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野凝視著我,眼神裡凝聚著怒氣,他忽然將門關閉,對我嚷著:「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
我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如果你來強硬的,我就摔碎花瓶,讓全家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讓你丟臉。」
他十分無奈:「可是這不是你的錯嗎,你不肯盡妻子的義務。讓我丟臉,可是你呢,你和我一直不肯做真正的夫妻。」
「算了吧,畢野,你在意我這一個女人嗎,你身邊的女人還缺少嗎?要風情萬種的也有,要清純可人的也有,可是你和那些女人周旋的時候可曾想過你是已婚的男人嗎?這樣的男人我不稀罕,我從來不介意我的愛人是否有錢或者沒有錢,我介意的,是他是不是對感情專一的男子。」
他看著我:「你看看你,一副烈婦的模樣,好像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就是在欺負我。」
他無奈歎了口氣,說:「我從來不覺得我做錯了,但是你不願意,是你沒有福氣。」
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就這樣過吧,一個人也挺好的。
畢添和柳葉從巴黎回來了,畢添黑著臉。
在請大家吃飯的時候,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我猜想他一定和柳葉性格合不來吵架了。
但是柳葉是一個敏感的女人,我不能去說什麼,免得她又猜疑我。
吃了飯,我收到了畢添的短消息,他約我去咖啡吧談事情。
我來到咖啡吧,他已經等候在那裡了,見到我,他怒氣沖沖地說:「我要離婚!」
「才度蜜月你怎麼就要離婚呢?怎麼能夠這樣呢?」
「柳葉根本不能生孩子。我們在醫院做了檢查,醫生告訴我的。」
我愣了。
畢添說:「我根本不愛她,現在她又不可以生孩子了,我娶了她幹什麼呢?我家就我一個孩子,我不能沒有孩子的。」
「你們可以想別的辦法。」
「我真的很累了,和她度蜜月期間總是爭吵不斷,我們的性格根本就合不來。」
我看著他血紅的眼睛,溫柔體貼地問:「你這些天沒有休息好吧!」
「是的,這樣的日子我忍受不了了,以後我寧可在辦公室工作,也不願意去家裡了。那個家一點溫暖也沒有。為什麼我會如此呢?」
我和畢添一樣,結婚都太草率了。
我安慰著畢添。
畢添的手機急促地響了,是柳葉打來的。
他將電話掛斷了,看得出來畢添十分無法忍受這個女人。
回去的時候,我們分開走的,我安慰畢添,讓他不要和柳葉對著幹,孩子的事情慢慢想辦法,不能因為女人不能懷孕就拋棄她。那是對女人的第二次傷害。
我們剛出來,就看到柳葉開著車過來了,她下車,走到我身邊,劈頭就給了我一個耳光,畢添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打了回去:「你這個女人瘋了吧?我讓你打人,你打楚楚我就打你。」
她嘶吼著:「我就知道是你勾引我老公,見我生不了孩子你就開始嫌棄我了是吧?我告訴你,任何人別想帶走我的老公,除非我死了,你這個狐狸精,你敢勾引我老公我就敢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