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添拉著她,對我說:「楚楚,你別理睬這個神經病,你先走吧!」
我上車,聽見柳葉還在那裡狂喊著:「葉楚楚,你別給我走,你給我說清楚。,」其實我心裡很同情她,一個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了,內心卻是會非常扭曲的。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柳葉和畢添還是會不停的見面,柳葉也加入了公司。她每天都將我當假想敵一樣對待,除開我,任何靠近畢添,和畢添說笑的女人,都成了她的仇敵。一時間,畢添和她的關係再次陷入緊張狀態了。
面對這一切,畢諾反而什麼都不說。
畢野嘿嘿冷笑,對我說:「瞧見沒有,這就是報應,自己娶的女人生不了孩子,我看他以後怎麼辦?」
「你怎麼能說這樣無情的話呢?柳葉生不了孩子,那是她作為女人很痛苦的事情,畢添沒有孩子,也是你們畢家沒有後代。你為什麼在攻擊人家的時候總是不想想人家是你的親戚呢?」
畢野不理我,其實我們也好不了多少,夫妻關係陷入冰冷的狀態。
每天回家,都是他做他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共同語言。他娶我,不過是為了證明戰勝了畢添一次而已,我越來越肯定,他並不是真正多麼愛我。
這天,公司開會完,請中層以上的人吃飯,有幾個小姑娘過來給畢添敬酒,其中有人鬧著讓畢添和一個小姑娘喝交杯酒,其實這樣的應酬也是很正常的,柳葉忽然就發飆了,對那個喝交杯酒的女孩說:「你想幹什麼,勾引我老公嗎?」
那女孩到底年輕,頓時下不了台,畢野在身邊嘿嘿嘲笑著,我踢了他一腳,我想去打圓場,畢野拉著我,用眼神制止了我。他要看接下來發生的好戲。
畢添說:「柳葉,你喝多了,回去吧!」他在忍著怒氣,他的表情我太瞭解了,這是他最後的警告。
柳葉說:「我沒喝醉,我是畢添的太太,你們簡直是無視我的存在,你是哪個部門的,明天我看你不要來上班了。」
那個小女孩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畢添再也忍耐不住了,抓著柳葉將她推出去:「你可以走了,你才喝醉了,你太失禮於人了,我看該走的人是你。」
柳葉叫囂著:「我就不走,別想甩了我。」看著柳葉的神情,我忽然想她是否應該去做一個檢查,她這樣有點抑鬱症的表現。
好好的吃飯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了,畢添讓助理送柳葉回去。可是接下來大家都吃不下了,一個一個離開。
我和畢野離開的時候,我對畢添說:「你回去和太太溝通下,我看這次身體檢查對她的思想影響很大。」
畢野說:「其實你們也不需要這麼著急吧,有很多辦法可以有自己的孩子的,你是男人,如果你正常,多的是女人願意和你生孩子的,私生子也是自己的孩子嘛,不過可得小心柳葉那個醋罈子了,哈哈。」我對畢野說:「你可以少說話嗎?不要將人家的痛苦拿出來說。這有什麼可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