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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9 滿意嗎(6000字) 文 / 素素淺唱

    完璧?處子!原來兜了一大圈,她竟然還保留著清白之身?並未真正成為他的女人?

    楚姒清被深深震住,不可置信地凝著他,「怎麼可能?那夜明明……」此刻才幡然驚醒,她對那夜的記憶是萬全模糊的,只記得他盛怒的語氣,鋪天蓋地的吻,後來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第二日檢查身體,發現異常就斷定失了身。舒榒駑襻

    「那夜我很後悔,沒有要了你。」慕容熠塵湊近她耳邊,低聲呢喃,咬上她瑩白的耳珠,邪惡地挑弄著。

    楚姒清如遭一道強烈的電擊,她僵硬著身子,幸災樂禍道,「活該你沒得逞!」那時候的他是不想碰她的吧,因為他心底有深愛的女子。

    「今夜要了你也不遲。」慕容熠塵勾唇,笑的絕艷、顛倒眾生,一副勢在必得的狂傲樣子辶。

    「你休想!」楚姒清挑釁的話脫口而出,拚命掙脫他的鉗制,男人渾身散發的氣息太過炙熱,她被焚地心慌意亂的。

    「我偏要,清兒,我要定你了,你不覺得反抗只是徒勞嗎?」他霸道無禮地宣誓,低頭就擒住她粉嫩的櫻唇,鋪天蓋地的吻將她要說的話盡數淹沒。

    「唔……」她使勁推拒著他健碩的胸膛,明眸裡滿是羞憤,驚惶,無措。可越牴觸,他的侵略越瘋狂牒。

    他狠狠蹂躪著她嬌嫩的唇瓣,汲取那甘甜的氣息,仿若要彌補前些日子的缺失。

    他吻著她,兩人唇舌繾綣糾纏,青絲纏綿悱惻,吻得天昏地暗,彷彿所有的風花雪月都拋之腦後,心底只深深刻著對方的容顏。

    「唔……不能呼吸了,放開我……野蠻人。」楚姒清哪裡承受得住他的索取,怨懟的話也被他吞入腹中。

    慕容熠塵唸唸不捨地離開她的紅唇,粗喘著啞聲道,「清兒……我想要你,很想……」他像個吃不到糖的可憐孩子,熠熠黑眸滿含深情,滲著無盡的期許。

    「可……」楚姒清被他撩撥地渾身燥熱,又見他神色痛苦,更不好說些拒絕的話。

    「你願意嗎?我的清兒……我不逼你。」他低喘著,嘴上說放過她,可一隻狼爪卻邪惡極了,緩緩探入她的衣襟裡,罩住那抹銷.魂的雪峰,大力揉搓著。

    「恩……」她一聲難耐的低吟破口而出,卻成了答允的話。

    「清兒,你真好。」得到她的首肯,他頓時愉悅極了,眼角眉梢皆洋溢著幸福的神色,情到濃時,他又將她原本就紅腫不堪的唇狠狠侵奪了一番。

    「別,別親了……」她羞了臉頰,朵朵緋色雲霞那般誘人,她怕極了他深吻自己,那悸動如此透徹,她漸漸沉淪,不能自拔。

    「好,不親這裡。」他啞聲道,真的放過她的唇,卻一路游弋,啃吮上她白皙纖細的頸子,熟稔地挑弄著。

    「恩……啊。」對於他的撩.撥,她小腹燥熱地越發厲害,睜著無辜而明澈的眸子,怨懟道,「你說不逼我的!說話不算話。」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也信?」他奸邪地勾唇,厚顏無恥地解開她鬆垮的衣帶。

    「你無賴!」她惱羞成怒,拚死按住衣襟,不讓他得逞。

    他也不急,轉攻下面,慵懶地瞇著黑眸,輕輕佻開她下身的羅裙,好整以暇地凝著她,好似在鑒賞一件珍品。

    「啊!」她一驚,又去捂腰間的帶子,可男人上下其手似是跟她耗定了,一番折騰,她只剩下可憐的肚兜、褻褲。

    他灼.熱的氣息一寸寸掠過她的肌膚,直至泛起旖旎的緋色。

    「還是不願嗎?」他興味地牽起唇角,勾起她尖尖的下巴輕聲問,另一隻手探入她的褻褲,幽徑處早已濕得一塌糊塗。

    「……」她身子薄顫著,篤定地搖頭。她的心已經淪陷了,身體絕不能,她不要成為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為什麼不願意?」他不解地問,丫頭明明已經情動,還抵死守著最後的防線。

    「你曾經有過幾個女人?」她深吸一口氣,垂眸不安地問。她二十一世紀的思想根深蒂固,絕不容許他朝秦暮楚,亂.搞男女關係。

    幾個女人?慕容熠塵犯難了,陷入深思,似是難以啟齒,「清兒,你很在意這個問題?」

    「當然,說實話,不許再騙我。」她篤定地點點頭,繼續逼問。

    「一個也沒有!」許久,他才緩緩道出真相,面具下的俊臉有些窘迫。憶起那夜和夏沁梅的荒唐事,又滿心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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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信!」她張嘴就反駁,「你都二十有五了!府上的侍妾,丫鬟,還有外邊的花紅柳綠,你就沒跟她們發生過什麼事?」

    「你若是不信,今晚大可親自驗證,這種事,你以為說出來很光彩嗎?」他不悅地挑眉,目光灼灼地凝著她。也對,任誰聽了也不會相信,換做常人,他這個年紀早就兒女成雙,妻妾成群了。

    「那夏沁梅呢?她都有了你的孩子!」她打破沙鍋問到底,語調酸酸的,憶起那日偏殿,夏沁梅耀武揚威地將隆起的小腹給她瞧。

    「傻丫頭,你信她胡說?」他懲罰地輕刮了她的鼻子,將她抱起揉進懷裡吻了吻。

    她搖搖頭,一時噎語,的確,對於那個狡猾多端,又愛興風作浪的女人,她不能去相信。

    「那你信我嗎?」他正色地問,「馨兒曾托付我,好好照顧梅兒,我只當她是妹妹,再無其他的感情。」

    「噢。」楚姒清頗為滿意他的回答,明眸一轉,她又好奇心使然,「那夏馨梅呢?你也沒碰她?」

    「你腦袋裡盡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那時才十七歲,馨兒剛剛及笄,我們還未成親,就算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啊!」對於她的質問,他好氣又好笑。

    「噢,這樣啊。」她一羞,臉頰處揚起淺淺的梨渦,將小腦袋主動埋入他胸膛處,靜靜聆聽那沉穩有力,且越發急促的心跳。

    「都問完了,也滿意了,你還是不願嗎?」他低啞著問,她有意無意地磨蹭著他胸前敏感的紅豆,引得那欲.火越發濃郁

    「我……我不知道。」楚姒清支吾著,對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既期待又害怕。

    他慍怒地挑眉,拉住她的小手去觸碰他腿.間的昂.揚,「清兒,我的清兒……它真的很需要你!你就忍心讓它難受?你數過沒?第幾次拒絕了?」

    「我……對不起。」楚姒清一嚇,滿心的疼惜,無措,他的茁壯就在她手心緩緩撐開。

    「我要你,清兒,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他不給她猶豫的機會,將她輕盈的身子放平,急切地扯下素色的肚兜,那一對傲人的雪.峰掙脫束縛,毫無遮掩地任他觀賞。

    「塵!」她忐忑地喚了聲,被他眼底燃燒的情.欲嚇到,「我們真的要這樣嗎?」

    「你愛我嗎?」他停下動作,低聲問,深眸裡滿含期待。

    「……」她不吱聲,只是輕輕點頭,算是默許。她承認,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這個給她無限溫暖,無盡痛楚的男人。

    她清醒地知道,從何時起,她不再將他當做阿洛的替代品了,他是獨一無二的,是將她捧在手心愛護的男人。

    「既然愛,你還扭捏什麼?」他故作慍怒,心底卻高興地難以自持,親耳聽見她發自內心的回答,恍惚以為置於不真實的夢境裡。

    「那……你輕點。」楚姒清一羞,視死如歸地閉上眼睛,是啊,既然愛,何必再多想,灑脫如她,決定將身體交付給深愛的男人。

    「清兒……我的清兒,別怕,今晚我會很溫柔,讓你銘記一生。」他大喜,深情地呢喃著,狠狠蹂躪了一番她嬌嫩的紅唇,輾轉而下……

    「恩……塵。」她難耐地扭動著嬌軀,明眸裡一片迷濛之色,情動之時,她輕喚了他的名字,是塵,不再是洛。

    「乖,繼續喊。」他眸底滲著深深的情.欲,整個人仿若飄到萬里雲端,他愛極了她的呻.吟,好似世上最烈的媚藥,將他毒得不輕。

    「塵……唔……恩。」得到他鼓舞,她也不再壓迫那洶湧的情潮,一聲一聲地喚著,「塵……愛我。」

    第一次,她說出如此羞人的話,只因他惡毒的撩撥,讓她失去自我。

    他渾身充斥著無窮的力量,恨不之立刻將她吃抹乾淨,但顧及她的感受,只得強自壓下叫囂的欲.火,盡心愛撫著她每一寸青瓷般無暇的肌膚。

    他唇舌一路侵奪,含上她胸前怒放的紅梅,或輕或重地撕咬,還不忘讚美一番,「清兒……我的清兒,你真美。」

    她臉頰羞得通紅,那嬌俏的樣子猶如暗夜裡盛開的薔薇,深深蠱惑著他瀕臨崩潰的自持力。

    「唔……好難受,塵,救救我。」她蹙著黛眉,一對雪峰更是脹得厲害,弓起身子主動往男人嘴裡送。

    他哪裡見過她這般熱情,怔了半晌,渾身的獸血騰地沸騰起來,「乖,幫我脫衣服。」拉住她的小手覆上褲.頭。

    「嗯。」她乖順地點點頭,含羞地顫抖著小手去動作。

    許是太過心急,她折騰了半晌,褲子沒解開,微涼的小手還不小心觸碰到那灼熱的堅.挺。

    「呃!你這個磨人的妖精。」他似痛似銷.魂地悶哼,黝黑的瞳孔愈發晦暗一分,「寶貝,別急,慢慢來,我不介意你跟它玩耍。」非得逼迫她動作。

    「噢。」她微微喘息,平下心來,果真很快褪下那煩人的長褲,撞見那撐起的巨物,不由得一嚇,身子沒骨氣地朝牆角瑟縮。

    她不是未經人事,從前跟阿洛無數次纏綿,每回都被折騰地死去活來,男人卻不肯放過她,那駭人的欲.望跟此刻的他如出一轍,也不知這副嬌弱的身子能否承受得住那可怕的侵奪。

    「真是不乖!」見女人躲閃,他不悅地皺眉,長臂一伸,就將她重新撈進懷裡,「你要是再敢逃,我今晚就要你一整夜!」

    「……」她被嚇到,只得乖順地閉上眼睛,「你保證,不會很痛,不准無盡索取。」

    「我保證!」他拍著胸脯答允,傻丫頭,男人在床上的保證哪裡能盡信。

    「那好,你動手吧!」她總算寬心,一副任他宰割的可憐模樣。

    動手?他嘴角抽搐,朗聲笑笑,就埋首又去挑弄她的雪.峰,吃的意猶未盡,唇舌一路游弋,往下,在她平坦的小腹極盡愛.撫著,他不僅動手,還動嘴。

    她陷入迷情,羞人的低吟不絕於耳,「恩……啊……塵…….好熱,好難受。」

    「乖,馬上就舒坦了。」他溫柔地誘哄著,一寸寸吻著她玉石般白皙的肌膚,大手緩緩探入她腿.間,輕撫著那嬌嫩的花蕊……

    「嗚嗚……還沒好嗎?」她怨懟地吟唱著,空虛難耐地主動勾上男人的脖子。

    「我進來了,清兒,準備好了嗎?」他為顧及她的感受,做足了前.戲,薄唇迅速壓上她的紅唇,以吻封緘。

    「啊!」那種撕裂的疼讓她尖叫出聲,眼眶紅紅,瞬間溢出兩行清淚,「好痛,痛死了,你騙人,你出去!」

    「清兒……對不起,對不起,乖,馬上就不痛了。」他的心亦是揪得緊緊地,灼熱抵在那裡,進退不得。

    他邊吻去她的淚,大手邊探入兩人交.合處,輕柔地愛.撫,緩解她的緊繃,「清兒,放鬆點,將自己交給我!乖,別怕。」

    「恩……唔……」她痛苦地蹙眉,明眸裡佈滿情.欲的色彩,深吸一口氣,主動去吻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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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的身體似是上天最完美的契合,彼此緊緊交融,深深吸附,他溫柔地挺進那美好的幽徑,忍不住發出銷.魂的低吟,「清兒……你那裡好緊,真舒服。」好似置於春風細雨的三月天,又好似在萬里高的雲端。

    「別說!」她羞得無地自容,承受著他一下下的撞擊,他親身證明了,她還是處.子之身,並未懷過孕。

    「滿意我這樣對你嗎?」他抬手去撫她暈紅的臉頰,下身就狠狠地一頂。

    「啊!」她尖叫著,妖嬈纖細的身子弓著迎上去,「啊……」她愛他給她的銷.魂之感,可嘴裡就羞澀地不願承認,「也就那樣!」

    「也就那樣?」他眉頭一鎖,又狠命地一番衝撞,「口是心非的丫頭!說,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她跟他槓上了,不服輸的性格使然,「也就那樣!也就那樣。」話落,迎來的是更猛烈的一波撞擊,她薄顫著,竟覺得這幅身子要被他玩壞。

    於是整整一夜,從床上到地上,又從地上到桌上,牆角、椅子、窗邊。他花樣百出,將她侵地苦苦求饒,不斷淺唱。

    「還是不滿意?」他將她抵在冰冷的牆上,奸邪地勾起她的下巴逼問。

    「壞人!說好只來一次的!」她委屈地訴控著,雙腿間火燒火燎,軟的站立都有些困難。

    「很痛?」他疼惜的吻著她蹙著的眉,「對不起……我控制不住,誰叫你讓我欲罷不能。」

    「你們男人就只顧自己的感受。」她偏過臉,羞憤交織。

    「我給你上藥,乖,別生氣。」他體內的***僅僅發洩出一半,見她難受,只得強忍著撤離分.身。

    他將她攔腰抱起,輕輕放置在柔軟的金鳳大床上,又再櫃子裡倒騰一番,找出傷藥,「將腿打開,我看看,傷的很嚴重嗎?」

    她聞言,羞紅了臉頰,雙腿並得更緊,閉上眼睛道,「你走開,我不上藥了。」

    他哪裡肯聽,粗蠻地掰開她修長的**,「你哪裡我沒看過,摸過,乖,我只是上藥,不亂來就是!」

    「…」她不語,點點頭,一動不動任他處置,清涼的藥膏緩解了腿.間火辣的疼痛,她總算舒展了黛眉,睜眼去望他。

    「後悔嗎?清兒。」他將她整理好,低聲問著,「後悔將自己交給我嗎?」目光灼熱而深情。

    「不後悔。」這一次,她紅唇微啟,肯定地答覆他,嬌羞的臉容滿是幸福之色。

    「清兒!清兒,你真好。」他情動之時,又狠狠擒住她的唇激吻了一番,「那,願意嫁給我嗎?」將蝴蝶簪子拿出,置於她手裡。

    等了許久都未答覆。

    「唔…….「她很不合適宜,嚶嚀一聲軟在他懷裡睡過去,「好累……好睏。」

    他無奈地歎口氣,輕擁著她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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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室裡的沙漏顯示辰時(早晨),楚娰清一夜好夢後漸漸醒過來,她緩緩睜眼,就一瞬不瞬地凝著他的睡顏。

    他薄的唇薄薄的,帶著自然的紅,微微彎起一道淺弧,似是置於美好的夢境裡。

    她微涼的小手覆上他堅毅的下顎,那青色的胡茬性感而魅惑,她忽然萌生了一種想法,心驀地狂跳起來。

    揭開那張銀質面具,會是怎樣的一副容顏?

    好奇心愈發重,她屏住呼吸,將手伸到他的耳後,緩緩扯下那根細線,然,千鈞一髮之際,男人驀地睜開眼,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清兒想做什麼?」他問,語調聽不出情緒。

    「塵……我都不知道你的樣子。」她沮喪地垂眸,懊悔將身子給了一個連樣貌都不清楚的男人。

    「你很在意我的樣子嗎?」他眸低掠過一抹暗光,長臂將她攬進懷裡。

    「你不願給我看?」她反問,語氣略顯受傷。他對她,還是有所排斥,不肯放開心扉。

    「清兒,不是不願,而是我的樣子怕會嚇到你。」他歎息著,疼惜地為她撫平蹙起的眉。

    「我不怕!塵……我知道,八年前那場大火給你帶來的陰影還未散去,忘記過去好嗎?人不能總活在痛苦之中。」她明眸裡蘊著痛惜,輕聲安撫著他孤寂、封閉、冷凝的內心。

    「清兒……」他沉默未晌,只是深深地凝著她,眸光複雜。八年來,他一直以面具示人,從未想過會摘下的那一天。

    「塵,我想看你,很想,很想……答應我好不好?」她低聲哀求著,那嬌憨的樣子任誰都無法拒絕吧。

    「……」他還是抿唇不語,不答應也不拒絕,似是在猶豫。

    於是,她壯著膽,重新將手伸到那根細線上,輕輕一扯……

    後來的後來,楚娰清一直在想,如果當時……他們之間也不會越走越遠,彼此深愛卻成了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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