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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9章 醜媳婦終將見公婆 文 / 秋如水

    「轉個圈看看。」他摸了摸下巴。

    她忐忑地轉了個圈,最後卻轉進了他懷裡。

    他一邊輕咬著她的耳垂一邊歎息,「很美。」

    「情人眼裡出西施。我便如醜如鍾無鹽,只怕你也覺得我是美的。」夏小昕仍然極度無自信。

    他笑了,「你懂得這樣說便對了。夏小昕,你這輩子嫁的人是我,不是別人。我覺得你美才重要,其它人怎麼看你都不重要。所以,大膽地做你自己就好,不要有任何改變,我喜歡才最重要。」

    這夏小昕瞪了他一眼,「哼哼!現在說得好聽,可若是你爺爺不喜歡我,不允許你娶我的話,只怕你便會乖乖聽話了!從古到今,像這種棒打鴛鴦的事,可發生不少。」

    他淡然一笑,「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出現在我身上!夏小昕,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阻止我娶你!」語氣很淡,卻霸氣而堅定,夏小昕看著他堅定的眉眼,心裡突然像被灌注進了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瞬間就安定了下來。

    於是啟唇一笑,溫柔地挽住他的手臂,「那麼我們走吧!」

    兩人並肩下了樓,一打開門,卻見susan與jason站在門口笑微微地注視著她。

    而他們的旁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禮物。

    jason笑道:「醜媳婦終究是要去見公婆了!好好表現!」

    夏小昕臉一紅,喃喃地問:「你們怎麼知道?」

    susan笑著走上一步,說道:「方纔墨少打電話過來跟我說你今天陪不了我了,我一開始以為你身體有不舒服,便說要來看你,墨少這才跟我說要帶你回墨家見長輩,我想空手去不好,所以便讓jason與我一起去買些禮物, 誰知jason打了幾個電話便有人將禮物都送了過來。這倒也方便,時間正正好!」

    「呀!我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這一茬呢!還是你們想得周到,不然我真的會失禮了。只是怎麼好叫你們操心呢?你們現在可不都為了婚事忙得焦頭爛額了麼?」夏小昕看著jason與墨子簫將那一大堆的禮物一件件地提進車內,心不禁暖暖的。

    「我們現在可是你的娘家人,這些事情理應我們為你考慮周全。」susan將她扯過了一邊,輕輕地說:「墨家老爺子規矩多多,你要學會忍耐,千萬別因一時之氣壞了大事。當你生氣的時候,你多想想墨少,我相信以你對他的愛,你什麼委屈都能受得下。你只要相信,哪怕這天下所有的人都不喜歡你,可是他卻喜歡你,捨不得給一丁點委屈讓你受!」

    夏小昕用力地點頭,「我知道。放心吧,我不會那麼莽撞的。即使老爺子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我也忍著!」

    susan卻笑了,「你倒也不必擔心。我只是作個設想,並不意味著墨家老爺子會對你做什麼。我相信他既然讓墨少帶你回家,那麼心裡便也作好了準備,那就是不管你夏小昕什麼樣兒,他也會因墨少而接受的!所以,什麼都別擔心,抬起頭挺起胸膛大大方方地去見他吧!自信最重要!」

    夏小昕不住地點頭。

    這時jason在車邊叫道:「你們別在那裡聊了,趕緊上車吧,錯過時間就不好了,老人家可最注重時間觀念!」

    susan一聽,急忙推她,「趕緊去吧!」

    夏小昕也不敢再耽擱,便急忙上了車。

    揮手與他們告別,看著他們的影子漸漸變小,最後消失不見後,夏小昕才感慨地歎息,「其實我有時候真的很感謝那個將我拐賣到這裡的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我遇不上你,遇不上jason與susan。所以有句古話說得真的不錯,塞翁失馬,蔫知非福。當時站在拍賣台上,我以為我的命運從此便與悲慘與淚水相連了,誰知卻收穫了這麼多! 老天對我真的太仁慈了!」

    墨子簫摟她入懷,「你現在回想從前,真的覺得幸福嗎?」

    「是的。很幸福。儘管當時覺得諸多不順,覺得自己很悲慘,可是如今細想,卻回味無窮,卻覺得那樣的經歷是我一輩子最浪漫最溫暖的回憶。因為遇到了這輩子最值得我愛上的男人,遇到了jason與susan,還有dongtrang這樣如朋友又如家人一般的好人!此生有了你們,我還有什麼遺憾?」夏小昕只覺得心裡滿滿的全是知足的幸福。

    「我也慶幸那天你將我的頭打爆了!若不是我們之間有著那樣不平凡的開始,我一定不會從那巴西男人的手裡買下你,到時候我們就會失之交臂!天啊!想想如果當時我真的沒有那麼做,我們之間就不會有現在了!幸好幸好!」墨子簫記起當天,不由心有餘悸的同時,暗自慶幸自己當時做了最最正確的事情。

    兩人一路上情意綿綿,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墨宅。

    墨家的大門口已經掛上了喜慶的大紅燈籠,一派喜慶的模樣。

    最重要的是,墨顧軒竟然站在門口笑著等候。

    夏小昕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相貌與墨子簫有幾分相像,氣宇軒昂,精神矍爍,頭髮花白的老人後,心不由一緊,心知那一定就是墨顧軒了。

    墨子簫注意到她的緊張,便握緊了她的手,輕輕地說:「別怕,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這四個字就如有了千鈞之力,將夏小昕心中的惶恐與緊張立即壓下不少。

    墨子簫牽著夏小昕的手下車,走到墨顧軒的面前,笑著叫道:「爺爺,您怎麼在門口候著了?」

    墨顧軒哈哈一笑,「我只是急於早一點見到我未來的孫兒媳婦而已!」

    墨子簫正欲介紹,夏小昕卻已經紅著臉大膽地叫道:「爺爺,您好,我是夏小昕,這是我送您的禮物,希望您喜歡。」

    她送上的並不是jason與susan為她準備的那些高檔補品之類的,而是在來的路上,她精心挑選的一雙手套和一條圍巾。

    雖然很不起眼,雖然如今還是炎炎的夏季,但卻是她的一番心意。

    「這孩子,來了便來了,何必帶禮物呢?」墨顧軒當眾拆了包裝,當看到裡面是最最普通的一雙羊毛手套和一條羊毛圍巾後,眼睛裡閃過一抹驚異與一份溫暖,歎道,「不過你選的禮物,我真的很喜歡。從前,他奶奶總是會在每年冬季快要來臨的時候,便會送上她親手織就的手套與圍巾給我。可從她過世後,我便再也沒有收到此類禮物了,小昕,謝謝你的用心,你的這禮物真的是禮輕情意重,遠勝於你送其它昂貴的禮物千倍萬倍都不止!」

    夏小昕驚喜萬分,「爺爺喜歡就好。可惜這圍巾與手套不是我親手織的,不過您放心,我馬上去學,一定在每年的冬季來臨之前就為您奉上,讓您一個冬天都暖暖的!」

    她原本以為面對的將會是那如劍拔弩張一般的緊張氛圍,沒想到人人生畏的那個傳奇的風雲人物,卻是一個如此和藹可親的老人。

    一下子,心裡的惶恐全都不見了,有的只是開心與尊敬。

    「呵呵。那倒不必了。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我也知道,在現在這個社會上,已經沒有女孩子再願意拿起針線一針一針地為自己的家裡人織東西了。你別為了我這個糟老頭子,勉強自己去學那些已經被淘汰了的東西了!」墨顧軒和藹地擺了擺手。

    夏小昕急忙說道:「不!我願意學!我希望為家人做一點事情!」

    「呵呵!好!那我便等著了!不過反正今年有了,不必著急!慢慢學吧!」墨顧軒和藹地點頭笑著說。

    墨子簫在一旁笑道:「爺爺,你真有福氣,她可從來沒有想過要給我織什麼東西呢!」

    只聽墨顧軒哈哈大笑,「哈哈!那就讓你媳婦兒也為你準備一套吧!」

    此言一出,墨子簫大喜過望,因為這話裡的意思都很清楚地表明了墨顧軒已經同意了他與夏小昕的婚事!

    事情進行得如此順利,真的讓人大出意料之外,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穩穩當當地落地,墨子簫轉眼看夏小昕,見她也正紅著臉笑微微地看著他。

    看來,她也既開心又意外了吧?

    呵呵!她臉蛋紅撲撲的,真可愛!

    「聽到沒?爺爺都下令了,你也得替我準備一套,到時候可別忘了我!」墨子簫禁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夏小昕一驚,急忙瞪了他一眼,低聲叫道:「你弄亂我頭髮了!」

    墨子簫便又用力揉了揉,「現在揉好了。」

    夏小昕恨極,卻又拿他無可奈何。

    她深深地記得susan的話,一定要忍著忍著,這裡是墨宅,無論墨子簫如何,她都得忍著不失態,否則不但平白地叫人家看了笑話去,還讓墨顧軒覺得她輕狂了。

    墨子簫見她不敢反抗,不由很有些得意,又是又伸手用力地在她頭上揉了揉。

    墨顧軒看了哈哈大笑,「好了好了!子簫,你別看著人家小昕老實就老是故意捉弄她,女人嘛,該寵著愛著護著才是。」

    夏小昕一聽,連連點頭,「爺爺真真正正是一個具有英雄氣概的大男人!奶奶嫁了您,這輩子一定過得很幸福!」

    墨顧軒眼睛暗了暗,挑了挑眉,歎道:「或許吧!」不想再多想,將手一伸道,「走吧!大熱天的別光在門口站著了,趕緊隨我進去吧!」

    於是一行人走了進去。

    來到大廳沙發上坐下,便有人奉上了自製的酸梅湯,還有新鮮的水果。

    墨顧軒也沒她的出身之類的,只挑些有的沒有不關痛癢的事情說,大概是從墨子簫口裡得知她是孤兒之事,所以怕刺激她便不提起。

    她想說,可是卻總是找不到機會說,結果到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一個字,便想著這次回去後,一定要將自己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地全給墨子簫坦白了才行。

    吃過飯後,墨子簫與墨顧軒因有事要相議,便到書房去了,臨走的時候,墨顧軒吩咐傭人帶她四下走走。

    她急忙擺手,說自己隨意走走便是了。

    墨顧軒笑道:「也好,你自己隨意走走吧,早點熟悉這裡也好。」

    言語中大有深意。

    夏小昕臉一紅,不敢再多說。墨宅真的很大很大,而且景觀奇趣,五步一樓,十步一亭,步移景換,讓人目不暇接。關鍵是園內林木眾多,綠樹蔥蔥,雖是夏季,卻陰涼無比,人行走在樹蔭之下,竟然絲毫不感覺到火熱的感覺。

    夏小昕甚是喜歡這種園林式的宅子,天天徜徉在這裡,只怕身體也會健康許多的。

    最後來到一幢樓閣前停下,抬頭細看,只見一匾高高地懸掛中間,『藏珍閣』三個金黃色的大字赫然顯現,在陽光下顯得特別耀眼而華貴。

    為什麼叫『藏珍閣』呢?難道那裡珍藏著許多曠世珍寶?

    她大大地好奇起來,真的想進去一探究竟,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於是舉步向裡走。

    剛走到門口,突然從斜裡走出了兩個黑衣人,厲聲喝道:「小姐,這裡是禁區,請趕緊離開這裡!」

    夏小昕一驚,正欲後退,突然身後傳來一深具威嚴的聲音,「你們不得無禮!她是墨家未來的主母,你們趕緊見過後趕緊退下吧!」

    夏小昕一回頭,卻見夏顧軒背著手緩緩地走了過來。

    那兩人臉色一變,急忙跟她行了禮,然後默無聲息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爺爺,您來了?」夏小昕急忙走到他身邊攙扶著他,「跟子簫已經處理完正事了嗎?」

    僅僅幾個小時的相處,夏小昕不但沒有從墨顧軒的身上感覺到冷酷與不屑,反而滿滿的全是溫暖,這無形之間讓夏小昕對他大增好感,只覺得他就如親人一樣和藹可親,於是很自然的,就有了親近之意。

    墨顧軒呵呵笑著說:「沒有呢!你知道他是墨家掌門人,有很多事情是需要他自己拿主意的。我昨天就已經說了,我會徹底從一線退下來,不再對他的任何決定有所干涉的。從今天來看,我這個決定沒錯。小昕,如果說從前我對你還有些疑慮,今天見到你之後,這份疑慮便完全沒有了!你的確如子簫所說,善良真誠,還很單純,挺吸引人的。有你這樣的女孩做他的妻子,我很開心。」

    「呃。我……沒有他說的那麼好。」夏小昕臉紅了,有些侷促不安。

    「好不好,我心裡有數。我雖然老了,但眼睛還沒老,什麼樣的人心裡懷著什麼樣的人,我基本能看個**不離十!」墨顧軒在一掛滿了紫色葡萄的葡萄架下坐了下來,拍了拍身邊的位子讓她坐了下來,「或許,你曾經聽說過我蠻橫地逼他放棄與葉季郁在一起的事情,我之所以一直跟蹤一直監視一直反對他,那是因為我一看到那女孩的眼睛,我便知道她的目的很不純,她看向子簫的眼神經常時陰時暗,給人一種變幻莫測的感情,不像你的眼睛這樣澄淨見底,毫無心機。那樣的女孩,我怎麼可能放心。結果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沒錯,她果真是抱著復仇的目的去的,若當時我盲目地相信子簫的話,我想現在子簫已經不可能安安全全地站在這裡了。當時,葉季郁可是準備要下狠手了的!只可惜,我當時一片拳拳的護犢之情,在子簫的眼裡,卻只是一份虎狼之心。他以為我護著他,僅僅只是因為我想利用這種機會迫他當上墨家掌門人而已!我確實一直覺得他是唯一一個有擔當而又有仁心的繼承者,最適合挑起墨家的大梁,讓墨家能夠一直這樣安安定定地走下去,甚至帶到另一個高度,另一個繁華。不得不說,當時我確實是存了私心的,可是當初的跟蹤與監視,真的僅僅只是出於一個爺爺對於自己喜愛著的孫兒的維護之心。我只是恰到時候地利用了那樣一次寶貴的機會而已!可這一切的一切,歸根到底並不出自我的私心,而是完全從大局出發!」

    墨顧軒在說起這一塵年往事的時候,一臉的疲憊與無奈,額頭上的皺紋如溝壑般縱橫,悲傷與蒼老顯露無遺。

    夏小昕心有不忍,於是便安慰道:「您別太介意了。我覺得他能夠理解您的,也能夠相信您是愛他的。」

    「是嗎?你真的覺得他能原諒我?」墨顧軒先是一喜,隨即又苦笑道,「他或許真的是原諒我了吧,所以才拒絕得那麼乾脆,離開得那麼瀟灑。」

    夏小昕一愣,「離開?」

    「難道你不知道嗎?他說要離開墨家,拒絕了我的一再挽留,更無視我的退讓。我都已經說了不會再管他任何事情,更不會勉強他任何事情。而且我見過你以後,也覺得你做墨家的主母相當的適合,有你在他身邊,我很放心。可是,方纔他還是再次拒絕了我!」墨顧軒聲音越來越低,蒼老的眼皮耷拉著,眼眸中一點光芒都沒有,就像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似乎看到了自己已經不久於人世般絕望無比。

    夏小昕很驚喜,又很不忍。

    驚喜的是墨子簫終於果斷地做出了他的決斷,從此脫離黑道,可以和自己過著一個正常人的生活,再也不用日日夜夜活在恐懼與羞愧之中,從此以後,他們該多快樂啊!

    可是與此同時,卻又對墨顧軒心生憐憫。

    其實他也沒有錯,他只不過是一生都在維護墨家的利益而已,如今他老了,自然希望可以找到一個值得信賴值得托付的後輩而已。

    可憑心而論,她是絕對不想讓墨子簫再繼續在黑道上混下去的,因為她親身經歷了那麼多事情,讓她對黑道真的深惡痛絕。

    她不喜歡他們為了利益麻木不仁地殘酷地至他人於此地。

    那些被無情地賣掉的人,那些被扔進礦井裡的人,還有那些參加倖存者遊戲結果被淘汰而失去生命的人,他們的鮮血經常將她的夢境染紅,讓她惶恐不安,時時一身冷汗淋漓地從噩夢裡驚醒過來。

    所以,面對墨顧軒一臉的擔憂,她不敢接他的話頭,可是又覺得不忍心看到他這樣,於是左思右想,最後輕輕地說:「爺爺,其實您不必太過擔心的。相信他吧,他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得妥妥當當後才離開的。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找出一個比他還更有能力更適合的人選來當任墨家掌門人的。您只管等著看吧!相信他吧!」

    墨顧軒苦笑,「其實如果可以,我也不願意選他,可是我觀察了我的後輩這麼多年,真的只有他才最適合!我知道他一直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可是有時候選擇是迫不得已的!我只是不想我的一生心血毀在他人的手裡,我很明確知道他可以帶領墨家到更光輝的前景。小昕,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幫我勸勸他留下?」

    夏小昕愣住,好半天才低頭輕輕地說:「對不起,爺爺,這個忙我真的沒有辦法幫。因為如今墨家做的很多事情,我真的無法苟同。我不能阻止他留下,可是我也不能勸他留下。我……不想他過著不快樂的生活,也不想……」說到這裡想了想,最後還是緩緩地吐出了她自認為可能會傷害老人心的一個詞,「同流合污……」

    「不不不!你聽我說,小昕!」墨顧軒緊緊地抓住了她的一隻手,眼睛裡充滿著希望,「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也知道你不屑什麼,這麼多年來,我也不屑於我的所作所為。所以,我一直希望終有一日可以改變這一切,我很希望墨家可以洗白,可以堂堂正正地面對世人的評判,正因為如此,我選擇了子簫,他是那麼善良,那麼大度,雖然從事著這種暗黑的事業,可是卻沒有讓這些改變他常言說純良本性一絲一毫,所以我一直堅定地認為,他就是那個帶領墨家走出黑暗的唯一人選。尤其這一次,他為了你,不懼得罪任何勢力地選擇了一次大刀闊斧的改變,將那原本只娛樂富人政客的那麼殘忍血腥的倖存者遊戲變為了既可以娛樂大眾,又可讓平民百姓有機會改變命運的機會。這便證實了我的眼光沒錯!小昕,難道你能說他現在做的事情不正確嗎?難道你不想看到他將墨家一點一點變好,做更多有利墨家的同時,又幫助他人的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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