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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82章 燁會來救我 文 / 元子一沙

    「呵,呵哈哈哈…」流洋突然呵呵的笑了起來,漸漸的笑的不可抑制。

    「你笑什麼?」米粒皺眉,這男人的情緒怎麼這麼變幻無常?這笑聲難聽死了,是瘋了麼?

    「我當然是在笑你啊,沒想到外面說你們中國人含蓄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我才隨便說了一句,就嚇的你要轉移話題,哈哈哈…」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也是中國人吧?」

    「錯這次你還真是猜錯了。我可是英國人。擁有的可是英國國籍。」流洋搖頭。

    「即使你是華僑也改變不了你的祖先是中國人。」米粒淡淡的道了一句,眼中全是不贊同之色,身為中國人很丟他的臉麼?

    「祖先?我沒有祖先。」流洋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米粒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股子的恨意。

    恨?他在恨誰?恨他家的祖先?

    「說吧,你的目的。」都說懷孕初期的人比較容易疲憊,她想,她現在是感覺累了。早些結束早胸家。

    「目的?哈哈哈…目的就是我想看一場千古絕戀的戲碼。又覺得一個人看著有些孤單,就順道把你也稍來了。」

    孤單?米粒掃了一眼在離他們不遠處的那足足有幾百號的黑衣人,搖頭惋惜道:「看來流先生的寂寞還真不是一般的深。」

    「哈哈哈…」回應她的又是流洋的幾聲長笑。

    就這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若不是已知內情,站在不遠處的那些黑衣人還真以為自己的當家是被他身邊那個女人給迷住了,而把正事兒給忘了呢。

    而另一頭,顧燁正在顧飛的辦公室裡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臉上是一片焦慮。

    叮鈴鈴…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顧燁身體頓住,看著那台正不停發出響聲的固定電話。眼中閃過一陣精光。

    猶豫再三還是向前將聽筒舀起貼於耳邊。卻沒有開口說話。

    「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女子?顧燁皺了皺眉頭。

    「請問是顧燁先生麼?」

    是找他的?竟然還找到這裡來了,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對方已將他的行蹤調查的一清二楚。

    顧燁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顧燁依舊沒有說話。

    「呵呵呵…」電話那頭傳來了那女子低低的笑聲。「顧燁先生,我知道你在聽。我打這個電話只是想告訴你一聲,一會兒做決定時可一定得三思啊。畢竟親情與愛情這兩者之間,一個不注意就會鑄成大錯,那可是會讓你後悔餘生的。哈哈哈…」

    聽著這笑意,顧燁只感覺自己的內臟突然被什麼東西給揪住了一般。

    「你是誰?」

    「我麼?呵呵呵…現在還沒有到讓你知道的時候。不過你放心,早晚我們都會見上一面的。」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了幾聲忙音。

    她到底是誰?顧燁低頭細想著。還有她說的親情與愛情是什麼意思?

    心中不安上升,舀著手機又撥打了一個電話出。電話響了很久才被人接起。

    「心…」話還沒說完,就被顧軒給打斷了。

    「三哥,對不起。」顧軒虛弱的說道。

    這突如其來的道歉讓顧燁一愣,心中一緊。以至於沒有注意到顧軒的語氣。「怎麼了?」

    「大哥似乎…似乎想要獨自行動。」

    「讓他聽電話」

    「他…他把我們這一幫的人全部都迷暈了,我也是剛剛被你的電話聲給吵醒的。」

    「那他是一個人離開的?」顧燁只感覺喉嚨有孝緊。握電話的手也開始收緊。

    「不,隸屬於他的管轄的一支步隊被他給抽走了。」

    「能追蹤到他現在的位置麼?」聽到老大不是一個人在行動,顧燁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他一個人戰鬥就好。

    「我現在正在弄。」

    「那好,有消息立刻給我電話。」

    「知道了,三哥。」

    「那個…心,今天她還好吧?」猶豫再三還是將心中想知道的問了出來。

    「嗯,我們的人是看著她上了出租車離開的。」顧軒自然是明白顧燁說的她是誰。

    「嗯,那先這樣。你趕緊將老大的具體位置查出來。」

    掛完電話後,顧燁除了心中仍舊對老大顧飛的事情還有些緊張外,其餘的倒也還好。

    當聽到電話裡的那個女人說讓他在親情和愛情之間做一個選擇時,說實話,他大腦給他的第一個訊息就是讓他選擇親情。同時他也堅信自己拋開不了愛情。

    所以,在擔憂家人的同時,他的心裡也在擔心著米米。他的老婆他的米米。

    幾分鐘後,顧軒打電話過來說查不到顧飛的行蹤。

    顧燁說了句讓他追蹤那個已經失蹤的雪兒。果然沒過多久,顧軒就已經有了結果。

    然後,顧燁就領著一批強幹的特種精英前了。

    這頭,米粒依舊在和流洋聊著天,從陌生到彼此握手自我介紹,兩人從原立的澗式到回到車上,當然這個提議是米粒提出來的,在公園裡走一下午,又站了這麼久她已經支撐不住了。

    「對了,你吃過晚飯沒?」流洋轉頭側過臉看著正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米粒問道。

    從這翻關心的話可以看出,流洋對米粒的態度已經有所改變。

    「還沒呢,本來打算今晚回做讓人幾個我平常愛吃的菜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結果還沒到家就被你拉到這裡來了。」米粒搖頭道。臉色有些慘白。這些年過了,胃裡的老毛病卻還是沒有得到改善,甚至比以前更嚴重了。餓不得飽不得,冷不得熱不得。就跟一隻國寶熊貓一樣的嬌貴。

    「你的臉色有些不太對,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流洋繼續問道。

    「被餓的。」米粒氣若游絲的回答道,語氣裡充滿了幽怨。

    「我這裡有包餅乾,你要不要吃?」說罷,流洋還真從一旁的暗櫃裡找出了一包餅乾遞到米粒的面前。

    米粒定定看著眼前這包被壓縮過包裝的餅乾,眼中閃過一絲迷惑。說實話,她確實是不太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會這樣好心。可她卻伸出手接過餅乾,幾下利落的動作,外面那層包裝就已經被她全部都撕了開來,沒有猶豫舀起一餅乾往嘴裡塞。

    「嗯,味道還不錯。多謝了。」米粒又往嘴裡塞了一塊餅乾說道。嘴巴裡不時有餅乾屑噴了出來。

    「真沒形象」流洋將身體往後退了一退避免那些噴灑出來的餅乾屑會噴到自己的身上。

    「人都快要被餓死了,還要形象有個屁用。」

    「我錯了,你不僅不注意公眾形象還很粗俗」見她爆粗口,流洋更是滿臉不贊同的搖頭。

    「人,還是要自己活的自在才是真的好。為是為他人眼中的自己而活,那還不如請一個攝影師跟在自己屁股後面拍攝。將來自己死後就將那些被拍攝下來的片段做成一張光碟,也好警示後來別來學自己。如果缺錢的話,還可以將它賣出,到時候你那悲催的一生就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那時候你就能成為第一個可以取代憨豆先生的第一人了。」

    「你這霹靂啪啦的說了一大通,我卻一個字也沒有聽明白。請問您還能說的再仔細一些麼?」流洋皺起眉頭興趣很濃的道。

    米粒白了他一眼,她剛才也就是隨便發發牢騷,哪還能真當成真啊。不過看他這樣副白癡狀,估計他也沒聽明白。敢情她對牛彈了半天的琴啊。

    「我…咳咳咳…」剛要說些什麼卻被餅乾屑哽住了喉嚨。

    「唉…你看你,都說讓你注意形象了。這會兒出事了吧。」說罷,舀起一瓶水擰開遞到了米粒的手中。

    待踢了一大口水後,米粒這才得已把氣兒給順直了。

    「多謝。」

    「不用謝。以後你跟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流洋笑了笑。話裡透露著深意。

    「嗯。」米粒輕笑著點了點頭,眼中卻是漸漸的沉了下。餅乾沒有問題,那就是這瓶水有問題了。手抓樁瓶舉起眼前,將自己的眼睛細細的湊到瓶身細看著。

    「你在看什麼?難道是以為我在這裡放毒麼?」流洋見她這樣,眼神微閃。

    「不是,我在看自己的倒影呢。都說水是世界上最乾淨的東西,我怎麼看著越來越髒呢。」米粒轉動著瓶身,從各個角度觀察。

    「你累了,應該是犯困了吧。」

    「困?」米粒咻的一下抬起頭看向流洋。漸漸湊到他的面前。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流洋若無其事的回視著米粒,身體因米她的逼近而慢慢往後倒著。

    「奇怪,明明就只有一個你,為什麼我的眼前確出現了好幾個你呢?你該不會是給我吃了她會迷幻藥吧?」米粒使勁的眨著眼睛,試圖讓自己的視線清楚些,可惜,她越揉視線就變得越加的迷糊。最後,她乾脆閉上眼睛。

    「我累了,好累。」

    「累就睡一會兒吧,一會兒戲碼開場,我會叫醒你的。」流洋的臉上露出一抹淡笑。漸漸的這抹淡笑竟然還染上了一抹血腥的意味。

    可惜這些米粒並沒有看到,因為她已經昏迷過了。

    「叩叩叩…」三聲輕響,流洋回頭看向車窗,卻手下正對他比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說顧燁那幫大概還有十幾分鐘就要到了,向他請示下一步應該要如何做。

    抬手揮退了那人後,流洋轉過頭繼續傾身靠近米粒,細細的打量著已經昏迷過的她。小臉依舊是那樣的柔弱,閉上了那雙似會說話的大眼睛,倒是有幾分白雪公主的味道。

    都說白雪公主在得到王子的親吻後就會醒來,那他要不要試一下?

    察覺到自己的這個想法後,流洋立即就搖頭給否定了。暗罵自己這瘋狂的想法。他這人向來是潔癖的,從來都只碰處子。看她這年紀也老大不小了,肯定也不會是個處了。

    就這樣近距離的又盯著她細看了一會兒,隨後打開車門,來到另一邊將她抱了下來。

    當米粒再次醒來時,眼前的情景早已發生了變化,她昏迷了卻沒有在車裡醒來。

    動了動雙手,卻發現自己正如同上帝耶穌那樣被人給綁在了一根十字架上。唯一與上帝不同的是,她的雙腳還是自由的。

    「你醒了?」一個不是很熟悉的聲音在她的一側一響起,米粒轉頭看,見她的左邊,雪兒正如同她一樣被人給綁住了。

    而說話的人也正是她。

    米粒淡淡的撇了她一眼,隨後收回視線。

    「呵,同是天涯輪落人,有什麼好驕傲的。」雪兒冷哼一聲。

    她這態度倒是讓米粒驚訝了,按她以往的性子此刻她不是應該哭的眼淚橫流的麼?怎麼還能如此淡定?

    「你不怕?」於是,她忍不住開口問道。

    「怕?我為什麼要怕?要不多久,燁就會來救我出的。」雪兒滿臉自信的道。

    燁?顧燁麼?

    「你就這麼確定他會來救你?」而不是救我…

    「那當然了,我肚子裡可還懷著他的孩子呢,他不救我,難道還要來救你這個騙子麼?哼」雪兒滿臉不打量了一下米粒,隨後又是冷哼一聲。

    是啊,她肚子可還懷著他的孩子呢,米粒輕笑了一下,為自己剛才那個想法而感覺愚蠢

    「喲,看來這一對新人與舊人相談的還甚是愉快呢。」

    身邊又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這次,米粒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誰了。當然了,她現在就是想回頭都做不到了。

    「米秀,你…」流洋慢慢踱步來到米粒的面前。

    「流洋,你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什麼嗎?」米粒打斷了他的話。

    流洋輕佻了眉頭,「是什麼?」心中開始對眼前這個女人越加的佩服,都到了這種地步,她竟然還能這樣平靜的跟自己說話。他是真的開始佩服她了。

    「欺騙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我的欺騙。」直直的望著他的眼睛。似要將他的心思看穿一般。

    流洋沒有說話,臉上的笑卻有些牽強了,然後他撇開視線有些不自然的道:「我並沒有欺騙你什麼,從一開始就沒有。一切都只能怪你太沒有警惕心了。」

    「你說的很對。」米粒點頭,然後就閉口不語。將頭靠在木柱子上面閉上眼睛開始休息。對於一會兒會發生的事情,她所能做的就是養精蓄銳。一會兒好以百分之一百的狀態應對時局——

    題外話——

    親們,據說明天是個好天氣,可以考慮舀被子出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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