,「rose小姐,現在才早上八點鐘,也就是說jason少爺與墨少都還在睡夢中呢!你確定要這個時候去打擾他們嗎?」
rose擺了擺手,「誰說要打擾他們了?我們這就走!」
強尼越發奇怪地看她,「rose小姐,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是不是不太好?」
rose終於有些不耐煩了,臉一板,冷冷地說:「你看我什麼時候想離開這裡的時候,會跟他們打招呼啊?」
強尼見她臉脹得通紅,大有要發脾氣之勢,便急忙笑著委婉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他們都捨不得你,都想你在這裡多住幾天呢!」
rose皺緊眉頭,手指差點戳到強尼的鼻子,「你別囉嗦了!你送不送?不送的話,我自己開回家去!」
強尼苦笑不已,「送送送!自然要送的!那麼請隨我來吧!」
說著無可奈何地對rose作了個請的手勢。
「這還差不多!」rose冷哼一聲,將手裡的旅行箱往強尼手裡一塞,就昂首闊步地走在了前面。
一邊走一邊歎氣,唉,她不想再對任何人耍大小姐脾氣了,可事實上是,不耍大小姐脾氣的話,要辦成一件事情似乎太難太難了!
她不過簡單地想快點離開這裡,不想見到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更懶得費心地與那男人一起面對夏小昕而已,結果卻硬是讓她浪費了這麼多口舌!
煩人!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可沒想到她rose卻就是吃了窩邊草,對方還是夏小昕的朋友!
倒霉催的!看來她這幾年都沒臉回來了!
中午,吃中飯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夏小昕左看右看,總覺得少了一個人,便問道:「你們有沒有覺得少了人?」
眾人立即四下張望著,只有喬以天面無表情地吃著東西,似乎毫不關心。
夏小昕皺著眉頭,伸手從盤子裡拿起一粒葡萄對準喬以天的頭砸了過去。
本以為一定會砸個正著,不料眉眼都沒動一下的喬以天卻伸手接住了,順手拋進嘴裡幾口咬了吞進了肚子裡。
夏小昕極其地不滿,「喬以天,你現在是我們中的一員了,少了個人,你怎麼也不關心一下嘛!」
喬以天抬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因為我已經看過了,我知道少了誰。」
「誰?」夏小昕又抬起眼睛細細地看去。
哎!脖子真累!
因為親戚朋友太多,所以jason讓管家拼了一張長達五十米的長桌讓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坐在一起吃飯。
熱鬧是熱鬧了,可是卻也很吵,而且一時之間,真的很難查出來到底少了誰。
「rose!」喬以天聳了聳肩。
「rose?」夏小昕一愣,急忙又掃了一遍,果然沒有看到rose的半點蹤跡,當下不由覺得奇怪,側著頭想了想,突然就笑了,急忙端著酒杯繞了一大圈硬擠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笑嘻嘻地看著他不說話。
喬以天皺眉,將椅子往旁邊挪了挪,「幹嘛?」
「嘻嘻。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悄悄地在我耳邊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你的忙!」夏小昕興奮莫名。
如今的她泡在了幸福的蜜罐子裡了,就恨不得天下所有的人都跟她一樣的幸福快樂。
尤其是吳彥寒與喬以天,她真的真的特別特別希望看到他們可以找到他們心儀的女孩。
如果喬以天與rose成了,那可真的是皆大歡喜了。
親上加親,一輩子都快樂地在一起,那該是一件多麼快意的事啊!
喬以天淡淡地說:「我能有什麼秘密?」
「你就別跟我打馬虎眼了!就衝你注意到rose不在的這一消息來說,我敢打賭你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要不然,所有的人都沒注意到她不在,怎麼就單單你注意到了?」說到這裡,夏小昕突然頓了頓,仔細想了想,突然就下了斷言,「不!不對!你不是注意到了!你是很篤定地早就知道她離開了這裡!呵呵!被我抓到了吧?不能抵賴了吧?」
喬以天雲淡風輕地說:「我確實是知道她一大早就離開了這裡。不過不是因為她告訴了我,而是因為我早上起來到陽台上欣賞這莊園的美景,結果無意中看到她提著箱子匆匆地離開了酒店。僅此而已。沒有你想的那麼曲折!夏小昕,你可真富有想像力,不去編故事寫小說真的是屈才了!」說到這裡,他站了起來,「不跟你說了!我去找彥寒喝幾杯去!省得他一個人老喝悶酒!」
「哎!你別走!」夏小昕一急,伸手想去抓他,卻抓了一個空,他早就擠到吳彥寒身邊,與那堆大口喝酒的男人們坐在了一起。
「真的只是那樣簡單?」夏小昕側著頭,皺緊了眉頭。
「老婆,在想什麼?」墨子簫走到她身邊摟住了她的腰,順勢在她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想rose和喬以天呢!」夏小昕隨口說道。
墨子簫笑了,「你想亂做紅娘嗎?那兩個人不合適的,別多想了!」說到這裡,看了看四周,然後湊到她耳邊輕輕地說,「老婆,我們悄悄地溜回家裡去好不好?我又想了你摸」
說著偷偷地拉著她的手移到了某個敏感的部位。
夏小昕一觸立即像被電到一般挪開了手,紅著臉嗔怪地說:「這大白天呢!」
「大白天才有情趣嘛!因為我想看的,什麼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墨子簫曖昧輕笑,繼而又無賴地哀求了起來,「快吧!老婆!我好煎熬啊!」
夏小昕紅著臉看了一下四周,見四周的人都舉杯暢飲著,大聲談笑著,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便輕輕地點了點頭。
墨子簫大喜,將她手裡的酒杯奪了下來,重重地往桌上一擱,然後一把將她扛在了肩膀之上,大不流星地就往自己的小洋樓走去,全然不顧夏小昕的掙扎,更不管眾人的哄堂大笑。
夏小昕又羞又怒,舉手對著他的身上一陣狂揍,低聲叫道:「墨子簫!你瘋了嗎?你這樣叫我還有什麼臉面對他們啊!誰都知道咱們要去做什麼了啊!」
墨子簫呵呵大笑,「知道就知道唄!現在咱們倆是夫妻,想做啥就做啥,天經地義,沒有誰管得了!再說了,那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沒必要搞得像作賊一樣!」
夏小昕聽他聲音大得出了幾里之路都聽得到,不由越發羞怒了,當下兩隻手就毫不客氣地揪著他的耳朵往兩邊扯,低聲吼道:「放我下來!墨子簫!我自己有腿!」
「哎呀!好痛好痛!老婆!別再揪我的耳朵了!我知道你迫不及待,可是我已經盡力走得很快了!你下次要想再快點的話,就趕緊減減肥吧!」墨子簫故意疼痛難忍地大聲求饒著。
此話一出,身後傳來越發激烈的大笑聲。
夏小昕徹底無語,羞得恨不得化身為螞蟻好鑽到茂密的草叢裡去消失得無影無蹤,更恨不得一拳將墨子簫給打暈了,省得他故意在這裡胡說八道。
拳頭悄悄舉起對準他的太陽穴,正欲打下去,他卻突然抬頭挑眉瞪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笑看著她,那雙眼睛裡滿滿的全是笑意,全是深情,全是溫柔,全是擁有珍寶的幸福,讓她原本惱怒的心突然一軟,轉瞬間就化成了一汪春水,高舉著的拳頭無論如何都打不下去了。
她暗暗地輕歎一聲,心想此生能夠如此一個優秀的男人視自己如珍如寶,還有什麼可以不放棄的呢?
一抹調皮的笑意浮於嘴角,她似笑非笑地說:「墨子簫,我現在就要吻你!」話音未落,已經深深地攫住了他的薄唇。
墨子簫心神一蕩,手就軟了,她乘機從他肩上翻身跳下,用力將他撲倒在地,就開始深吻起他了,激情而狂熱,無所顧忌。
墨子簫輕輕地摟著她的纖腰,順著她的節奏,溫柔地回應著。
他們的頭頂是湛藍如洗的天空,身下是綠茵茵的芳草地,溫暖的陽光在他們身上灑下一道道金光,涼爽的秋風吹動著他們的髮梢,他們的家人他們的朋友遠遠地站立著用祝福的眼睛注視著他們,為他們鼓掌為他們祝福。
呵呵。美景如畫,愛人似水柔情,親人朋友圍繞,這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美妙,人生最美好的生活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