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不能有效,畢飛就處處打壓畢添的佈局,無法對付畢添,就對付畢添手下的人。
畢添也寸步不讓。如果畢飛做的過分,他就拋售一切股票引起恐慌,趁股票低落又再度吸納,導致畢家股份總是飄搖不定,而關於畢家內部的紛爭,也市場成為媒體話柄,很多人都感覺畢家公司只怕要完蛋了。
我非常擔心,這樣下午公司只怕會玉石俱焚。
畢野在那邊也忙得焦頭爛額,他也不知道事情原來如此複雜,畢家在雲南不如在雲城這麼有影響力,即使拿錢也不一定可以將本地人的事情辦理好。
我知道,這一定是畢添這邊早已做好的佈局,將他們父子拆開,分頭對付,如此老辣的手段,又怎麼可能是毛頭小伙子畢添可以想出來的呢?
我越來越懷疑畢添背後有高手的存在。
或許畢飛終究耐不住被人束縛,他聯絡了幾個自己信賴的本家長輩,召開家族會議。通知畢添參加,我做會議記錄。
畢飛說:「你開個價,我們幾個收購你手裡的股份。隨便你高開多少,我們都買了你的。」
畢添冷笑:「如果我說不賣呢,難道你又要組織一次暗殺嗎?」
長輩勸說:「一家人何必鬧得如此大呢,大家都求財的,畢添,你也要尊敬你的本家叔叔,你們這麼斗下午公司遲早結束,而我們是都有股份的人,都不希望公司破產,我們也肯定會站在畢飛這一邊。」
畢添一拍桌子:「為什麼要站在畢飛這邊?我也是畢家的人,為什麼不可以站我這邊呢?」
我衝他擺手,示意他不要鬥了。
我真的厭倦了這樣的戰爭,畢添怎麼鬥得過這幫人呢?
長輩冷笑著說:「這個公司是畢飛的,畢飛也是你的長輩,我們就站在長輩這邊。」
「不對,這個公司並不是畢飛的,是我爸爸的。是我爸爸畢諾的。」
他的聲音洪亮,那些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許久才有人說:「雖然公司是你爸爸的,但是你爸爸那時候可是將公司轉讓給了畢飛。」
「條件呢,和我母親離婚,成全他們,可是事實呢?事實是如何,我父親死了,是這個人害死的。那麼那個條約是不成立的,這個公司應該還是屬於我父親,屬於我。」「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畢諾也不存在,以前的事情誰能說清楚呢?」
我暗自焦急,這些人肯定是只幫助畢飛的呀,誰會幫助根基不穩的畢添呢?何況公司也確實在畢飛的手裡掌握了這麼多年了。
畢飛傲然說:「畢諾出現了不幸,如果他活著一切好說,可是他死了,死無對證,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我做的呢?他出現意外是他自己造成的,既然公司已經給予我了,那就做下去,如果他活著,我可以退讓。」
畢添說:「這話可是你說的,如果畢諾活著,你們就好好分割吧,說清楚,家產究竟應該屬於誰的。」
我們都呆了,順著畢添的目光看了過去。
只見門緩緩被推開了……我直覺擊倒了我,我感覺我快要呼吸不過來了,謎底要揭曉了,那個背後操控畢添的人,那個拆散我們愛情的人,那個顯然要將畢飛和畢野置於死地的人。
他究竟是誰呢?