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正空之時賢宇才從方丈禪房裡出來,看著空中的明月賢宇心緒卻有些煩亂。**他腦海裡一直迴盪著了塵方丈的一句話:「凡事冥冥中自有定數,世間萬物各有各的道,你的道便是要重走王者之道,無論你願意與否都無法改變命運……」
賢宇心中很是納悶,自己原本就是街頭乞討的乞丐,怎地如今卻有人說自己要做那天下人?難道這便是命運?命運就是讓人在大起大落見嘗受塵世之苦嗎?賢宇心中想著,最終卻是搖了搖頭朝著自己的禪房而去。在那禪房門口,賢宇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賢宇見到這身影之後立刻將臉上的愁容收了起來很快的換上了一張笑臉,定了定神他對那白色的身影道:「師姐,那麼晚了師姐怎地還不回房歇息?」說著便走到了那身影身旁。
「我等修行之人原本就沒什麼白日黑夜,在房中打坐十難靜心故而出來走走。」雖說是隨隨便便的一句話,但在賢宇聽來卻如天上仙樂一般悅耳,不是旁人正是東方傾舞。
賢宇牽起了東方傾舞的兩隻玉手道:「靜不下心來,卻是為何?」賢宇一臉迷茫的問道。可下一刻他便嘿嘿一笑對東方傾舞道:「難道師姐是因為心中對我思念的很,故而難以靜心打坐?」東方傾舞聽了賢宇這話臉上又生出了兩團紅霞,雖說是黑夜但賢宇看的清清楚楚。
東方傾舞壓下心中的羞意問賢宇道:「方丈大師與你說了些什麼?我方才見你來時怎地滿面愁容的?」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話心中感歎自己這個師姐還真是個玲瓏心思。
雖說賢宇不想有何事瞞著東方傾舞,但讓東方傾舞知曉的太多也只是為他徒增煩惱罷了。有了這心思,賢宇便哈哈一笑對東方傾舞道:「方丈大師沒與我說什麼,只不過是問了我一些閉關的情景而已,我方才皺眉只是在想閉關如此之久為何修為絲毫的進展。」
東方傾舞聽賢宇如此一說倒真就相信了他的話,賢宇見東方傾舞臉露釋然之色便又開口道:「如今此間時已了,我等明日便可回山了。」賢宇這話倒是真的,方才在房中了塵方丈說此間事已了,賢宇等人便可離去了。想來了塵方丈讓賢宇來此,為的便是將舍利交與他。
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想來你我等人將近半年的日子都在外頭渡過,如今也是時候該回山清修去了,宗在這紅塵俗世中遊走對修為怕是沒什麼益處。」
聽東方傾舞如此說賢宇眼珠一轉道:「如今師姐你心中已有了我,怕是回山之後也不好安心清修了吧。」聽了賢宇這話東方傾舞心中是又羞又惱,對著賢宇的胸口便是幾個粉拳。若是放在往日能讓東方傾舞出拳的人定然沒幾個能活著的,可如今這拳頭打在賢宇身上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偏偏賢宇這廝還捂著自己的胸口一個勁的喊疼,弄的東方傾舞苦笑不得。
東方傾舞看著賢宇那俊美的面容情不自禁的將一隻玉手撫了上去,摩搓著賢宇的臉東方傾舞柔聲道:「你這人天生就來禍害女子的,若是日後你敢對其他女子若此我便送你去見三清道君。」東方傾舞之後說的還算委婉,說穿了便是要將賢宇滅了。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話臉上神色變的正經了起來道:「有師姐這等絕色女子相伴賢宇又怎有那功夫去招惹其他女子,若是賢宇去尋花問柳的話恐怕無需師姐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會將我淹死。師姐你便放心好了,賢宇生生世世都只愛你一人。」
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雖沒什麼回應,但心中卻很是甜蜜,二人便又在這明月之下相擁而立好一副明月佳人圖活生生的在這佛門淨地展現了出來。離兩人不遠處的一個拐彎處,一個鵝黃色的身影出現在那裡,來人卻是小姚。小姚見賢宇與東方傾舞如膠似漆的模樣心中便是一陣難過。她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怎地了,看著賢宇那滿足的神情小姚便有一種想大叫的衝動。見了東方傾舞那幸福的神情小姚心中滋味更是複雜,只覺一陣迷茫之感襲上心頭。
次日,日出東方之時賢宇等人便告辭了了塵方丈等人下了釋迦山。一行人在那高天之上望著遠處的釋迦山心中有是一陣感慨。肖寒風長出一口氣道:「無論是佛還是道,看來都大不過自然啊。自然之道才是這世間的,這也許便是我等要用盡一生去體悟的吧。」
賢宇站在肖寒風身旁,聽到肖寒風的感歎賢宇笑了笑道:「大師兄,既然自然的大道那又何須體悟呢?」肖寒風聽了賢宇的話也是一愣,心想自己這個師弟總是能語不驚人死不休。
賢宇望了望前方的釋迦山道:「自然為大道,既是自然那便隨緣,隨緣便是順其自然。若是刻意去體悟的話那豈不是有些與自然大道背道而馳了嗎?師兄以為呢?」
肖寒風聽了賢宇的話連拍了三下手掌道:「好好好,師弟果然悟性極高啊。正如師弟所言,自然之道便應自然處之。若是刻意去悟道,那反倒可能會什麼也悟不到了。」肖寒風聽了賢宇的這一席話便覺得賢宇這個師弟不簡單,不說就說方纔那一番言論恐怕就算是自己的師父玄然子也就只能說到這份上了,賢宇卻能一語道破可見其悟性極高。
東方傾舞此刻就立在賢宇的身旁,聽了賢宇與肖寒風之言想了想便道:「師弟,莫非你的意思是我等要在這等自然之中去體會這自然之道,就算是一舉一動都要道之存在?」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話對肖寒風打了眼色,那分明就是在說悟性最高的還是自己這個師姐啊。
賢宇對東方傾舞深深一躬道:「看來要說道這悟性還是師姐悟性最高,小弟在師姐跟前那顆就算是井底之蛙了啊。」賢宇的樣子雖說極為恭敬,但任誰都聽的出來他這是在說笑。
東方傾舞看了看眾人白了賢宇一眼道:「你這人說上幾句話怎地便沒個正經了呢。」說話之後便轉過頭去不再理會賢宇,肖寒風見此便是一臉的笑容,好似很想見賢宇碰釘子。
賢宇卻是一臉的傻笑,絲毫不在意東方傾舞所說的話。東方傾舞方纔所言在賢宇聽來便是在與他打情罵俏,在賢宇看來這事情可比修仙練道有趣的多了。眾人又看了一眼釋迦山之後便御劍而走了,一行人倒也不急著趕路,很是悠哉的飛行與天地之間。
賢宇此刻此刻心中很是歡喜,或許從東傾舞對他表明心跡那刻起他便歡喜的很。此刻飛於天地之間心中更是有一股天高任我逍遙游的豪氣,心中一動赤劍便提速的朝前飛去。肖寒風等人見賢宇如此還以為前頭有什麼不妥,當聽到賢宇所說的話之後便是一臉的苦笑。只聽賢宇那豪氣的話語傳到眾人耳中:「天地際任我逍遙游……」這一聲賢宇用上了真力,話語在天地間久久迴盪不散,聽的肖寒風幾人心中也是一陣豪氣上湧。
就在肖寒風幾人想要與賢宇一同快速飛天之時幾人的腳步卻停住了,他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只見一條九爪金龍正朝著幾人快速飛來,這金龍也並非全是金色,在每片鱗片的邊緣有一圈玉綠色,龍鬚之中也夾雜著些許的玉綠色,一對龍睛也是玉綠色的。此龍看起來卻是比傳說中的五爪金龍還要威武霸氣,可說是有一股雄霸天下之氣。
肖寒風幾人見此情景心中都是一跳,各自都拿出自己身上其他的法器以做防禦之用。此時卻聽那那九爪神龍開口道:「師兄啊,怎地了啊,你們怎地都拿出法器來了?」眾人聽到這聲音心中又是一跳,這分明就是賢宇的話語聲,怎地此刻卻出自神龍之口?
就在眾人迷茫之時突見這神龍在眾人眼前轉了個圈,而後神龍消失不見賢宇卻出現在眾人眼前。肖寒風等人的雙眼瞪的如銅鈴一般,只聽肖寒風道:「師弟……你……你可知……可知方才發生了何事嗎?」賢宇被肖寒風如此一問卻是一臉的茫然,顯然是不知方才怎地了。
肖寒風見賢宇的模樣便知賢宇不知方才發生了何事,長出了一口氣道:「師弟,你方才在狂飛之時化作了一條……一條九爪神龍啊,你可知曉嗎?」賢宇一聽肖寒風的話也是愣在那裡。他方才只覺心中一陣舒暢,有一股用不完的力量在自己體內流竄,卻不知自己化作了龍。賢宇看向了東方傾舞,只見東方傾舞也對他點了點頭,賢宇便更加疑惑了起來。
此刻眾人的心緒已平靜了下來,只聽蘇文道:「賢宇師弟,我這裡有一面遮天鏡,你再飛一回,我用這鏡子放在你的身前,你便能看到自己的樣子了。」賢宇聽了蘇文的話也好奇自己化龍之後是個什麼模樣,便點頭答應了下來。眾人心中也是一陣激動,方纔的景象實在太過了些。可賢宇這次飛了一大圈,卻未見自己化作什麼龍身。
東方傾舞見賢宇眉頭皺的厲害便飛到他身前道:「想來是心境所致,你將身心放鬆如此再試試看,若是還不行那便強求,如你所言隨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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