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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是怎麼了?」徐放歌躲在一堆沙袋後面,目瞪口呆的看著門口幾個米軍士兵先後倒地,有的直接昏死,有的還哭喊著,拚命的在地上掙扎,做出各種動作,那感覺,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游泳!
小兔在邊上嘿嘿笑,很認真的給船長大叔介紹,「這次的十面埋伏,以水為主」
卡普曼中校手捏著望遠鏡,幾乎把牙齒咬碎,一肚子的怒火不知道該怎麼發洩。難道這些人中了邪?那七個士兵做出的動作太詭異了!是不是生化武器?
中校激靈靈打個冷戰,趕緊吩咐收兵,對著電台狂吼:「快快派防化兵來,我懷疑中國人動用了生化武器!我強烈建議放棄這個路口,改道前進!」
中校的建議被旅部迅速否決。開什麼玩笑,中國人再怎樣也不可能再自己的首都裡用什麼生化武器!你看來是精神壓力過大產生了幻覺吧!放棄從這個路口突進也不可接受,既定計劃不容改變,知不知道國貿橋的戰場我們已經取得突破?你這裡沒有成功那是你無能,你行不行,不行我們就換人來試試。限你部在凌晨五點前,必須拿下這個路口,在此集結待命。當中也有跟中校一向不和的某個參謀使了點小壞。
中校一肚子的委屈,很想讓那些上官老爺們來現場看看,真的不是我胡說,這種情況你說要怎麼解釋?
被詭異事件嚇壞了的米軍迅速的撤退了。在撤退過程中,又被樓頂的火力點襲擊,損失了兩個人。
徐放歌從容的衝入大陣,將那七名米軍一一俘獲。其中卻只有五人還活著,最先頭的兩個士兵居然互毆而死,這很出乎他的意料。也很出乎小兔的意料。按照道理這個幻陣不應該有這樣的功能啊。只能歸結為,這兩個傢伙心理素質太差,導致精神崩潰了。
活著的五人一個個的,都是半昏迷狀態,任憑徐放歌繩捆索綁,毫無反抗。
「哈哈哈,很不錯嘛。」徐放歌得意的笑,這五個俘虜真是意外收穫!示意抱抱去打掃戰場。有這個大陣在,這個防禦陣地豈不是固若金湯?那來多少敵人都不夠填的。
不過,剛才米軍那一頓榴彈掃射。其威力還是讓他心有餘悸。要不是他見機得早,領著眾人鑽進地下室的通道,後果還真的很難預料。
電台裡響起劉錚的呼叫,告訴他一個不好的消息,北邊路口的槍聲已經平息了。估計守衛在那裡的友軍凶多吉少。這也意味著如果米軍願意,完全可以用小部分兵力看住他們這個據點。大部隊橫穿三環主路。從北邊那個路口,也就是富力城商業中心以北的那條街道向西挺進。
小兔也報告,陣旗被那一頓榴彈轟炸,損失了兩桿,十面埋伏陣還能堅持的時間大大縮短,也就是兩個小時左右了。兩個小時?也罷!徐放歌倒是沒覺得怎麼樣。兩個小時之後,天就亮了,到時候米軍先進的夜視裝備就排不上用場,這對於防守一方的自己來說那是好事。至於北邊的路口失守。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過只要自己這棟樓上那個火力點還在,米軍就別想輕鬆的橫過三環主路。那裡也處於機槍的射程之內,走在毫無遮掩的環路上,可是給機槍當靶子。除非他們捨得繞更遠的路,那樣一來耽誤的時間就更多。總之,有自己這個釘子在,這一路的米軍行動就大受阻礙,所謂如鯁在喉不吐不快。當然,白天對於米軍發揮火力優勢也同樣有利,哪有怎麼樣?除非他們吧這棟樓徹底炸掉。
啪,啪對面富力城商業中心內,幾名米軍和樓頂的劉錚他們對射,以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他們分散躲藏在商業中心的一樓和二樓,各自為戰,相互配合,火力組織的很有章法,一時間,竟然將劉錚他們壓制的有些沒辦法。偶爾那些米軍還能騰出手來,向徐放歌這邊射擊。不過,這個行動在徐放歌把一名俘虜推上窗口後就立刻終止了。
「我們有12名士兵被敵人俘虜。」
這個消息迅速的傳回了米軍的營部。頓時讓卡普曼中校頭大了三圈!
「你確定是一到兩名?」他用電台聯繫前方的指揮官,很惱火的質問。精心組織的一場突擊遭到失敗,讓親臨前線指揮想出個風頭的中校心情很是惡劣,加之剛才被旅部問責,一肚子的怒氣正不知道該朝誰傾瀉。
守在商業中心的一名中士有些心虛的用望遠鏡觀察,看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回答:「也許是三名?或者是四名。營長,剛才我們衝進去的人有七個,後來就都」
「總之,你要告訴我現在這幫中國人手裡有我們的士兵當人質?還不止三個?」
「我想,可以這麼認為。」中士艱難的回答。望遠鏡裡,有幾個窗口都出現了自己戰友的身影,無一例外的都是被捆綁著,神情萎頓。看起來很不好。一二三四五,天哪,居然又五個之多!這幫可惡的中國人,怎麼能這麼幹,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是嚴重違背ri內瓦公約的嗎?用戰俘當人質?該死的等我抓到他們一定要把他們吊死!
他媽的你們給我好好的呆在那裡,沒有命令不得行動!卡普曼中校喪氣的吼叫。
「你這樣做是很不對的。」徐放歌這時也在跟劉錚打擂台。劉錚從頂樓跑下來,就蹲在他的面前,一雙眼睛噴射著令人生畏的怒火,狠狠的瞪著他。
他是來拿彈藥的。沒想到卻看到徐放歌指使小兔把那五個俘虜推上窗口,用來抵擋敵人的子彈。有一個黑大個想反抗,被小兔無情的在他腦袋上敲了大包。五個俘虜很是無奈,高呼著各種口號,半遮半掩的出現在窗口,要不是對面米軍反應快,迅速停火,說不定就會被誤傷。
「你這樣不行!你這是,你這是嚴重的嚴重的違反」劉錚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說。沒錯,這事說起來是嚴重違反戰場紀律,怎樣處置俘虜我軍早有條令規定。可問題是,面前這個徐放歌不是軍人,按照古代的說法,他是個自發抵抗侵略協助官軍作戰的義士!軍隊的那一套管不到他。隱約的,劉錚倒是覺得,徐放歌這一手和自己以前接觸過的那些對手,也就是恐*怖分子很是一樣,當然立場是肯定不同。不過作為一個職業軍人,他本能的對這種做法很排斥,下意識的就要糾正他。
徐放歌當然也知道這做法很不上檯面。可他無所謂。這是啥時候了,還講那一套?只要能有助於守住陣地,再卑劣的手段那也不是不能考慮。記得以前米國佬在越南,可沒少干驅趕著平民在前邊趟地雷的事情;伊拉克戰爭的時候,那些虐囚門也不是照樣存在?咋的,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什麼戰俘待遇,等我勝利了愛咋地咋地。
「這個不是啦。」劉錚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的傢伙解釋。也許,本心中他也不排斥這種無所不用其極的做法?劉錚也被自己突然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好在他有點急智,想到了一個可能:「你這樣,敵人手裡也有我們的人,他們會報復的。」
「額,這樣。」徐放歌摸著下巴,咂麼一下嘴,覺得這個問題倒是需要考慮。
沒錯,敵人手裡肯定也有我們的人。大家訂立所謂的什麼公約,其實不就是相互的妥協嗎,你別折騰我的人,我也就不折騰你的人。相互對等。說到底那還是建立在實力均衡的基礎上。二戰後期蘇聯的戰俘營是個啥情況,有多少德國人埋骨在西伯利亞,那都是一盆漿糊。到了兩德統一這個事情都沒啥說法。
「對了我們可以跟他們交換俘虜啊!」徐放歌眼前一亮,有了想法。現在自己這邊缺的就是人手。倒不如從敵人手裡換回些自己的戰士來!這比扣著幾個俘虜有用多了。留著這幾個俘虜在手裡,還真是不好處理他自問沒有那麼冷血能幹出殺俘這種事來。就按一比十來還,不是米國人的命金貴嗎,這個時候我就不在乎什麼人權平等了,對,就是這個道理。
劉錚被他這個新奇的想法唬的一愣一愣,在作戰中交換俘虜?他一個上尉,還是只參加過幾次反恐作戰的武警,根本沒機會接觸這種事情,更別提做什麼決定了。說不好聽的這種事情,一般的軍官都不敢自作主張,起碼也得是個將軍才有那個身板來抗。
說幹就幹!徐放歌招呼過來那個小腿受傷的黑大個,也就是格拉卡奧軍士長,讓他用電台跟他們的長官聯繫。
可想而知卡普曼營長聽到這個消息時候,那副表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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