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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233.搶人 文 / 戚華章

    233。舒殢殩獍寵妻不歸路24。搶人

    陶思思的驚叫沒有喊出口,因為已經被某個人悉數吞進了口中。

    熟悉到骨子裡的氣息鋪天蓋地地盈灌著她全部的感官,陶思思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捧著她的臉頰,與她唇舌相抵,津液相交。他的吻很霸道,攫住她的小舌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不管被吻多少次,陶思思仍然對他的吻沒有抵抗力,不是因為別的,只因為他是殷以傑。她覺得他的吻能把她的力氣都抽走,她除了抵著門板大口地喘息,根本不能做什麼。

    他貪戀她的唇,她的皮膚,她的溫度,良久不願與她分開,而她已經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肩頭。

    殷以傑的頭窩在她的頸間,貪婪地吮吸她的氣味。陶思思已經不能說出一個字了,只能用粗重的喘息回應他。

    「小混球,你就那麼喜歡當田螺姑娘嗎?」殷以傑輕笑著,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引得她一陣陣顫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喘息道。

    他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去年你救了我兩次,前幾天你又救了我一次,每次救完我之後都一聲不吭,難道你就不想要點什麼獎勵嗎?」他笑。

    陶思思的身體微微顫抖。去年救了他兩次?有一次是說她甘心當人質換他,那麼剩下一次就是在說她用身體給他解媚藥的那一次?其實他分明就知道那時候跟他上床的人是她吧?可是他不但與她歡好時故意喊「藍藍」,還在事後假裝這件事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陶思思用力甩開他,聲音變得冷漠:「我要的獎勵就是你離我遠一點!誰允許你進來的?你這是私闖民宅,給我滾!」

    她突然間變臉變得那麼快,殷以傑有點錯愣。「你到底怎麼了嘛?」他摁著她的肩有些不悅地開口。「救了我又把我送醫院,可是卻躲著我不見我,你到底想做什麼?不要告訴我你是欲擒故縱!」如果真的是欲擒故縱,他該有多高興啊?

    「你別會錯意了,我只是不能看著一個活人死在我的屋裡,我躲著你就是因為我不想見你,沒有第二個理由!」她壓抑著心裡的疼痛,冷漠地開口。「我從丹麥躲你躲到中國,從t市躲到c城,從家裡躲到旅店,難道你還看不清楚我有多討厭你嗎?拜託你,不要老是動不動出現在我的眼前!我不想見你!」

    陶思思低吼。

    殷以傑的臉色因為她的話變得猙獰,臉色也開始扭曲,他的眼中開始醞釀著一觸即發的怒意,但是他緊緊地握著拳頭,硬是把即將噴發的火山給壓了回去。

    他猛地摁住她的肩膀,她的背撞到了牆上,她痛得抽氣,可是殷以傑已經無暇顧及了。

    他冷冷地開口:「那我也告訴你,我有多麼想見你!從丹麥追到中國,本以為你不願意見我我跟你呆在同一個城市就夠了,誰知道你他媽地換了城市,我想你,我不放心你,我翹掉手頭上無數的繁瑣事到這裡來找你!我一醒來我就聽說你救了我,我守在你家裡守了整整一個星期,我只是想看你一眼!」

    「他媽的,現在我看到了,我不甘心了,我想把你搶回去了,你給我做好準備,我現在就把你綁走!」說著殷以傑已經剝下外套,用外套的袖子把陶思思的雙手給綁了起來。

    陶思思早就在聽到他說「我有多麼想你」的時候懵了,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個炸彈,把她心裡豎起的兼顧壁壘一寸寸轟炸成坯。

    他的每一個字他的每一句話都清晰地印刻在她的腦海裡,可是這跟他的行為完全不同,他不是只是把她當成玩具嗎?為什麼他要想念她?為什麼他要說得自己比她想念他想念得更深刻一樣?他的行為和他的語言完全是截然相反的兩個層次,她不知道應該相信他的行為還是應該相信他的語言了!

    可是就在這時,他卻脫下他的外套把她綁起來了!

    陶思思慌張地掙扎,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殷以傑打橫扛起她一腳踹開了她的房門。

    陶思思看到兩隊人馬就在她的屋門外對峙,左手邊的面孔她熟悉,是殷以傑的得力部下,而右手邊的面孔,她竟然也熟悉——為首的是林楠,他的身後是趙依璃還有工作室的不少熟人!

    陶思思頓時懵了。

    「林楠,你前段時間把我們老大打得那麼慘,今兒我們兄弟們一定要討個說法!」殷以傑的番隊隊長首先放了話。

    陶思思心下一緊,殷以傑身上的傷是林楠弄的?

    她看向林楠,而林楠依舊笑容滿面。他甚至沒有理會殷以傑下屬的挑釁,而是看著殷以傑和她:「傑少,你這是要把思思帶到哪裡去?」

    「帶回她應該去的地方!」殷以傑面無表情地回答。「她不屬於你這個混蛋,她自然是要跟老子在一起!你他媽的等著喊我姐夫,你就等著做小舅子好了!」說完殷以傑肩上扛著陶思思就大步朝外面的車子走過去。

    陶思思鬱結,他怎麼就那麼肯定林楠比她的年齡小?她們同歲呢,她還沒跟林楠對過生日前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當他姐姐。

    「混蛋,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放開我,殷以傑!」陶思思捶打著殷以傑的背,可是她感到了殷以傑身體微微僵硬,她看向他的背,卻驚恐地發現他背後的襯衫有暈開的血跡。她想起來了,他剛才說他一個星期都守在她的屋裡,那他是根本沒有好好在醫院養傷嗎?

    混蛋,為什麼他要這麼做?他這個心口不一的混球,為什麼要讓她那麼自責?

    「你以為你走得了嗎?這裡是c城,你是稱王稱霸的t市!想從我這裡帶走我的人,先過了我屬下這一關。」林楠的聲音慢慢變得陰冷了,他的屬下們已經開始圍了上來。

    而殷以傑頭也不回,腳步如舊。

    「想攔住我們老大的腳步,也要想過他屬下這一關!」番隊隊長一聲令下,下屬們也上前護在了殷以傑的面前,與林楠的屬下們對峙。

    「別打啊,別打!」陶思思驚呼。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在場的上百口人是為了她而鬥毆?她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充當導火線的潛質。

    「你閉嘴!」殷以傑低斥。「老子今天一定要教訓那個混蛋,敢跟你……老子一夜要閹掉他!」

    陶思思渾身僵硬,他的話雖然省略了幾個字,但是她從他轉變的口型看出來,他原本是準備說「過夜」兩個字的,但是因為這裡有很多外人,他不說出來毀她聲譽。可是……他竟然連林楠跟她過夜的事情都知道?

    眼看著殷以傑離他的車子越來越近,林楠僵持不住了,立即下令:「把他給我攔下來!」

    一聲令下,他的下屬們已經從衝了上來。

    陶思思捂著耳朵驚叫。

    「閉嘴,你想喊聾我的耳朵嗎?」殷以傑一邊躲閃衝上來的敵人,一邊斥她。

    陶思思抿了抿唇,雖然不再喊了,可是身體還是害怕得發抖。

    雖然殷以傑肩上扛著她,身上受了傷,還被幾個人一起圍攻,但是他的身手敏捷,竟然輕鬆躲閃過了那些人。

    林楠看他的下屬們都無法擊中殷以傑,只能自己披荊斬棘親自迎擊。

    林楠就站在她的前方,眼神陰吝得不像她認識的那個乖巧少年,陶思思恍然間感覺陌生。

    她的眼神讓林楠有些錯愣,他不喜歡她用如此陌生與恐懼的眼神看他,他並不想傷害她,但是他也知道,要想留下她必須用點強硬的手段。

    因為武器會引來大規模的殺傷,而且可能引起民眾恐慌,所以林楠和殷以傑的隊伍都沒有選擇武器拚搏,而是身體拚搏用真正的實力對抗。

    林楠朝殷以傑揮出了拳頭,殷以傑躲閃得很利落,但是畢竟肩上扛著陶思思,不方便出手,而他就算伸手在敏捷,不出手也難以喝退林楠。林楠步步緊逼,很快就把殷以傑和陶思思逼到了籬笆邊緣。

    殷以傑伸出手鉗制住他的拳頭,可是林楠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容,反手用另一隻手摁住他的肩膀。

    幾招下來,他已經從他的出手看出他的這只肩膀受了傷,而他完好的手臂用來扛她了——殷以傑要是不放下她,他就廢掉他的手臂!

    殷以傑的臉色瞬間蒼白,陶思思看得慌張,她的視線落在他的另一隻肩膀,卻看到血液已經穿透了他的衣衫暈染了一片。

    ——他的那隻手臂受了傷!

    「林楠,別再摁了,他的手會廢掉的!」陶思思想都沒想就喊出了口,她的聲音發顫,其中的恐懼顯而易見。

    林楠心裡有點堵,她竟然替他說話了!他根本不會愛她,為什麼她仍然執迷不悟?甚至條件翻身一樣就替他說話!

    林楠手上的力度用的更重,陶思思離殷以傑那麼近,她甚至聽到了他的肩膀脫臼的聲音。

    「別摁了!」陶思思害怕得大喊。「林楠,求你放開他!」

    「不放!」林楠冷聲道。「我不喜歡聽你為了他求我!我要毀掉他,這樣他就沒辦法帶走你了!你是我的,你要留在我的身邊,就算你會恨我一輩子,我都不會讓他帶走你!」

    陶思思不住地搖頭。她從不知道林楠對她有那麼深的執念。她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怎麼會值得他為她付出那麼多?

    「我不值得你……這樣。別為了我……」陶思思的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不准、為他掉眼淚!」殷以傑就算痛得聲音發抖,可是還是忍著痛硬是發出了聲音。「你的眼淚只可以為我掉,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對林楠扯出一抹陰森的笑容:「你以為就憑你就能阻止我帶走她嗎?你小子太他媽天真了!」

    殷以傑發出一聲大吼,他單手抗拒林楠兩隻手的鉗制,陶思思看到他肩胛上的紅色更加深了,她不斷地掉眼淚。

    「殷以傑,放我下來,這樣下去,你的手要毀掉的……放我下來!我說了,放我下來……」

    「閉、嘴!」殷以傑的尾音收在這兩個字上,而下一刻他已經旋身從林楠的壓制下抽身而出。

    下屬的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快速轉彎剎車停在他們的身邊。

    殷以傑趁林楠因為慣性撲向籬笆的那段時間,一把把陶思思丟盡了後座,而自己隨後壓了上去。

    陶思思撲在座椅上,她只聽到「砰」一聲關車門的聲音,再抬頭時,車門已經被關上,快速地疾馳出去。

    左邊右邊和後邊的窗戶都拉上黑沉沉的窗簾,就連前面也被隔開,她甚至不能通過前面的玻璃看到外面發生的事情。雖然後座很寬敞,足以容下七八個人,可是現在就算只有她和殷以傑兩個人,她仍然覺得壓抑。

    殷以傑靠在靠墊上喘息,他伸出完好的那隻手狠狠地掐著自己脫臼的肩膀,只聽骨頭一動的聲音與他發出的痛苦喊聲融在了一起。

    陶思思聽得心驚膽戰。

    「你……你沒事吧?」她抖著聲音問道。

    誰知殷以傑卻猛地用完好的手臂把她壓在了車窗上面。「為什麼要求他?為什麼你首先想到的不是求我,是求他?」殷以傑的眼神有些陰狠,他的呼吸與她帶著哭腔的呼吸膠合在一起,陶思思覺得難受得不得了。

    「求你有什麼用?難道你會聽我的話嗎?難道你會乖乖讓你的兄弟們撤退嗎?」陶思思咬著牙反駁回去。

    「他也不會!他只是想把你搶走,他更不會聽你的話!」殷以傑對她的辯駁表示不滿。「你是我的,你從裡到外都是我的,我絕對不允許他把你帶走!」他說完這句話就像突然間得到釋放的猛獸一樣,猛然咬住她的唇。

    陶思思搖著頭掙扎,伸手推拒他,而他單手抓住她被綁住的雙手舉過頭頂壓在車窗上,嘴上的吻更加肆意和狂妄。

    他吻痛了她,她覺得嘴巴都破掉了,不知道是誰的血在兩人的口腔裡來回地傳度,她覺得噁心,覺得難受,覺得恐慌。

    她想呵斥他離開他,但是他緊緊地吻住她,她根本不能發出聲音……

    他怎麼可以這樣,前面還有司機在啊,雖然後座與前座隔著隔板,可是聲音還是可以穿出去的吧?而且她就靠著窗戶,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夜景,她覺得他們正在被外面的人窺視……

    「我說過就算用強的我也要把你綁回去!你是我的女人,從裡到外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我要把你鎖回家,我要讓林楠再也不能帶走你!」殷以傑咬牙切齒地說完了這一句話,他甚至不顧自己身上汩汩流血的傷口,也不管他們身在何處身處什麼情況,只顧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

    ——這裡是省略ooxx的分割線==,結果:車震,吃掉了——

    陶思思從惡夢中驚醒,正是夜半時分,身邊是沉睡的殷以傑。

    他們已經回到了t市,這裡是她曾經熟悉的別墅主臥。

    他的手搭在她的肚子上,如今就像是找到了歸宿的孩子一樣睡得很沉。可是他眼角的烏青告訴她其實他睡得並不好。

    她依稀記得作業在車上的事情,他身上的傷口隨著他的動作的深入不斷地流血,可是他卻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樣不停下動作。他就像是一頭失控的獸,不但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發洩,也拿自己的身體發洩。

    他不心疼自己,她還心疼,看感受到他的血液不斷地掉落在她的身上,她彷彿都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她哪裡還捨得推拒他增添他的傷口?

    她不知道自己何時暈過去的,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下的車,再次醒來的時竟然已經是為時已晚。她就這樣回到了她千方百計逃離的t市,回到了他的身邊。

    身體就像被拆過重組一樣,她隨便一動都如同全身會散架,但是她還是爬起來。她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所以她只能將就著穿上漣漪給她買的性感睡衣蔽體。反正他也看不到,她便不再上心。

    他那麼粗暴地對待她,她明明應該棄他不顧的,可是她卻無法說服自己不去照看他。他就像受傷的野獸一樣,就算凶狠,可是他的每一個受傷的眼神,每一聲痛苦的呼吸都在她的心口烙下了印記,再也揮散不去。

    她打了熱水給他擦身上的血跡,還找出醫藥箱給他包紮傷口。

    他身上的傷口竟然比前幾天她給他包紮的時候還多還深,她覺得不可理喻,難道他都感受不到痛嗎?難道他就不會珍惜自己的身體嗎?萬一她遺棄掉了在c城的房子遠走高飛,再也不回去,那他是不是打算在她的房子裡呆到身體長蛆蟲?

    她恨不得拿把刀把他身上礙眼的傷口全部挖掉!

    終於處理好了他,她才進浴室去沖了個澡,隨後抱了床被子窩在沙發上睡著了。她的衣物都不能穿了,她就算想連夜出逃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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