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雪兒雙眼在旁邊兩個人之間來回轉悠。愛殘顎副
「當然了,我們可還是好朋友呢。」流洋看著雪兒邪惡的笑道。
「你…你們是一夥兒的?」雪兒睜大了眼睛,雙眼緊緊的揪住米粒不放。
「別總看我,我不喜歡你。」米粒的眼睛依舊緊閉著。聽到流洋的話後也沒有什麼反應。有時解釋就是掩飾。何況,對於她,自己也沒必要去解釋什麼。她是真不喜歡她。
「哈哈哈…米粒,你這話可就說錯了。你不搞蕾絲邊,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喜歡上女人啊。對了,你,好像是叫雪兒對吧?」流洋笑了幾聲緩緩來到雪兒的面前。視線落在她的腹部。
「你想做什麼?」雪兒一臉的緊張轉動著雙手,想要把自己的肚子擋住,可惜雙手被綁成那樣,又怎麼會輕易讓她掙脫出來。
「放心,我對你肚子裡的東西不感興趣。」流洋挑眉道。米粒在聽到那東西二字時,嘴角抽了幾抽。
「不許你這樣說我的孩子!」雪兒怒了。小臉通紅的道。似很氣憤。
「怎麼?難道你肚子裡的這個不是東西?」
「你…」雪兒氣結,最後只得放下狠話:「你也別太得意了,等會兒我老公來了,看他怎麼收拾你們!哼!」
「老公?你確定?」流洋斜眼撇了旁邊正將頭靠在柱上休息的米粒一眼。
「哼!」顯然雪兒也注意到了旁邊還有個米粒,臉色有些自在的收起了剛才眼中的得意冷哼了一聲。
流洋笑了笑,低頭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時間,隨後抬著看著雪兒歎惜道:「哎呀,這個顧燁平時不都很準時的麼?怎麼都這麼久了,竟然還沒看到他半個人影。該不會真的怕了,所以才會放任你們的安全於不顧吧。」
「你瞎說,燁他才不會呢,」
「你確定?」
「當然了。」雪兒嘴硬道。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這種感覺,燁一定會來救她的。
「如此最好,要不然我說要請你看的戲碼就要兌現不了了。」說到這兒,流洋又來到米粒的面前,湊到她的耳朵邊輕聲說道。隨後就離開了。
雪兒見他走了,轉頭看向依舊閉著眼睛的米粒酸酸的道:「明明就長的不怎麼樣,怎麼偏偏就能讓這幾個優秀的男人圍著你轉。」
米粒聞言,嘴角微微彎起。依舊沉默著。對她,她沒有想要交談的。
「喂,問你話呢。你神氣個什麼勁啊。」
米粒依舊沒理會。
「切!不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麼?竟然還有資格在我的面前擺架子,有本事,一會兒燁來了你也依舊保持沉默看看。哼!」
激將法?米粒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輕輕的回應了一句:「如果我繼續保持沉默呢?」
「如果你真的能一直沉默下去,那我雪兒佩服你。」
「佩服?這兩個字能值幾個錢兒?」
「你!」雪兒再次被激怒了,「大不了我舀一百萬來跟你賭!怎麼樣?這一百萬對於你來說不是小數目吧?」
「成交。」比她理想中的數字還要多些,原來顧燁在她的眼中已經這麼值錢了。
話間剛落,米粒就敏銳的察覺到從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眼睛立即睜開,是他來了麼?
她這個想法剛落下,就見原本守衛在她們不遠處的那些黑衣男子立即就進入到戰鬥狀態。
「緊張什麼?有那兩位大神在,再多的小鬼也奈何不了我們。何況來的這些人可不是小鬼。一會兒他們來了,你們都給我放機靈著點兒。可別給我掉價!」流洋邁步來到那些面前沉著聲音道。
「是!」眾人異口同聲道。
一時間竟然讓米粒在那些黑衣人的身上看到了軍人的影子。軍人?怎麼可能,這些人明明就是一些高檔的流氓而已。
「各就各位,按原計劃進行。」流洋又交待了一聲,隨後來到米粒兩人的面前。看著米粒臉上露著一抹得意的笑道:「好戲就要上場了,米粒,你期待麼?」
米粒抬眼左右看了看被綁住的雙手,衝著流洋挑了挑眉頭。
「ooo。」流洋堅起一根手指搖頭。
「怎麼?難道你還怕我跑了不成?」米粒抬眼看他,她可真是沒有要跑的意思。這麼一場好戲,她怎麼可能錯過。
「當然不是了,你知道的,我這樣做只是想知道,當顧燁來了看到眼前這兩位美人都被綁住了,會先來救誰。米粒,你說他會選擇先救誰呢?」流洋問道,語氣很是認真,可他臉上的笑卻讓米粒看了手心又開始有要發癢的感覺。這是她今天第二次有了想要揍人的衝動。而且想要揍的還是同一個人。
「這還用得著說麼,燁當然是會先救我了。米粒,你說我說的對吧?」一旁的雪兒不甘心被他們冷落接過話道,末了還一臉挑釁的看著米粒。
「哦?你為什麼能這樣確定?」流洋隨後又將視線移到她的腹部,「難道就因為你肚子裡有這個東西?」他那滿臉疑惑的樣子讓米粒看了忍不住想發笑。看來這流洋也並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幾句話就能將人給活活氣死,這種本來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米粒,你若想笑就笑吧,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因為我們是朋友嘛。」流洋又轉頭看著米粒道。
「朋友?你在說誰?」米粒皺起了眉頭,她可不認為他成了她的朋友。
「唉…米粒,你這樣可真是傷我的心吶。」流洋捂心作悲痛狀。
「你也有心?」米粒一臉驚奇的似看怪物般的看著他道。這表情這口氣實在的是配合的很到位。
「是人都有心。」流洋收起臉上搞笑的表情,淡淡的道。
米粒的身體一僵,馬上就恢復了正常。是人都有心?呵呵,看來他還沒有被這社會的大染缸給染透了。
接著,她臉上露出笑意,「我差點兒就要以為你不是個人了呢。現在請你這個人先幫我鬆綁吧,是人都不會做出這等事情。」
「你的意思說我,雖然是人,可做出來的事情卻不是人事?米粒你這可是在拐彎罵我?」流洋有些高興,她若是在車內這樣說自己,她可以接受,可這旁邊不還有一個好事者麼。
「罵?我這是在提醒你,身為紳士,那就舀出你的紳士風度來。哪有人這樣對待上帝的。」米粒白了他一眼。她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他怎麼還不明白?
「現在不行,說不定,一會兒就會上來幫你了呢。」流洋看著她話含深意的道。
「他們應該已經快要來了吧,你這個做老大的怎麼還站在這裡?」米粒看向他的身後,見那些黑衣人正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氣氛緊張至極,偏偏眼前這廝竟然還有心情跑來和自己鬥嘴!誰說從小在國外生活的華僑口才不好來著?眼前這人的口才可一點都不比自己差。
「真正勇猛的團隊是不需要任何的領導者。」
米粒的臉色又是一僵,他這想法倒是自己的想法如出一轍。在願基金,她雖然是老大,可願基金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還不都是他們自己去處理。
「怎麼這樣看著我?莫非你屬於抵抗不住我自身對你的吸引力?不過你會有這種想法也是對的,畢竟,能抵抗得了我的魅力女人,可是少之又少,你是其中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那還真是甚感榮幸。你…」
「大哥!你怎麼來了?燁呢?」雪兒那驚訝的聲音打斷了米粒的話。顧飛抬頭冷冷的飄了她一眼,她就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
米粒抬頭看去,正看到顧飛帶著一幫人正與流洋的人對恃著。他怎麼來了?顧燁呢?流洋的目標是顧燁,他若沒來,即使顧飛來了那也只能是他槍下的犧牲品。此時沒有人說話,兩幫人馬誰都沒動,周圍的空氣一下就陷入了緊張之中。
「大哥?你是顧燁的大哥?」流洋緩緩走向前,來到自己的隊伍前面,打量著對面的顧飛道。
「不錯。你就是流洋?」對方在打量自己時,顧飛也同時在打量著他。
「顧燁呢?他怎麼沒來?」
「對付你,有我們就夠了。」
「就你這幾十號人,真要跟我的人火拚起來,恐怕只有吃槍子兒的份了。我的目標是顧燁,奉勸你還是趕緊撤離。要不然,可別怪我沒有給你們生的機會。」流洋冷冷的道。
米粒在聽到他句話時,心中鬆了口氣。看來流洋也沒想傷害到無辜。不過…
「這句話我現在還給你,趕緊把那兩個人給我放了。」顧飛陰沉著臉的道。
「放?哈哈哈…」流洋突然放聲大笑起來。「我說顧先生,你也太天真了吧?看來不給你些顏色看看,你還真以為我是嚇大的麼?」說完後,他抬手舉向天空,就在那隻手即將要揮下來的時候,一直保持沉默的米粒開口了。
「流洋,等一下。」
流洋停下動作,轉頭看向米粒的方向。
「流洋,你請我們過來的目地是什麼?你忘記了麼?」米粒提醒道。直覺告訴她顧飛這幫人真的不會是他那幫人的對手。
「自然是沒忘,只是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何不圖個心裡痛快?當然了,相信他要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那顧燁應該會私服痛苦吧?」流洋答道。人命關天,越想越激動,臉上漸漸露出一絲興奮的意味。
而從他嘴裡說出來就跟撥一根長蘿蔔一樣的平常。他到底殺過多少人?米粒皺起了眉頭。
「你放了他,一會兒顧燁要是來,你要我怎麼配合你都行。」米粒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流洋咻的一下轉身看向她,雖然離的有些遠,可他還是看到了米粒眼中的認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並沒有要求你為我做什麼吧?」心中猛的竄起了一通大火,燒的他很是難受。她是真的是個好人,還是這些都只是她裝出來的?
「那你的條件是什麼?」米粒的眼睛沉了一沉。從來沒有此刻的這種感覺,竟然會覺得自己就似一件物品。正被人討價還價。
「讓我放了他們也可以,我也不要你為我做什麼,只是想讓你欠我一次而已。」流洋笑淡道。雖然和她相處的時間才短短幾個小時,可他卻已經摸清了她的脾性。難得他對她起了那麼一點兒的興趣,就是放過這些人又如何。
欠他一次?米粒皺起了眉頭。
「怎麼?不同意麼?那…」說罷,流洋一直舉著的那隻手就要落下。
「我同意。」
「米粒!誰輸誰贏還未定呢,你在擔心什麼?」顧飛鐵青著臉道。
米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回去對顧燁說,我和他之間扯平了。以後誰也不欠誰的。」最好打死都不往來打死都不相見。
「要說你自己說去,今天這次的火拚我是拼定了。流洋,我還不知道一個大男人竟然還能墨跡成這樣,這跟個娘娘腔有什麼區別。你要是再不指示你的手下動手,一會兒我們全滅了你們,可就怪不了我了。」顧飛道。
「全滅?哈哈哈…我說顧先生,你這是在做夢麼?」流洋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知道他脾性的人都知道,挑釁他的人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站在他身後的人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虎視眈眈的盯著對面的敵人。
「顧飛!你今天是來救我的麼?」米粒試圖轉移話題。騷擾一下眼前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
「不,我今天是來負責滅他的。預備!」
正在這時,一個涼涼的聲音再次打斷了他們的動作。
「大哥,我都沒有到場,你們怎麼就能隨意開始呢?」
顧飛轉頭,正好看到顧燁也領著一批人從他們身後走來。剛想說什麼,就感覺自己的太陽穴被一個冰冷的東西給抵住了。
「流洋,你放開他。」顧燁沉著臉向前走了幾步。
「行了,顧燁你就站在那裡吧,再往前走一步,小心我的手一個不小心就扣去了機關可怎麼辦。」流洋冷笑道。
顧燁立即就停在原地沒有動彈。「說吧,你的要求是什麼?」
「我的要求?哈哈哈…顧燁你還真是幽默。放心,我今天這翻舉動也只是讓你做一個選擇而已。你覺得那邊那兩個女人,若是你只能帶走其中一個,你會選擇先帶走誰?」說完,抬起另一隻手往米粒這處指了指。
顧燁這才抬頭往那邊看去,先是看了米粒一眼,隨後就將視線定在雪兒的身上。嘴裡不鹹不淡的道:「流洋,我們大大小小的鬥了這麼多年,說實話我已經累了,這種時候是個男人總得先看住自己的種不是麼。我當然是要帶走那帶種的那個了。」
胃裡突然再次揪痛了起來,致使米粒的臉色也慘白了幾分。被繩子捆住的雙手,正不緊的握成了拳頭,想要努力的壓制住胃裡的痛楚。
「哦?你的意思要帶走那懷了你的種的女人?」流洋故意大聲問道。
「不錯。」在收回視線時,故意再次從米粒的身上掃過,隨後顧燁的眼神微微閃了一下。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