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話那緊皺的眉頭也化開了,他苦笑了笑道:「師姐說的是,倒是我執著了。」說著賢宇身形一閃便又沒了蹤影,東方傾舞見狀先是一愣,而後那絕美的臉上也露出了苦笑。不遠處白色的身影在快速的閃動著,就像是融入了虛空中一般。
就在東方傾舞轉身之際卻聽身後賢宇發出一聲詫異的叫喊,就在此刻她也看到了肖寒風等人臉上那怪異的笑容。再次轉過身軀,卻見先已然在快速的飛行著,可身子已變作的龍形。賢宇的一雙龍睛中滿是詫異之色,就像是見了什麼怪物一般,如此飛了好一會兒才停住身子。
肖寒風等人見賢宇那呆呆的模樣便飛身過去,肖寒風拍了拍賢宇的道:「師弟,看來是真如東方師妹所言,你只要放鬆心神便可化身為龍。」肖寒風頓了頓接著道:「這或許你閉關多日的收穫吧。」肖寒風的話語中滿是誠摯的歡喜與祝福,在肖寒風看來賢宇便的那便是玄然宮的一大幸事,無論賢宇的身份如何他都是玄然宮弟子。
南宮詩雨等人坐身與小玄子那寬大的龜背之上見賢宇這神氣的變身之術也是一陣的歡喜,在他們看來賢宇越是強大對逍遙皇朝就越是有利。甚至說有賢宇一人便敵得過千萬之兵。一國有如此強悍的一位君主,恐怕這世間沒什麼人敢對其有不臣之心,到那時四海昇平天下大定,是南宮詩雨等人最想看到的。一時間眾人心中都無比的喜悅,東方傾舞看向賢宇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愛意,東方傾舞雖是玄然仙子,但她同樣也只是個女子,見自己心愛之人法力提高可說是比她自身法力有所還要讓東方傾舞歡喜。
又是個月色濃濃的夜,賢宇等人御空飛行至一片樹林上空。雖說眾人多是修行之人,但夜裡趕路總是有些不妥,肖寒風想了想便讓眾人到林子裡歇息一晚。賢宇在林子裡轉了轉,想要撿些柴禾來生火。就在他彎腰拾柴之際,卻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快速的從自己身前不遠處飄過。賢宇現下雖已入了道門,修為雖說算不上高但放在凡人之中那也是絕對的高人了。可如今見到這情景他不由的生出些許的懼怕,賢宇定眼看了看前方卻見是一片空空如也。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語道:「唉,雖說入了道可沒成想如今還對鬼怪之時懼怕啊。」
搖了搖頭賢宇彎下身去接著撿起了柴禾,卻在這時賢宇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身後而過,背後明明就吹起一陣冷風,賢宇心下猛的一跳,心說難不成真就是那些東西纏上我了。想到此人賢宇猛的轉身過去,身後卻又是一片空空如也。賢宇心中雖說並不真的懼怕什麼鬼怪,畢竟自己此刻也是個道門中人,若真是遇到什麼鬼怪的話還不知是誰欺負誰呢。但總是有東西在自己背後出沒讓人心裡還是有些不自在,三兩下撿了一大堆的柴禾賢宇便回到眾人歇息之處,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的眾人都是一陣疑惑。
肖寒風幫賢宇架起了柴堆問他道:「我說賢宇師弟,你這是怎地了?那後頭有何物?」
賢宇聽了肖寒風的問話定了定神道:「方纔我在林子裡撿柴之時總是覺得身後有人來的,想來是什麼鬼怪之類的吧。」賢宇說的一本正經,哪知肖寒風聽了他的話之後卻是大笑了起來。賢宇看著肖寒風那戲謔的笑容臉上一陣發紅,以為肖寒風是在笑自己膽小怕事。
肖寒風笑了一陣之後卻對賢宇道:「師弟啊,我等皆是修行之人身有純陽之氣護體,那些鬼魅很難靠近我等三丈之外地方,這世能與修行中人想看的除了天界諸神不算,其餘的也就屬邪道三宗了,要說見鬼我等反倒比那些凡塵中的百姓更難遇到。」
賢宇聽了肖寒風的話默默點了點頭,而後臉色又變的凝重起來道:「不是什麼鬼怪,難不成是人?」肖寒風聽了賢宇的話也是一陣沉默,要說鬼怪他不信,要說人他倒是信的。
馬飛自賢宇出關之後又變的花生不離手了,他離賢宇兩人最近,聽了賢宇兩人的話馬飛看了看周圍道:「這林子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林子,若是有什麼砍柴之人在此倒也沒什麼稀奇的。」聽了馬飛的話肖寒風想了想也是點了點頭,可賢宇卻沒將心放下來。
火生好之後賢宇便找個地方坐了下來,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做的地方正與東方傾舞挨著,另一邊卻是小姚。賢宇見狀覺得有些彆扭便要起身到別處去,東方傾舞見賢宇動作輕聲道:「怎地?又去作甚?」被東方傾舞如此一問賢宇卻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只能乖乖的做下。
東方傾舞見賢宇有些心不在焉的往四周看便問賢宇道:「你方才在林子中遇到何事?」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問話先是一愣,而後便疑惑的問東方傾舞:「師姐,難不成那人便是你嗎?」東方傾舞被賢宇那麼一問心中也是疑惑,那眼中的詢問更是明顯了。
見了東方傾舞的神色賢宇便知方才東方傾舞並未跟隨自己而去,又看了看四周才將方纔所發生的怪事告知了東方傾舞。哪知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之後還未有什麼話,另一旁的小姚卻哼了一聲道:「一個大男子居然如此擔心,難不成本該是個女兒身嗎?」
賢宇聽了小姚的話又是一愣,不過隨即臉上便露出了戲謔的笑容對小姚道:「按師姐這樣說小弟見師姐的擔子倒是大的很啊,難不成師姐本該是男人身?若是如此師姐為何生的如此花容月貌?」賢宇被賢宇這樣一問也是一時語塞,只能用憤憤的眼神看著賢宇。
東方傾舞見賢宇與小姚又在鬥嘴便搖頭苦笑道:「你二人別鬧了,按賢宇師弟方纔的說法這附近還有其他人。若是有人那不太可能是凡人,如夜裡就算是樵夫想必也已回家去了。」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話連連點頭稱是,小姚卻是將頭偏向一旁不去理會賢宇。賢宇笑著對東方傾舞道:「師姐你放心入定便是,賢宇在此為你護法,就算有什麼妖魔之屬也不敢打擾師姐的。」賢宇的話剛說完小姚卻是猛的轉過身來,賢宇見他氣呼呼的心中一陣疑惑。
只聽小姚咬牙切齒的道:「不這人端得是噁心之極。」賢宇聽了小姚的話雙眼瞪的如銅鈴一般,他就不懂了,自己什麼也沒做怎地就變成了小姚口中那噁心之極的人了呢。
賢宇原本不想與小姚計較,自從出了昌佛宮小姚的性子就有些變了。賢宇雖不知小姚為何如此但也不願在此時去招惹小姚,但莫名奇妙的被小姚罵了一句賢宇心中還是很憋屈的。他不解的問小姚道:「師姐為何如此說話,我怎地就噁心了?師姐無事生非啊。」
小姚聽了賢宇的話那原本就有些難看的神色難看了,只聽她大喊了一句:「你就是噁心,你是這天下最噁心的男子!!!哼!!!」說完便起身坐到別處去了,賢宇剛要辯駁卻被東方傾舞攔住了,見東方傾舞搖頭賢宇才就此作罷,心中默念好男不與女鬥。
深夜,東方傾舞已入定多時,賢宇卻怎地也無心入定。一來他說要為東方傾舞護法,二來方纔那事讓賢宇心中很是疑惑。賢宇在東方傾舞身前來回踱著步,清冷的月色灑在他那月白色的道袍上便像是給他添上了一圈神奇的光暈一般,那原本就挺拔的身子多了幾分道韻。
突然,賢宇感到有一股勁風朝著自己的後背襲來。賢宇眉頭微皺,只見他並未轉身只是伸出兩根手指便夾住了那朝自己襲來之物。定眼看去,那卻是一粒平平無奇的石子。賢宇看了看東方傾舞等人,見眾人入定的入定熟睡的熟睡,自己便順著石子飛來的方向而去。
追出了有多里的模樣,賢宇只見一個曼妙的身影背對自己而立。雖說是黑夜,但賢宇是修行之人,今夜月色又是極好。藉著月過賢宇能看出這女子的身段極好,可謂是凹凸有致。一頭烏黑的長髮直到腰際,猶如一條黑色的瀑布落了下來。賢宇定了定神開口問道:「敢問姑娘是何人?約在下來此究竟所為何時?」說話間賢宇的腳步已停了下來。
那女子聽了賢宇的話並未轉身,已然背對賢宇道:「小道長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才幾月的功夫去將人家忘了個一乾二淨。虧的人家找尋了你這些日子,唉看家是自作多情了啊。」雖說這女子並未轉身過來,但賢宇分明覺得這聲音有些似曾相識之感。
賢宇又朝前走了兩步道:「敢問姑娘與我是否曾經見過,我聽姑娘這說話的聲音怎地如此熟悉?」聽了賢宇的話那女子又歎了口氣,而後便慢慢的將身子轉向了賢宇。
賢宇見到這女子的樣貌之後身子卻是微微一陣,只見這女子身穿一身綠衣,生的是傾國傾城。雖說不如東方傾舞那般聖潔入仙,但卻有著一種一種魅惑天下的風情。這女子見了賢宇那癡癡呆呆的模樣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這一笑卻將賢宇從愣神中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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